第3类接触:是真是幻?
2014-03-19
“2002年7月15日的夜里,我的丈夫来到自家的阳台上,向四周看去,我家别墅周围很安静。他站在那里向森林的方向望去,这时他突然发现了一团非常明亮、时明时灭的火光,快速地朝着我们的房子移来。
“如果是行人的话,我丈夫一定会看到他们走过,或着起码能听到他们脚下碎石发出的响声。最后这个物体一下子就不见了,非常快……”
听完丈夫的讲述后,帕迈拉很惊恐,他为什么突然在半夜里跑到阳台上去呢?为什么后来火光突然不见了?他的解释闪烁其词,当火光消失时,他距火光近到什么程度?没有一点是清楚的,因此,这件事最终的结局仍如坠雾中。帕迈拉决定检查一下,看看丈夫的皮肤上有没有什么令人不解的标记。“我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一块崭新的飞镖状的伤疤,色泽很暗,正好在踝骨之上。他无法解释这个伤疤从何而来,他认为这是某个老伤疤突然改变了颜色,所以又重新显露了出来。但是我对他的这种解释根本就不买账。”
很多第三类接触事件都是如此开始,据艾林·海尼克博士确认,他们都属于和UFO的相遇者,通常都不记得发生过的事,因为只有事件发生前和发生后的记忆片断,中间的过程却一无所有,该如何验证接触究竟发生与否呢?
现在已经知道了几种验证方法:
首先是在人体上留下的痕迹,伤疤、烧伤、割口、皮肤上的凹痕等,然而就是这样的证据也不总是可信的,也许是他自己在什么地方偶然弄伤的呢?
另外一个标志就是在皮下或某个器官内发现的植入物——类似于某种微型传感器。但也有人说,这完全是地球上的军事或民用的特殊机构搞的把戏,他们在我们身上进行某种试验,对人们进行远程操控。
有些人被劫持后皮肤上常会出现一块块的斑痕,它们只有在红外线和紫外线下才能看见。现在已经有了专门的仪器,借助它可以确定人是否受到过UFO光线的影响,其中一种仪器于2001年8月2日在俄罗斯的电视上亮过相,就在《独立调查:不明飞行物》节目中播出过。
被邀请到电视台的客人中,除了宇航员格列契科、试飞员玛丽雅·波波维奇和其他名人外,还有研究真空物理的专家阿列克塞·尤里耶维奇·斯米尔诺夫。据斯米尔诺夫说,他设想了一种仪器,借助该仪器可以确定飞碟在某个具体的地点是否降落过,或者确认目击的对象是否为UFO,也可以确切地说明,麦田怪圈确实是外星人所为,还是爱开玩笑的人在夜里左拉右拽瞎折腾的恶作剧。然而最有意思的是,借助这种仪器也可以或多或少确定,人是否与外星人有过接触。他说仪器的原理大概是这样的:测量能量场的参数再与某种标准相对比。
有一个叫安德烈·日特科维的年轻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叙述了自己和朋友们走过一块农田时的经历:“我们刚走到农田这儿,忽然在空中出现了几个发光的球体。”据安德烈说,他愣了一下,然而很快他就感觉到不妙——有个东西正在逼近他,是那些圆球体……他的眼睛马上什么都看不见了,两只耳朵也像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就连舌头也僵住了,想要喊朋友们过来帮助都不能,他刹那间失去了知觉……
安德烈在草地上苏醒过来时,已距他与圆球体相遇之处50千米远,他感到两腿瘫软,全身无力。很幸运,人们发现了他并把他送进了医院,医生确诊为普通的神经系统紊乱。顺便说一下,人们在那块农田里随后发现一些植物顺时针旋转倒伏而形成的神秘圆圈。
人们决定立刻使用斯米尔诺夫的新仪器对安德烈进行检查,也许他只是想出出风头?仪器的发明者同意了,他拿出自己发明的仪器。要知道事情已经发生很久了,难道某种痕迹真的可以保存到现在吗?人们把安德烈领到仪器前进行检查,而争论仍在继续。玛丽雅·波波维奇此时说,飞碟经常在我们地球飞行器的周围转来转去,就曾有一个UFO致使试飞员亚历山大·科拜金的飞机打起转来,而在另一起事件中,UFO让他明白了有个起落架发生故障而挽救了他的性命,如此等等。而宇航员格烈契克说,他在宇宙中曾看见过很多不明飞行物,而一般人倾其一生也不见得看见过一个不明飞行物。
终于,发明家斯米尔诺夫以及被球状物体袭击的安德烈又在节目里露面。斯米尔诺夫说,接触毫无疑问地发生过,然而时间不是很长,对安德烈的影响并不十分严重。斯米尔诺夫回答说,在同UFO遭遇时,人与飞碟乘员的交流过程中人体的能量总是或多或少地受到损耗。
催眠术被认为是弄清一个人是否到外星人那里做过客的方法之一,在催眠状态下被催眠者可以像在做忏悔时一样坦白出心中的一切:飞到哪里去了;在飞碟内部见到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是否有过性接触……催眠过后,恢复到正常状态时,当事人再次聆听录音机录制的话时,他自己同样不敢相信!
实际上这种方法也并非百分之百可靠,为什么?因为在催眠状态下人完全可以给事实添枝加叶,比如说,如果外星人事先担心人们会忘记事实真相的话,有时那些灰色的、绿色的和其他的宇宙游客仔细地消除掉一切痕迹并对被劫持者施加暗示,于是被劫持者讲给我们听的故事则完全不是原版的。催眠者自己也可能无意中被自己提示性的问题激发起对UFO话题的幻想,比如问外星人的容貌是什么样的?而被催眠者的大脑中不知哪根神经起了作用,于是开始想起不久以前看过的科幻影片中的情节。
美国的催眠医师、飞碟专家和异常现象研究者德瑞尔·布鲁斯认为,在接触发生之后,对真实事件的记忆可以按照计算机的“记忆存储”原理封存起来,当计算机运行到期望的状态时会出现期望中的画面。
德瑞尔第一次被劫持发生在童年,那时他还未满4岁,最后一次(据他认为)也是最令人惊骇的一次发生在他17岁时,恰好在这一时期他对各种各样的异常现象产生了兴趣。德瑞尔制定出一整套自己的方法对被劫持者进行测试,这种方法就是他自己列出的一系列问题和进行催眠现场的特殊流程。
在笔者和他通信联系期间,我对德瑞尔提出过各种涉及该研究领域的问题。比如,从他的观点来看,劫持的目的是什么?德瑞尔回答说,天外来客的举止好像是某个侦察机构。
有一次我向德瑞尔询问被劫持者有没有特别易于识别的标志——除了身体上的伤疤,或皮肤上的一块块光斑,或是古怪举止,或是特殊的癖好。他在复信中寄给我一份由他和他的同事们研究出的目录,这封目录是在研究了1000多例被劫持者的基础上编制的,发现了相当多让人感兴趣的统计数据。
看吧,以下这些就是德瑞尔寄给我的“算术题”:
72%的被劫持者都患有程度不等的恐惧症:
31%的被劫持者都出现了很罕见的药物反应:
65%的被劫持者发现有嗜盐现象;
68%的被劫持者患有低血压;
54%的被劫持者容易流鼻血,而从前从未发生过此现象;
63%的被劫持者出现了程度不同的夜盲症;
30%的被劫持者宣称他们在被劫持时,或在自己的家中都闻到了硫黄的气味:
81%的被劫持者特别富于同情心,易同病相怜;
71%的被劫持者证实,动物非常喜欢他们:
88%的被劫持者声称有无法解释的瘀伤,烧痕、硬块、伤疤,不太深的皮下凹陷等现象;
62%的被劫持的妇女称有妇科病变:
63%的被劫持的男子声称外星人曾用针刺伤他们的身体,或者把某种成套的工具植入他们体内,导致男性功能发生障碍;
最后,99%的被劫持者坦陈都有种孤独感,害怕同任何人说起自己的遭遇。
德瑞尔还补充说,在很多情况下人们能猜测出他们体内的植入物,他们感觉到有人在操纵他们,就像傀儡一样。据说对这种操纵的抵抗实际上是徒劳的——它们使人丧失了意志,这就是德瑞尔在谈话中特别谈到的。他给自己一个任务,即用各种不同的暗示方法,起码要教会几个态度积极的被劫持者学会抵抗,至少想办法保护自我。应当说,德瑞尔和他的同事们做到了这点。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