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年光景好 今岁春讯早

陈志音

国家大剧院的开年大戏《霍夫曼的故事》，开启了2013年度国内歌剧演出的大幕。接下来，又有多少好戏连台四面开花呢？

但凡适逢伟大歌剧作曲家诞辰纪念，世界各地总有响应、呼应、照应。正在进入国际社会扮演重要角色的中国也不例外。2013年的歌剧舞台，经典向威尔第、瓦格纳致敬，热点与冷门，开创国内首演纪录：原创则南北呼应开花结果，高峰与低谷，测试国内市场风向。在余温未散的岁末放眼展望，2014年国内歌剧园地的早春讯息，又带来新的等待与期许。

纪念的庆典一此起彼伏

中国歌剧舞台，从未像2013年如此集中上演威尔第和瓦格纳作品。根据不完全、非官方统计，本年度演出《奥赛罗》、《纳布科》、《阿伊达》、《茶花女》、《游吟诗人》、《假面舞会》、《阿蒂拉》、《弄臣》等威尔第经典歌剧了部：演出《漂泊的荷兰人》、《女武神》、《帕西法尔》等瓦格纳经典歌剧3部。演出场次大约百场以内。从数量上看，瓦格纳不及威尔第，但其挑战性与影响力，可能更胜于后者。

目前以歌剧制作论，国家大剧院的优势与强势无以堪比。该院以其首度制作的威尔第《奥赛罗》为本年度歌剧节开幕。而作曲家“艺术生涯发轫起点”的《纳布科》，因为多明戈“君临城下”挂帅主演而分外光彩，国内乐评一致赞为国家大剧院开业以来“最具艺术品位和专业水准的演出”。NCPA2012年首部首版瓦格纳《漂泊的荷兰人》，再度为2013纪念作曲家诞辰200周年盛大开幕。中央歌剧院演出的《女武神》则为国家大剧院本年度歌剧节荣耀闭幕。

上海大剧院同样以主题贯穿始终。重头戏是其联手匈牙利大艺术宫共同制作推出的威尔第歌剧《阿蒂拉》。开年在沪签约，仲春（4月28日）音乐会版率先在匈牙利大艺术宫世界首演，初冬（11月了日-9日）实景版移师沪上正式公演。曾与上海歌剧院乐团合作过《波希米亚人》的以色列指挥家丹尼尔·奥伦，再度倾情执棒挥洒精彩，这部充满异域色彩的经典新版实现国内首演。但，有人质疑中方对此有何自觉能动的作为贡献？所谓“共同制作”与“联袂演出”同原版“引进”经典剧目，上海大剧院和国家大剧院，异曲同工还是大相径庭？

在2013年的中国歌剧舞台上，威尔第经典权威指挥家丹尼尔·奥伦俨然成为重要角色。广州大剧院5月迎来开业三周年，首开年度双部歌剧纪录，曾在这里指挥过2011年的《托斯卡》、2012年的《蝴蝶夫人》的奥伦又来了，他不仅执棒2013年6月的普契尼《图兰朵》，重点是又出任威尔第《茶花女》艺术总监和指挥，亲自挑选豪版“卡司”，十余名国际歌剧明星两套主演阵容与超过50人的意大利萨勒诺威尔第歌剧院合唱团。

2013年香港歌剧院在成立十周年之际，同国家大剧院一样“英雄所见，”将《霍夫曼的故事》和《漂泊的荷兰人》排上了日程。香港乐评家史君良对《漂》剧“卡司”、乐队、歌队整体表现赞赏有加，还特别点到梁宁饰演森塔的保姆玛丽，唱段不多、戏份不重，“但寥寥几句就显示出她那极好的声乐修为”。在成功上演《蓝胡子公爵的城堡》之后，天津歌剧院和匈牙利国家歌剧院联手打造的威尔第歌剧节，在这座城市创造了神话一般的奇迹，《弄臣》、《游吟诗人》、《阿伊达》轮番上演，临近岁末，更以津版《茶花女》为中国的威尔第诞辰纪念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国内高等音乐院校声歌专业师生，2013年也奋力将威尔第歌剧从课堂推向舞台。中央音乐学院歌剧中心排演了作曲家另一部经典歌剧《阿伊达》，郭淑珍任艺术总监的“校园版”主要角色均由该院青年教师、研究生等担纲，重点保证该剧音乐、声乐应有的艺术水准和演出质量，而不去盲目追求舞台奢华的大排场。四川音乐学院则特邀客座教授、旅德男高音歌唱家许昌领衔《游吟诗人》，该院男中音歌唱家张峰教授、女中音歌唱家崔晓军教授和声乐二系青年师生参演，旅美指挥家朱其元执棒该院爱乐乐团，实现该剧在我国西南地区的成功首演。

瓦格纳走上中国舞台的时间要比威尔第晚很多年。从2005年《尼伯龙根的指环》到2013年《帕西法尔》，北京国际音乐节堪称最初始和最得力的重要推手。这次《帕》剧光临再度演化为重大文化事件、中国瓦格纳年浓墨重彩的点睛之笔，国内评论无不高度褒奖一片颂赞。

中央歌剧院2013年达到空前密集的演出频率，威尔第《游吟诗人》音乐会引来好评如潮：瓦格纳《女武神》舞台版与音乐会两轮演出满城轰动，无不充分显示了中国歌剧艺术领域“国家队”的实力与丰采。

在“纪念”主题系列演出中，最令人可喜的不仅是经典的重温与首演，更重要的是，威尔第也好，瓦格纳也罢，中国头牌光彩夺目非同凡响，中国演员无一缺位表现出色，中国歌剧人才迅速成长成材，新星辉耀歌剧艺术天空。最亮的巨星和慧、石倚洁，百忙拨冗回国领衔，国家大剧院版《假面舞会》和《意大利女郎在阿尔及尔》平添神采。2013年并非罗西尼诞辰纪念，但《意》剧恰逢首演200周年，刘嵩虎、王宏尧、杨阳等无不令人大喜过望。在《纳布科》里，中国歌唱家群星拱月光彩夺目，旅欧男低音歌唱家李晓良尤为出类拔萃。在《奥赛罗》里，张立萍以精湛的技巧、丰富的经验、优良的乐感、灵活的反应超越对手，塑造出一张中国面孔的苔丝泰蒙娜：魏松相比A组也显得更为“英雄”，更注重人物的心理刻画与性格表现。在《女武神》里，王威、於敬人、阮余群、李爽等一批青年演员挑梁担纲，全华人“卡司”表现出应有的水平高度和修为深度。《阿蒂拉》也集结了孙秀苇、杨小勇、韩蓬等优秀华人实力派演员……中国歌剧的制作水准整体上升，有的剧目可以同世界任何大歌剧院相提并论。

同样是百年诞辰的英国作曲家布里顿有些受到冷落。北京国际音乐节推出其歌剧《彼得·格莱姆斯》（音乐会版）中国首演，总算弥补了不应有的空白与遗憾。莫扎特、罗西尼、普契尼的经典作品仍然大受欢迎，如，中央歌剧院的《图兰朵》、《魔笛》，广州大剧院的《图兰朵》，天津大剧院、上海歌剧院的《托斯卡》等等。国家大剧院最新引进的《后宫诱逃》和全新制作的《费加罗的婚姻》，票房和口碑更是双赢并举。

必须重点提及，2013年上演经典歌剧数量最多的城市并非北上广，开业仅一年的天津大剧院后来居上，全年上演歌剧高达10部之多！曾经的歌剧“荒漠”，终于迎来了阵阵甘露片片绿荫。可以说，天津跃升本年度演出歌剧最多的城市，而汤沐海堪称本年度指挥歌剧最多的华人指挥家。易立明则应列为最受关注的华人歌剧导演，他将斯特拉文斯基二幕清唱歌剧《俄狄浦斯王》，做了最彻底的“中国式”、“本土化”现代演绎，成功实现易版《俄》剧世界首演及该剧中国首演。

原创的步履——曲折蜿蜒

如果歌剧舞台缺少了本土原创新作，那将会显得多么萧索凋零。

2013年度原创新作值得圈点。题材内容与创作手法呈现出更加多元化、个性化的特征。“国家队”与“地方军”联手合作也有了普遍体现。中央歌剧院与宁波市演艺集团合作打造原创歌剧《红帮裁缝》，金湘谱写的这部歌剧新作，从暮春开始在北京、宁波、上海等多地多场巡演，初秋亮相国家大剧院歌剧厅。该院上年度创排的《鄞地九歌》本年度又复排重演。

还是在春天，上海歌剧院倾力打造的《燕子之歌》为我国声乐艺术家、教育家周小燕斑斓人生的深情咏叹。青年学者满新颖博士“换个视角”发表观点，评价这部戏在音乐语言的使用上，有一个较为明显的颇具积极意义的倾向：坚持调性写作，而且这种写作坚持的就是用大众口味，不是像个别作曲课教授那样，硬拿着大家听“口水歌”的总体水平和一般歌剧咏叹调的耳朵来迁就他那种自认为是“国际最前卫”的实验性音响。他认为与其把该剧看成是一部歌剧力作，不如把它看成是一次重大的当代音乐史事件。

在西方歌剧文献中，“双胞胎”、“多胞胎”并不鲜见，如，《蓝胡子》、《达芙妮》、《安提戈涅》等等，无不为一个相同题材两三个不同文本和作曲。两年前《赵氏孤儿》两部同名歌剧同年出生的“故事，”2013年再度重演。中国歌剧舞剧院和陕西歌舞剧院，紧抓“苏武”大做文章。两个文本、两个作曲，关键还在音乐。

中歌版《苏武》为山西籍四川作曲家林戈尔创作于上世纪90年代中期，已尘封19年，正巧暗合苏武留胡19年的历程。陕歌版则为陕西籍北京作曲家郝维亚2013年新创脱稿。两位作曲家不属于“同代”人，在语言系统、音乐风格、写作技法、美学观念等方面皆存在较大差异，差异决定个性。中歌版《苏武》本年度两次在京试演和公演，邓菡彬在其剧评中充分肯定面向当代观众，开掘民族题材，在探索一条融合音乐与戏剧的道路。陕歌版《大汉苏武》历经十余载风雨春秋创意谋略，四年多寒来暑往创作磨合，2013夏天移步舞台尽展风采，最终成就西部歌剧大系“汉三杰”。该剧首轮首演9场全部带观众，其中了场公开售票全线飘红平均上座率超过85%，开创了陕西省演艺集团挺进演出市场的全新纪录。国内乐评大多认为《大汉苏武》当属本年度原创歌剧新作之翘楚，该剧突破与超越了历史题材歌剧的一般模式，既有“世界性语言”，又有“中国化色彩”。作曲家郝维亚的探索与实践，更多体现在歌剧创作上全新的概念理念，技术手段、表述方式、个性语言、审美观念等等。关于歌剧音乐的普世性与独特性、国际化与现代化，有着更明确的理想与更执著的追求。总体上音乐布局十分讲究，无论戏剧的推进还是情节的发展，无论人物的塑造还是性格的刻画，无论情绪的抑扬还是意境的营造，音乐本体表现仍自始至终发挥出应有的主导功能。

郑小瑛歌剧中心2011年度曾制作演出了3部歌剧，2013年原计划歌剧《岳飞》首度“开声”，这是旅加作曲家黄安伦题献郑小瑛和刘诗嵘的一部力作。从构思到完成用了8年，再推上舞台又等了27年！“岳飞”竟然比“苏武”走得更长。同样在夏季，该剧以音乐会形式于厦门大学科学艺术中心世界首演。有乐评称该剧是“动感化”音乐的典范，声乐种类齐全、乐队部分突出，是为两大亮点：郑小瑛棒下的厦门爱乐乐团演奏中规中矩，交响性与融合性都很自然。

曾以《苍原》誉满华夏、在“国家舞台精品”中引领风骚的辽宁歌剧院，2013年原本有一部原创新作正在“熬炼”，徐占海作曲、蒋力编剧的《萧红》已进入“围产期”，突然因故被终止“妊娠”，最终导致“流产”。

一部新戏，如果没有经过历史的积淀、市场的检验，“沙里淘金”循环上演，何来经典？我们在2013年看到可喜现象，原创歌剧渐入佳境，正在朝着遵循艺术创作规律的路，健康有序发展。新创作品开始有计划地复排重演，NCPA版《洪湖赤卫队》重现舞台焕然一新，票房飘红上座满满，中国歌剧经典自有经典的魅力。前两年首演的《红河谷》、《土楼》等原创歌剧，2013年在“十艺节”大放光彩，两剧分别荣获文华大奖和文华优秀剧目奖。重庆歌剧院2011年出品的《钓鱼城》在全国各地演出已超过六十场，还获得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第四届全国少数民族文艺汇演剧目金奖、全国少数民族戏剧“金孔雀大奖”及所有单项奖，入选国家舞台精品工程年度资助剧目。该剧2013年10月又一举获得文华优秀剧目奖和文华剧作、音乐大奖及优秀表演奖；11月南下征战苏州中国戏剧节，在当地观众中也收获了一份赞赏与荣耀，被称为“中国版的《战争与和平》”。

北京大学歌剧研究院2011年同中国宋庆龄基金会联手，在北京天桥剧场推出大型原创歌剧《宋庆龄》试唱音乐会，引起业界高度关注。2013年正值宋庆龄诞辰120周年，该院再度与广东星海演艺集团精诚合作，“国之瑰宝”终于在美丽花城大放异彩，全版歌剧世界首演。程大兆谱写了大量宣叙调、咏叹调、重唱及合唱，全剧不乏令人感动记忆深刻的段落章节。旅德音乐学学者蒋一民教授认为该剧是近年不可多得的优秀作品，艺术上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原创歌剧在2013年12月意外迎来一次小“井喷”，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主任郭文景教授创意主持的“中国室内歌剧创作推动计划”首期成果展示，在一个晚上同台演出了《盲哑女的歌玄》、《挪威的森林》、《奔月》、《全蚀》、《蛊镇》五部歌剧！这是国内高等音乐院校首开纪录的全新的教学实践项目，其积极意义与深远影响，将随着时间推移而日渐显现。这项计划填补作曲教学中长期存在的空白，使年轻作曲家获得歌剧创作的实践机会，有力地促进中国歌剧事业的可持续发展。郭文景是我国第一个在世界舞台成功推出室内歌剧的作曲家，在一片“大型”喧嚣中，重点培植“袖珍”、“迷你”的室内歌剧，无疑是一种既富有文化战略眼光，又实事求是的想法和做法。他和唐建平、贾国平、郝维亚等导师门下在读本科生、研究生胡晶莹、马懋玄、天夫、宋恩恩、刘天石，从20多个报名者、13部作品中脱颖而出，实现室内歌剧的国内首秀、世界首演，无论水准质量如何，已经跨越了一大步。

2013年歌剧交流继续呈现巨大逆差。多国团队、多部经典，在中国演出市场大力挺进大行其道。我们呢？实在显得比例失衡势单力薄。应北美多伦多艺术节邀请，郭文景歌剧《凤仪亭》由川剧名旦沈铁梅和京剧小生江其虎联袂主演三场。这是该艺术节创办历史上首次邀请中国团队，也是全球首部由中国戏曲演员演唱的歌剧，自2D04年开始曾在欧美顶级艺术殿堂四度上演获得盛赞。《金融时报》给予该剧“5星”最高评价。

展望的目光——朝阳重现

翻检2013年原创歌剧新作，最近几年引领潮头的国家大剧院竟然一部都未拿上台面。个中缘由众所周知。原计划在2013年6月、12月先后推出原创歌剧新作《骆驼祥子》和《牡丹亭》，两部新作均未能如期上演。前者主要是作曲家郭文景身体染恙状况不好：后者则因作曲家叶小纲坚持守候心仪的“杜丽娘”。伊人无档期，宁可不演。所以，两部原创歌剧新作，2014年应如期上演，笔者通过两位作曲家本人口述已得到证实。继《西施》、《赵氏孤儿》两部原创歌剧成功上演、轮演之后，雷蕾的下一部为根据其父雷振邦作曲的同名电影改编的《冰山上的来客》。国家大剧院新的年度歌剧节，将由此被这几部新作浓墨重彩点染一抹“中国红”。

中央歌剧院在向国内观众推介西方经典的同时，这几年原创歌剧势头强健。据该院创作室主任蒋力透露，他们将用歌剧演绎“有着兰花一样的品格，把太阳一样的光辉献给人民”的北川羌族自治县副县长、先进人物兰辉。目前主创团队已完成前期实地考察采风，下一步将进入结构文本程序，争取2014年请“兰辉”亮相歌剧舞台。

2014年的中国歌剧舞台，很可能会出现两部《武则天》。中国历史上唯一正统女皇帝的传奇人生非常具有戏剧性，曾经红遍京剧、粤剧等戏曲和港台内地影视剧的第一女主角，终于要开口唱咏叹调了。正在坊间流传着两个版本的《武则天》，一部雷蕾作曲、易茗编剧，北京大学歌剧研究院组织创排：一部则为徐沛东作曲、韩静霆编剧。大家都在猜测揣度，两部《武则天》唱什么？怎么唱？

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继2013年喜获一期成果之后，新的一年将继续推出新的实验作品。无独有偶，总政歌剧团创作室主任、剧作家冯柏铭向笔者透露，《太阳花》等一组军旅小歌剧集锦，已通过文本审读，作曲正在陆续进入，力争尽早推向舞台。而剧作家本人继《钓鱼城》之后，应重庆歌剧院之约，再度联手合作新创《妙善公主》，2014年有望“踏莲移步”走上歌剧舞台，“千手观音”将不再翩翩起舞而要声声高歌。总政歌剧团女高音歌唱家孙丽英挂牌领衔的《梁红玉》由张干一作曲、赵大明编剧。

上海音乐学院副院长、男中音歌唱家廖昌永负责主抓周小燕歌剧中心，该中心2014年初步计划三部新作，根据巴金同名小说改编的《家》由院长许舒亚作曲，根据同名电影改编的《一江春水向东流》由郝维亚作曲，还有同名音乐剧移植的《日出》仍由金复载作曲。

关于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貂婵出生地，曾有陕西米脂、山西忻州和甘肃临洮三地争说。经专家考证现已基本确定为后者，那里原本也是“花儿”的故乡。2013年临近岁末，甘肃省歌剧院新创歌剧《貂蝉》正式启动，预计2014年5月亮相舞台。青年女高音歌唱家王丽达领衔出演“貂婵”，“吕布”一角锁定男高音歌唱家王泽南。该剧由中央戏剧学院教授、文华大奖和曹禺戏剧文学奖等多项重磅奖项得主黄维若编剧，西安音乐学院崔炳元将挎刀作曲，总政歌舞团胡宗琪执导。胡宗琪认为，歌剧《貂婵》的创排力求跟上时代步伐，将当代艺术家对历史人物的审美传达给更多观众。

湖北省、武汉市，同城两个歌舞剧院2014年至少都会创排一部歌剧新作。前者《八月桂花》，后者《高山流水》。前者现实题材，后者敷衍典故：前者由湖北作家熊召政编剧，后者由北京剧作家黄维若编剧。莫凡将为伯牙、钟子期“量身定做”音乐，曹其敬、王燕联手执导。

将以“梦想”为主题的第六届“戏剧奥林匹克”，预计2014年11月落地北京，在2/3国外戏剧作品中，开幕演出剧目已初定为以明朝永乐皇帝编修《永乐大典》题材的中国原创歌剧《永乐》，该剧拟请叶小纲作曲，汤沐海指挥，冯柏铭编剧，易立明导演，林兆华任艺术总监。

在寒冷的冬季，感受春的气息，应该是快乐期待中的一件美事。

（中国歌剧学会副秘书长蒋力对本文第三节素材也有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