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秀荣 民众信赖的爱心大使

董颖

曹秀荣的日程很忙，天津市慈善协会会长、天津市志愿服务联合会会长、天津市文化产业协会会长……众多社会职务使得她的时间异常宝贵。但在她心中，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为更多的人送去支持和动力，这才是自己肩负的最实在、最重要的工作和使命。更难得的是，百万名志愿者愿意跟着她，众多的爱心人士、慈善捐款者信任她，而被关心和被照顾的人们都离不开她。

曹秀荣这位多年坚持做善事、办好事的省部级领导，在群众心目中更像一位邻家长者、一位和蔼可亲的爱心大使。

红桥结缘新疆娃

2011年，天津市红桥区生产总值迈上了百亿台阶，曹秀荣打心眼里感到高兴。回想自己1996年调任天津市红桥区委书记时，这个老城区正面临着旧城改造的艰巨任务。

当时，红桥区的老区委书记去世已一年多，但迟迟没有合适的人选接替。而在天津市的18个区县里，也没有一个女一把手，这样的情况下，曹秀荣的“空降”在天津市引起很大的震动。

在周遭观望和存疑的气氛中，曹秀荣勇敢地走马上任了。

彼时红桥区正赶上天津实施“三五八十”战略，其中一项就是五到七年落实危陋平房改造。红桥区作为历史上的老城区，危陋平房是各个区中最多的。这里老居民户多，弱势群体多，再加上回族居民集中，敏感的民族问题必须要考虑。

一上任就遇到一块难啃的硬骨头，不少人想看看，这位文质彬彬的学院派女子如何挑起这副重担。此刻，曹秀荣满脑子里装的一个是危改，一个是稳定。而时间又非常紧迫，曹秀荣果断提出了“大干一百天，提前一年完成任务”的大胆决策，并得到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支持。随后，红桥区委、区政府充分调动并协调各方力量，使全区危陋平房的拆迁改造在没有出现大的上访，也没有一人伤亡的情况下，得以快速有序的完成。危改攻坚战首战告捷，让人们不禁对这位女区委书记刮目相看。

2000年，中央要求在内地大中城市的重点中学为新疆开办民族班（简称内高班），让优秀的新疆学子有机会到发达地区接受教育。然而那年，刚刚平息的“阳信事件”仍让不少民族聚居区的群众心有余悸，红桥区作为穆斯林群众较为集中的地区也不例外。为此，区委内部对于是否接受开办新疆内高班的任务也产生了不同意见。

此时，作为区委书记的曹秀荣心里有杆秤：中央开设新疆内高班的决策是非常正确的，教育援疆这项工作，应摆在整个援疆工作重中之重的位置，应处于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况且红桥区相比天津的其他各区县，在民族工作方面更有经验，对少数民族的生活习惯、精神文化需求也有更多的了解。基于此，曹秀荣在区委领导班子亮明自己的观点，并促使区委内部达成共识。不久，全国首批、天津市第一个新疆内高班在红桥区第五中学正式亮相。

打这起，完善内高班的建设就成了曹秀荣心中惦念的一件大事——为孩子们提供洗浴条件；找合适的人选开设放心的清真灶；住宿要达到国家标准；既要保证孩子们的安全，又能让他们和外界接触……而陪伴春节期间不能回家的内高班学生一起过年，给孩子们带去礼物和压岁钱，参加他们的节庆活动和毕业典礼等等，也悄然排进她每年的固定日程。

不远万里送真情

如今，新疆内高班在天津走过了13年历程，各区县相继建立的内高班也已达11个。曹秀荣与一批又一批新疆学子们的感情亦难以割舍，尤其是2012年曾连任了十年天津市政协副主席的她，乘火车亲自送学生们回疆的故事，更是在津疆两地传为佳话。

高考前，曹秀荣到微山路中学为学生们做考前动员，孩子们乘兴提出了一个请求：“如果我们高考成绩好，您能送我们回新疆吗？”“能！”曹秀荣回答得很干脆。这个回答，对孩子们而言既是一份鼓励，也是一份信任和鞭策。高考成绩发布，内高班学生取得100%的上线率，还有不少上了重点线，这让曹秀荣心里比什么都高兴。“兑现与孩子们的约定”，曹秀荣说到做到，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曹副主席要亲自去新疆送学生！”“她要和学生们一起坐火车！”当市教委和有关部门得知这个消息时，顿时很紧张，“不能让省部级领导坐30多小时的火车”“七五前夕出发不太安全”……种种意见传到 耳中，曹秀荣不以为然地笑笑说：“这是我对孩子们的承诺。”当听说市里要安排她坐飞机过去，她坚决不同意：“先飞过去，是接，不是送啊。”

在这样的坚持下，新疆内高班的返乡专列上多了曹秀荣的身影。30多个小时的行程，曹秀荣与孩子们沉浸在欢声笑语中，大家一起弹琴、跳舞、画画，谈人生、谈理想……

列车驶入新疆境内，随着一个个站点的抵达，内高班的毕业生们陆续到站。而每到一站，曹秀荣都要走下火车，顶着灼人的烈日，与同学们一一拥抱告别。

抵达终点站乌鲁木齐时，已是晚上10点，天津市护送内高班毕业生的代表团一行受到新疆自治区党委书记张春贤，自治区政府副主席靳诺，自治区政协副主席约尔古丽·加帕尔的迎接。“曹副主席今天乘火车护送内高班学生返乡，让我们非常感动，举办内高班十二年来，还是第一次有省部级领导同志坐火车送同学们回乡。在这里，我代表新疆各族人民向您们一行表示感谢，也深表敬意。”张春贤对曹秀荣说。

“我这次来，一是送新疆学生返乡，这是我对他们的承诺；二是要把天津教育援疆的成果，向新疆人民做一个汇报。”曹秀荣表示，自2000年以来，天津已累计招收各族内高班学生3253名，其中很多人在校期间就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一大批学生考入了北大、清华、天大、南大等名校，天津的办班成绩也多次受到教育部的高度赞扬。

张春贤听闻内高班事业在天津的蓬勃发展，十分欣喜。他称赞天津的教育援疆工作特色鲜明、成效卓著，“不做表面功夫，做得很实”，这样的评价让曹秀荣深感欣慰。

短短的新疆之行使曹秀荣了解到，近年来，在内地19个省区市的大力援助下，新疆部分地区的中小学硬件水平实现跨越式提升，许多高标准校舍相继建成。但义务教育阶段整体教学质量提升仍存瓶颈。endprint

身为天津市慈善协会会长，曹秀荣回津后便马不停蹄地奔走，很快便促成天津新疆商会出资150万元，购置双语远程教学软件设备赠与新疆。2012年9月3日，曹秀荣再赴新疆，出席天津新疆商会助推天津援疆大会。价值150万元的小学双语远程教学软件设备，捐赠给和田地区民丰、策勒和于田三县。9月5日，曹秀荣亲赴策勒县策勒乡中心小学，将双语教学软件设备交到159所小学负责人手中。

在短短的三个月内她两赴新疆，都是为孩子。在曹秀荣心里，关注新疆、关心孩子是头等重要的大事。她不止一次地说，“新疆的长治久安和可持续发展对我们国家太重要了，教育是根本。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新疆、了解援疆工作的意义，也让更多新疆的学生感受到全社会的关爱，我们做多少事情都非常值得。”

处处发光是真金

“曹秀荣没什么背景，是靠自己的能力和人品一步步走到现在的。”熟悉她的人都这样说。

大约不会有人想到，文采极好、讲话不用拿稿的曹秀荣，从中学时就立志学理工科，并且很有做研究的禀赋。

中学时，曹秀荣就崇拜居里夫人。“梦想着将来我也能发现一个新元素，命名成C打头的，CHINA的首字母。”曹秀荣笑着说。

这个梦想差点因为“文革”而破灭。1968年8月，天津铁路一中的高三毕业生曹秀荣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加入了上山下乡的队伍。在学校公布的上山下乡光荣榜的名单里，根本没有她的名字，她背着家长，死乞白赖向学校争取非去不可。“那时候就想着永远扎根在那里了。”曹秀荣回忆说。

内蒙古原哲里木盟科左中旗海力锦公社王家窝铺是她插队落户的地方。到达之后，她们才知道去的是一个条件中等的村庄，同学们不同意，坚决要求到最艰苦的村落户。盟、旗知青办的负责同志很理解年轻人的选择，临时做了调整，于是她和同学们来到最偏僻的小村落。在这个由29名学生组成的集体户里，她们实现了乌托邦式“小规模共产主义”。生活条件相当差，房子不够住，一半的女同学住到了大队部；没有厕所，临时用秸秆搭了个简易的；过年不回家，大家一起过“革命化”的春节——自编自演节目，套着大马车去各村巡演，这样的青春时光在曹秀荣的记忆中永远不能抹去。

在集体户里大家一起吃、一起住，挣得公分全上交。从天津家中带回来的细粮，他们送给生病的老百姓和五保户老人，自己吃粗粮、野菜。“那会儿我母亲做鞋一做就是12双，集体户女生一人一双。有的家长给自己孩子带豆包，也是一带29个，一人分一个。”这样团结能干、改变农村面貌的知青队伍不仅受到当地老百姓的信任、爱戴，也在全国出了名。大家本着扎根农村的精神，从北京天津带回来优良品种的猪、鸡、西瓜、西红柿……帮助当地村民改良品种，同学们甚至还兼着小学教师、赤脚医生。经过艰苦生活的洗礼，曹秀荣在农村这个广阔天地里茁壮成长，受到干部群众的拥护，先是当上了"五七"大队的副大队长，还被选为海力锦公社革委会常委、科左中旗革委会委员。

能够在知青中脱颖而出，与曹秀荣的家庭环境是分不开的。出生在铁路家庭的她从小过着物资供给制生活，习惯了和大家分享。当工程师的爸爸经常外出，妈妈身体不好，曹秀荣8岁时就照顾三个分别才5岁、3岁、1岁的弟弟。今年距当知青的岁月已经45年了，曹秀荣牵头和知青战友们共同成立了“感恩回报第二故乡助学基金”，帮助科尔沁草原的贫困大学生，回报那段生活过的土地。

1972年，曹秀荣作为全国优秀知青被点招回城读大学，在她“要学就学理工科”的理想下，来到天津大学化工系。在大学期间，曹秀荣先后又担任了学生党支部书记、校党委常委、团委书记、青年处处长、青年工作部部长、学生工作部部长等职。

毕业留校工作后，一个机会摆在了曹秀荣面前：学校要从三个青年教师中选派一名到法国学习，她当为首选。但就在这时，学校党委书记找她谈话，希望她留在学校，参与学校的管理和领导工作。“我们党刚刚确立了改革开放的大政方针，改革需要大量的人才，留在大学做管理，虽然失去了成为一名科学家的机会，但可以为党的事业添砖加瓦，尽一己之力。我是一名党员，责任与忠诚让我选择了留下。”——多年以后，曹秀荣如是说。

曹秀荣留在了天津大学，以校团委书记、青年部长和校党委常委的身份，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天津大学的学生工作开展得轰轰烈烈。如在全国都曾产生了重大影响的“当代大学生自我形象设计”，在很大程度上引领青年学子自觉地将自我的事业追求融进党和国家的发展大业之中。而这一活动在受到团中央的高度评价后，也迅速在全国各大高校推广开来。由天津大学首创的“大学生挑战杯竞赛”，至今还在由全国各高校争相举办。

1985年学潮期间，她组织和主持了那场著名的李瑞环与天津大学学生的对话会。历时4个多小时，老市长用睿智的语言和无可辩驳的事实，使学生们对“只有共产党、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心服口服。从此大学生读马列原著的热潮在天津大学悄然兴起，当年中央电视台和《红旗》杂志对此均做了专题报道。当年的天津大学还创建了《大学生思想政治工作系统工程》。

此外，为校园大龄青年解决婚姻难题牵线搭桥的“红娘行动”，也产生了极大影响。时任天津市市长的李瑞环特别赞扬了天大的做法，并且向全社会发出号召，“大家动手为大男大女解决婚姻大事意义重大。”《中国妇女》报刊登了李瑞环的讲话，并且将这句话作为上联，在全国范围内征集下联。

多年以后，从天大走出去的学生，有很多相继成为国家经济建设急需的高层次专业人才，并在各条战线上发挥着重要作用。时至今日，曹秀荣偶尔也会想起曾经的科学家之梦。当然也会隐隐有一丝遗憾，可每当在报纸上、电视里看到有关天津大学优秀毕业生的报道，曹秀荣说自己的心情只能用两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欣慰；无悔！

她觉得老师最大的美德就是培养学生成人成才，这是没有任何回报需求的，似乎老师对学生的责任是天经地义的，是终身的，而且是永无所求的。曹秀荣告诉学生们：“如果你们一切顺利，就不用来看我了；遇到困难，一定来找我。”endprint

入党誓言诺终生

1988年，新的选择再次摆在曹秀荣面前。一是出国，当时教育部和外交部共同遴选了几十个人，准备派驻各大使馆做教育工作。在她通过英语考试之后，外派到美国的通知已经来了；另一个是去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宣教中心；还有一个就是到天津市妇联工作，当时天津市妇联换届时间一推再推，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当时，因为年龄和观念的关系，妇联工作跟市委的要求存在一定差距。市里希望能选出一个具有年轻化和知识化优势的妇联主席。在全市进行广泛推荐，即今天所说的“海选”的基础上，曹秀荣被召到市委组织部开座谈会“面试”。并不清楚开会的目的，她边开会边背纽约地图，因为眼瞅着就要去美国了。但出乎意料，市里最终决定选择她当妇联主席。开始她想不通，因为妇联工作对她而言太陌生，更重要的是，她那时还年轻，特别希望能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知道她的想法后，李瑞环请时任市委副书记的谭绍文和市委常委、组织部长王旭东分别和她谈话，最后，李瑞环又亲自出马找她谈。“我是党员，坚决服从组织决定！”面对老市长，她再一次放弃了出国的机会。

既然被选择了到妇联当主席，曹秀荣便以自己一以贯之的行事风格，开始研究和琢磨妇女问题，以适应角色的转换。那个时候中央正好出台了一个27号文件，允许工青妇组织办实体。在她的主导下，天津市妇联领风气之先，先后创办了几十个规模各异的企业和事业实体，因为前期规划好，产品适应市场需求，做得都很不错。而妇联也很快被大家称作“富联”，意思是在市属单位里，妇联经济上最富裕。

当然，最让曹秀荣引以为傲的，还是成功地推出了“四个系列”工程。一是“三毛系列”，三毛餐厅、三毛乐园，还有天津市最早的寄宿制学校三毛艺术学校。

曹秀荣当妇联主席的那几年，下岗职工中有70%以上是女职工，解决下岗女职工再就业问题成了妇联工作的重中之重。于是她就创办了第二个系列——“巾帼系列”，主要形式是创设以下岗女职工为承包主体的包子铺、小商品市场、水产品市场等。第三个是“家政服务系列”，除了从外地选保姆进津培训，妇联还下大力气组织、宣传，引导下岗女职工转变观念，从事保洁和家政工作。最后一个就是“国际系列”，如国际妇女旅行社、渤海国际康乐中心等等。其中特别成功的是国际女子驾校。女子驾校占地2000亩，是天津市规模最大、培训效果最好的驾校。可以说，这四个系列都很成功，每次全国妇联开会，都会有天津的经验介绍。

曹秀荣借着世妇会的影响，也带着天津妇联加快了与世界接轨的步伐。仅几年时间里，天津妇联就跟国外的很多妇女组织建立了联系，在国际上交了很多朋友，并且为天津市引进外资，做了很多有益的事情。天津著名作家冯骥才曾如此评价曹秀荣对妇联工作的贡献：“她把社会带进妇联，也将妇联推向了社会！”

1996年，曹秀荣离开妇联之前，全国妇联在天津专门召开了城市妇女工作现场会，中央很多领导到会，全国妇联领导甚至还给天津市委书记、市长颁发了奖杯，以表彰他们对天津市妇女儿童工作的重视。

1998年，曹秀荣被选为天津市第十届政协副主席，当时还兼任红桥区委书记。到十一届换届之前，她才把精力全部放到政协工作上来，分管提案工作。曹秀荣认为，提案既是全局性的、综合性的工作，又是最具有权威性的。为了使政协委员的提案发挥更大的作用，曹秀荣搞“提案追踪”，就是一个提案提出来之后，进行追踪报道，办理过程怎么样，结案效果怎么样，全都报道出来。这既体现了政协的作用，同时也把政府的工作宣传出来，也保证了老百姓的知情权。这种做法，从市里推广到18个区县的政协形成上下联动的新格局。

天津市老市长李瑞环同志当全国政协主席的时候，曾给政协定了三条原则“尽职不越位，帮忙不添乱，切实不表面”。而曹秀荣正是遵循着这三条原则，认真履行着政协参政议政、政治协商和民主监督这三大职能。

在政协副主席任上，曹秀荣最为得意的是，十一届市政协为推动将滨海新区建设纳入国家发展战略做了一件大事。由于全国政协的鼎力相助，三期《政协信息专报》（本期专报温家宝）和三次全国政协给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办公厅的报告，都得到了温家宝总理的重要批示。在十六届五中全会上，天津滨海新区写进了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十一五”的决议，在全国人大通过的国家“十一五”发展规划中，把天津滨海新区写上了浓重的一笔。从此，滨海新区从天津的地方建设目标跃升为国家发展战略。现在，每次经过已成规模、并且还在快速发展的滨海新区，一种常人难以体味的自豪感，就会从她的心里油然而生。

2008年天津市政协换届，如果争取，她完全可以再干两年。但她自愿从副主席的岗位上退了下来。在曹秀荣看来，将岗位让给更年轻、更有活力的同志，会更有利于政协事业的发展。她说，当年她曾经是最年轻的领导干部，今天成为最年轻的“老同志”，顺理成章。她说，要以实际行动支持党的干部队伍年轻化。而这，也是她这位老党员，以另一种方式，表达对党的事业的无限忠诚！

近几年，看到身边的人和事发生的变化，曹秀荣深有感触地说：“一些在职时特别优秀的领导同志，退下来后染上了奢靡之风，追求享乐。我很不理解，要知道为实现共产主义理想而奋斗是我们入党时的宣誓，这并不是担任某一级领导干部时的宣誓。不能因为鞠躬卸任了，而解除了这一庄严的承诺。因为你还是个共产党员，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应该是党员一辈子的责任和义务。我会永远践行我的入党誓言，而我能够做和应该做的，就是承担这份责任，履行这份义务——除此，我别无选择。”

如今，曹秀荣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慈善事业。她说，天津市慈善协会得到了市委、市政府及各职能部门的重视与支持，各项活动得以顺利开展，慈善事业蓬勃向上。

曹秀荣同时表示，协会骨干成员、社会各界爱心人士也是天津市慈善协会发展壮大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对协会成长给予了有力支持。由于一大批爱心企业家、社会慈善人士身体力行，慷慨捐款，使一大批困难群众已经受益。今后，在总结以往工作经验的基础上，天津市慈善协会还要多办实事、办好事，大力弘扬慈善文化，积极创新慈善模式，确实人人可慈善，人人可成为慈善家。而曹秀荣的光荣使命，也将更加神圣。

责任编辑 陈晰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