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近代工业遗产保护和利用对策研究

闫永增

（唐山师范学院 历史文化与法学系，河北 唐山 063000）

历史学研究

唐山近代工业遗产保护和利用对策研究

闫永增

（唐山师范学院 历史文化与法学系，河北 唐山 063000）

唐山作为中国近代工业发祥地之一，积淀了深厚的工业文化遗产。加强唐山近代工业遗产保护，对于传承先进文化，推动唐山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基于此，对唐山近代工业遗产及其保存现状做一梳理，并提出唐山近代工业遗产保护和利用的对策。

工业遗产；保护；利用；唐山

唐山近代工业遗产是指唐山近代工业化的发展过程中留下的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总和。工业遗产作为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记载着工业文明的历史进程，具有独特的价值。唐山有“中国近代工业摇篮”的美誉，存有大量的有价值的工业遗产。对正处于经济社会迅速发展、面临着城市改造和产业更新的唐山来说，如何有效保护工业遗产是一个大课题。基于此，本文对唐山近代工业遗产及其保存现状做一梳理，并提出关于唐山近代工业遗产保护与利用的对策。

一、唐山近代工业的源起

19世纪70年代末，随着洋务运动的开展，唐山建立了一座规模较大的近代化煤矿——开平煤矿，这是唐山的第一个近代化企业。此后，一些其他近代工业企业在唐山纷纷建立，开辟了唐山近代工业发展的一个新时代。

（一）创建开平煤矿和滦州煤矿

唐山近代工业源起于开平煤矿的创建。1878年开平矿务局在开平镇正式开局，1879年2月开凿唐山矿，1881年出煤。《关册》记载：“此矿规模很大，使用的是英国制的最好的机器……用西法开采烟煤。”[1,p638-639]《益闻录》说：“此井深大而坚牢，出煤之多，速而省工，诚中国第一佳矿也。”[1,p652]开平煤矿推动了中国采煤工业的近代化，在凿井、开拓、掘进、通风等方面，形成了比较完整的工艺系统，在提升、排水、通风关键环节上实现了机器生产。1901-1912年英属开平矿务有限公司时期，开平煤矿改善了生产条件，“公司的厂房和设备，一般都是最现代化的形式”[2,p66]。1908年5月，滦州公司在天津正式成立，1908年7月开凿马家沟矿，1910年4月出煤；1909年2月开凿赵各庄矿，1912年1月出煤。滦州公司“购置

极良机器，聘德国矿师雷满为之管理，又建筑轻便铁路，以利运输，设矿务学校，以储人才。不数年间，规模遂大备。”[3,p118]开平煤矿和滦州煤矿的创办，标志着唐山工业化时代的到来。值得一提的是，开平矿务局第一眼井，即唐山矿一号井，至今还在使用。

（二）修筑唐胥铁路

唐胥铁路是伴随着开平煤矿的创建而诞生的。1880年10月唐廷枢向李鸿章建议修建铁路，“由该庄（指胥各庄——笔者注）之东北筑快车路一条，直抵煤厂”[1,p641]。这条“快车路”，就是中国自建的第一条标准轨距铁路——唐胥铁路。两轨间的距离是4英尺8英寸半（1.435米）[4,p14]，后来成为中国铁路轨距定制，沿用至今。“其路线由唐山煤井起至胥各庄止，凡18华里。七年五月十三日兴工，六月五日为首创我国标准轨矩铁路敷设之期，由总工程师司薄内氏之妻在唐山订第一枚道钉。十一月工程告竣，每英里用款约英金三千镑。”[5,p121]1887年唐山到阎庄铁路通车，1888年唐山到天津铁路全线贯通。1890年铁路向东延伸至古冶，连通林西矿。此后，铁路向东展筑至山海关乃至奉天皇姑屯，向西展筑至北京，这样，就建成了京奉铁路，而唐胥铁路则成为这一“巨大的铁路系统中的一段”[5,p125]。

（三）创办唐胥铁路修理厂

唐胥铁路修理厂是因应开平煤矿和唐胥铁路的生产与运输而创办、发展起来的。1880年，在唐胥铁路开始修筑的时候，唐胥铁路修理厂在胥各庄诞生，这是中国最早的铁路工厂（今唐山机车车辆工厂前身），它制造了中国第一台蒸汽机车――“龙号”机车。1884年，矿局在唐山西马路占地40多亩，把修理厂从胥各庄迁到唐山，更名为唐山修车厂。1886年，唐山修车厂被开平铁路公司收买，实行厂矿分营。1899年，在铁道南购地500亩另建新厂，俗称南厂。1903年建成，原修车厂迁入新址，1907年更名为京奉铁路唐山制造厂，到20世纪30年代，发展成为全国设备最先进、生产能力最大、近代化程度最高的铁路工厂。

（四）创建唐山细绵土厂

唐山细绵土厂是1889年唐廷枢创办的中国第一个水泥工厂（今唐山启新水泥厂的前身），生产了中国第一桶水泥，是为“中国洋灰制造工业之滥觞”[1,p662]。1892年唐廷枢逝世后，继任者张翼于1893年报歇停闭。1900年，时任开平矿务局总办的周学熙重办该厂，旋即八国联军侵华，细绵土厂为英人骗占。1906年，周学熙把该厂从英人手中赎回自办，改称唐山洋灰公司。1907年，正式定名为启新洋灰股份有限公司，随即发展成为“中国境内最大的，而且也是最好的水泥工厂”[6,p1078]。生产的“马牌”水泥一直饮誉国内外。1909年启新水泥荣获湖北武汉第一次劝业会一等奖，1911年荣获意大利都灵博览会优等奖。

（五）创办其它企业

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随着采煤工业的发展，唐山其它企业逐步创建，产业门类逐步扩展。陶瓷业是唐山传统手工业，开平煤矿创办后，修建矿井所用缸砖由陶成局包制，推动了该局的发展，逐步成为唐山首家近代新式陶瓷企业。新明瓷厂于1931-1934年连年获得河北实业厅国货展览会授予的特种奖状，1933年和1934年获得铁道部全国铁路沿线出产货品展览会授予的超等奖状。从1909年起，启新洋灰公司投资建立马家沟机器造砖厂（今马家沟耐火材料厂）、启新磁厂（今唐山陶瓷厂）和启新机修厂（今唐山水泥机械厂），初步形成了近代唐山建材工业的格局。1919年，启新洋灰公司经理周学熙创办华新纺织有限公司唐山工厂，这是“以新法从事纺织”[7,p663]而建的纺织厂之一，也是由民族资本家投资兴办的直隶省第一个近代大型纺织工厂，后来逐渐发展成为颇具规模的近代化程度较高的纺、织、染全能企业。至此，唐山初步形成了以煤炭工业为龙头，涵盖若干能源、水泥、交通运输、纺织、陶瓷、耐火材料、机械等行业在内的近代工业体系。

可见，洋务运动开始了唐山近代工业化进程。在这里诞生了中国较早的近代煤矿――开平煤矿，修筑了中国第一条标准轨距铁路――唐胥铁路，创办了中国第一个铁路工厂――唐胥铁路修理厂（今唐山机车车辆厂），兴办了中国最早的水泥工厂――唐山细棉土厂（今启新水泥厂）。同时，煤炭工业的发展，推动了水泥、交通运输、纺织、陶瓷等产业的兴起和发展，进而使唐山成为中国近代工业发祥地之一。因此，唐山积淀了深厚的近代工业文化遗产。

二、唐山近代工业遗产保存现状

2006年以来，唐山有关部门对开滦集团、启新水泥厂、机车车辆厂、马家沟耐火材料厂、唐山陶瓷集团、华新纺织厂等单位就工业遗产问题进行了多次专题调研，对唐山近代工业遗产状况做了初步考察。开滦集团保存的情况比较好，有馆藏资料极其丰富的开滦档案馆，并存有颇具规模的不可移动工业遗产。但有些企业的情况并不乐观，特别是随着工业格局的改变，一些企业或濒临倒闭或已经破产，企业档案资料无人管理，一些具有百年历史的地契、帐本无人问津，散落各处，工业遗产面临散佚或毁灭的危险。从总体上看，唐山近代工业遗存还是相当丰富的。

（一）可移动工业遗产

开滦集团保存得最为全面，存有企业发展的完整档案资料，如旧开滦的地亩卷、100年前的有关财会账簿和建矿以来的大量文史资料，特别是镇馆之宝——1881年发行的4张中国存世最早股票；19世纪末的铁轨、英国管理时期使用过的日用瓷器、有关开滦历史的碑刻。启新水泥厂存有启新历史档案资料、20世纪初获得的国外诸多奖牌以及当年由德国进口并刻有1898年生产日期的保险柜。机车车辆厂保存3台20世纪初期英国产机械设备、老机车的照

片和部分档案资料。华新纺织厂尚存1929年的产品商标、民国时期的公函和调查表。陶瓷集团保存有民国时期企业发展购置地产的地契、民国时期唐山生产的青花大缸等。

（二）不可移动工业遗产

不可移动工业遗产规模庞大，主要有开滦第一眼矿井——1878年开建的开滦唐山矿一号井、中国近代煤矿最早的火力发电机组、1899建成的唐山矿达道、1889年建的中国最早的铁路立交桥——双桥里西桥、开滦煤矿的洋房子（如唐山矿28号房、赵各庄矿9号、10号房等）。启新水泥厂存有1910 -1917年由丹麦进口的史密斯窑炉（现编号为4、5、6、7、8号）和启新发电厂。铁路系统方面存有中国自建的第一条标准轨距铁路的源头——唐山老火车站及其附属设施，如出站口、铁路天桥、二站台、风雨棚等；老火车线路的唐胥线，路基、线路没有改变。唐山陶瓷厂存有部分厂房、办公楼和院内的洋房子——汉斯别墅。马家沟耐火材料厂存有一片烧砖的馒头窑，虽然年限仅有数十年，但规模壮观，目前唐山境内成规模的馒头窑几乎已不存在，部分窑内还存有20世纪初德国生产的机器设备。

（三）非物质工业遗产

非物质工业遗产主要指物质工业遗产所承载的生产技术、运营模式、工业文化等非物质因素所构成的工业遗产，诸如生产流程、工艺技能、工业文学和表述、工业表演艺术、工业节俗、文化空间等。唐山的非物质工业遗产是相当丰富的，特别是生产流程和工艺技能，是非物质工业遗产中最容易呈现的部分。此外，开滦《矿工歌谣》、井下做工时的专用语如“水手（对起重工的称呼）”、轶闻趣事如《打马尾》、《节振国》、开滦工人“特别能战斗”的精神、窑神庙崇拜、旧开滦瘞地风俗以及广东会馆的活动等，均是比较典型的非物质工业遗产。

唐山现存的非物质工业遗产最紧迫的是口述史资料的收集。20世纪80年代，启新水泥厂曾出版过厂志，但当时的第一手采访材料已经散失。20世纪90年代末，唐山市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在编辑《唐山陶瓷》一书时，曾对唐山生产陶瓷的世家后人进行过走访，但走访的录音文字资料没有完整地保存下来。这些都需要尽快抓紧时间进行补录。

三、唐山近代工业遗产保护存在的问题与对策

2006年5月，国家文物局下发《关于加强工业遗产保护的通知》，对加强工业遗产保护提出了明确要求，唐山市文化局转发了该通知，并下发了《唐山市文化局关于转发〈省文物局关于加强工业遗产保护的通知〉的通知》，部署全市范围内的工业遗产普查工作。实践表明，唐山工业遗产保护工作取得了可喜的成绩，同时也存在一些问题，需要采取有力措施加以应对。

（一）存在的问题

1．缺乏对工业文化遗产的认知

一般说来，人们对农业社会时期留下的古墓葬、古建筑、石窟寺、石刻、壁画等文化遗产、文物古迹的价值有着广泛的认同，特别是旅游业的迅猛发展，使得这些文物古迹得到了较好的保护和开发。而工业遗产则与之不同，多数只是近百年的成果，年代并不久远，加之大多是过时的工业技术或产品，导致人们对它的认识还仅仅停留在“设备落后”或“应予淘汰”的思维中，往往不能将其与工业文化和历史记忆联系起来，没有把它当成不可再生的历史文化遗产来对待。这种价值观的缺失，使人们对工业遗产没有足够的历史文化认知，许多珍贵的工业遗产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例如，唐山华新厂建厂初期设备，基本上被当成普通的废铜烂铁处理掉了。

2．城市改造与产业结构调整的影响

城市改造与产业结构调整的过程中，工业遗产面临着城市建设“开发性破坏”和产业结构调整的冲击。唐山在经历了1976年大地震的毁灭性灾害之后，如今城市建设进入高速发展时期，随着都市空间结构和使用功能的巨大变化，大型工业建设开始向城外拓展，城内的旧工业区日渐废置。市容拆迁改造、产业结构调整、一些老厂矿的搬迁、工厂关闭停产等因素，导致重要遗产元素被拆改、损毁或破坏。特别是一些工业企业使用权转让后的土地，被逐利的开发商使用，那些老厂房、设备等往往变成牺牲品，工业遗产再遭存废的危险。唐山华新厂尤其典型，因地震、异地建厂、企业不断更新设备、2001年国家限产砸锭政策以及华新厂的破产，致使华新建厂初期的设备实物没有保存下来。

3．保护主体缺位和资金缺乏

一些身处困境的国有大中型企业，基本都以搬迁、转让、转制为结局。生存格局改变后的企业对自身工业遗产是否保护、如何保护以及资金筹措，都是工业遗产保护所面临的严重问题。1943年建立的唐山钢铁厂和1919年创办的唐山华新纺织厂已被列入消失的工业遗产名录，企业对自身的遗产保护已无从谈起。唐山华新纺织厂破产后，绝大多数档案材料存放在公司档案库中，“档案库在新区由租赁公司的人代管，两个档案库均存在门窗不严的问题。为确保文史资料不丢失破坏，建议有关部门适时接管华新的档案材料，并拨款对现有档案库进行门窗屋顶修缮工作”[8,p6]。显然，在企业力所不逮或自顾不暇乃至破产的情况下，政府、社会及其他力量的介入不可避免。

（二）保护的对策

提高公众的工业遗产意识。工业遗产的保护不单是政府或企业的事情，更不是哪一个人的事情，而是全社会的事情，需要全社会的共同参与。政府有关部门、相关企业、社会团体以及专家学者，应积极利用多种形式的媒介或载

体，诸如广播电视、互联网、报刊杂志、学术活动等，在全社会开展宣传和普及工业遗产的基本知识，使公众了解工业遗产的丰富内涵、历史价值以及对其实施保护的重大意义，进而提高公众的保护意识和广泛参与的力度。同时，要积极有效地引导社会力量、社会资金进入工业遗产保护领域，使工业遗产保护不仅有政府及其财政力量的支撑，还要有社会力量及其资金的广泛介入。

全面开展近代工业遗产的普查和鉴定工作。由有关部门牵头，组织专家，并充分调动民间参与的积极性，对工业遗产的数量、分布、类型和保存状况进行深入系统的调研，以照片、录像、图纸和文字等多种形式存档，再经过整理，建立明晰的工业遗产清单或数据库。在此基础上，建立工业遗产评估标准，对工业遗产进行科学的鉴定与界定，系统地认定存留保护等级，以便分类、分级保护。同时，遗产保护要有国际视野，对开滦唐山矿一号井这样的国家级工业遗产，要在遗产评价、保护和利用措施上尽量与国际标准具有可比性，以便未来进入国际工业遗产清单和数据库。

加强地方立法保护。在现有诸如《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等国家文物保护法规和准则基础上，补充制定针对工业遗产保护和利用的地方性政策法规，对那些经认定具有重要意义的工业遗产应通过法律手段给予保护。唐山市人大于2008年对唐山市《近现代工业实物和资料保护条例》进行立法调研，拟以立法的形式对工业遗产给予保护。2012年唐山市政府发布《关于加强文物保护工作的意见》，强调加强工业文化遗产保护，对有价值的工业文化遗产，纳入文化遗产保护名录，并及时申报公布为文物保护单位。2011年唐山市公布了第三批文物保护单位，26处单位中多达7处为工业遗产单位，它们是双桥里东桥、范各庄一号井、汉斯别墅、启新水泥厂老生产线、启新水泥厂电厂、开滦赵各庄矿9号洋房、开滦赵各庄10号洋房[9]。通过制定相关的法律法规，明确工业遗产保护主体的责任、权利和义务，使工业遗产通过法律手段切实得到有效保护。

保护与利用的统一。采取有效措施降低遗产被破坏的风险，特别是因城市改造或企业破产、改制，牵涉拆迁或发生异动时，对原有的工业遗产应提出保护措施或相应的处置办法，避免有损于完整性和原真性的破坏改造活动。对重要的工业遗产，需指定修复与再利用计划，确定责任单位、保管维护时限、经费开支渠道等。

充分挖掘唐山工业遗产的价值，并赋予其新的时代内涵，达到保护与利用的和谐统一，是遗产保护和开发的重要取向。根据工业遗产自身所拥有的历史性，结合创意产业模式，将工业遗产以博物馆、景观公园和综合开发三种典型模式给予利用。如开滦国家矿山公园以“唐山矿一号井”、中国第一条准轨铁路源头、百年达道三大遗迹为依托，并利用开滦丰富的档案资料建成了开滦博物馆。南湖公园是在开滦煤矿采煤沉降区形成的工业废弃地上，建起来的生态恢复园区，运用景观设计的手法将其改造成公众休闲公园，作为人们休闲和娱乐的场所。启新1889文化创意产业园对1943年前建设的4-8号窑系统、木结构站台、老电厂和老浴室等老建筑物、构筑物本着“修旧如旧”的原则进行改造，最终形成以博物馆展示、文化创意、工业旅游为特色的产业园区。

总之，工业遗产承载着城市的历史，传导着城市的未来。加强工业遗产保护对于传承先进文化，推动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唐山近代工业遗产记录了唐山近代的经济水平和社会风貌特征，是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我们要爱惜它，保护它，并积极实现保护和利用的结合，把工业遗产保护融入当前唐山经济社会的发展之中，融入迅速发展的城市化进程之中，使其在唐山社会主义建设新时期充满生机和活力。

[1] 孙毓棠.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第1辑下册)[C].北京:科学出版社,1957.

[2] 汪敬虞.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第2辑上册)[C].北京:中华书局,1962.

[3] 汪胡桢.中国煤矿业小史[J].东方杂志,1921年第18卷第1号.

[4] 金士宣,徐文述.中国铁路发展史[M].北京:中国铁道出版社,1986.

[5] 宓汝成.中国近代铁路史资料(第1册)[C].北京:中华书局,1963.

[6] 汪敬虞.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第2辑下册)[C].北京:科学出版社,1957.

[7] 陈真.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第3辑)[C].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61.

[8] 唐山华新纺织集团有限公司近现代工业遗产保护工作情况汇报[Z].2008.

[9] 唐山市人民政府.关于公布唐山市第三批市级文物保护单位及其保护范围和建设控制地带的通知[Z].唐政函[2011]199号.

（责任编辑、校对：郭静）

The Study on the Strategies to Protect and Utilize Industrial Legacy in Modern Tangshan

YAN Yong-zeng
(Department of History and Law, Tangshan Teachers College, Tangshan 063000, China)

As one of the modern Chinese industrial birthplace, the legacy of industrial culture has been deeply accumulated in Tangshan. Strengthening the protection of industrial legacy in modern Tangshan is of significance because it could transmit advanced culture and push forward the development of Tangshan’s economy and society. Based on this, the strategies are put forward in protecting and utilizing the industrial legacy in modern Tangshan.

industrial legacy; protection; utilization; Tangshan

K25

A

1009-9115(2014)01-0085-04

10.3969/j.issn.1009-9115.2014.01.023

唐山师范学院城市文化建设与可持续发展研究基地项目（JD2012-28），唐山市社科联项目（TSSKL2013-039）

2013-11-07

闫永增（1965-），男，河北唐山人，博士，教授，研究方向为中国近现代史和唐山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