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视野下警察院校专业教师队伍建设之探析

□李蕤

(北京警察学院，北京 102202)

○师资队伍建设

比较视野下警察院校专业教师队伍建设之探析

□李蕤

(北京警察学院，北京 102202)

一流教师队伍是一流警察教育的基础。域外警察院校主要以在职警察培训为主，韩国、俄罗斯等少数国家警察院校兼具高等学历教育和在职培训，不同职能决定其专业教师队伍建设侧重点各有不同。在警察院校专业教师队伍建设中，以严格评估促进教师自我提升和发展，以有效激励促进教师自我定位和发展，以外引、内培、多向交流形成多元化队伍，以科学规划合理配置确保教师队伍可持续发展。

警察院校；专业教师；队伍建设；比较视野

战国时代荀子就有“国将兴，必贵师而重傅；国将衰，必贱师而轻傅”之言。专业教师队伍建设是院校持续发展之根本，是确保卓越人才输送之基础。不同类型院校专业教师队伍建设的思路与路径亦有所区别。一般而言，研究型院校更侧重于学科建设，教师队伍研究能力是其建设重点；应用型院校更侧重于应用能力培养，教师队伍应用能力成为建设重点。我国警察院校基本属于应用型教育，其专业教师队伍的职业素质培养与专业能力提升着力点也在于应用能力。①

一、两类警察院校专业教师队伍特点之比较

多数国家警察院校主要以在职警察培训为主，中国、韩国、俄罗斯等少数国家警察院校兼具高等学历教育和在职培训，不同教育职能决定了其专业教师队伍建设侧重点的不同。

（一）关联概念之厘清。根据各国警察院校承担职责任务之不同，大体可以分为以警察在职培训为主的警察院校和普通学历教育与警察在职培训兼顾的警察院校两大类。前者可称之为职业培训型警察院校（以下简称“培训型警察院校”），后者可称之为学历教育与职业培训并存型警察院校（以下简称“并存型警察院校”）。笔者认为，所谓培训型警察院校，是指不承担学历教育，仅对在职警察开展与其职级、警种或者特殊工作需要的职业知识、职业技能的普及培训、提升培训、晋升培训等。域外警察院校多为职业培训型警察院校。所谓并存型警察院校，则是学历教育与在职培训并存状态的警察院校。

在探讨专业教师队伍建设时，还需明确教师和教官的概念。广义上的教师是泛指传授知识、经验的人，狭义的教师指受过专门教育和训练，并在教育（学校）中担任教育、教学工作的人。②“教官”一词是随着近现代军队、警察教育的兴起而产生的。具体到警察院校，教官应当是传统意义上教师和实践意义上警察的集合体，一方面具备教师传道授业解惑能力，另一方面具有在职警察相应职级及业务素质。本文中所称“教师队伍”是广义上的范畴，涵盖了警察院校中的专职教师和实战教官。如果按照我国目前警察教育体制现状的理解，教师队伍中的专职教师应是指院校中专职从事教育、教学工作者，绝大多数具有警察身份，其人事关系相对固定在院校；实战教官是指院校中来源于警察实战部门的在职警察，其在院校是不定期、不定时的，利用相对灵活时间承担专业教学任务，其人事关系是在警察实战部门而非院校。

（二）培训型警察院校专业教师队伍特点。

一是专业教师以教官为主。如美国，其警察学院包括联邦调查学院和各州、市、县的警察学院、培训中心，不设专职教师，专业课程由资深警官或有一定工作经验的优秀年轻警官轮流兼任。同时根据需要，不定期向社会普通大学、科研机构以及社会其他部门临时聘请教师来完成某些专门知识课程。有的国家实行专兼职结合的教师队伍，教官占一定比例。如英国的警察院校中，专职教师比例约为三分之一，其他三分之二为来自警察实战部门的有理论知识与实践经验的高级警官，也即教官。

二是教官实行定时轮换制。美国的教官主要从有执法实践经验的警察中选派，或者从经过培训取得教官资质的优秀警察中选派，通常一至两年就轮换，以避免教官长期脱离执法实践。③英国警察院校的专业教官必须是既有丰富理论又有实际工作经验的优秀警察，不能从社会上聘任或调入，④为了鼓励在职警官到警察院校任教，规定择优被选任为教官者晋升一级，任教期满返回原工作单位，再晋升一级。我国香港特区警察训练学校的教官也非终身制，教官可轮岗到实战部门，实战部门经验丰富的警察也可到训练学校担任教官，几年后再轮岗到实战部门。

三是教官专业执法素养高。如前文提及培训型警察院校其教官是传统教师与实战警察之结合，其讲授课程与内容主要围绕执法技能展开，对教官的实践执法能力提出较高要求。如美国警察院校的教官就是警察，享有办案权，⑤担任教官的警察受到社会和警界的高度尊重。换言之，是把最优秀的警察选为教官，对在训练中表现突出的警官优先提拔使用或者奖励，教官有很强的成就感和荣誉感。

（三）并存型警察院校专业教师队伍特点。

一是专业教师以专职为主、兼职为辅。并存型警察院校专职教师通常在保持较高比例的同时，兼有一定数量的兼职教师或者教官。以我国为例，形成了较为传统的专业教育体制，其最大优点是发挥传递文化遗产的中介或桥梁作用，使学生在较短时间内有可能接受本学科专业的基本理论知识和技能，强化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的课程功能。⑥韩国警察院校专业教师主要包括无警察身份有职称的教授、有警察身份有职称的教官、外请老师。在不少警校的外请教师中，名人、名师都占到了一定的比重，警察大学曾聘请过前总理、前警察厅厅长等。⑦

二是以高素质教官作为教学质量之辅助。并存型警察院校同样非常重视教官队伍建设。如韩国警察厅教育部门有一个后备教官人才库，凡是有硕士学位(与警察业务有关的)、有警察工作经验并有到国外研修经历、愿意从事警察教育工作者皆可入库。⑧教官队伍要求不仅要有一线工作经验，而且要有国外的警察院校研修经历、硕士以上学位。韩国警察厅只要发现基层一线有突出贡献并合乎教官条件者，一定先派往警校任教。

三是专业教师多以实践锻炼为提升途径。在并存型警察院校中，虽然能够形成专兼职互补、教师教官共促的良好效果，但由于学历教育发展规律、教学体制等多种因素，多数专业教师提升专业素养的主要途径是深入实战部门实践锻炼，区别于有办案权的警官。如俄罗斯萨玛尔州警察学院教学和科研中采用双向攻略，每学期派出教师到内务机关和其他执法机关授课实践不低于60节，同时从机关业务部门吸收24名警察参加教学活动，⑨实现理论和执法实践的衔接。我国警察院校通常的做法是专业教师每3年有不少于6个月的实践锻炼，以确保教学内容及效果与警务实践的精密契合。

二、国外一流大学教师队伍结构特征之借鉴

教师队伍的结构是指教师队伍中有关教师各方面条件因素的构成状况、数量比例及相互作用的组合关系。警察院校教师结构优化是队伍建设的重要内容，也是院校教学质量、科研水平保持可持续发展的基础保障。

（一）均衡的年龄结构。年龄结构是指教师队伍的平均年龄和各年龄段教师的比例，是衡量教师群体创造力和稳定性的重要指标，影响着院校可持续发展能力。有较强发展动力的年龄结构应当是老中青不同年龄段分配合理，形成衔接的发展梯次。鉴于教师的成长经历，35岁至50岁之间应当是教学经验、科研能力高峰期，也应是优化年龄结构中的人数高点。如美国部分一流大学中，年龄60岁以上教师占教师总数的10%，年龄50岁以下的教师占总数的70%，教授平均年龄为50多岁，副教授平均年龄为40岁左右。⑩

（二）较高的学历层次。学历结构是指不同层次学习经历的教师数量分布和比例关系，是影响院校教学水平和科研能力的重要指标之一，也能够反映师资队伍理论水平和科研发展潜力。如美国排名前30位大学全职博士教师比例平均为96%，其中耶鲁大学全职博士教师比例为96%，加州理工学院全职博士教师比例为100%，麻省理工学院全职博士教师比例为99%。〇从我国高等教育发展历程看，2002年全国普通髙校专任教师中有研究生学历的比例达到了31.20%，2008年具有博士、硕士学位教师的比例分别为12.3%和32.4%，有的研究型大学教师中具有博士学位的达50%以上。(12)师资队伍的学历结构直接影响着院校的核心竞争力，是警察院校发展中应当考虑的重要因素之一。

（三）合理的职称结构。职称结构是指不同层级职称的教师数量构成和比例关系，是衡量院校人才培养的重要指标之一。我国通常包括教授级、副教授级、讲师级、助教级。以我国2008年高校职称数据为例，全国教授比例为10.42%，副教授为27.69%，(13)高职称所占比例还有较大上升空间。资料显示，截至2006年1月，美国高校教学人员中教授所占比例为36.1%，副教授所占比例为27.5%，助理教授所占比例为26.8%。有学者对世界一流大学的师资队伍结构进行研究时发现，其职称结构呈“倒三角形”。以斯坦福大学为例,其有教师1878人，其中包括823名教授、225名副教授、266名助理教授、424名名誉教授。(14)我国传统观点认为，大学教师的职称结构呈椭圆形，高、中、初级教师的比例应为3:4:3。作为培养应用性人才的警察院校，不宜一味追求教师的高职称，以合理的比例体现其培养目标和任务，同时通过结构促进教师的合理流动和工作传承。

（四）多元的学缘结构。学缘结构是指教师队伍中本校毕业生和非本校毕业生的比例关系。师资来源多样化和国际化，有利于多种研究风格的交融和贯通，有利于院校发展；反之，来源单一的学缘结构，则容易导致教学方式的单一、科研方式的僵化，最终会导致学术研究失去创新活力。世界一流大学都高度重视优化师资学缘结构，强调师资来源多样化和国际化，抑制本校毕业教师在全体教师总数中的比率。如柏林大学教师来源学校数达30个，剑桥大学教师来源于1000多个学校和科研单位；哈佛大学教师来自斯坦福大学的比例占16.9%；麻省理工学院全职教师的国际化程度高达14%。(15)学缘单一是我国高等教育存在的普遍性问题，有学者对北大、清华、复旦等17所名校进行研究表明，我国大学近亲繁殖程度平均比海外高5倍。(16)警察院校专业师资多源于公安院校和政法院校，长此以往不利于警察高等教育的发展。

此外，师生比是教学质量和教学效益的保障，在考虑结构优化时还需考虑合理的院校师生比例。如美国除了公立大学因庞大的规模师生比例接近1∶14，其他一流大学哈佛为1∶9.9、耶鲁为1∶3.5、麻省理工学院为1∶6.5。(17)从国内两所著名警察院校看，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师生比约为1∶10.68，中国刑事警察学院师生比约为1∶14.2，总体比例偏高。

三、基于实践与域外借鉴的专业教师队伍建设对策

近年来，公安部相继组织开展了全国警察院校专业教师各类培训，探索完善“教官制”，形成特色专业教官队伍，形成素质较高、专兼结合专业教师队伍，在专业人才培养、民警在职培训、警察理论研究、服务警务实战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今后一段时期，专业教师队伍的建设既需要宏观与微观结合的思量、前瞻性与实效性兼顾的考虑，还需要借鉴国内外一流大学建设之经验，立足警务专业实践、合理构建机制、形成发展新动力。

（一）以严格评估促进教师自我提升和发展。国外很多高校多以评估机制来促进教师教学和研究，形成较为规范化、制度化、科学化的评估体系，如美国高校将评估大体分为年度评估、晋升评估、申请终身职位评估，评估内容包括教学效果与水平评估、科研评估、行政服务、为地方经济服务评估等，严格而规范，促使教师不断自我提升、自我完善。

一是优秀人才引入是评估基础。世界一流大学的发展逻辑，就是吸引最优秀的人才并使他们快乐地从事学术工作。警察院校的发展需要优秀人才，以严格的准入制度，确保师资整体质量。多数国家对警察院校的教师有很高的要求。如英国警察院校教师条件必须是大学本科及以上学历，通过国家规定的教师训练课程和专业考试，最终录取人数约占报名人数的五分之一。(18)再如我国香港特区警察训练学校教官，一般是有10年以上工作经历的来自实战部门的某一领域的优秀警察。

二是结合警务需要设定合理评估内容。考虑到警察院校专业教师业务素质的要求，对专业教师的考核评估应当从教学、科研、警务实战三个方面同步开展。首先是教学效果评估。通常包括课程、课时、教学技能、教学效果等。其次是科研效果评估。包括构筑科研平台、培育科研团队、完善科研制度。应以实践应用为核心导向，关注警务实践中的前沿和热点，切实为警务实战中的疑难问题提供解决思路，发挥警察院校师资的智力支持作用。再次是警务实战评估。对于专业教师而言，应有专业办案考核，将教师下基层协助侦办案件、参与疑难案件会诊、为侦查实战部门服务所取得的成果等作为衡量业绩的重要指标，切实使教师成为能教、能研、能战的专业人员。

（二）以有效激励促进教师自我定位和发展。

一是形成合理的教师分类管理与薪酬体系。在研究型大学里通常有专职科研人员队伍。如美国斯坦福大学的专职科研人员达2624人,与专任教师之比为1.37∶1，这些专职人员全力开展科学研究使大学始终保持活力。(19)警察院校虽为应用型大学，但必要的科研人员、教辅人员不可或缺，可参照研究型大学教师分类形成教师、科研人员、教辅人员合理比例，实行教师分类建设和管理，激发教师的创造性和积极性。可以将专业师资分为三类：第一类是适应基础课程需要，建设规模合适以教学为主的师资队伍；第二类是建设规模合适的教学、科研兼顾的师资队伍，主要承担专业核心课程和较高水平科研工作；第三类是建设规模合适的高水平的专业科研师资队伍，有组织、有规模专司从事本领域高水平科研任务。在不同类型教师队伍之间，建立畅通的流动机制，探索建立合理的专职教师和专职科研队伍薪酬体系，在保障体面、有尊严生活的基础上，最大限度释放生产力要素的活力与张力。

二是以职称评聘形成发展方向。职称评聘制度直接引导着教师专业成长和发展的方向。综合考察世界各国的高校教师聘任制，基本可分为三种类型。(20)我国警察院校目前多实行评聘分开，同一职称层次分为不同层级评聘，形成较好的激励作用。但在奖励与惩罚、权重及评聘结果所涉及的待遇、名誉等方面，还未实现合理的优胜劣汰、对等激励。

三是双向流动职务晋升激励机制。应用型警察院校教学质量的基础在于对警务实践的把握，形成院校专业教师与警务实战部门干部流动激励机制，有利于专业教学质量的保持。德国警察高等学院从联邦或各州实战部门商调具有领导或教学经验的优秀人员，在任教满3至5年后由原选送单位提供较高的职位供其选择升任。(21)这种双向交流机制以及鼓励优秀警察从教的机制，确保了较高的教学质量。

（三）以外引、内培、多向交流形成多元化师资。

首先，以外引形成多元化来源。一是合理设定兼职教师。通常院校中兼职教师没有编制限制，可以聘请同一学科侧重不同方向的人员，在提升教学质量的同时兼具灵活性和实效性。二是开展国际校际合作，尤其是国内外警察院校之间专、兼职教师交流，形成国际化的警察专业教育视野。如芬兰警察院校和国外警察教育机构合作派遣教师和学员到北欧以及一些国际警察教育组织(22)进行培训或学术交流。(23)再如浙江警察学院与美国山姆·休斯敦州立大学合作，在学生留学、教师访学、师生互访、科研合作、学术交流等方面建立了牢固的关系。(24)

其次，以内培强化师德建设和专业培训。一是师德建设。“学高为师，德高为范”，警察院校中师德建设必不可缺。要实行管理与教育并重、自律与他律结合、约束与疏导并用的方式，形成良好师德氛围。二是专业培训。主要包括在职培训、出国深造、学术交流等形式。如选派教师到国内重点大学进修或做访问学者，实行学术休假制度；(25)再如重视教育教学理论的研究和探讨，培养教学专家型教师，重视传承形成合力的教师梯队，发挥经验丰富教师的传帮带作用、为年轻教师制定发展计划，实现多渠道、多途径内培，提升师资队伍整体素养。

再次，以多向交流形成专业教师与业务部门对接通畅渠道。警察院校专业教师的特点之一就是实践性强、经验型强，与业务部门之间的沟通和流动是确保教学内容具有实效性的重要途径。我国多数警察院校的常规做法是，专业教师定期去实战部门实习调研。可将此制度进一步细化和固化，形成双向流动：对于院校教师前往业务部门实习锻炼的，根据专业教师职称和职务不同，分别以担任业务部门实职领导、担任业务部门领导助理、编入业务部门最小工作单元等方式，确保专业教师与业务单位的深度融合；对于业务部门有理论基础和研究能力的业务骨干，可设定条件、选拔优秀人员以提行政级别等方式进入警察院校任专业教官、两年返回业务部门的方式进行交流。

（四）以科学规划合理配置确保教师队伍可持续发展。在考量院校专业教师队伍建设时，要对本校的历史、现状和发展趋势有考察的规划，在此基础上，不断强化空白学科、新兴学科、薄弱学科的师资队伍建设，对已有较为成熟学科的师资队伍强调创新发展和突破发展，从而做到统筹兼顾。在专业教师队伍整体发展中，要充分发挥资深教授的带头引领作用，不断完善青年教师助教制度，重视建设教学团队，培养可持续发展的教师队伍。

实现一流的警察教育，必须建设一流的教师队伍。哈佛大学校长萨默斯曾说他主要干三件事：一是聘请世界一流的教授；二是任用一流的院长；三是筹集办学经费。(26)专业教师建设是警察院校发展的根基，是人才培养的基础，需多视角、多维度借鉴各类院校经验，以国际化的开放视野实现新时期专业教师队伍建设的新发展、新飞跃。

注释：

①本文仅以我国有本科及以上学历教育警察院校为参考。

②见百度百科解释。

③⑦苗方轶：《国外的特色警察教育》，[EB/0L]http://www. cpd.com.cn/n1695/n19016/n47141/c1753024/content.html。

④郭文晋：《域外警察教育训练机制的启示》，[EB/0L]http: //www.eb/tingjiguan/jyxlc/jcyj/200909/t20090930_197876.htm。

⑤黄文辉：《美国警察训练的特色与我国民警训练工作的跨越式发展》，《江西公安专科学校学报》2010年第2期。

⑥杜育群、刘辉雄：《海峡两岸警察职业教育比较研究》，《公安教育》2013年第1期。

⑨张杰：《俄罗斯警察高等教育改革思路探析》，《四川警官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5年第4期。

⑩(14)(15)刘莉莉：《高校师资队伍结构优化及其对策研究》，《东南大学学报》2011年第6期。

〇如普林斯顿大学全职博士教师比例为96%，全职教师比例为92%，哈佛大学全职博士教师比例为97%，全职教师比例为91%，耶鲁大学全职博士教师比例为96%，全职教师比例为90%，斯坦福大学全职博士教师比例为99%，全职教师比例为99%。源于刘莉莉：《高校师资队伍结构优化及其对策研究》，《东南大学学报》2011年第6期。

(12)(13)数据来源于中国教育统计数据库。

((16)顾海兵等：《高校“近亲繁殖”之弊》，[EB/OL]:// httpwww.nanfangdaily.com.cn/jj720060731。

(17)2004年数据。

(18)秦妍：《欧美警察教育培训特点分析》，[EB/0L]http:// www.jlrtvu.jl.cn/xb/file.asp?fileid=20110416009。

(19)马德秀：《创建世界一流大学的阶段性挑战与思考》，《中国高等教育》2010年第23期。

(20)一是美国式的，聘任制与试用制、契约制、终身制同时并行，对高级职称者没有任期规定，而对低级职称者有明确的聘任期规定；二是德国式的，大学教师中除了教授，其他都有任期规定；三是日本式的，已经通过立法并在全面付诸实施的以助教、副教授和教授等所有大学教师为对象、由各大学自己判断的选择性任期制。见陈永明：《大学教师聘任的国际比较》，《比较教育研究》2007第2期。

(21)朱建义：《德国警察教育训练特点及对我国警察教育训练工作的思考》，载《云南警官学院学报》2008年第1期。

(22)如北欧波罗的海警察学会(NBPA)、欧洲警察院校联合会(ABPC)、欧洲警察大学(CEPOL)等。

(23)如法国里昂国家高级警察学院与里昂大学联合培养DESS学历人才，相关警察部门还直接与一些大学的法律与政治科学学院合作办学，共同培养警察相关专业的DEA（高等深入研究文凭）或DESS学历高级执法人才。例如，法国内政部有关部门与阿尔多瓦等大学合作，在这些大学的相关专业培养DEA和DESS学历的禁毒和突发事件处置专业方向的高级专门人才。见苗方轶：《国外的特色警察教育》，[EB/0L] http://www.cpd.com.cn/n1695/n19016/n47141/c1753024/content. html。

(24)傅国良：《卓越警务人才教育培养的实践与探索》，《公安教育》2012年第1期。

(25)对于已连续多年工作量饱满且在教学、科研工作成绩显著的教师，可休学术假半年至一年，使其集中精力深化理论研究，进一步提升业务素质。

(26)付八军：《大学教师校本培育的三个环节》，《教育学术月刊》2012年第1期。

(责任编辑：蒋国长)

D631.15

A

1674-3040（2014）02-0094-05

2014-01-20

李蕤，北京警察学院侦查系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