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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癌患者IFN-γ和TNF-α免疫因子检测及其临床意义分析

2013-12-08涂云贵

中外医疗 2013年6期
关键词:干扰素细胞因子肺癌

涂云贵

云南省昆钢医院检验科,云南昆明 650302

肺癌是当今常见的恶性肿瘤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严重地危害人类的健康。 据统计,目前,世界各国发病率和病死率均迅速上升,在死于癌病的男性患者中,肺癌居首位。 肺癌的患者就诊时大多数都已经到了中晚期,都已呈现为免疫功能抑制状态。当然,细胞免疫和体液免疫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抑制状态[1]。 现在,干扰素-γ(IFN-γ)和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在肿瘤的免疫调控监视及肿瘤发生与发展中的作用越来越受到各研究人员的重视。 为更深入的探讨肺癌患者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和干扰素-γ(IFN-γ)免疫因子的检测及临床意义。 现选择该院2009年7月—2012年7月的患者进行回顾性分析,报道如下。

1 对象与方法

1.1 对象

选择该院患者,实验组40 例,男23 例,女17 例。年龄34~70岁,平均51 岁。 其符合条件为:心、肝、肾功能均正常;都做过全身检查并且符合标准,都经病理证实为肺癌。 其中有20 例鳞癌,10 例腺癌,2 例大细胞癌,6 例小细胞癌。对照组也一样做过全身细致检查的健康人群40 例。 其中男20 例,女20 例,年龄30~66岁,平均49 岁。

1.2 方法

在治疗前后半年里定期空腹采取静脉血液4 mL, 并取出血清注入无菌小塑料管内, 使用双抗体夹心ELISA 法检测TNF-α和IFN-γ 的生物活性。 按照试剂盒说明书的内容进行具体操作。

1.3 统计方法

该研究所有数据均采用SPSS16.0 软件进行分析, 计量资料用(±s)表示,行t 检验。

2 结果

2.1 比较两组患者治疗后的TNF-α 和IFN-γ 水平

实验组与正常的健康人群比较,实验组IFN-γ 水平明显的降低,而TNF-α 水平明显提高。 结果见表1。

表1 治疗后两组患者的TNF-α 和IFN-γ 水平比较

2.2 比较实验组中的肺癌患者化疗后半年内的TNF-α 和IFN-γ水平

在该实验组中的复发患者同未复发患者进行比较,IFN-γ 水平有明显提高,而TNF-α 水平却明显降低。 见表2。

表2 比较实验组中的肺癌患者化疗后半年内的TNF-α 和IFN-γ 水平

3 讨论

据报道[2],肺癌的发病率和死亡率正在迅速上升,很多发达国家肺癌占男性常见恶性肿瘤的第一位, 占女性常见恶性肿瘤的第二三位。 在肺癌患者中鳞癌的发病在男性中占的比例在大幅度下降,所以也就使得肺腺癌的比例相应的有增加趋势。 腺癌的发病率在女性中在继续增长。 肺癌严重危害人类的健康,并威胁到生命。 但迄今为止也没有一个对肺癌治疗有十分让人满意的结果。 但对此的研究也在深入的进行着。

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是体内具有多种生物活性的细胞因子,这也是近年来研究较深入、应用较广泛的一种细胞因子。也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抗肿瘤作用最强的细胞因子。 TNF-α 是由受激的巨噬细胞分泌,要是局部注射TNF-α 会诱导小鼠肿瘤坏死,因此被命名为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3]。 曾在实验中发现,TNF-α 的细胞毒性与干扰素IFN-γ 具有协同作用, 能介导特定转化细胞的细胞溶解和白细胞郁积。 在生理内环境稳定的条件下,TNF-α 在先天免疫和造血方面有利的一面,并且在人的器官生成上起到关键作用。 并且大量研究表明[4],恶性肿瘤患者血清中的TNF-α 水平明显增多,有人认为这可能与肿瘤细胞激活单核细胞有关,还有些人认为这可能与肿瘤自分泌有关。

在1973年Younger 和Salvin 发现来自淋巴细胞培养上清中存在一种IFN,但是抗原性不同于发现的IFN,遂命名Ⅱ型IFN,1980年统一命名为γ 干扰素。 IFN-γ 可诱导吲哚胺2,3-双加氧酶的合成,后者参与色氨酸分解代谢,将使色氨酸转变为犬尿氨酸,使血液中色氨酸的水平下降, 可能与出现神经系统症状有关[5]。该研究结果表明:实验组与对照组的正常健康人群比较,实验组的IFN-γ 水平明显降低了, 而TNF-α 水平却提高了很多 (P<0.05)。 并且,患者在治疗后半年里,复发的肺癌患者比未复发的患者IFN-γ 水平明显提高,TNF-α 水平却明显下降了(P<0.05)。这些都可在表2 中明显看出。

所以根据研究, 在肺癌患者血清中的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和干扰素IFN-γ 的检测的结果可以看出,对肺癌患者IFN-γ 和TNF-α 免疫因子检测及其临床意义分析能更有助于掌握肺癌患者的免疫水平。 也可以为治疗的疗效观察和以后对治疗肺癌疾病的判断提供更多的临床实用价值。 因此,应该更加深入的探讨肺癌患者的免疫损伤机制, 这对以后的治疗能起到更好的指导作用,并且对以后的治疗有着更为重要的临床意义[6]。

[1] 柳兴其,陈检芳.肺癌患者治疗前后血清白细胞介素-6、肿瘤坏死因子和血管内皮生长因子水平及其临床意义[J].中国现代医学杂志,2008,16(18):2777-2778.

[2] 刘铁梅,赵凤芹,朱光泽,等.肺癌患者血清sIL-2R、 IL-6 和TNF-A 水平的测定及临床意义[J].吉林大学学报:医学版,2002,28(1):55-57.

[3] 黄宏,蒋建新,朱佩芳,等.肿瘤坏死因子-A, 干扰素-r 刺激对肺泡巨噬细胞表面主要模式识别受体表达的影响[J].中华外科杂志, 2005, 43(11): 740-744.

[4] 陈宏伟,李睿,李蓉,等.非小细胞性肺癌局部免疫微环境中细胞因子mRNA 表达的分析[J].细胞与分子免疫学杂志,2005,21(6):763-765.

[5] 李墨林,李传刚,舒晓宏.美法仑治愈荷瘤小鼠的过程与TNFA 的关系[J].细胞与分子免疫学杂志,2007,23(4):320-323.

[6] 王延春,王太勇,李涛.肺癌患者外周血CEA、NSE、 CY-FRA 21-1 联检的临床意义[J].临床肿瘤学杂志,2004,9(1):7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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