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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业现代化对城市化进程的作用分析——基于长三角地区的实证检验

2013-11-21毛雁冰凌继全

华东经济管理 2013年7期
关键词:长三角城市化现代化

毛雁冰,凌继全

(1.上海大学 经济学院,上海 200444;2.红星美凯龙家居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上海 200333)

一、研究背景与问题

农业现代化是经济社会实现现代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不仅仅是农业部门内部的现代化问题,而且与整个社会结构及经济结构的变动都密切相关。长期以来,我国农村和农业的发展始终滞后于城市和其他工业部门的发展,虽然二元城乡结构取得了显著的进步,在农业现代化的过程中所出现的问题以及农业现代化对城市化及工业化所产生的影响还有待进一步研究和探讨。

由于农业现代化会释放出来大量农业人口,不仅为城市发展和工业发展提供了充足的劳动力,也对城市发展水平和规模提出了要求。发展经济学中,拉尼斯—费景汉(Ranis and Fei,1961)和托达罗(Todaro,1969)模型都强调提高农业部门生产效率及保持农业部门自身的发展,而不能盲目地强调农村劳动力向城市的转移[1-2]。农村劳动力转移须与推进工业化、城市化、农业现代化同步进行。国内的部分学者从理论层面描述分析了我国农业现代化与城市化进程的相互关系,如马恩成(1995)认为乡村工业化、城市化必须带动农业现代化,避免农业萎缩、农村萧条和农民贫困[3]。郭剑雄(2003)认为技术进步、结构转变和制度变迁是农业现代化的基本决定因素,而这些因素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城市化[4]。刘成璧(2008)认为城市化是中国“三农”问题的物质基础,工业化、城市化和农村现代化需要协同发展[5]。他们认为农业现代化水平依赖于城市化,是城市化发展的结果,却没有考虑到农业现代化对城市化的积极作用。沈凌、田国强(2009)认为推进城市化以减少农村人口比单纯增加农民收入更有利于经济的发展,将城市化作为解决“三农”问题的突破口,却忽略了作为工业化、城市化基础的农业现代化不同发展路径所产生的影响[6]。随着农业现代化涵义的不断变化,学者们也开始从量化的角度来考察农业现代化问题。梅芳权(1999)、蒋和平等(2005)、曾利彬(2008)等学者将农业现代化编制为多层次群体指标表,利用相应指标加权得到的指数对农业现代化进行评价[7-9]。朱娅等(2011)通过对江苏省农户的调查,从农民素质提高的角度分析了农民的现代性对农业全要素生产率提高的影响和作用[10]。付晓丹(2012)分析了农村投资对农民收入和经济增长的影响,得到了农村人力资本投资对于经济增长的总效应较强,而固定资产投资具有滞后效应的结论[11]。但不同学者在编制评价体系时,各级评价指标设计标准不同,在计算和确定各级指标的权重时,所使用的方法不同,因而得到的评价指数存在着很大差异,将农业现代化评价体系的结果应用到规范经济学实证分析当中就难免存在着偏差和困难。

一些学者注意到了农业现代化对城市化的重要作用,如牛若峰(2001)认为农业现代化是传统的生产部门转变为现代产业的演进过程,是实现实施农村综合发展计划和城乡一体化发展战略,从而改变城乡二元经济结构的途径[12]。夏小林、王小鲁(2000)认为我国城市化滞后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如发展战略、制度和各种物质条件等。其中农业现代化水平低和农业劳动生产率增长率小,大大限制了中国城市化进程[13]。但是他们的分析仅限于理论层面的讨论,并没有进一步利用实证来检验。夏春萍、刘文清(2012)利用VAR模型研究了农业现代化、城镇化和工业化三者之间的相互关系,并发现农业现代化对城镇化有正效应[14]。但是,他们所使用的人均机械总动力并不足以衡量农业现代化发展程度。只有全面地衡量农业现代化发展状况,才能更好地分析出其对城市化发展的影响。

目前我国的城市化发展并没能有效的缩小城乡之间发展的差距,大规模的农村人口迁移更多的是人口流动,而非农村人口的市民化,农村人口难以切断与土地的经济联系,这势必会导致土地边际生产效率难以得到显著提高,同时也不能促进城市工业及服务业的大发展。因此,应当强调农业的基础作用,通过实现农业现代化发展,扩大农业生产规模,从而扩大农业部门自身的有效就业,提高农村居民收入,缓解城市的就业压力。本文以长三角地区①农业发展情况为依据,运用TFP测算和面板计量模型对选择变量的检验,在分析农业现代化发展程度的基础之上,进一步阐述农业现代化对城市化所产生的作用和影响,并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

二、模型及变量选择

长三角地区是中国经济最发达的地区,同时也是城市化率较高、农业现代化水平较高的地区。关注和研究长三角地区农业现代化的发展及其对城市化的作用,可以为其他地区的城乡统筹发展提供经验依据和政策借鉴。从图1中可以看出长三角地区以非农人口比重衡量的平均城市化率和平均农业增加值曲线总体呈现同步逐渐提高的趋势,1993-2010年长三角地区平均城市化率增长率为3.24%,其中1999-2005年增长最快,为4.41%,这一时期也是中国城市化进程最快的阶段。1993-2010年长三角地区农业增加值增长稍有起伏,平均增长率也达到9.43%。面临着家庭联产承包制的激励效用基本释放完,农业增长遇到瓶颈,农业生产率也大幅下降的局面。1992年之后,随着市场机制的引入、农业基础设施的大量建设,在家庭经营基础上推进农业现代化成为了农业继续增长的动力。可见,长三角农业的快速增长与农业现代化是密不可分的,城市化与农业增长的统一步调也显示出农业现代化与城市化有着紧密的联系。

图1 长三角地区平均城市化率和平均农业增加值趋势

(一)基于Malmquist指数法的农业TFP测算

农业科技水平进步包括一系列基础农业科研成果,如培育高产、抗病虫害、耐旱的农作物新品种;研制新型化肥和农药;提高牲畜免疫能力等。因此,农业的技术进步将极大地影响农业生产效率。而度量农业技术进步最好的方法就是测度全要素生产率(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Lin(1992)较早地对中国农业TFP增长进行了测算,并研究了影响因素尤其是制度因素[15]。韩晓燕等(2005)对中国农业TFP增长的收敛性做了进一步检验[16]。李静等(2006)、全炯振(2009)、李谷成(2009)在中国农业TFP分段时期的增长路径研究结论一致[17-19]。1978-1984年农业TFP增长来自于家庭联产承包制和农产品政策性提价。1985-1991年农业生产结构的调整以及农村工业化转变带来的农业资源外流导致了这一阶段TFP的下降。1992-1996年市场机制的引入、农业基础设施的建设把TFP拉升到历史高位。1997年至研究结点,农业TFP呈现出波动趋势。TFP作为技术进步的衡量指标被认为是经济增长的源泉,因此也是衡量农业现代化的重要标杆。

TFP测算的数据来源:①农业产出变量,采用农业增加值避免了总产值中所包含的中间投入价值。②土地投入,考虑到我国农业复种、休耕或弃耕等情况的存在,本文以农作物播种总面积作为土地投入度量指标,比使用可耕地面积指标更能体现实际的土地使用率。③劳动力投入,指的是粮食和经济作物等种植业中的劳动者人数,此数据无法直接获得,本文使用农业产值占农林牧副渔总产值的比重进行加权。④农业中间消耗,是指农业生产经营过程中所消耗的货物和服务的价值,包括物质产品消耗和非物质性服务消耗。较大多数文献选用的化肥、农药、塑料薄膜、电力、役畜、灌溉面积等更加全面,而且这些投入无法细分至农林牧副渔具体使用量,造成狭义农业投入的高估。⑤农业生产性固定资产原值,用农村家庭拥有农业生产性固定资产原值乘以农村家庭户数得到。

(二)建立回归模型及变量选择

农业现代化是通过引入先进科学技术,投入现代生产要素,建立农产品、农业生产资料市场机制和服务系统等手段将传统农业逐步改造成为具有更高生产效率、可持续发展的现代农业的过程。根据农业现代化的内涵将农业现代化定义为农业投入要素现代化与农业技术进步之和。投入要素的现代化是农业现代化的基础,包括机械设备的使用、农村电气化、农用物质的使用和农田水利情况,这些要素的使用能够极大地提高农业生产率。农业的科技水平进步将由实证第一部分得到的农业TFP来衡量。根据以往农业现代化指标评价体系设定以及本文的研究目标,将回归模型设定如下:

其中,i和t分别代表省市个体和时期,解释变量Ur代表城市化率,与大多数研究一样本文采用非农业人口比重衡量。没有选择城镇人口比重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农业人口和非农业人口数据来自于公安户籍统计数,乡村人口和城镇人口数据则来自人口普查或人口抽样调查,大多年份数据由推算得出,因此,使用非农业人口比重数据更加真实、准确。另一方面是户籍因素,在城镇生活的一部分居民并没有城市户籍,使用城镇人口比重会高估城市化率。解释变量有:tfp表示农业科技水平,使用实证第一部分得到的农业TFP时序衡量;mach表示农业机械化,包括从播种到收割过程的机械设备的使用情况,以机械总动力指标衡量;ele表示农村电气化情况,以使用农业用电量衡量;fer表示农用物资使用情况,用化肥使用量衡量;irr表示农田水利情况,以有效灌溉面积衡量。其他影响因素有:fin表示对农业的财政投入,衡量政府对农民生活、医疗保证投入以及对农业生产建设等的支持;income表示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衡量农民生活水平;land表示农村人均经营耕地面积,衡量城市发展的支撑能力;pgdp表示4个省市各自人均GDP,代表社会经济发展的整体水平。

三、实证检验结果

(一)农业TFP实证分析

表1为利用DEA数据包络分析得到的4个省市的Malmquist指数,可以看出1993-2010年共18年间,浙江农业TFP年均增长率最高为5.3%,其次是江苏为4.2%,第三是上海为3%,最后是安徽为-1.6%。除了安徽TFP平均增速为负之外,其他3个省市农业生产率保持了一定的增长速度。安徽作为传统农业大省,在4个省市中第一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最高,2010年安徽为14.1%,上海0.7%,江苏6.2%,浙江5%。可以看出,长三角地区农业产出的占比较小,产业结构的升级程度较高。安徽省农业TFP增速较低,农业增加值比例较高,一方面,由于安徽省发展相对落后,农村地区仍存在大量的劳动力,庞大的农业基数造成配套基础设施建设的相对缓慢;另一方面,随着大量农业人口转移到长三角其他地区,造成的耕地抛荒、田地疏于管理以及农业抗自然灾害的能力减弱。此外,安徽农业产业结构调整不如其他3个省市,大部分地区依然以传统农业为主,农民没有从农业生产中获得足够的收入,因此难以调动起生产积极性。

表1 四个省市1993-2010年的Malmquist指数

长三角地区的农业全要素生产率呈现出总体上升,各省市不同年份伴随着不同程度波动的趋势。总体上升的大趋势说明以全要素生产率作为实现条件之一的农业现代化程度在不断提高,农业的现代化从而理论上可以带来正反两方面的影响。一是农业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会释放出大量的农业人口,就业结构的非农化直接带动了人口向城市的迁移和集中,促进城市化发展。二是以全要素生产率表示的农业现代化程度不断提高,会提高农村居民的纯收入,农业生产规模不断扩大,增强了农业对于就业的吸纳能力,使得收入升高的这部分农民并不愿意迁至城市,从而放缓城市化的速度,缓解了盲目城市化的压力。农业全要素生产率对城市化进程产生正向作用还是反向作用,可以通过进一步计量分析进行验证。

(二)农业现代化对城市化进程影响的实证分析

根据所使用的长三角面板数据,对回归方程估计之前先进行F值检验,确定所选面板数据个体效应的存在,排除混合回归模型的适用性,然后使用固定效应模型(FE)和随机效应模型(RE)对回归方程进行回归。对两个模型的回归结果进行Hausman检验之后,结果显著拒绝了0假设,故应该选择固定效应模型。大部分解释变量回归系数显著性良好,仅有两个在10%的显著水平下不显著(见表2)。

1993-2010年长三角地区各解释变量指标数据均值见表3。

从表2和表3中可以得到以下结果:

(1)总体上来看,农业现代化对城市化发展的促进作用明显。所选取的农业现代化衡量指标中,科技水平、电气化水平和农用物资使用情况对城市化发展有显著正向影响。此外,人均GDP每增加1万元,城市化水平增加8%,可见一个地区整体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也会大幅度促进城市化水平的提高。长三角地区的经验结果证明了人均GDP与城市化发展水平的同步,保证一定的经济增长水平则可以带动城市化发展。

(2)以表3列出的各省市1993-2010年各项指标的平均数据为参考,农业TFP增长率每翻一番,城市化率提高达6.53%。长三角地区作为全国城市化水平领先的经济圈,虽然农业整体发展程度较高,TFP平均增速超过我国其他地区(周端明,2009)[20],但是增长水平依然不是很高,安徽甚至出现负增长。因此,各地区从提高农业全要素生产率的角度实现城市化发展的空间还很大。

表2 农业现代化对城市化影响的回归结果

表3 1993-2010年长三角地区各解释变量指标数据均值

(3)农村用电量每增加10亿千瓦小时、化肥使用量每增加10万吨,城市化水平将分别提高约0.11%和0.91%,机械化指标呈正向关系,但是回归系数不显著。长三角地区农业由粗放型向集约型转变一方面体现在TFP增长,另一方面就体现在投入要素的现代化上。现代化要素的投入增加不仅提高了农业现代化程度,还促进了城市化发展。但是受限于农业规模、生产方式,各自形成了最优要素投入结构,为城市化提供足够的动力。根据表3所示的指标水平,例如安徽在用电量、上海在化肥使用上,短时期内迅速加大投入并不现实,而且可能根本不需要。因此,在加大农业科技投入和资本注入的同时,还要注重优化农业投入结构,防止产生生产效率难以快速提高还会资源浪费的困境。

(4)农田水利指标回归系数显著为负。由于有效灌溉面积这一指标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土地的稀缺性,因而每增加10万公顷,城市化水平会下降1.32%。因此,各地区在加快城市化进程时,不能单纯地将农业人口迁移到城市以提高城市化率,而是应该注重从灌溉效率、基础设施等方面来促进农业现代化,从而释放富裕的农业人口。

(5)人均纯收入、人均经营耕地面积、农业财政投入的增加与城市化发展呈反向关系。人均收入每增加1000元/年,城市化率下降1%;而人均经营耕地面积指标回归系数虽不显著,每增加1亩,城市化率下降39.78%;农业财政投入每增加1亿元,城市化水平下降1.27%。人均纯收入、人均经营耕地面积两项指标共同反映农村居民的生活水平的指标表现出了对城市化的负向影响。因此,为了保证合理城市化,调整农民收入水平和土地政策就成了缓解城市化过快压力的有效手段,可以协调城乡发展,平衡劳动力市场供求降低失业水平,维持经济发展和生态环境相容,保证经济社会的平稳发展。而以各省市目前以及平均农业财政投入水平来看,对城市化的影响还比较微弱。这是因为目前各地的农业财政投入中支农投入占很大比重,这一部分包括直补、教育、医疗和社保等直接提高农民收入的内容,而农民收入的提高会减缓城市化进程。因此,如果想利用财政投入来控制城市化进程,还需要加大投入额度,调整投入结构,明确投入目的,达到调节城市化发展速度的目的,以保证城市化水平的适度、合理。

从长三角地区的经验可以看出,农业现代化的衡量指标包括科技水平、机械化水平、电气化水平、农用物资使用水平以及人均GDP的提高成为了城市化的助推因素,而农田水利化水平、人均纯收入、人均经营耕地面积和农业财政投入与城市化的发展呈现反方向关系。为实现城乡协调发展,努力提高农村居民收入水平,加强农业水利、电力等基础设施建设,加大对农村地区的财政投入至关重要,同时在政策选择上也具有较大的空间和潜力。

四、结论及政策含义

农业现代化和城市化是实现经济社会现代化的重要力量,又有着紧密的联系,随着农业现代化的加深,农业效率的提升伴随着第一产业所需从业人员的减少,就业结构的非农化直接带动了人口向城市的迁移和集中,这部分农业人口需要到城镇找到新的就业岗位,就必须利用城市发展空间,吸收农民进城落户,实现农业人口向非农人口转移,提高城市化率。城市化是二、三产业发展的土壤,城市的发展为农业现代化提供了先进的物质生产资料和科学技术,并且城市的聚集效应和规模效应可以吸收农村迁移人口。但是,片面地强调城市化的发展,而忽略了农业现代化及农业生产效率的提高,会给城市化发展造成不利影响,实现城乡协调发展是解决这些问题的关键所在。

本文基于长三角地区面板数据,首先利用Malmquist指数法测度了衡量农业现代化科技进步的重要指标,即农业TFP增长率。然后,通过计量模型分析了TFP时序、农业现代化投入要素以及其他影响因素对城市化率的影响程度,根据计量结果得到农业现代化对城市化有显著促进作用,加强农村基础设施建设和财政投入,不断提高农村居民的收入水平,可以缩小城乡发展的差距,促进城乡统筹发展等结论。根据上述结论,本文提出以下政策建议:

第一,推动农业现代化进程。加大农业基础科研投入,鼓励科技创新以加快农业技术进步,摆脱对土地、劳动力等粗放型生产所需要素的依赖且向集约型生产方式转变,使TFP持续高速增长是农业现代化的重要步骤,而提高农业机械化、电气化、农用物资使用以及农田水利化则是农业现代化稳扎稳打的必经之路。此外还应继续完善农产品、农业资源市场,加强农业部门与其他社会部门的联系。各地区应该根据自身农业现代化发展状况,针对不足加大投入,提高农业生产率,从而促进城市化发展。

第二,在推进城市化发展的同时努力提高农民生活水平。提高农民的生活水平可以扼制城市化的过快发展,防止城市化过程中出现转移的农村剩余劳动力和城市产业部门劳动需求不平衡造成的失业、城市部门扩大造成的环境污染、城镇与工业布局零乱、土地利用率不高等问题。城市化发展不仅需要提高由农业人口转变而来的那部分人口的生活水平,以此保证他们离开农村向城市集中的动力,还需要提高留在农村的居民的生活水平,保持他们的生产积极性,提高生产效率,保证国家粮食生产安全。

第三,完善土地流转机制,扩大农业规模化经营。城市化进程中需要制定好土地流转政策,集中农民手中土地时应切实维护好农民权益,土地流转机制的完善以及实行成果将直接影响农村规模化经营,土地流转和规模经营水平的提高将会大幅提高农业现代化程度,进而促进城市化发展。

第四,优化政府农业财政投入结构。若想通过农业财政投入调节城市化速度,不仅要增加投入额度,还要调整农业财政投入的结构,即支农支出和农业基本建设、农业科技三项投入的比重。加大支农支出比重则可以通过提高农民生活水平来缓解城市化过快带来的压力,也可以通过加大农业基本建设、科技三项投入来提高农业现代化水平以加快城市化进程。

注 释:

①本文选取长三角地区22个城市所在的上海、江苏、浙江和安徽4个省市作为分析的样本,一方面因为长三角地区作为我国经济、科技中心是我国经济快速发展的典范,这一地区的农业科技水平也较高;另一方面该地区也是我国人口密度最高的区域之一,是我国城市化水平较高、发展速度较快的领先地区。将安徽纳入长三角样本的原因是,属于泛长三角地区的合肥、马鞍山已经划入长三角城市圈,同时,皖江城市带的快速发展也使得安徽与其余3个长三角省市的差距逐渐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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