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的发展对英语词汇扩充的影响

汤良斌，何 琼，王 斌

（1. 武汉科技大学 外国语学院，湖北 武汉 430065；2. 金华职业技术学院 医学院，浙江 金华 321000）

在英语词汇的发展史中，西方哲学的发展对英语词汇有着积极的影响和扩充不言而喻。其原因主要有三个方面：第一，由于西方少数国家的字母在很大程度上存在相似性，它们经过长期演变、排列组合，顺理成章地组合成单词，为英语词汇学的发展注入了生机，于是英语语言中的哲学词汇便应运而生。第二，英语字母起源于象形图案[1]，由此演变的字母与西方少数国家的字母在不断同化、进化，彼此之间存在着极强的线性联系，于是大量的哲学词汇顺利地被引入到英语词汇中。第三，由于文化的传播和科学技术的广泛交流，主宰西方文明发展的哲学思想，又赋予英语已有词汇一些新的内涵。因此，研究西方哲学的发展对英语词汇扩充的影响无疑十分必要，也为开拓英语词汇研究的方向提供了新的视野。

一、哲学对英语词汇扩充影响之可能性探索

文字是哲学传播的媒介，是哲学影响英语词汇的基本要素。从西方哲学诞生地古希腊的文字与英文的对比就可以发现，尽管英国所属语系与欧洲大陆语系不同枝，他们之间的联系还是可以从其字面的相似性中找出若干联系。对于字母的起源，1979年版Collier's Encyclopedia with Bibliography and Index已经有详细的研究[2]。图1是从该书中选取的部分腓尼基字母、希腊字母和英语字母的外形比较图，借以说明文字的相似性，为哲学思想无阻碍传播提供了舞台。

腓尼基字母(phoenician)出现于公元前 1000世纪，它也是从 Canaanites字母演化而来的。腓尼基字母是象形文字，它的外形和西伯莱字母、阿拉伯字母和拉丁字母都很相似。许多国家的字母的起源都可以追溯到这种字母。例如英语26个字母中就有多数字母起源于腓尼基字母。

图1 部分腓尼基字母和希腊字母、英语字母的对比图

图1 中，3000年前的腓尼基字母“≮ ”读作“aleph”，它的拼写有点像“V”在中间加了一横，看起来就像牛头或者牛角了。牛代表了健康、食物还有衣物，所以人们把字母“A”放在第一位，腓尼基字母的出现，为西方自由交流提供了平台，也为其他国家字母的形成奠定了基础。希腊字母与英语字母的相似性就得到了明确的体现，其词汇的相似性就更是如此。如希腊词汇中“αέρας”就是英语中的“air”，希腊词汇中的“ιδέα”是英语中的“idea”，希腊词汇中的“διάλεκτος”是英语中的“dialect”。

有了文字的流畅沟通，哲学在西方的繁荣也就理所当然了。古希腊哲学家毕达哥拉斯是古希腊哲学家泰利斯的学生，他是第一个给“哲学”下定义的人。他认为哲学是“philia tis sophias”（爱智慧），“philo”意为“爱”，“sophia”是“智慧”。这个古希腊词汇传播到英语中，就演变为philosophy。所以，只要先进的哲学主流思想传播到英伦列岛上，它就成为了活跃的分子推动英语词汇的发展。

二、西方哲学的发展与英语词汇发展的关系

语言史学家一般把英语的发展历史分为三个时期：古英语时期、中古英语时期、现代英语时期，而其各个时期正好与哲学的发展时期相契合。

西方哲学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其最早形态是古希腊自然哲学，此阶段是古英语形成的关键时期，比如，希腊哲学的最初形态是自然哲学(physics)，词语“physics”（自然）在英语中被自然而然借用。后来的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虽然建立了超越自然哲学的体系，但他们学说的实质都是“研究自然的学说”，词语“meta-physics”（形而上学）便在英语中广泛使用。而后来出现的与形而上学相关的基本概念，像“是者”（being）、“主体”（subject）、“本原”(arche)、“原因”(reason)、“心灵”(soul)、“灵魂”(psyche)、“理性”（logos）、“真理”（truth）等词汇便应运而生。(赵敦华，2002)由此可见，自然哲学对词汇的影响可见一斑。

西方哲学发展的第二阶段指的是基督教哲学的诞生、兴盛和衰退。这个阶段是中古英语形成的时期，对英语词汇的影响力更强。如对《圣经》的翻译、解释，都要经过教会的认可，才能成为正统的教义和学说，而《圣经》对中古英语的推动作用是家喻户晓的事实。例如表示“存在”，古希腊哲学术语“是者”（希腊语为 to on, 英语用being）以及一些相关词组在特定上下文中可被意译为“本质”和“存在”。而推崇把亚里士多德的哲学与基督教教义相结合的创始人托马斯用ens和essentia这两个概念把“是者”的意义区分开来，这样就产生了“existence”，“essential”和“essence”等词汇。哲学与神学的结合，给英语词汇量的扩大带来了史无前例的契机。

现代西方哲学对科学的发展、资产阶级革命的发生、社会的进步和人们思想观念的转变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哲学作为“科学之科学”的美誉主要是在这一时期获得的，这便是哲学发展的第三个阶段。此阶段是现代英语形成的时期，哲学对英语词汇的影响呈现出多元化的趋势。例如现代西方哲学的的跨学科性，使得哲学以自然科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和社会生活各个领域为具体对象，进行“元”（meta）理论的研究。“meta”的词典意义是“在……之后”，以它为前缀的一系列哲学术语便产生，意思是“xx学”，比如metaphysics(形而上学)是“以物理学为研究对象的学问”。同样，metahistory（历史学）是“以历史为研究对象的学问”，metaphilosophy（哲学学）是“以哲学为研究对象的学问”。依此类推，则生成了 metaculture(文化学)、 metalanguage语言学语言、metadiscourse（言谈术的言谈）、metanarrative（叙事法的叙事）、 metacritique（批判之批判），等新的词汇。[3]此类例子不胜枚举，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三、西方哲学的发展对英语词汇扩充的影响

西方哲学的发展，对英语词汇扩充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单词、短语和学科名词等方面。

（一）对英语单词扩充的影响

西方哲学的发展扩充了许多新的英语词缀，词缀是指粘附在词根上构成新词的语素。例如“log-”、“arch-”、“hydr-”、“aer-”、“atm-”、“mot-”、“mov-”、“mob-”、-logue、-logy等等。以下将以这些词缀为例，探讨该现象。

以哲学家赫拉克利特为代表的逻各斯中心主义学说,衍生出logos这个活跃的词汇，它也成为英语构词中的主要词缀之一。如“logodaedaly”（文字游戏），“logograph”（语标），“logic”（逻辑），“logician”（逻辑学家），“logistic”算术等。不难理解的是这又为后来的词典编纂家设计后缀-logue, -logy等奠定了基础。“-logue”意思是“谈话”,如monologue独白。“-logy”表示“论，学说”；“语言，文字”等意义，如“biology”（生物学），“theology”（神学），“trilogy”（三部曲）。不言而喻，这些都与“logos”这个哲学词汇有关。根据《西方哲学英汉对照辞典》，“logos”的词义可概括为：理性、逻辑；言说、理论、尺度、比率、原理等。

又如，选自《形而上学》文中的“archei” 在希腊语中是动词(archein)，意为“开始，领导；根源”，缘由是亚里士多德认为哲学应该研究世界的生成、存在和认识事物的本源，于是在英语中粘附“arch-”前缀的单词大多都表示“古老的东西”或“考古的东西”，即“古老的物体或事物”或“主要的，最重要的”，两者正好吻合。如archaeology(考古学)、archives（档案，案卷）等词。英国哲学家洛克在他的著作《人类理智论》（Essay concerning Human Understanding）第二卷第三十一章第二节中，将“arche”这个词加以发挥：Adequate are such as perfectly represent their archetypes.(恰当的观念是完全表现它的原型的那种观念)。该句尾就出现了“arche”+“type”词汇，表示“事物据以形成或变成复本时所出自的原始模型或型式”。[4]

古希腊米利都学派，因其推崇“水、气是万物的本原”而产生了如“hydr-”，即水，和“aer-”，“ atm-”等表示空气的前缀。英语的运动词汇多来源于拉丁词汇，词缀 “momen”是从拉丁词 “momentum”，即运动演变而来；词缀“mot-”，“mov-”，“mob-”等大部分来源于拉丁词“movere”（运动）；“mut-”来源于拉丁词“mutare ”，意为“变”。

另有一类词语是由一些词缀与哲学相关的词语搭配，构成新的英语词汇。以哲学家姓名加“-ism”词缀为例，就有“Platoism”(柏拉图主义)、“Marxism”（马克思主义）、“Pythagoreanism”（毕达哥拉斯主义）、“Epicureanism”（伊壁鸠鲁主义）、 “Stocism”（斯多葛主义）等等。

西方哲学对单词扩充的影响除了以上提及的和有关词缀相关的单词外，还体现在受哲学理论、哲学家生平活动场所影响等方面。

如“atom”一词，源自古希腊唯物主义哲学家，原子唯物论学说的创始人，留基波（Leucippus，约公元前460-？）和德谟克利特（Democritus，约公元前 460～前 370）。而古罗马哲学家卢克莱修(Lucretius，约公元前99～55)则继承这一学说，因此，atom 这一词汇得以被赋予新的意义，atom的词源及其意义的变化过程，除了与这三位哲学家有关外，其意义延伸离不开英国化学家和物理学家道尔顿（John Dalton，1766－1844）。尽管他在实验和论述上缺乏证据，但对该词中所蕴藏的各种含义直到20世纪初才被广泛接受。目前，由atom派生出来的词及词组有 atomic（形容词，原子的）；atomize（动词，使…分裂成原子或微粒，使雾化）； atomic energy（原子能）； atomic pile（原子反应堆）； atomic weight（原子量）； atomic bomb（原子弹）；atomic physics(原子物理学)等。

另外，“academy”、“school”、“peripatetic”等词语的诞生与著名哲学人物生平活动场所密切相关。从词源学上看，希腊文“shule”派生出西文“学校”。“shule”意为“闲暇”。在古希腊人看来，只有有“闲暇”的人才有时间读书学习。柏拉图在给青年学者讲课的地方就称作“schule”，他们在此研究和传授知识。亚里士多德认为“shule”，是指用以学习哲学和思考、评论的场所，必须是安静又没有贪婪和淫逸之处。该词以后转化成拉丁词school，后被英语借用，西方的学校(school)模式就被固定了下来。柏拉图曾在雅典城外西北角一座为纪念希腊英雄阿卡德穆（Academy）而设的花园和运动场附近创立了自己的学校，招募门徒探讨哲学问题，“Academy”就成了最早学院的定义，后世的高等学术机构因此而得名。而亚里士多德将晚年的时间用在巡回教学和研究工作上。他时常在一个名叫“peripatos”学园内漫步讲学，后来人们把他的学派称为“peripatetic”，即“逍遥学派”或“散步学派”。[5]

大部分英语单词，追踪其起源，均说明了哲学的发展受外来词汇的影响，并又将其影响作用于英语词汇的扩充这一观点上。

总之，西方哲学对英语单词扩充影响的例子无处不在，为推动英语的发展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二）对英语短语的影响

哲学词汇的广泛流传，就如同活跃的离子不断和现有的单词结合、进化，形成与哲学相关的短语或者一些日常用语。例如哲学家柏拉图认为的爱情，是建立在真正的爱情之上的，是一种爱每一种事物的博爱。“platonic（柏拉图的）”与“love(爱)”搭配就形成固定词组——“Platonic love”，即“柏拉图式的爱情”，专门指纯粹的谈情说爱；赖尔的术语“category mistake”(范畴错误)，是表明“尝试解决哲学问题中所犯的一种典型错误”的意思； “philosophical psychology”(哲学心理学)；“personal identity”(人格的同一性)；political liberty(政治自由);sufficient condition(充分条件)；“the demon drink”(含酒精的饮料)；mobile phone（移动电话）等等随之出现。

另外许多短语与哲学发展的特定时代有关联。波兰著名哲学家哥白尼在他的《天体运行论》（Revolutionbus Orbiumnicolaus）中提出了“日心说”的革命性思想。哥白尼的学说推动了科学和哲学的发展，于是他的名字载入了史册，并带上了革命性的色彩。现在人们常说，“a Copernicus’ revolution”（哥白尼式的革命），表示的是“伟大的、颠覆性的变革”；又如“Achilles and the tortoise”(阿基利斯与兔子)，意思是 “乌龟先走一小段的话，奥林匹克冠军阿基利斯永远追不上慢慢爬行的乌龟。”这是芝诺悖论中家喻户晓的一个话题，旨在表明“运动概念是不一致的”。 另一个广为流传的词语是“Plato’s beard”(柏拉图的胡子)，意为“棘手的学说”。该词语的解释可见下例：“This is the old Platonic riddle of nonbeing.Nonbeing must in some sense be, otherwise what is it that there is not? This tangled doctrine might be nicknamed Plato’s beard.”(“这是古老的柏拉图的关于‘不是’的谜。‘不是’必定在某种意义上 ‘是’；不然，‘不是’又是什么？这一棘手的学说可取绰号为‘柏拉图的胡子’。”)[4]

（三）对学科名词的影响

时代在进步，科技的发展带来行业分工的细化日趋成熟，这表现为交叉学科、边缘学科和系统学科的繁荣。哲学作为研究和认识世界的一般方法论和客观真理的学科必然会渗透到每一学科，并形成独特的学科内的哲学，由此也必定会大规模地影响英语词汇的扩充。本文第二节中提到的“meta+x”（如metaphysics形而上学）是个很好的例子。然而，有关哲学的另外一些“元理论”，例如经济哲学、法哲学等却并不表示研究对象的二阶关系，因此不能用“meta-economy”、““meta-law”，而要表达为“philosophy of economy”和“philosophy of law”。这样就有了“philosophy of x”这种形式的学科词语，其中x为任何对象。其他的用该形式构成的学科名词还有“philosophy of education”(教育哲学)、“philosophy of P E”(体育哲学)等。这两组词汇充分说明西方哲学发展对学科名词扩充的影响。

“唯实论，实在论”（realism）和“唯名论”(nominalism)是经院哲学两种核心观点。其中，“唯实论”(realism)哲学派别中又衍生出 naive realism（素朴实在论）、direct realism（直接实在论）、critical realism（批判实在论）、moral realism（道德实在论）、legal realism（法律现实主义）、mathematical realism（数学实在论）和quasi-realism（准实在论）等相关学科的词语。

亚里士多德是柏拉图的学生。他曾经说：“吾爱吾师，但吾更爱真理”， 他的思想主导了欧洲的意识形态近1000多年，他的伟大贡献包括逻辑、道德哲学、政治学、形而上学、心理学、物理学、动物学、诗歌和修辞等。因此，英语许多学科名词不可避免地受到亚里士多德的影响。通过其著作所产生的学科名词有：organ （Organon《工具论》）；category（Kategorias《范畴》）；physics（Peri psyches《论灵魂》）；ethic（Ethika nikomachea《尼各马可伦理学》）；poet（Peri poietikes《诗学》）等等。

当代法国哲学家、解构主义思潮创始人雅克·德里达（Derrida,1930—2004）在《位置》一书中把“认为时间按直线顺序流逝的流行观念”命名为“Chronophonism”(语音计时主义)，这个学科名词的诞生开启了很多学者对于现代时间观的讨论，成为补充后现代哲学（Post-modern Philosophy）领域的又一个新词。

四、西方哲学发展对英语词汇扩充影响的结构模型

总体而言，西方哲学的发展对英语词汇扩充的影响是多方面的。其立体性的扩充模式既有线性的，以“academy”为例（见图 2）；也有拓扑式的结构，以“ratio”、“reason”为例（见图3）等。现分析如下：

图2 线性结构图

如图 2所示，“academy”在十五世纪得以引入使用（源于柏拉图所创立的学校），词义在十六世纪扩充为“any school or training place”（任何学校或培训基地）。该结构图表示，在此词的基础上构造的新词的扩充模式是线性的，即从一个词，逐渐派生出了形容词 academic（出现在十六世纪末）、副词 academically和名词academician（院士，学会会员）。

而“ratio”的发展方向就相对复杂一些，其派生的单词呈现出的是树形结构，又称为“拓扑结构”（见图3）。在斯宾诺莎哲学中，理智（ratio）是认识的第二种方式，对应于想象和科学的直觉。由“ratio”派生出来的词汇主要朝着两个方向发展：其一，意为“比率、配给物”，相关词汇有“ratio”、 “ration”；其二，朝着“理性”、“论证”、“论述”方向派生出rational(能推理的，合理的)、rationalism（理性主义）、rationalist（理性主义者的）、rationalistic（理性主义者的）。然而，当这些词语在英语中被人熟知时，“reason”表示“理性”意思的词同样存在于英语词汇当中。该词在中世纪起源于拉丁词rationem/ ratio，意思是“理由”；“理性”；“理智”等。其派生词有“reasoning”（合乎逻辑的）、“reasonable” (合理的；明事理的)等，这便是以ratio为主轴向外拓展词汇的又一方向，也就是说，reason 和reasonable的起源都与ratio有关。因此，和“academy”的发展模式相比，“ratio”的拓展则呈现出拓扑结构。

图3 拓扑结构图

五、未来哲学发展对英语词汇扩充的展望

纵观全文，西方哲学的发展经历了两千多年，其对英语词汇扩充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我们可以发现其中的一些特点：

首先，传统的哲学词汇伴随着人们对客观世界的实践和自身认识的加深，而向前发展。像“logos”（理性、逻辑）、“idea”（意识）、“matter”（物质）等单词必然会活跃在哲学词汇中，继续影响着人们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其次，哲学与英语词汇的融合更加自由，新的词语的出现会比以前更迅猛。据统计，三分之二的英语词汇是近300年才产生的。Barnhart字典公司表示，每年公司的字典数据库要扩充大约1500到1600个词汇。第三，哲学不再只是促进科学和技术发展的一门纯理论学科。由于它渗透于各学科的交叉研究、分析与引导，必然滋生出众多交叉学科的相关新词汇。最后，西方哲学发展正走向美国，英语词汇也会受美国实用主义的影响，许多词语将会变得更加容易理解。以航天工程中“抗压衣服”这个单词的简化来看，它受到了美国实用主义哲学的影响，从“antigravity suit”演变为“anti-G suit”最后更是简化为“G-suit”。

总之，英语词汇的更新会越来越快, 新词越来越多,而现代哲学又该如何驾驭英语词汇的扩充，显然是摆在哲学家和语言学家面前的一大难题。

[1]张高明. 英语字母b,p,d,q表意的西方哲学思考[J]．湖南社会科学， 2008，(4)：22-30．

[2]郭伏良，姚锡远．字母的产生于发展[J]．译自美国1979年版Gollier’s Encyclopedia[Z]．驻马店师专学报，1988，（4）：83-91．

[3]赵敦华. 西方哲学的中国式解读[M]. 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2．21-22．

[4]尼古拉斯·布宁，余纪元. 西方哲学英汉对照辞典[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1．68．770．

[5]张志伟. 西方哲学史[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