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贸易差额的真实利益分析与评估

2013-08-15宗刚，刘璐

华东经济管理 2013年11期

宗刚，刘璐

(北京工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北京 100124)

一、引言

国际贸易的传统比较优势理论认为，两国在自由贸易的条件下，生产各自具有比较优势的产品并进行贸易可以实现社会资源的节约，给贸易双方都带来利益。结合中美发展阶段的现实情况可知，中国由于劳动力成本低廉，所以在生产低端产品上具有比较优势，而美国在生产高端产品上具有比较优势［1］。而且高端产品的价值远大于低端产品。故根据比较优势理论，实现中美贸易效率的结构应该是美国对中国高端产品顺差，低端产品逆差，并且总贸易顺差。而现实情况却并非如此。

自改革开放以来，中美双边贸易从美国顺差转为美国逆差，并且逆差额日益拉大。由此而引发的两国贸易摩擦事件日趋激烈和频繁，引起了人们的广泛的关注。在中美贸易长期逆差的原因上，美国强调人民币汇率问题，认为中美贸易逆差主要由于人民币被严重低估，并屡次对人民币汇率问题向中方施加压力［2］。而中国学者则认为美国以保护国家安全为由长期对华实行的严格的高技术产品出口管制才是导致中美贸易逆差的根本原因。

本文根据埃奇沃斯盒型图和效用函数两个理论模型分析了开放经济条件下中美贸易差额的真实利益情况，评估了中美两国贸易效率问题，说明了中美贸易逆差根源于美国长期以来实施的严格的对华高技术产品出口管制，并且这种贸易管制导致了中美贸易的低效率，而贸易差额的真实利益没有被作为贸易顺差国的中国所占有。

二、中美双边贸易的总体情况

(一)贸易规模不断扩大

从总量上看，改革开放以来，中美双边经济贸易合作发展迅速，贸易规模不断扩大。根据中国商务部统计，中美双边贸易进出口额在1980年是381.4亿美元。到2011年，已增加到5032.1亿美元，共增加了13倍之多。目前中国已成为美国第二大贸易伙伴、第三大出口目的地和首要进口来源地。图1给出了2004年至2011年中美双边贸易发展的情况［3］。

图1 2004-2011年中美双边贸易状况

(二)贸易差额日益拉大

从贸易差额上看，我国货物贸易进出口总额在不断扩大的同时，中美贸易结构从逆差逐渐转变为顺差，且顺差在逐步扩大。据中国海关统计，从2004年至2011年，我国对美国的贸易逆差从1619.8亿美元增加到2954.6亿美元，八年间增长了82.4%［4］。

(三)贸易结构逐步转变

从贸易结构上看，我国对美国的出口主要以低附加值，劳动密集型产品为主。根据SITCRev 4［5］标准分类的商品，在2004年后，中国主要对美国出口SITC 6、7、8类商品，包括机电产品，家具、玩具、杂项制品，纺织品及原料等，2011年这三类商品的出口额占中国对美国出口额的69.9%。图2给出了从2004年至2011年我国对美国出口产品中四个类别的比重逐年变化情况。可以看出，在资本技术密集型的SITC7类以及高新技术产品(Advanced Technology Product，ATP)上，中国对美国出口的比重不断增长，而传统劳动密集型的纺织品、原料、杂项制品上，对美国出口份额相对减少。

我国自美国进口的商品中，ATP一直占有最大份额，这是与美国在高技术产业上具有较强的比较优势相符合的。尽管如此，从图3可以看出，近几年中，一些资源型产品，如植物产品、化工产品，占进口的比重逐年上升。但在资本技术密集型的SITC7类以及高新技术产品(ATP)上，占进口比重有大幅度的下降。

图2 2004-2011年中国对美国出口产品中四个类别的比重变化情况(单位：%)

图3 2004-2011年中国自美国进口产品中四个类别的比重变化情况(单位：%)

从图2和图3的比较变化也可以看出，近几年中美的高新技术产品贸易规模不断扩大的同时，中美高新技术产品双边逆差也呈现显著扩大的趋势，中国对美国ATP出口额占对美国总出口额比重逐年增高，而中国自美国ATP进口额占美国总进口额比重却不断降低(见表1)。这种高新技术产品的贸易格局和发展趋势似乎并不符合中美两国传统的比较优势。究其缘由，美国以保护国家安全为由长期对华实行严格的高技术产品出口限制应是首当其冲的，而这种限制导致了两国贸易结构的低效率以及对中美贸易差额的真实利益的误解。

表1 2004-2011年中美ATP贸易规模变化情况

三、中美双边贸易的效率及差额的真实利益分析

(一)基于埃奇沃斯盒型图的理论模型

1.埃奇沃斯盒型图的改造

将原模型中的横纵坐标轴改为表示高档品和低档品的进出口总额：横轴X表示某一年中美两国高端产品的进出口总额，纵轴Y表示同一年中美两国低端产品的进出口总额；A和B分别代表中国自美国进口的产品和中国对美国出口的产品；OA OB改为中美两国高低端产品进出口最优状态的契约曲线；曲线UA1、UA2、UA3是中国自美国进口的三条代表性效用曲线，曲线UB1、UB2、UB3是中国对美国出口的三条代表性效用曲线，从OA向OB移动，中国自美国进口的效用不断增大，中国对美国出口的效用不断降低，反之则反是(图4)。

图4 中美高低端产品进出口的埃奇沃斯盒型图

2．埃奇沃斯盒型图的假设

图形改造后，对图形的假设主要有：①盒型图表示的是某一年中美高低端产品的进出口总额，不同年份中这个总额会有所变化，此时，盒型图中长轴和短轴代表的数值会发生变化，但不影响效用曲线的形状和帕累托最优条件；②盒型图代表中美是双边贸易，不涉及其他国家，中国的低端产品比较富余，而高端产品稀缺，美国高端产品富余，而低端产品相对有限：③两国之间，要素可以自由流动，没有人为障碍；④两国的高低端产品的生产和消费都没有达到饱和。

3.中美高低端产品进出口的效率调整过程

(1)分析方法和数据来源。根据帕累托最优的概念，契约曲线上的点满足帕累托最优条件，它表示在既定的偏好、生产技术和要素投入量下，不可能在没有一方受损时，另一方的效用水平有所增加。契约曲线是两组效用曲线相切的点的集合。反过来推导，当UA曲线与UB曲线不相切时，如F点，此时帕累托改进是可能的。所以，由实际数据算出的UA曲线斜率与UB曲线斜率之间的大小关系可以得出中美两国之间的贸易是否是有效率的，中美双边贸易差额对两国是否是有利的，以及通过怎样的帕累托改进可以使两国都获利，实现帕累托最优。

中美ATP进出口(XA和XB)数据的选取是根据美国统计局的确定的高技术产品范畴，即高技术产品分为十类：生物技术，生命科学、光电子、信息与通信、电子、柔性制造、尖端材料、航空航天、武器和核技术［7］，中美ATP贸易情况如表一所示。

中国自美国进口的低端产品(YA)数据选取中国自美国进口商品中除了机电产品和运输设备以外的占比前三位商品总额，即植物产品，贱金属及制品，和化工产品的总和。

中国对美国出口的低端产品(YB)数据选取中国对美国出口商品中除机电产品以外的占比前三位的商品总额，即纺织品及原料，家具、玩具、杂项制品，和鞋靴、伞等轻工产品的总和。表2给出了中美从2004年至2011年ATP与低端产品进出口的原始数据情况。

表2 中美ATP与低端产品进出口原始数据亿美元

(2)计算结果及数据分析。表3是从表2原始数据中计算出的中美从2004年至2011年UA曲线与UB曲线的斜率值，可以看出这八年期间ΔYA/ΔXA波动幅度相对较大，这部分原因是由于美国的对华出口管制政策的改变，明显可以看出2007年以来美国进一步收紧对中国高技术产品出口的限制，导致2008年和2009年中国自美国进口的ATP增长成为负值。而除了2007年以外，ΔYB/ΔXB都小于1，这说明了中国对美国ATP出口相对于低端产品出口来说增加的更多，这也表现在近几年中国对美国出口的ATP比重占总出口比重不断上升。

表3 2004-2011年UA与UB斜率值

以2011年数据为例，ΔYA/ΔXA＞ ΔYB/ΔXB，即UA曲线斜率大于UB曲线斜率。假设此时的贸易处于F点状态，显然，这种贸易结构是低效率的，这说明两国如今的双边贸易差额并没有实现两国经济利益的最大化，通过调整贸易结构可以使两国当中至少一国在保持效用不变的情况下另一国的效用增加，或者使两国的效用都增加，达到帕累托最优状态。

两国调整贸易结构到帕累托最优状态有多种途径：

第一种是将贸易结构从F点调整到H点，即中国自美国进口的低端产品从OAY1减少为OAY3，自美国进口的高端产品从OAX1增加到OAX3，提高高端产品的进口比重。相应的，中国对美国出口的低端产品从OBY1增加到OBY3，中国对美国出口的高端产品从OBX1减少到OBX3。调整后，美国自中国进口的总效用不变，仍为UB1，但中国自美国进口的总效用水平从UA1增加到了UA3。显然，这种调整是一种帕累托改进。在H点，两国的效用水平达到了帕累托最优状态。这一调整虽然使中国对美国出口的效用没有影响，但是优化了进出口产业结构，提高了资源利用效率和自美国进口的效用水平。

第二种是将贸易结构从F点调整到E点，即美国自中国进口的低端产品从OAY1增加到OAY2，美国自中国进口的高端产品从OAX1减少到OAX2，这一调整过程使美国自中国进口的效用增加，而中国自美国进口的效用不变，因此H点是另一个帕累托最优状态点。

第三种是将两国的进出口效用从F点向H点和E点之间的某一点(如G点)调整，这种调整将使中国自美国进口的效用和美国自中国进口的效用都有所提高，从而使两国的经济利益都增加。

如果用一条平滑的曲线将E，G，H等类似点连接起来，就得到了一条反映最优进出口结构的契约曲线OAOB，根据契约曲线OAOB又可以做出一条进出口效用可能性曲线图5。

图5 中美进出口效用可能性曲线

横轴OUA表示中国自美国进口的效用，纵轴OUB表示美国自中国进口的效用，OAOB为中美进出口的效用可能性曲线。点F位于效用可能性曲线以下，意味着贸易结构是低效率的。在贸易总量不变的条件下，从F点到H点，可以提高中国自美国进口的效用；从F点到E点，可以提高美国对中国进口的效用；从F点到G点，可以使中美两国的进口效用都得到提高(图5所示)，从而使两国的经济利益都得到增加。

(二)基于效用函数的理论模型

为了在契约曲线的基础上更准确的说明中美双边贸易差额的真实利益问题，可将效用函数的形式设为柯布-道格拉斯函数的一种变式，并根据实际数据推导出这种函数的具体形式，进而计算出中美双边贸易效用最大化点应满足的条件。

1.模型假定

将柯布-道格拉斯函数中的两个变量设为两种商品：中国自美国进口的高端产品(x1)和中国自美国进口的低端产品(y1)。设这两种商品产生的效用为u1，u1符合柯布-道格拉斯函数，即。α为中国进口高端产品的效用弹性，β为中国进口低端产品的效用弹性；同理，美国自中国进口的高端产品(x2)和美国自中国进口的低端产品(y2)产生的总效用为u2，u2符合函数。γ为美国自中国进口高端产品的效用弹性，θ为美国自中国进口低端产品的效用弹性。

2.目标函数

根据林达尔法则，两国的最优贸易点是当中国自美国进口的效用和美国自中国进口的效用之和最大化的点。可用函数表示如下：

3.约束条件

从埃奇沃斯盒型图的理论模型分析可知，中美贸易效用最大化的点一定是帕累托最优的，这一点应该在契约曲线上，即要满足u1曲线斜率与u2曲线斜率相等。将u1(x1,y1)分别对x1,y1求偏导数得到

由(3)式和(4)式可知要满足u1曲线斜率与u2曲线斜率相等，即满足。所以约束条件是 αθx2y1=βγx1y2。

4.求极值及对效用函数的改造

求中美贸易效用之和在契约曲线上最大化的点的问题即是求目标函数 u1(x1,y1)+u2(x2,y2)在约束条件αθx2y1=βγx1y2下极值点。引进拉格朗日函数，即

将函数L(x1,y1,x2,y2,λ)分别对 x1,y1,x2,y2,λ求偏导数等于零得到 α,β,γ,θ 需满足关系式。故可设α=θ,β=γ，将原效用函数变为：

约束条件变为：

从表2计算出x1,y1,x2,y2的均值为，，单位为亿美元。

代入式(5)计算出当β=1时，α=1.16。此时，中美进出口效用函数变为：

约束条件变为1.1625.最优解及数据分析

根据柯西不等式的条件可知，当u1=u2时，u1+u2取得最大值，即

为了说明现近几年中美双边贸易结构的经济效率情况，将 (8）式变形为代入数据可以计算出2004-2011年的和，观察它们之间的相近程度可4以判断中美贸易的效率和真实收益问题，计算结果如表。

表4 2004年-2011年和计算结果及相近程度

年份(x1)1.16 y2 2005 0.17 2004 0.17 2006 0.22 2007 0.21 2008 0.19 2009 0.22 2011 0.25 y1 x23.734.243.944.113.903.203.313.24(x1x2 y1 y2)1.16/0.050.040.060.050.05 2010 0.24 0.070.070.08

图6 中美双边贸易向效率最优化改进

四、结论及政策建议

(一)中美双边贸易差额的原因及真实利益

本文以埃奇沃斯盒型图的理论模型和效用函数的理论模型为依据，结合现实分析了中美贸易结构的效率问题，说明了中美双边贸易结构是低效率、不经济的，并且双边贸易差额的真实利益并没有被作为贸易顺差国的中国所占有，中国是“被”顺差。因为根据上述理论模型所得出的贸易最优点的条件，带入2011年的x2,y2，可以计算出中国自美国进口的高端产品应为1096.6亿美元，是实际高端产品进口额三倍多；中国自美国进口的低端产品应为759.4亿美元，是实际低端产品进口额的两倍多。可见，实际进口额并没有满足中国对美国产品的需求。

从美国对中国实行的贸易政策可以看出这种“被”顺差的局面是美国长期的对华高技术产品出口限制政策造成的。

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后，随着中国的崛起，美国国内“中国威胁论”盛行，美国政府加强了对中国的防范。1998年12月，以共和党参议员克里斯托夫·考克斯为首的调查委员会向国会递交了《对华技术转让报告》(即《考克斯报告》)，指责中国偷窃美国一些最机密的军事技术，并提出了限制对华出口的38项措施。2002年2月，美国审计署向参议院提交了一份名为《出口限制：美国急需就中国半导体产业快速发展作基本政策评估》的报告，要求美国政府对华实行更严格的技术出口管制［8］。2003年，美国进一步加大对华高技术产品出口管制，尤其是软件和高技术设备，美国还特别强调对中国核技术及导弹技术等的监控。2007年6月19日，美国商务部正式公布了对华两用产品和技术出口管制清单，管制清单涉及31个条款，规定20类产品不得向中国出口［9］。2011年6月27日，美商务部正式修改《出口管理条例》，增加了“战略贸易许可例外”规定，部分符合特定条件的物项可不经许可出口到44个国家和地区。然而，名单中却没有作为美国第三大出口市场的中国。

另外，美国于今年5月份承诺出口的46项高科技产品均是相对低端的产品，根本谈不上放宽对华高技术产品出口的限制。清华大学中美关系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周世俭在接受《经济参考报》记者采访时指出“到目前为止，美国的受管制产品，原来禁止对华出口的仍然禁止，原来需凭许可证对华出口的仍然需要许可证，没有任何实质性改变。”［10］

事实上，美国政府始终视中国为战略竞争对手，美国对华技术出口管制并未放松。

所以，可以看出中美贸易差额不是双方竞争力的真实反映，美国是世界上科学技术最发达的国家，其比较优势在于高技术产品。但美国延续冷战思维，对华实施技术出口管制，制约了美国最具竞争力的高技术产品对华出口［11］。

另外，本文基于效用函数的理论模型在推导中的采用现实数据计算出的α,β值，实际上是在假设了现实数据已经满足了契约曲线的条件基础之上得到的参数值，而现实数据是美国采取对华高技术产品出口限制之后的结果，这个数据所代表的贸易水平并不是双方应有的水平，即不是双方进出口潜能得以完全释放下的真实水平，所以得到的效用函数没有反映两国依据比较优势理论该有的效用。在当今世界经济贸易格局中，高技术是美国经济最重要的比较优势之一，但由于美国推行严格的管制政策，这个优势并没有在中美双边贸易中表现出来。对中国来说，在高技术产品进口中经常出现“愿买者无可买”的现象［12］。所以，若将比较优势的因素考虑在内的话，得到的最优贸易结构将是中国应该自美国进口更多的高端产品和美国自中国进口更多的低端产品。

(二)中美贸易的政策建议

就美国方面而言，一方面美国大量进口物美价廉的商品，另一方面又将高新技术产品束之高阁，这是不合理的，不公平的。美国长期奉行的技术出口管制不利于双边贸易的正常发展和技术扩散，这不仅加剧了中美双边贸易的失衡，而且还极大地损害了美国自身的利益。因为严格的管制迫使很多中国用户放弃进口美国产品，转从他国进口，导致了美国对中国出口的巨额损失。这事实上是以牺牲美国的部分出口利益为代价来追求某种政治和安全利益的［13］。而且，中国经济国际竞争力的不断提高为更多的美国企业提供了广大的市场空间，积极的中美关系符合美国利益的要求，也是全球利益的要求。所以，美国放宽对华高新技术出口管制才真正是缓解对华贸易逆差的捷径，也有助于推进两国之间贸易关系的良性发展。

第一，中国作为发展中大国，要想实现经济赶超就需要从发达国家进口大量的先进技术和设备。在美国对华高技术产品严格控制，并且短期内不会明显改观的背景下，中国一方面要以积极的姿态强调合作，打消对抗情绪和恐华情绪；另一方面应该另寻其他技术合作伙伴来满足经济发展的技术需求，加大从其他渠道的高技术产品进口，以缓解我国经常项目下长期持续顺差带来的诸多问题。

第二，中国在引进高技术产品的同时，应注意自身技术创新能力的培养，加快提升产业结构。考虑到我国的产业附加值低，对低素质劳动力以及政府补贴的依赖性强等特点，我国应该适时调节战略性新兴产业范畴，选择差异性的对外开放［14］。我国政府应致力于从加工型大国向制造型、技术创新型大国转变，使中美高技术产品贸易差额真正反映贸易各方的实际获益情况［15］。

第三，中国应转变进出口贸易增长方式，积极培育和重点发展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贸易，提高公益制成品出口竞争力，实现进出口商品结构战略化调整。由单纯地追求静态比较优势转向以动态比较优势为主的贸易战略［16］。同时，加大对低碳和绿色技术研发的投入，突破发达国家的贸易壁垒，实现我国外贸的绿色化和低碳化发展。

第四，中国应积极的在国际社会中树立良好的国际形象，通过国家官方、大众传媒和普通民众等多种途径宣传中国谋求世界持久和平、共同繁荣的负责任的大国形象，以事实给“中国威胁论”的鼓吹者以有力的打击。

［1］王晓丹.基于比较优势的中美贸易顺差原因研究［D］.长春：东北师范大学，2011.

［2］杨丹.中美贸易发展研究［D］.吉林：吉林大学，2012.

［3］中国商务部.中国商务部国别报告［EB/OL］.(2012-02-24)［2012-03-15］.http：//countryreport.mofcom.gov.cn/record/index110209.asp.

［4］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关统计局.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关统计数据［EB/OL］.(2012-03-15)［2013-03-23］.http：//www.customs.gov.cn/default.aspx?tabid=400.

［5］联合国经济和社会事务部.联合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事务［EB/OL］.(2012-03-1)［2013-04-10］.http：//unstats.un.org/unsd/trade/sitcrev4.htm.

［6］美国商务部.美国商务部外贸数据库［DB/OL］.(2013-03-01)［2013-03-23］.http：//www.census.gov/foreign-trade/］.

［7］美国商务部.美国国际贸易数据库［DB/OL］.(2012-03-01)［2013-03-23］.http：//www.census.gov/foreign-trade/statistics/historical/.

［8］翁曼莉，林发彬.美国经济增长模式及对中美贸易的影响［J］.亚太经济，2012(2)：55-59.

［9］黄军英.美国对华出口管制政策走向分析［J］.国际经济合作，2009(6)：38-41.

［10］周世俭.美对华出口管制迄今口惠实不至［N］.经济参考报，2012-04-27(A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