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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民对文化林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认知与态度

2013-08-02欧阳志云BettinaBluemling

生态学报 2013年3期
关键词:被访者管护村落

高 虹,欧阳志云,*,郑 华,Bettina Bluemling

(1.中国科学院生态环境研究中心城市与区域生态国家重点实验室,北京 100085;2.瓦赫宁根大学环境政策系,荷兰瓦赫宁根6700EW)

随着人口的增长和社会经济的发展,对自然资源的需求和利用强度不断加大,导致了不合理的资源开发和环境破坏,突出表现为天然森林覆被的减少和生物多样性的丧失[1],主要的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也在减弱[2]。村民生活在文化林周围,即是保护森林的主体,也是产生人与自然资源矛盾的主体[3]。目前对于村民认知的研究主要强调村民与保护区或野生动物之间的矛盾,例如野生动物对自然资源的破坏[4-5]。为了减轻这种人与自然的压力,应当保护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不仅仅是单一生物多样性[6-7]。事实上,使村民了解并意识到文化林的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重要性,有利于增强保护动机,支持保护决策。

文化林是指村民按照文化传统、风俗习惯或宗教信仰自觉保护和管理的森林[8-11]。它具有一定社会文化功能,多数分布在我国农村地区,坐落在村子周围。农村景观中的文化林不是独立存在的,而是在一定区域内,面积不同形状各异的天然林景观在数量和空间上的组合,构成了一种以村民自觉保护影响下的自然保护体系——文化林保护体系。文化林具有较高的森林植被多样性[11-12],并且多为天然林,在保护生物多样性的同时也维持了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提供了产品功能(食物)、调节功能(保持水土;防洪减灾)、文化功能(风景林;文化传承)、支持功能(生物多样性;固碳释氧)等[13]。保护方式以多样化的村规民约所体现,并以强烈的民间自觉参与性为特色,这种自觉是受到我国古代的传统文化和思想的影响。文化林经历了几十、几百年的传承,形成了农村地区小面积的森林保护单元,促进了村社及区域生态环境的保护和改善。

在我国,对森林生态系统的保护主要有两类方法:一种是以现代科学为基础,由自然保护组织或政府机构建立的法律法规体系管理森林资源。一种是以传统文化和原住民知识为基础,通过传统资源管理、民间禁忌和村规民约而形成的乡土保护或传统保护体系[14]。很多学者发现基于文化和宗教价值的对森林生物多样性的保护,往往比仅基于法律或法规的保护更利于可持续发展[15-17]。村民生活相对贫穷,依靠农业,经济来源有限,对森林资源的依赖性强,没有当地村民的帮助和参与很难实现对森林资源的保护和生态功能的维持[18-19]。了解当地村民在保护中的角色以及对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认知对周边社区森林资源的保护和管理有重要价值[20]。

目前,国外的研究集中在圣林传统文化对自然环境的保护[13,21],主要利用宗教信仰、文化禁忌、传统知识等来保护和管理森林资源。我国一些民族生态学家对神山森林传统给予的关注较多,各少数民族地区例如云南、四川、西藏等地均有茂盛的森林作为神山森林文化来加以膜拜,严禁任何破坏[22-24]。神山和圣林作为生物多样性的保留地,具有生态独特性,但其实在我国南方地区普遍存在着村落文化林,尚缺乏对这些地区汉族主流文化影响下,村民对文化林的认知和态度的研究。本文主要探讨了我国南方3个村落文化林周边村民对森林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认知及保护意愿,为扩展保护天然林的新思路,以及保护政策的制定提出一些建议。

1 研究区域与研究方法

1.1 研究区域

本研究调查了福建、江西两省3个村的村落文化林,各村森林调查区域自然属性如表1。其中,龙岩市属亚热带海洋性季风气候,上饶市属中亚热带湿润型气候,两地均气候温暖,光照充足,雨量充沛,无霜期长,植被以亚热带常绿阔叶林为主要群落类型。3个村均完成了林权改革,将森林分到各户,只有文化林作为集体林保存下来。3个村落均有超过100a历史,其中江湾村近千年的历史更为悠久,并开展了旅游。

表1 调查区域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介绍Table 1 Natural and social attributes of study area

1.2 社会调查方法

以关键人物访谈的方式对村中德高望重的老人以及前任和现任村干部共9人进行访谈,了解文化林的历史、位置以及边界。采用半结构式访谈法,对村民进行了问卷调查(入户访谈)了解村民对文化林的生态系统服务功能认知、态度。问卷的设计基于千年生态系统评估[2],并调查村民资源利用以及对服务功能的满意度,支付意愿和管护意愿。问卷调查以户为抽样单元,抽样方法为:多阶段分层随机抽样法,于2010年4月和10月进行了2次调查。共回收了154份问卷,有效问卷152份,问卷采用当场填写,当场回收的方法,如发现问题,立即进行2次回访。问卷调查数据录入和分析用SPSS 18.0,相关性用spearman相关分析。为了识别影响原因,采用logistic回归进行分析,愿意管护或者支付为1,不愿意管护或支付为0。

2 结果

2.1 村民对文化林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认知

结合千年生态系统评估对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划分[2],访问了村民对文化林生态服务功能的认知和态度,包括文化林提供的最重要的生态服务,村民感受最满意的生态服务,以及希望今后提高的生态系统服务。

从结果来看(表2),99.1%的被访者都认为文化林比普通森林更值得保护。只有1人认为文化林和村落周围其他森林一样,都需要特别保护。3个村的村民普遍认为文化林固碳释氧、水源涵养价值比较重要,其次是美学价值,尤其是江湾村开展了旅游,气候调节和防止灾害等服务功能是文化林保留的重要价值,防止灾害作用体现在防风、防洪、防晒等。相对提供产品服务而言,村民更重视文化林的支持功能和调节功能,尤其是文化功能。

对文化林在生活中发挥的作用,81.6%的被访者对文化林所提供的服务功能是满意的,17.1%被访者认为一般。被访者最满意文化林所提供的固碳释氧,美学价值,水源涵养,气候调节的功能。对比不同村落对服务功能满意度认知前四项差异,龙潭村提供了水土保持功能,江湾村提供了生态旅游,汾水村主要为防止灾害。总的来说,村落文化林提供了基本的净化空气,调节气候,涵养水源的作用,主要的文化功能为美学价值。

49.3%的被访者最期望提高的服务功能为生态旅游,生态旅游不仅可以使村民享受更好的人文生态环境,而且村民可以通过生态旅游带来一些收入。其次希望提高文化林的美学价值,水源涵养的价值和维持生物多样性价值。在前四项期望提高的服务功能中,汾水村和龙潭村被访者期望提高林产品。

村民自觉保护文化林的主要目的,是由于对于村民来讲,文化林不仅提供了普通森林的调节和支持功能,并且具有文化独特性,提供了旅游休闲、感观享受以及文化传承等方面作用,但在提供产品方面相对较弱。综上所述,对生活最重要的为调节功能和文化功能,满意度最高的分别为调节功能和支持功能,期望提高的最多的为文化功能。并且,最重要的服务功能与最满意的服务功能间存在正相关关系(F=0.953**)。

表2 村民对文化林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认知Table 2 Perception of respondents concerning ecosystem services of culturally protected forests

2.2 文化林的资源利用方式

村民对文化林的资源利用十分有限(表3),73.7%被访问村民从未在文化林中得到任何收入,江湾村有34.4%的被访村民由于开展生态旅游获得了部分收入,例如:为旅客提供服务和售卖樟木条,手工艺品等。其他村落村民采摘蘑菇,中草药和水果等来获得一些森林收入,还可以采摘红菇但现在数量较少,多数为年纪较长的妇女能辨认出药用植物,例如海金沙(Lygodium japonicum)、金毛狗(Cibotium barometz)等。另外有2.0%的被访者出售木材,有的砍伐文化林山脚下的毛竹。

村民获得的林产品比例较高,平均45.5%被访者从文化林中获得过森林产品,江湾村从森林得到收入者比例较大,获得林产品的比例较小。主要为:17.1%的村民采摘山野菜和蘑菇,其中红菇每年能得平均1kg左右,山野菜10kg/a。10.6%的被访者获得过竹子,平均每年能得到35根。5.3%被访者获得薪柴,2.9%被访者得到过榛子水果等,2.4%被访者获得中草药。对于周围其他森林90.9%的被访者获得过林产品,资源利用强度较大,其中37.1%的被访者能获得薪柴,15.2%的被访者砍树,15.2%被访者砍竹子,12.1%被访者采摘坚果、茶籽,6.1%被访者得到山野菜,3.0%采摘中草药。

表3 村民从文化林中获得的资源和收入Table 3 Resources and income villagers get from culturally protected forests

2.3 居民的认知和态度对文化林保护的影响

通过对3个村落的调查发现,文化林作为村落中唯一的集体林,当地村民一般俗称文化林为后龙山,风水林,风景林,绿化林。风水林是我国古代宗教和风水共同支配下的森林,而后龙山则是我国南方地区对文化林的一种俗称,绿化林和风景林则体现了文化林的美学价值。文化林作为当地社区周围除了保护区以外保存最完好的天然林,村民对文化林的保护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传统风俗对文化林的管理体现在对文化林的保留原因,68.5%的被访村民认为文化林数百年来只受到轻微干扰是由于传统风俗习惯作用,传统风俗是老一辈传下来的,例如早春不采摘嫩芽。在传统风俗的存在和影响下,33.3%被访者认为主要靠村民自觉。30.2%的被访者认为是政府保护占主要因素。22.8%被访者认为20世纪70年代集体组织护林队对文化林保护贡献较大。21.2%被访者认为村规民约起到了重要作用,村规民约则是各村民自己讨论制定的森林管理的规则或规范,是村民行为的自我约束力,虽然不具法律效力但在偏远的农村地区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通过对村民的支付意愿进行调查,平均只有38.9%的被访者愿意支付费用来维持服务功能不变化,平均每项服务功能支付80元/a。江湾村村民支付意愿低于其他两村为32.8%。村民不愿意支付费用的主要原因为:家庭收入困难,没有钱来管护森林;其次,村民认为保护森林为政府的事情,而非个人的;第三,保护森林是环境和林业工作人员的事情。为了分析影响支付意愿的因素,对支付意愿进行logistic回归得出(表4),支付意愿受管护意愿和距文化林的距离影响。

表4 支付意愿的logistic回归分析Table 4 Logistic regression of willing to pay

相对支付意愿来讲,管护意愿较高,平均有70.4%的被访者愿意花时间来管护森林,汾水村和龙潭村村民管护意愿较江湾村高,分别为82.6%与75.8%。男性比女性的管护意愿频率更高,60.2%的男性偏好至少每个月去一次管护森林,63.9%女性偏好最多3个月去1次管理森林。回归分析表明(表5):年龄,对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满意度与受教育程度对是否愿意管护无显著影响,只有离文化林距离和收入影响着管护意愿。

表5 管护意愿的logistic回归分析Table 5 Logistic regression of willing to manage

3 讨论

由于文化林坐落在村落周围,作为村内唯一的集体林,对村民的日常生活影响很大,在传统文化中被视为村子兴旺居民幸福的保障[25],并提供了一系列的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因此严禁砍伐和破坏。村民利用传统风俗习惯自觉保护起到了重要作用,视文化林为天然屏障,具有保护和防御村庄的作用[26]。此外,村规民约辅助政府管理也是文化林得以保存的主要原因。在有些地区,村规民约的认同感比森林法更有效,因为这种村规民约已成为村民生活中的生态伦理准则,得到了村民的共同认可和执行[27-28]。村委会对村民和资源的管理角色相对重要,村内组织小组,作为森林防火员,定期巡查管理森林。随着经济的发展,村民已经不再把砍伐树林当作主要经济来源,而是外出打工,被调查的村内,一半以上的村民到乡镇或者城市打工,妇女和老人留在村内,外出打工的收入远大于种田和砍树,对森林资源的需求日益减少。另外村民对植物的认知水平很高,通过访问很多当地村民都能辨认出树种的名字,并且不砍伐阔叶树。

文化林给村民提供了良好的人居环境,美化了环境,改善了空气质量,调节小气候使森林周围凉爽,并可以防晒、防风、防洪。村民最满意的服务功能为固碳释氧,美学价值,水源涵养。最重要的服务功能与最满意的服务功能间存在正相关关系,说明村民认为重要的服务功能保存较好,为村民提供了诸多惠益。希望提高的服务功能为生态旅游,美学价值和维持生物多样性。对比不同村落文化林服务功能前四项区别,江湾村由于开展了生态旅游,美学价值相对重要,龙潭村由于自然环境原因提供更多水土保持功能,汾水村则主要为防止自然灾害。总的来说,由于生活水平偏低,水源、土地,空气作为维持生存最基本的条件,是农民福祉最为相关的生态系统功能。除此之外,村民保存文化林的另一关键因素是文化林在村落后方,起到了风景林的作用。但是文化林提供产品的功能较小,平均40.6%被访居民从文化林得到过森林产品,主要为非林木产品,平均90.9%被访村民从非文化林中得到过薪柴和木材等森林产品。开展了旅游的江湾村从文化林得到收入者比例相对其他两村较大,获得林产品的比例较小,开展旅游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森林资源利用,但如果利益分配不均衡,也有可能影响村民的保护动机[29]。村民对森林的破坏主要是砍伐木柴,砍伐木柴的动机为采集薪柴、修盖房子、售卖等用途[30],文化林提供薪柴作用相对较小。

村民对文化林提供的生态服务功能满意度较高,居民离文化林越近,对生态系统服务的支付意愿越高,管护意愿也越高。由于距文化林近,村民感知的服务功能越强烈,保护意愿也较高[31],在规划村落时,可以考虑沿着文化林布局。同时,支付意愿越高,管护意愿越低,说明村民愿付出时间成本或者金钱成本,而村民生活水平较低,获取时间成本机会较高,由于男性比女性保护频率更高,建议优先雇佣当地男性村民看护文化林。此外,收入高的村民管护意愿较高,尽量寻找替代生计帮助村民提高收入,例如:通过适当的开展生态旅游,并建议政府给与一定的资金来补贴村民,以减少对文化林资源的破坏。与此同时,在农村地区教育水平相对较低,建议开展环境教育宣传提高村民的保护思想,让村民了解文化林的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尤其是文化功能,提高保护积极性。最后,建议提高村民参与社区共管的力度,充分利用村民的传统生态知识和风俗习惯,并完善村规民约制度,严禁在文化林周边种植蔬菜毛竹等作物,积极的支持村落文化林的保存和发展。

致谢:北京林业大学王清华,厦门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张文超,以及参与问卷调查的当地学生给予帮助,特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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