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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色彩的规划与设计

2013-06-28郭一萱GUOYixuan

设计艺术研究 2013年2期
关键词:色彩规划建筑

郭一萱 GUO Yixuan

武汉理工大学,武汉430070(Wuh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430070 Wuhan)

一、欧美城市色彩的规划与设计

城市色彩规划与设计不只是对一个城市的色彩确定一个最主要的色调,而更为重要的是突出城市与自然环境相和谐的自然美,并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城市的历史文脉,因此它是一个城市的标志性符号,正如勒·柯布西埃(Le Corbusier)所说,色彩无处不在,无时不有[1],色彩是城市的生命线。

色彩作为感知对象在17世纪的欧洲表现为人们的主观意识;无彩色倾向的理性态度在18世纪得到推广;19世纪的新古典主义被誉为文化上的折中主义、美学上的自由主义,其建筑多由白色大理石构建而成,从而建立了单一的色彩秩序;1910年,阿道夫· 洛斯(Adolf Loos)认为色彩可以承担装饰的功能;1920年的现代主义(Rationalism)和1930年的极简主义(Minimalism)导致了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白色热潮[2];二战之后,以灰白为主色调的城市建筑环境,引发了人们对单调的城市色彩的极大反感,导致了1970年的波普艺术运动试图以高饱和度的撞色而弥补城市色彩的单调与乏味[2],于是,20世纪的设计意识呈空前多样化发展的态势,色彩大量的被用作有形的呈现要素而营造着空间及其体积。

1.古代城市的色彩规划与设计

19世纪末20世纪初,考古研究的诸多证据表明,欧美古典建筑的表面应该是五彩缤纷的。

1828年,德国建筑师菲尔普斯(Hermann Phleps)发现罗马人将红砖运用在建筑上以强调建筑的色彩。1835年,德国建筑理论家森佩尔(Gottfried Semper)指出,古希腊人将多色涂料使用在庙宇墙壁的表面。希腊人采用的颜料掺杂着有机物,这些有机物在岁月的冲刷中已经荡然无存,但当时人工合成的最珍贵的色料应该是埃及蓝:外形看上去像玻璃,但质地却不相同;制作方法是将石英砂和氧化铜倒入950度高温的溶解材料中,并使之沉淀,再根据沉淀的程度,能分别制作出从闪光的深蓝到灰色等深浅不一的涂料。这也就是2006年瑞典建筑学家安塔(Karin Fridell Anter)指出位于意大利西南沿海坎帕尼亚地区(Campania)的庞贝古城曾经是绚丽多彩的重要依据之一。

学者和建筑师们对色彩不断进行的考古研究为城市色彩的规划与设计找到了历史的根据,从而为城市色彩的规划与设计奠定了厚实的基础。

2.近现代城市色彩规划与设计的不断实践

构成是建筑师的一项基本功,在建筑构成中色彩的运用是非常重要的,由于许多建筑师成功地将色彩运用在建筑之中,因此就出现了一批善于用光用色的建筑色彩师或色彩建筑师,如勒·柯布西埃、路易斯康、安藤、路易斯·巴拉甘等。现今,由于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各种新材料的不断涌现,大大丰富了建筑色彩的表现力,尤其是轻金属材料、有色玻璃、透明及闪光塑料的人工着色的运用,更加推进了建筑色彩向着多元化的方向快速发展。

莱戈雷塔(R.Lagorreta)独树一帜的将本土文化运用到建筑设计之中,其作品根植于墨西哥,却获得了国际性的赞誉。墨西哥城外的雷夫梅广场经莱戈雷塔的精心设计后别具一格,其用色华丽浓艳,多元的艺术处理手段将色彩与造型有机结合,仔细推敲细部就可以理解设计者的匠心:手法细腻,干净利落,给人以脱俗的印象(见图1)。

图1 雷夫梅广场(R .Lagorreta)

勒·柯布西埃(Le Corbusier)的建筑色彩主张在20世纪初叶的建筑学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其所设计的、位于瑞士拉肖德芳老家的华法磊别墅直观地表达了装饰色彩的巧妙运用。勒·柯布西埃在《建筑彩饰》中强调,“我相信,使用一种色彩也可以使墙体富有生气”(写于1930年,1997年发表)[1]。他结合建筑结构及外部环境,抨击停滞古板的学院派所主张的单色,有意识地通过色彩强调了空间环境(见图2)。

图2 Fruges工人住宅 (Le Corbusier)

德国建筑师布鲁诺·陶特(Bruno Taut)[3],1914年为德国科隆博览会创作设计的“玻璃亭”被后人当做西方现代表现主义的代表作而载入史册;1919年陶特与朋友们设计的“玻璃链(the Glaserne Kette)”,至今仍是一段理想与浪漫的佳话;1924~1930年陶特放弃浪漫的乌托邦幻想,与马丁·瓦格纳推出了生态城市建筑的雏形;布里茨·豪夫埃森社会住宅区,体现了陶特的理想、观念和改革热情——他是最大胆、最杰出的现代建筑色彩设计师,并给后续色彩的规划与设计以最为重要的启迪(见图3)。

图3 柏林花园街住宅(Bruno Taut)

委内瑞拉的加拉加斯大学(Universitaria de Caracas)校园由委内瑞拉建筑师卡尔洛斯·劳尔·维拉努埃瓦(Carlos Raul Villanueva)设计建造,为建筑史上“现代运动”的典范。该校校园将大量的功能性建筑融入连接清晰的综合性建筑群体之中并将色彩烘托作为建筑的主角,这群建筑包括了现代建筑与视觉艺术的杰作,如带有亚历山大·卡尔德“云烟”的大学礼堂曼格纳、奥林匹克体育馆、隐藏的大厦等,2000年时,加拉加斯大学校园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人类文化遗产。

墨西哥建筑师巴拉甘(Luis Barragan)用色彩丰富了建筑的空间表现力,于1980年获得普里茨克奖;阿根廷建筑师泰斯塔(Clorindo Testa)甚至将色彩融入了建筑的空间结构[3](见图4)。

图4 加拉加斯大学校园(Carlos)

瑞士著名色彩专家斯皮尔曼(Werner Spillmann)[4]一直追求把色彩作为设计的基本元素,反对将色彩只作为建筑设计的辅助部分。斯皮尔曼主张在项目的初级阶段,强调人类需求、活动规律及环境要素,从多方面验证并完善了色彩的选取与运用。斯皮尔曼创立的概念色彩设计(conceptual colour plannin)充分体现了他将色彩作为建筑的基本元素,放在人类需求和活动之中充分给予考虑,并将色彩规范同建筑设计以及城市规划有机结合,从心理学、社会学、文化学等多方面进行研究和设计的思想。斯皮尔曼是将色彩作为设计的基本要素的有力的推动者和重要的实践者。

建筑色彩作为构成城市景观的重要因素,直接影响着人们的视觉及精神感受。不同的色彩可以产生不同的心理情绪,而色彩所引发的联想和情感,直接关系到环境氛围的创造。

如前所述,对于国外色彩规划的探索源起于对城市环境的情感冷漠,随着城市建设的推进和实践的扩展,色彩运用的范围由单体建筑,发展为重要的城市空间规划。如今与人们生活息息相关的色彩建筑规划及设计日益引起人们的关注,许多大城市开始分门别类地对历史建筑区、商贸金融区、居住区、文体教育区和工业区5类建筑用色进行了认真的规划与设计[5]。

二、欧美城市色彩的规划、设计与管理

建筑离不开色彩,世界各国城市建筑的色彩千差万别。古希腊建筑的色彩表现着大理石的纯净,埃及神庙表现了黄色花岗岩石形成的强烈光影,欧洲教堂建筑以厚重的色彩昭示着宗教的肃穆,伊斯兰教教堂的建筑色彩华丽并具有强烈的神秘感,日本的古代建筑传承了中国的古风,色彩简约、朴素。以下以日本与欧美国家的色彩规划设计与管理为例,进行简单介绍,而其目的就是要为中国城市的色彩规划与设计提供一些借鉴。

1.日本城市色彩的规划、设计与管理

城市化是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飞速发展的城市化进程也带来了色彩规划与设计的兴盛与混乱,因此,“城市色彩(Urban color)”一词于20世纪60年代应运而生[6]。经过1869年的明治维新,日本的城市化力度加大。20世纪60年代,日本为了迎接奥运会的举办,大兴土木,建造场馆,在建筑上大量使用饱和的色彩。艳丽的建筑立面和玻璃幕墙,让人们感到头晕目眩。褪色之后的外墙颜色,导致了城市的污秽。为此,日本官方在20世纪70年代初整顿了混乱的城市色彩并完成了《东京色彩调研报告》。此后该报告成了东京城市色彩规划与管理的重要蓝本。因此,日本的城市色彩规划与设计形成了一套完善而细致的管理体系。

(1)色彩规划的基准与比例要求。 色彩规划与设计的基准是:采用国际通用的蒙赛尔色彩体系,从明度、色相和彩度3个方面对色彩进行有力的控制与管理(见图5)。

图5 蒙赛尔色彩体系[6]

色彩规划和设计的比例要求是:建筑外立面的色彩有着严格的比例要求。外立面的色彩主要分为基本色、强调色、重点色及屋顶色。其中,基本色占外墙面积的4/5以上,强调色占外墙面积的1/5以下,重点色占外墙面积的1/20以下(见图 6)[6]。

图6 色彩规划的比例要求[6]

(2)色彩规划与设计的分区及控制。 日本的色彩规划与设计重视景观轴线与城市功能分区(居住区、商业金融区、行政办公区、工业区和历史文化保护地区等)以及大规模的建筑物和户外广告的色彩。在城市功能分区中,不同的功能区有着不同的色彩指导原则,以此形成了各具特色并且符合功能定位、切合建筑造型、材质形态的色彩印象;同时还将户外广告色彩纳入整体的色彩规划之中;明确了控制的范围、色彩申请的标准和色彩的控制要求。

(3)色彩规划与设计的规范立法。2004年6月,日本颁布了《景观法》,同时制定了《施行〈景观法〉时修改相关法律的法律》和《都市绿地保全法的部分修改法律》,统称之“景观绿三法”,并于同年12月正式实施。2005年8月,日本再次推出了新举措:国土交通省(相当于中国的国土资源部)将每年的6月1日定为“景观日”,以此纪念“景观绿三法”的全面实施和促进国民对景观建设的理解、关心和参与。这标志着日本的景观建设及其管理进入了成熟和制度化的时代。在“景观绿三法”的基础上,日本的很多城市进一步明确了景观色彩规范,如墙面色和屋顶色的色彩使用就有10种规范型类型[6](见图7)。

图7 墙面色和屋顶色的色彩使用范围[6]

城市色彩是城市宝贵的财富,其美观和谐与否直接关系到城市的形象、民众生活的品质。日本严格的城市色彩管理方式、详尽的制度规范对于中国城市色彩规划与设计都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然而辩证地看,严格的规范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色彩规划与设计创造力的发挥。因此我们更需要以前瞻性的眼光、国际化的视域、科学的手段来进行色彩规划与管理,以建设美丽的城市和美丽的家园。

2.欧洲国家的色彩规划、设计与管理

(1)都宁。意大利的都灵市是欧洲最早开始城市色彩规划、设计与管理的城市。1850年初,因都灵市建设师协会的建议,市政府将最常用的近20种颜色涂抹在市政府办公楼墙体的表面,在都灵工艺大学教授的倡议下,成了该市建筑色彩的标准用色,而以样板的形式供市民挑选。1978~1983年,都灵创立了严格意义上的历史建筑色彩保护和修复制度,该制度成了欧洲历史建筑色彩规划、设计与管理的重要经验的总结。正是由于都灵市色彩规划与管理的有效推行,才使我们今天能够领略到各具特色的欧洲城市色彩风貌。

(2)巴黎。巴黎是法国的首都,坐落在塞纳河畔,至今已有1500多年的历史。巴黎由新旧两个城区组成。老城区拥有千年历史的古建筑。在色彩的规划、设计与管理上,早在20世纪70年代,巴黎就将规划师、建筑师、色彩研究所的专家组成专家团,针对城市问题进行色彩设计,并颁布了一系列有关历史建筑的色彩涂饰的强制性规定。因此,巴黎除少数现代建筑物外(如蓬皮杜中心),无论是历史古迹还是普通民宅,建筑墙面均以奶酪色作为主基调,而建筑的屋顶以及埃菲尔铁塔等则主要使用灰色系颜料涂饰。奶酪色系与灰色系就成了巴黎的标志性色彩。不仅仅是巴黎,法国其他地区关于城市色彩规划、设计和管理的研究也日趋完善,而且在色彩规划与设计研究领域取得了显著的成绩。

欧洲的城市色彩规划与设计以尊重文化传统为主,辅以科学的色彩修复方法,而新城区,则结合自身地域、城市功能以及发展诉求制定了特别的色彩制度。由此可见,一个城市的色彩建设并非一蹴而就,而是综合了各个方面的诉求,为深思熟虑的产物。

三、中国的城市色彩规划与设计的现状

城市色彩是城市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城市色彩研究不只是从美学的角度上研究出协调的视觉效果,创造和谐的色彩景观,更重要的是在研究的过程中,从文化趋同的现代化城市中挖掘、保护,延续地域性文化传统,实现具有地理因素、人口因素、社会心理和文化传承因素的城市风貌和城市特征。

中国对城市色彩规划与设计的研究起步较晚,其学科形成主要是对西方色彩科学理论的引入及借鉴。长期以来,中国国内关于色彩在城市规划领域的实用研究多集中在个体建筑的微观层次,而缺乏从城市的宏观角度进行的系统性探讨。改革开放至今,中国的城市化进程呈现出日益加快的态势,但长期以来在城市色彩领域研究的理念却相对滞后[7],从而导致了城市规划部门缺少科学的系统控制和管理,城市色彩规划的形成基本上处于无政府的状态,不仅引发了某种“摆阔、攀比、争强”的美学趣味,而且在大中城市蔓延,新材料、新涂料争艳斗奇的颜色,将许多城市涂抹成色彩斑斓的“花脸”,既失去了鲜明的城市个性,切断了历史文脉,又造成了视觉的污染,这是值得注意的重要问题。色彩在城市中无处不在,它是跳跃的音符,城市的色彩规划与设计彰显着城市的文脉特征,每个城市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主色调。近年来,中国城市的色彩规划与设计呈现着长足的发展态势,现举例说明如下。

1.北京:以灰色调为主的复合色

有着850余年建都史的北京,是中国政治、文化、教育和国际交流的中心,同时也是中国经济、金融的决策中心和管理中心;北京荟萃自元明清以来优秀的中华文化,有着众多的名胜古迹和人文景观,是全球拥有世界文化遗产最多的城市;其地理位置和气候特点决定了北京为华北地区降雨量最多的地区之一。因此,北京在2000年为城市色彩规定了“外立面主要采用以灰色调为主的复合色”。执行此一规定,既能提升“皇城根儿”的独有气质,又可彰显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恢弘气势[8]。

2.成都:以从容为主的复合灰色系

成都从2002年开始为建筑立面染色,以浅色为主,但出现了诸多问题,夏、冬两季,地处雨稠、无风盆地的成都阴雨绵绵,彩色的墙面因受雨水侵蚀,出现了不少的“花楼”,自此之后,经探讨研究,成都便以复合灰作了城市建筑的主色调[8]。此种色彩搭配不仅体现了成都优雅从容、兼收并蓄的城市性格,更与景色怡人、历史悠久的“蓉城”风貌相辅相成。

3.哈尔滨:以米黄、黄白为主的暖色系

2004年,哈尔滨城市规划局委托哈尔滨工业大学为其制定了《哈尔滨市城市色彩规划》,同时制定了哈尔滨市城市色彩控制原则,即注重历史文脉的延续性,适应冬季的气候特点,突出时代感和现代感;确定了城市的总体色彩以暖色系为主基调,米黄和黄白为城市建筑的代表色。在此基础上,调整色彩、明度以及饱和度,让哈尔滨形成了色彩丰富、统一和谐的建筑色调[8]。哈尔滨还划定了“色彩重点控制区”和“色彩宏观控制区”,重点控制区包括9片历史街区及其影响区、城市特色街道区、标志性建筑周边地区、城市重要功能区,以打造特色哈尔滨[8]。

4.武汉:整体和谐、多样统一的颜色

武汉市地处长江中游的江汉平原,长江、汉水穿城而过,城市呈现沿江发展的汉口、汉阳、武昌3个大镇的格局。山清水秀,湖泊众多,拥有多处风景名胜地,是中国历史文化名城之一。武汉在2003年12月出台了《武汉城市建筑色彩控制技术导则》,规定了武汉市新建造的建筑外立面的主色调、辅助色调和点缀色调,并根据建筑所处的城市色彩控制管理区、建筑主导功能、建筑体量、形式、材料的不同以及武汉市的地理特点、气候条件、周边建筑和城市环境的不同而科学、合理的予以确定。2003年,武汉城市建筑色彩成果研讨会讨论决定,武汉将对历史建筑街区、商贸金融区、居住区、文体教育区、工业区分定色调,对主要建筑色彩进行“把关”,形成“整体和谐、多样统一”的色彩景观。历史建筑街区以灰色、土黄色为主色调;商贸金融区以蓝色、浅灰色为主色调;居民住宅区以米黄、白色、浅棕色为主色调;文化教育区以白色、灰色等为主色调;工业区以蓝色、红色为主色调。这种色彩搭配让武汉景观色彩更富层次感和韵律感,形成了丰富生动而又整体协调的城市色彩形象。

城市色彩离不开文化脉络的支撑。人体需要脉络得以生存,城市需要文化血脉得以永恒。现今城市留给后世的不仅仅是高度发达的科学技术,也应该有独具地域性、特别性的城市色彩。

四、结语

综上所述,日本的城市色彩规划制度严谨;欧美国家对城市色彩规划问题的探讨是由建筑师发起、市政府牵头,集思广益,制定出相应的规范[2],是自下而上的。目前中国的城市色彩规划与设计研究方兴未艾,不少大中城市在探索色彩规划、设计与管理模式上初见成效。分析国外色彩规划的历史,并结合中国实际,应该注意如下的问题:

(1)注重历史建筑的修复,借以保护历史色彩文脉的延续;

(2)新建区域的色彩管理同历史保护区域的色彩管理要有区别,新建区域的色彩管理要有灵活性;

(3)宏观考虑城市的整体色调,并将色彩改造作为旧城更新改造的重要手段之一[2];

(4)完善色彩的后期管理,在相应的法律法规的指导下并实施有效的干预。

中国目前的城市色彩实施,必须反对并制止以下3种倾向:

(1)反对并制止城市色彩的商业化倾向;

(2)反对并制止城市色彩的话语霸权倾向;

(3)反对并制止城市色彩追赶时髦的倾向。

[1]维雷娜·申德勒.欧洲建筑的色彩文化——浅述建筑色彩运用的不同方法[J].世界建筑,2003(9):17-25.

[2]苟爱萍,王江波.国外色彩规划与设计研究综述[J].建筑学报,2011(7):53-57.

[3]José Luis Caivano,Rcscarch on color in architecture and environmental design:brief history,current developments,and possiblc futurc. Color research and application, 2006(4):31.

[4]苟爱萍.建筑色彩的空间逻辑——Werner Spillmann和德国小镇Kirchsteigfcld的色彩计划[J].建筑学报,2007(1):77-80.

[5]魏文慧.浅析建筑色彩与城市色彩规划[J].工程建设与设计,2006(5):26-27.

[6]吉田慎悟.环境色彩规划[M].胡连荣,申畅,郭勇,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11:46-82.

[7]尹思谨.城市色彩景观的规划与设计[J].世界建筑,2003(9):68-72.

[8]城市主色调:杭州会选什么颜色.杭州日报.(2009-07-25)[2013-01-11].[EB/OL].http://tech.ynh.com.cn/article/luhua/200907/257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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