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处女的荒诞人生
2013-06-11南丫丫
南丫丫
林可宁觉得自己好可悲,在二十三岁的这年,她居然还是一个处女,这对她来说绝对是个耻辱。早在她上大学的时候,寝室里就有一个女生嘲笑她:一看林可宁走路的姿势就知道她是个处女。
林可宁的脸当时轰隆隆地就红了,像别人毫无情面地甩了她两巴掌。她知道在大三时代还是个处女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这个女人毫无魅力。
事后她特意咨询了一个非处女的闺蜜,原来分辨处女与非处女的最基本方式就是看一个女人走路的姿势:两腿之间分开的距离大不大,如果大就不是处女了;如果紧夹着走,那就是处女。
这种耻辱对她而言是灭顶的,她在想,应该让一个男人来结束自己的处女之身。但她不想随便找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应该是英俊的、儒雅的、风度翩翩的。
春暖花开的时候林可宁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变化,她开始做一种很奇怪的梦。
在暧昧的光影里,她被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拥在怀里,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隐隐的、沁人心脾。
他不仅拥着她,还用手抚摸她,抚摸过后便剥开她的衣服,亲吻她的身体,他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当她从梦中醒来时,她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神秘部位变得湿湿的。
醒来后的她发誓,她必须要找一个男人。
第一个选定的对象是隔壁的张先生。张先生是个朝九晚五的小职员,没什么钱,但是胜在勤勉努力。最重要的是他温和可亲,每次看到林可宁都会温润一笑,那笑容让她倍感亲切。
张太太是个面容粗鄙的女人,没什么素養,经常会扯大嗓门骂张先生。无非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怜的张先生每次都忍辱隐忍,不发一言。
林可宁猜测这应该是因为张太太怀孕的原因,两人结婚六年,好不容易才怀上。张先生应该是怕太太动怒影响到腹中的胎儿吧。
勾搭张先生的过程居然相当顺利,只不过是在张先生下班的途中,林可宁佯装崴伤了脚,让张先生顺路送她回家而已。
在家里,林可宁扭捏做态地叫痛,让张先生拿药倒水、按摩热敷。这期间,她发丝微拂,衣衫半滑,几番肢体接触后,张先生的眼中居然就有亮光闪过。
有如上的戏码做铺垫后,再设计几次巧遇,接下来的上床似乎就顺理成章了。
在宾馆里,张先生急不可耐地脱光了衣服,自从张太太怀孕后他似乎很少过性生活。看到张先生的裸体,林可宁很是有些失望。
张先生全身肌肉松驰,小腹微凸,脱下的内裤还隐隐散发着一股异味,胯间的那个物件比她想象中要小得多。在他向她扑上来的时候,林可宁害怕了,她想退缩了。
但一切都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林可宁恐怖地闭上眼睛,准备迎来这可怕的第一次。
可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比这一幕更恐怖的敲门声,夹杂着张太太尖历的咒骂:死鬼,你这个不要脸的,居然背着我找别的女人,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张先生和林可宁吓得索索发抖,慌乱中她甚至套上了张先生的那条烂内裤。张先生此刻就像一条断脊的老狗,一点担当都没有。
他看起来比林可宁还害怕,林可宁很担心他会对着破门而入的张太太下跪求饶然后指控是她先勾引自己的。
门“砰”的被张太太撞开了,她冲进来不要命地厮打着张先生,张先生默默地忍受,有两条血丝像蚯蚓一样从他的鼻孔里钻了出来。
张太太仍然不肯住手,张先生额头青筋暴涨,似乎已到了忍耐的边缘。
突然,张先生抡圆巴掌向张太太打过去,不光是张太太,连林可宁都被张先生的这个巴掌打懵了。张太太张大了嘴,她做梦也想不到她那比狗还要驯服的男人居然敢打她。
此刻的张先生像头暴怒的狮子,他冲他的糟糠之妻狂叫:够了!我早就受够你了,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再过了。这些年在你的压迫下我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要整天承受你的辱骂,说我没钱没事业不像个男人。好,今天我就跟你离婚,我和她是真心相爱的,我爱她胜过一切,我明天就和她结婚!
张太太和林可宁一起傻了,林可宁的脑子像被人倒进了一桶酱油,咸得她直呛鼻子,什么?真心相爱?她和张先生好像还没到那样一个境界吧?结婚?天哪,这男人莫非疯了?
张太太呆了好半天才狂哭出声:你这个不要脸的,居然要和我离婚?枉我这么多年对你不离不弃。她忽然像疯了一样狂打张先生。
张先生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始对张太太拳打脚踢,于是,悲剧了。张太太像个陀螺一样滚倒在了地上,随即林可宁听到平生最凄惨的叫声,浓艳的血像蛇一样从张太太的裤管里涌出来。
张先生吓傻了。趁乱期间,林可宁套上外套穿着张先生的那条烂内裤跑了。
最后的结果是以张太太流产、张先生被张太太娘家人一顿狂揍、林可宁搬家逃亡而告终。
很显然,这是非常失败的第一次。
林可宁的第二个勾引对象是她的上司戴维,一个衣冠楚楚的海归。戴维正当壮年,未婚,仗着长有一副好皮囊四处拈花惹草,听说他的女朋友多得数都数不过来,个个都是美艳的尤物。
很显然,像林可宁这种清粥小菜级别的女生根本就不对他的胃口。有好几次,他对着与他迎面而过的林可宁视而不见。
这大大激起了林可宁的不服之心,她想,别人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她在自己的外形上下足了功夫,A罩杯的胸硬是被她垫成了C,戴上风情万种的卷发、足蹬三寸高的高跟鞋,竟真的变成了一个热辣美少女了。如此在戴维面前故做矜持地晃上几圈后,他的眼神自然就变得意味深长了。
第一次是选在戴维深水湾的豪宅里。
在他的卧室里,林可宁很是有些胆颤心惊地看到了一些情趣用品,水晶套、按摩棒、双震蛋和延时环,甚至还有一个和她一般大小比她还美艳妖娆的充气娃娃。
看着这些玩意儿,林可宁只觉得后背发凉。
而这时,戴维已经在她的背后脱光了衣服,他的眼神变得轻佻而淫荡,轻声唤她:来吧,宝贝儿。
林可宁惊恐地回头,一眼就看到了他那根巨大无比的阳具,那根东西的尺寸之大让她觉得自己似乎无法承受。一定会很疼吧,好歹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啊。
戴维轻佻地笑着:怕什么?你这样主动不就是为了和我上床吗?他说完仰面躺在了床上,那根东西像根柱子一样立了起来。来吧,小心肝,为我口交吧,我只喜欢这个。
口交?林可宁瞬间崩溃,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他当他是妓女吗,表面上衣冠楚楚,实际上却是个衣冠禽兽。
那你怎么进入我?林可宁咬牙问出这句让她倍感屈辱的话。戴维嘻嘻一笑:用手指啊,我的手指会让你感觉到很舒服的。
你这个恶棍!林可宁尖利地喊出,然后将台灯向他砸去。台灯擦过他那根擎天而起的命根子,差一点就削去了半根,他吓得怪叫一声:你疯了?
然后林可宁不耻又不屑地夺门跑出。
在家里魂不守舍地躲了三天后,林可宁又选定了第三个人选。
小姜,林可寧大学女同学的十六岁弟弟,一个货真价实的小正太。
小姜个子高高壮壮的,像一棵秀气的白杨,眼睛清清亮亮,不沾染一丝人情世故。林可宁想这样的男孩才应该是她要找的,也许他没有任何的实战经验,但是只有这样像白纸一样干净的男人才和她相配。
小姜很乖巧,每次见到林可宁都会很有礼貌地叫她一声姐姐,林可宁每一次都很舒心地答应。
与小姜接近很简单,他的英语学得很烂,一次他的姐姐向林可宁聊起过这件事,林可宁觉得契机来了,便毛遂自荐推荐了自己。
这样,每周的周末两人便顺理成章地在一起学习了。
一次,林可宁教授小姜语法,两人离得很近,小姜的呼吸弄得林可宁的耳朵痒痒的,她有些心动和忙乱,不动声色地瞟了他一眼。小姜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书,没有注意到林可宁那暧昧的眼神。
林可宁在桌下偷偷地将大腿从裙子中露出一大截,明晃晃地,晃花了小姜的眼。他的眼神有些躲闪,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林可宁觉得时机到了,她抓住小姜的手,将男孩温热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她感到小姜的手在不可抗拒地哆嗦着。
她温柔地说着:小姜,知道姐姐喜欢你吗?然后她贴近小姜的脸猝不及防地吻了他一下。
这一下,小姜像踩了电门一样地跳了起来,他的脸憋得通红,忽然狂喊:救命啊,有女流氓女流氓啊!然后夺门而逃。
剩下林可宁一个人浑浑噩噩的,她觉得天塌了。
第二天,小姜的姐姐带来了一大群亲戚,将林可宁的家砸得稀巴烂,她揪住林可宁的头发,一口一个女流氓地骂着。林可宁被打得鼻青脸肿,在其威逼利诱下,最后只得忍辱赔了他们一万块精神损失费。
林可宁再一次搬了家,到一家新的公司任职。在这里,她打算好好地谈一场恋爱,把自己的初夜献给自己喜欢的男人。
一次,公司职员们去KTV唱歌,散场时,大家喝得都有点高。
午夜时分,林可宁踩着踉跄的步子走在通往她新住处的那条小巷里。天很黑,没有月亮,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忽然有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毛骨悚然,想叫,无奈那人力气太大,她无论如何挣扎都是枉然。
身后又传来一阵拖拖沓沓的脚步声,似乎又来了好几个人,这几个人一起淫笑着围住她。林可宁听出来了,他们是一直在她家附近打零工的民工,白天的时候她会看到他们在一起无所事事地闲逛。
可以想见的,那几人将林可宁拖到了阴暗处轮奸了。林可宁的第一次就这样在这种意想不到的状况下奉献出去了,她甚至不知是谁干的。
林可宁发出一声类似母狼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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