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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述艾思奇对毛泽东哲学思想的主要贡献

2013-06-08刘素娟

学理论·中 2013年4期

刘素娟

摘 要:艾思奇对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事业作出了重要贡献,特别是他对毛泽东哲学思想有很大的影响力,重点体现在:一是毛泽东哲学思想所需要的资料和借鉴参考大部分源于艾思奇的经典著译。二是艾思奇负责的延安新哲学会活动的举办是毛泽东思想及其哲学确立的一块里程碑。

关键词:艾思奇;毛泽东哲学思想;主要贡献

中图分类号:A8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13)11-0043-02

艾思奇是我国著名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家、教育家,曾被毛泽东亲笔誉为:“党的理论战线上的忠诚战士”。在20世纪三四十年代,艾思奇的哲学活动极大地影响了毛泽东哲学思想的形成和发展。经过认真梳理,认为他对毛泽东哲学思想的影响体现在以下方面。

一、艾思奇的著译为毛泽东哲学思想的形成和发展提供了思想资料和借鉴参考

1930—1940年间,艾思奇笔译并出版了《新哲学大纲》一书,此书是由苏联知名学者米丁·拉里察维基等撰写的,艾思奇参加编辑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思想方法论》和《哲学选辑》,同时他还写作了《大众哲学》,还有《哲学与生活》等许多知名著作,是中国化的典型代表之一,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毛泽东的思想动态。

其一,艾思奇编写的《大众哲学》对毛泽东《实践论》关于认识发展过程的理论有直接的影响。《大众哲学》提出,从感性——理性——实践——新的感性——新的理性,在这个过程中,它会无限的持续下去,但是每进行一次周期,学习者的认识也会逐渐深化,所以它是螺旋式上升的,它一定会前进、深化、发展,不会滞留在原地不动[1]186。在讨论认识论和辩证法的辩证关系时,他又提出认识的运动过程问题,便是从感性的认识——理性的认识——实践,在实践中,又会遇到新的事物,人们的认识又会提高,就这样不断的周期性的循环下去,人们的认识也会越来越深,越来越高[1]186。很明显,毛泽东在《实践论》中许多观点的出处便来源于此,例如对于人类认识的总客观规律,总公式的描述。

其二,《大众哲学》、《哲学与生活》、《哲学选辑》等著作对《矛盾论》有关思想的影响。在《大众哲学》中,对立统一、质量互变、否定之否定规律三者之中,认为对立统一律为其中的最根本[1]202,对于到底谁是事物改变的条件的观点,尤其是《哲学与生活》中对于“区别与对立”的辩证关系、“内外因”的辩证关系的研究与阐述,上述思想都对“唯物辩证法的最根本法则是矛盾统一律”和关于“差异就是矛盾”、“到底谁是变化的条件,谁是变化的根据,谁通过谁起作用”等重要思想有很大的影响力,这些理论都源自《矛盾论》。另外必须重点指出的一点是,出版《矛盾论》之后,艾思奇的《哲学选辑》被毛泽东详阅了,忽然发现在阐述矛盾的同一性与斗争性的原理时,有不周全的地方,毛泽东及时做了修改和补充,同时还指出“只有具备一定的条件,具体的斗争形态才会发生”。 从久远和暂时的角度来分析,同一性之相对性与斗争性之绝对性两者可以相互转化。

其三, 艾思奇对于思想方法论的描述影响了毛泽东同志关于世界观和方法论一致性的思想。世界观与方法论的一致性是毛泽东思想的典型特征,20世纪30年代末,毛泽东在《辩证法唯物论(讲授提纲)》中重点提出了此特征。他特别提出,辩证法唯物论到底是谁的宇宙观,还是谁认识世界和革命行动的主要方法,同时它也是宇宙观和方法论的统一体;他还用大众语言指出:世界是物质的,它也是不断发展的,这便是世界观;用这样的世界观去解决近日紧张的中美、中日关系问题,去指导我们学习,去引导研究,去进行工作,去指导劳动人民种植农产品,这便是方法论,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好的方法论了。所以毛泽东对广大学习者,学习哲学的基本要求是“以研究方法论为主”[1]202,深受艾思奇思想的影响,毛泽东提出由他任《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思想方法论》一书的主编,并负责编辑出版,同时还将此书作为众多学习者的复习材料。

二、艾思奇主持的延安新哲学会的活动为毛泽东思想及其哲学的确立做出了重要贡献

20世纪30年代末,延安“新哲学会”在毛泽东的领导下成立,艾思奇、何思敬担任主要职务。讨论、笔译、传播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使广大学习者对此产生浓厚兴趣,同时培养研究者具备综合运用能力,让更多人了解新哲学,以此提高全国的理论水平,并及时解决理论落后于实际的状况是“新哲学会”的主要工作内容。其主要目的是为毛泽东思想及其哲学在全党的指导地位作舆论准备。因此,“新哲学会”做了如下事情。

其一,1939年春天,六人哲学小组成立,此小组成员主要有艾思奇,另外侯补人员还有何思敬、和培元、陈伯达、杨超、毛泽东。《实践论》、《矛盾论》初稿是此组成员研究与探讨的结果,同时他们还肩负了提出修改意见等艰巨任务。已故杨超提到,在讨论的所有话题中,《矛盾论》说到的时候最多,其内容关联到矛盾是怎样发展的、主次矛盾和矛盾主次方面之间的关系,感性、理性认识这两个阶段与实事求是等问题也多次被提及[2]189。

其二,何思敬和艾思奇写文章、发表演讲,其主要目的是充分肯定毛泽东在把马哲理论与具体实际相结合的重大成就。毛泽东的《新民主主义论》、《论新阶段》、《论持久战》等经典著作是“中华民族抗战建国的纲领性文献”,在20世纪40年代何思敬给予高度赞赏。次年9月,毛泽东的《新民主主义论》、《论新阶段》、《论持久战》和其他战争的著作,称“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和辩证法唯物论应用的最大的历史收获”[3]247-248,艾思奇在《抗战以来的几种重要哲学思想评述》一文中也这样称赞过。

其三,抗战以来,揭露了数种错误的拦路虎,从而为新思想的确立扫清了道路。各于20世纪40年代和1940年8月在《抗战以来的几种重要哲学思想评述》和《论中国的特殊性》中,艾思奇抨击了叶青的错误思想——闭关自守主义,把陈立夫和蒋介石的错误思想批判的体无完肤、同时还抨击了阎锡山的错误思想——“中的哲学”。正是由于艾思奇抨击了种种错误思想,才使毛泽东思想及新哲学的宣传能够顺利进行。他曾经写道,只有中国共产党人才能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与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有机结合起来,并产生了毛泽东思想,使领导和群众、理论和实践的关系得到合理解决,并取得伟大革命的胜利。这些成绩和观点,都与毛泽东同志的名字紧密相连。

三、结语

综上所述,艾思奇对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事业作出了重要贡献,特别是对毛泽东哲学思想有非常大的影响力,假如没有艾思奇的极力宣传与写作,毛泽东的理论也不会那么周全,那么此理论也不会那么顺利地把中国带向光明。

参考文献:

[1]艾思奇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81.

[2]毛泽东书信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83.

[3]全国毛泽东哲学思想讨论会论文选[C].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 1982.

(责任编辑:许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