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件死了也值得做的事情
2013-06-06
No,1危险热狗
美国圣地亚哥与墨西哥交界的边境城市提华纳(Tijuana)的美食——外面裹着熏肉,油炸后淋上蛋黄酱。从圣地亚哥到洛杉矶的路上,无论是在体育场外的卡车、俱乐部,还是在任何一处的醉鬼聚集地,都能看到有人叫卖油炸热狗。
No.2黑猫Espresso咖啡
这是来自芝加哥著名咖啡品牌Intelligentsia Coffe & Tea公司的拳头产品,浓度是普通Espresso的3倍。超大的杯量,带有浓郁的巧克力、焦糖、干果的气味。但请注意,喝下后会导致全身颤抖,这才是正宗咖啡的后劲。
No.3到塔希提岛Teahupoo冲浪
世界最著名的冲浪地之一,海浪拍打着时隐时现的珊瑚礁,那壮观场面简直不可思议。站上浪头,你犹如在翱翔;跌落水中,你一定皮开肉绽。
No.4喷洞潜水
跳进那些被海水侵蚀几千年的隧洞,然后被湍急的水流卡住。潜水时机至尖重要。那感觉像是被抽水马桶吸了进去,如果不想脸砸到了岩石上。还是去适宜潜水的拉古那海滩磨练磨炼自己的技巧吧。
No.5去密苏里州Branson骑公牛体验“视觉探索”
其网页说得精辟:“我们尽全力让牲畜与你的能力匹配,但是我们无法把你造就成运动高手,也无法改变你的身心状况,更无法帮助你在三四天的课程中减肥成功。请记住,牛仔竞技表演绝非是乐乐棒球”当然,公牛真的差辱了你,你不妨在餐桌上报复它的同类。
No.6泽西早餐热狗
这是由炒鸡蛋和精制干酪派生出的热狗,流行于美国东海岸。
No.7去加州斗牛学院学习斗牛课程
这是现今硕果仅存(合法)的斗牛学校之一,斗牛竞技中有人受伤是家常便饭,但愿这次受伤的是公牛。
No.8在赌城娶陌生人
31岁澳大利亚人泰瑞原打算与一名舞蹈员结婚,不料新娘临阵逃婚,他问教堂宾客谁愿意嫁他,结果他所住旅馆的服务员自荐,两人当场完婚。不过,这场婚姻不到24小时便结束,在牧师见证下的一吻,就是两人最初和也是最后的身体接触。
No.9亲吻一位名人
对于很多人来说,明星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别说是轻吻了,就是连见上一面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不过一个澳大利亚人泰瑞就有幸与英国女星莎伦·奥斯本(Sharon Osboume)难得一吻。此外,泰瑞还在网站上分享心得,泰瑞称,能够正面影响别人是他做过最有意义的事情。
NO.10奶油泡芙
每年8月,威斯康星州展览会上出售的最好吃,持续时间两周。
No.11给哥们捐肾
你只需要一个,但愿如此。
No.12打职业拳击运动员的耳光
据说李小龙可以打出一击350磅的重拳,也就是157公斤,别嫌小,大街上的测力计大都不准,泰森的世界重拳记录是224公斤。当然不是所有的拳手都能打出如此重量的重拳,不过作为一名职业拳击运动员,一拳能打出100公斤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在你准备实施这项行动之前,要么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去说服对方不做任何还击动作,要么你提前做好承受100公斤重量的准备。
No.13速降滑雪
初级:怀俄明州的考比特峡谷(Corbets Couloir)。恭喜你站到15英尺高的坡上,当心但向左急转弯时,脑袋别撞到高高翘起的石墙上。中级:科罗拉多州的希威尔顿山(Silverton Noutain)。雪场的主人防止雪崩的方法是投掷炸弹,还有:任何标示都没有提醒滑雪道窄得跟棺材没何不同,是幽闭恐惧症发作的温床。当然,雪崩提示灯和铁锹绝对不可少。痴狂:阿拉斯加出阁山脉(Chugach Range)直升机滑雪。朝山下眺望能让人吓得腿软,遮挡住眼睛的凹形坡道能让人摔得半死,所以每40英尺左右就能见人翻跟斗,这已经成了一条定律。
No.14五种全球最颓废的汉堡
康涅狄格绿荫峡谷奶酪店推出的吉士汉堡,制作时4层精心摆放的奶酪一直延伸到烤架上的火焰喷射器,外皮硬得根本咬不动,那感觉很难用语言描述。纽约曼哈顿出售的正宗DB汉堡,专用牛上腰肉制作的汉堡内填满了焖熟的排骨、鹅肝、黑松露。宾夕法尼亚州Dennys Beer Barrel酒吧推出的总重量相当于25个麦当劳“巨无霸”的超级汉堡,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大的汉堡,用料:儿磅牛肉,22片奶酪,3个西红柿,一整坛泡菜。圣路易斯球场特许经营店出售的Krispy Kreme熏肉奶酪三明治,与品牌拳头产品——甜圈面包不同的是,加了不少油炸圈,卡路里超过了上千。它是棒球界小职业球队联盟的必备品,却是职业体协的垃圾食品。孟斐斯油炸汉堡,制作时用铸铁的长柄浅锅替代了烤架,锅里放入了大量的油脂,从1912年开业,就没换过炉子。
No.30到古巴抽雪茄
夜幕下的哈瓦那才是罪恶之城。从废墟上拔地而起的中央公园酒店,其楼顶高耸入云。屋顶上建有泳池和酒吧,富有的德国人正抓紧时间沐浴着渐渐远去的阳光。夜幕降临后,你几乎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何处,贫穷突然从眼前消失,一家家饭店映入眼帘。远处,就是历史悠久的古巴国宾馆,你当天下午曾在那儿闲逛了半天搜寻雪茄。但不是可喜巴雪茄王(Cohibas),这是每个脑满肥肠的酒囊游客都在抽的雪茄,你想要的却是价格低廉的桑丘潘沙(Sancho Panza)雪茄,诞生于1852年,是非常有深度的100%手工雪茄。
尽管并不是非常出名,但却受到很多人青睐。味道柔顺淡雅,风味微妙柔和略带咸味,轻易就驱走了人们的不快。有古巴朗姆酒莫吉托(moiitos)助兴,人人脸上都醉意朦胧。没有人提醒你抽过多的雪茄会伤身,即便你死在这儿,也没有人会搭理你。这是你今晚的第4棵雪茄了,再来杯朗姆酒,尽管吃下的肉弄的肚子撑胀,但你已经什么也不在乎了。
No.31以真理说服权利
No.32提包式牛排
烤熟后在其中切个口并在里面填入油炸牡蛎肉、蓝纹奶酪,蛋黄奶油酸辣酱、焦糖洋葱。
No.33萨兹拉克鸡尾酒Sazeracs“三垒安打”
酒吧中三种烈性黑麦威士忌调制的鸡尾酒,尽管散发着麦粒的醇香,但要一口气喝下3杯才能作罢。
No.34 观赏格拉斯哥流浪者队与凯尔特人队的足球比赛
尤其在苏格兰足总杯决赛时,同城兄弟比赛最可能发生暴力。
No.35密西西比州纳切兹的油炸莳萝泡菜
No.36吸二手烟
吸烟者擅长讲一流的故事,也会说最棒的笑话,还能发出最爽朗的笑声。如果肺尘病是我们为了靠近他们所要付出的代价的话,那由你去选择生与死这样一个严肃的问题。
No.37家用轻武器
我一生都是磕磕绊绊的赌注。我54岁了,孩子只有7岁,所以再不会因一时冲动而去冒险了。每晚我都调整ADT报警系统。你就是白给我钱出外旅行我都不会去。任何地方都潜伏着厄运,我承认在每个十字路口,要想躲避危险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如果我时刻保持戒心,那我可以逃避经过十字路口。我曾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生活在危险中。有人曾让我拿着伪造的安眠酮处方去药店买药,我曾卖过以磅计算的大麻给不法分子,犹太斋戒日我曾吃下火腿起司汉堡。现在,我让太太一年清洗两次干燥机通风口,以免里面的棉絮引起火灾。还有,我在3楼的家中打字,我的猎枪就放在几英尺远的地方。保险打开了,子弹也推上了膛。我从不打猎。我这人天生倒霉,拿着这猎枪也没让我感觉高大。它只是支猎枪而已:家中最让人畏惧、最有战斗力、合法持有的护家枪械。这对我和我的家人有危险吗?很多研究表明这样做存在着危险,但我迄今也没看到哪项研究能让我晚上谁上个踏实觉。说我癌了也好,说我是丑陋美国人也行,只要你胆敢闯入我家,除非是先打断了你的脑袋和脖子,否则别指望我马上报警。
No.39迷幻潜水
迷幻潜水巴哈马的安得鲁斯(Andros)称得上是峭壁摩天大厦,周围是6千英尺深的海洋,潜水者只要挪动几步,就能离开大陆架跳入水中。尽管海底深渊对任何人免费,但Small Hope Bay Lodge潜水中心还是提供一种名为“跨越屏障边缘”的潜水指导,潜水深度达到185英尺。这可不是凭借冲动就能玩的运动,徜徉在那样深的水中,你昏醉得飘飘欲仙。在100英尺的水下,由于氮压力增大,诡秘的海水变化开始侵袭你的大脑。颜色璀璨的海绵生物,形状各异的珊瑚礁,展现在了你的眼前,让你内心开怀大笑。突然,命运似乎同你开了一个宇宙玩笑,你变得如此渺小,渺小得简直不可思议,一个崭新的世界映人了你眼帘。你慢慢下沉,脚踩在沙滩暗礁上,俯视着蓝黑色的海洋深处。你扪心自问,我是如何光临此地的?此刻,你大概领悟到了虔诚哲学家内心的无限迷惘,即便很多人对此并无兴趣。但是,这只不过是佩戴水肺的潜水。你太兴奋了,但危险却让你离死亡只差一步之遥。不能再耽搁了,快向海面游去,浮出水面璀璨的巴哈马阳光照样会滋润你。你不再自以为是了,但可以继续享受着你的假期。
No.40驾车口交
生命结束前或即将结束前,你一定要在高速驾车时享受一回口交,汽车时速不能低于140千米/小时。那感觉绝对奇妙:力量、颤栗、汽车即将失控和即将发布死亡布告的感觉。但忠告如下:自从诞生了公路口交,汽车内装已发生了改变,类似杯架之类的小玩意根本不切实际,只是凭空又增加了麻烦。比如,丰田普锐斯(Toyota Pfius)就不适合干那种事,实在太可惜了,因为低碳排放量和零增长人口的性行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而悍马却属驾车口交的理想车型。还有要考虑的因素:公路要漫长和笔直:要安全和风趣,尤其是白天放慢速度超一辆卡车的时候:再有,喝酒、驾车、口交切勿同时进行。但我确实想不起究竟该如何说服女人在高速行驶的车里为你吹箫,我想多半是通过手势做语言交流的吧。
No.41与黑帮狂欢作乐
事情发生在俄罗斯圣彼得堡临近马林斯基剧院的一家酒吧。我正在那儿研究一本小说,与几个芭蕾舞演员聊得正欢。别嘲笑我,芭蕾舞演员也会喝酒,也会抽烟,也相信人生命短。凌晨两点,我们全都酒足饭饱了。现在该唱最后一首歌曲了,我闭上了眼睛,扯开了喉咙。一个男招待突然拽住了我的肩膀,“别唱了,”他说道。我听过这样的抱怨,所以习以为常,继续唱着。“别他妈唱了,”他又说道。 “快看。”我顺着他的手势,转身看见一群穿戴考究的男人正走进酒吧,他们都拿着枪,其中一人停下脚步,瞪着我。那一刻,氧气突然从空气中消失,一切似乎都停止了转动。他们扫视了一遍酒吧,然后突然离去。我又扯开嗓子唱了起来,但男招待却拽住了我的胳膊。几秒钟后,真正的黑帮老大在没有身着考究衣服的保镖陪伴下,孤身一人走了进来:身材臃肿,胡须凌乱,穿戴邋遢。胳膊两边簇拥着美女。“快走,”我的芭蕾舞朋友向我低语,“马上走,别出声。”我穿过房间。我认出他们当中那个最卑鄙的混蛋,然后蹲在他身边。他看上去像是他刚刚掐死了(俄罗斯总统)普京家的女主人。生活中我们经常要把船抛锚检修,即便没有系船的绳索。我问他:“想听首爱尔兰歌曲吗?”他瞪着我,嘴唇在颤抖。我突然变得异常冷静。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透过身上的廉价衬衣,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他什么都没说,然后慢慢咧齿而笑。醉酒的人经常自己导航天上的星星。直到今天,我仍然无法想起我当时唱了什么歌,但是我确实记得15分钟后,我竟然当着3名伟大和美丽的基洛夫芭蕾舞团的女舞蹈家的面,在另一条街的爱尔兰酒吧里的长木桌上,与3位体型庞大的俄罗斯黑帮表演了芭蕾舞,伏特加一杯接一杯地灌,没完没了。大约早上5点,他们离开酒吧时,那黑帮老大搂住我说,如果我遇到麻烦就去找他。“你是做什么的啊?”我装傻问道。他转头,眼睛盯视着我。“我是?”他边说边脚步蹒跚地跨向门口,“我是俄罗斯临时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