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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14

中国新闻周刊 2013年11期
关键词:小贩城管人心

人心为何比制度冷

3月25日深夜,一则“城管殴打盲人并推入水渠”的新闻,被APP软件推送到用户手机上,不到一分钟就收获2600条评论。本周,城管与小贩的“猫鼠游戏”,就这么在人们的口水中翻腾,令人唏嘘的是,受害者和施暴者不断转换。

3月17日,一占道经营的菠萝小贩突然挥刀, 27岁的广州天河区城管苏家权血流满面,7刀中的5刀或致其毁容。3月20日,湖北城管段金寅抢救无效身亡。4天前,他在带领队员制止违章建筑施工时,被人用锄头击中头部当即倒地。

“最痛的不是挨刀,而是社会不理解”, 城管钟泳德目击了苏家权受伤的全过程。“周围的群众很冷漠,我当时觉得很难过。”钟泳德说自己也想不到,在如此繁华的地方,没有一个路人向他们伸出援手。

如果城管们看到了新闻后的跟帖,一定会更加心寒。被新浪微博推荐为热门话题榜首后,涌来的评论大多数是“咎由自取”,甚至是幸灾乐祸的“活该”。 一份网络调查显示,有超过八成的网友认为菠萝小贩的举动是被城管逼的。即使付出血的代价,城管也是“网络上的弱势群体”。

柴静在博客中回顾了去年的哈尔滨杀医案,她写道:“每发生了一件事——城管和小贩冲突了,医生和患者冲突了,教师与学生冲突了,都容易有一个判断的模式,谁强谁弱,谁错谁对,有一个治百病的原因和药方。但每一个真相都与另一个不同,不能断言,也不能以简陋的模式套用,每一件具体的事都需要细究它独有的事实和因果,解决之道只能蕴涵其中。”具体到苏家权、段金寅身上,如果没有完整公布真相,公众仅凭“城管恃强凌弱”这一逻辑,就会是非不分。

回想两周前广州城管“掐脖抓女小贩吓哭小孩”的事,在没有监控录像公布之时,想说理解实在是不容易。城管近年来频频成为社会热点,这一制度设计显然有两大问题没解决好:一是城管执法“姓甚名谁”,即自身的法律地位问题;二是城管执法怎么管的问题,包括管什么和管的方法手段等。

城管不是一个好制度,但因制度之劣而放低康德所说的“内心准则”,显然不符合雨果在《悲惨世界》里宣扬的人性救赎。当一干网众用“激情砍人”“被逼无奈”来为小贩、拆迁户做辩解时,可曾想过苏家权、段金寅同样生命无价;当有公权力撑腰的城管对盲人和孩子妈施暴时,可曾想过权力边界与人的尊严。许多制度本不完善,人心若比制度还冷,就会有残忍的妈妈把裸体的孩子遗弃在三轮车上,就会有人在暴雨之夜偷走井盖卖钱。问题是,人心为何比制度还要冷?恐怕不只是“人性本恶”那么简单。

伊战是正义战争吗?

3月20日,伊战十年,对于这场战争,各有各的看法。有否误读,更待历史评判。

1.反思伊战,这是一场正义战争吗?

2.哪国在伊战中受益最多?

3.美国发动这场战争明智吗?

“死猪投江”会影响你吃猪肉吗?

尴尬的“死猪投江”事件,至今仍不明朗,可能会影响到人们吃猪肉的心情。

1.你是否为此而减少吃猪肉?

2.到了上海,你怎么用自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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