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SNS的大学英语混合式学习研究——以“人人网”话题讨论为例

赵 晨，龚 嵘

（华东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英语系，上海 200237）

1 混合式学习简介

“混合式学习”这一概念最早出现在企业培训中，指将部分培训内容转移到特定的网站上，将传统面对面培训与在线培训相结合，从而更有效、便捷和经济地实现培训目标。在传统教学中，混合式学习指除了运用各种传统教室学习方式外，还结合其他多种学习方式。然而，随着2001年后第一代E-learning进入低潮，学习设计者开始探索运用多种传输方式的混合式学习模式。教育界也赋予混合式学习新的含义，认为混合式学习要把传统学习方式的优势和E-learning（即数字化或网络化学习）的优势结合起来，既要发挥教师引导、启发、监控教学过程的主导作用，又要充分体现学生作为学习过程主体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性[1]。这是教育技术界对学习方式方法的转变，同时也是关于教育思想和教学观念的大提高、大转变。

与此同时，国内外语教育界也逐渐认识到教育模式和学习方式变革对外语学习的重要性。2004年1月教育部印发的《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试行）》提出：要改进原来以教师为中心的单一课堂教学模式；新的教学模式应该以现代信息技术（尤其是网络技术）为基础，体现英语教学的实用性、文化性、趣味性和交互性原则，充分调动教师和学生的积极性，确立学生在教学过程中的中心地位；但是在充分发挥信息技术优势的同时，也要合理继承传统教学模式中的优秀部分[2]。由此，我们可以看出新的大学英语课程要求与Blended learning的新内涵不谋而合：要让面对面的课堂学习和数字化学习有机、有效整合，融合课堂教学和网络教学的优势，从而使外语学习最大程度上得到优化。

总之，混合式学习是学习资源的混合、学习环境的混合、学习方式的混合，也是学习风格的混合[3]。它是一种学习理念的提升，这种提升使学生的认知方式以及教师的教学模式、教学策略和角色都发生了改变，其核心思想是根据不同的问题、要求、采用不同的方式解决问题，具体到教学就是采用不同的媒体和信息传递方式解决问题，而且这种解决方式的目的就是要付出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效益。

2 混合学习教学实践的三大方向

混合式学习作为一种在信息时代发展起来的新的学习模式，如何将计算机技术应用到混合式学习中，是否具有人们预期的教学效果等是目前混合式学习教学实践面临的主要问题。在2010年8月举行的第三届混合式教学法国际会议上，研究者所聚焦的混合式学习的教学实践研究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层面：

第一，技术在混合式学习中的应用。这是与会研究者最为关注、研究最多的层面。学者尝试将各种新技术引入混合式学习的教学环境建设、师生交互、学习者支持、教育评估等方面[4]。总体来说，中西方研究者表现出不同的倾向性：西方研究者主要集中在思考如何利用已有的、广为人知的网络工具为混合式学习服务，比如在万维网的基础上进行混合式学习？如何在混合式学习中运用全球社会网络服务站点Facebook等；而中国的研究者大多考虑实际需求，设计并开发出符合特定需求的混合学习工具，这使得中国国内的各种教学和交互系统层出不穷，不仅给学习者带来不便，也不利于教师对学习者进行全面的评估。

第二，如何建设或使用有效的混合式学习课程。资源的建设和使用是课下非面对面教学的关键。北京大学的侯建军教授在对当前混合式学习及其相关课程的调研分析后，认为混合式学习课程主要可分为4类，即“面对面教学+在线内容为主的学习”、“面对面教学+在线活动为主的学习”、“面对面教学+在线学习”、“在线学习+面对面咨询”。北京大学的李艳燕博士指出虽然当前有很多支持网上学习的平台，如Moodle，Blackboard等，但是基于这些平台建设的在线课程都不够理想，一是因为使用复杂，二是缺乏导航，不方便检索，三是难以调动学习者参与的积极性[4]。

3 社交网站在混合式学习中的运用

近年来，网络技术不断发展，web2.0技术催生了一批社交类网站 （Social Networking Service）（如Facebook，人人网等）的诞生及流行。据CNNIC发布的《2009年中国网民社交网络应用报告》显示，50.3%的SNS网站用户为学生用户，且37%的SNS用户注册了人人网。SNS网站是基于六度分隔理论（Six Degree of Separation）而形成。按照六度分割理论，要结识任何陌生的朋友，这中间最多只要通过六个朋友就能达到目的。从而可以使使每个个体的社交圈不断放大，形成一个大型网络。基于web2.0的SNS网站体现了web2.0的传播特点：为用户提供信息展示，交流和共享的平台，并注重用户关系管理的服务形式，将互联网应用模式由传统的“人机对话”转变为“人与人对话”。从E-learning的角度来看，基于web2.0的SNS网站将传统“人与计算机”的网络学习形式转变成了“人与人之间交互”的E-learning学习，且支持学习者协同编辑，有助于增强学习者的积极性，也为大学英语学习者进行在线语言交互提供了一个优秀的平台[5]。英语作为一门语言，其社会属性在于人际间的交互，这种交互是学生与学生之间及学生与老师间的交互。SNS网站的社会属性、真实环境以及技术上的优势（如及时或异时回复，视频，图片，文字等）可促使英语学习在真实的语言环境中进行学习。然而，尽管作为国外学者混合学习教学实践的方向之一，如何将现有的社会服务性网站（SNS）有效运用到混合式学习中，在国内教育界的研究中却少之又少，英语学习中的运用更是少见，多数研究者也只是从理论层面上探讨英语学习中运用社交网络的可行性，并未从实证的角度进行有效的探索和研究。

国外研究者对SNS在语言学习中的运用却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Mills[6]从语言学习角度进行了研究，探索Facebook是否可作为一个重要的学习环境来促进法语学习。Mills的研究结果表明：Facebook的真实语言环境促进了学生使用法语进行沟通、交互及讨论，从而达到了法语课程在语法、功能和语言等教学目标，同时网络学习中Facebook的运用也使课堂面对面的语言学习氛围更加有趣，学生更愿意用法语在课堂上进行讨论。Havervack[7]在《阅读教育方法》课程的网络学习中，观察学生参与Facebook中任务讨论、回答问题、共享信息、协助学习等情况，结果表明学生参与Facebook讨论的动机明显提高，对课程中的理论理解更加透彻，同时也形成了小组协作学习。另一项研究[8]也表明Facebook可以促进学生英语写作能力的提高，同时也提高了英语交流的自信。

4 研究过程与结果

4.1 研究背景

受国内高考背景的影响，中小学英语教学多数仍以应试教育为重心，过多关注语言考试结果、忽视了实际运用语言的能力，导致多数学生成为考试能手，而语言产出技能如说、写等方面却表现的十分薄弱，这已经成为大学英语学习者的普遍现象。这给大学英语课程的教学及改革带来了严峻的挑战。目前国内各高校正纷纷进行大学英语教学改革，试图探索新的教学模式来全面提高大学生的英语实践运用能力，这也积极体现了《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试行）》中的新思想。因此，本研究设计了“传统面对面教学+社交网在线活动学习”的混合式学习模式，尝试将大学生中风靡的社交网络（SNS）——人人网融入到大学英语学习中，旨在探索其是否可以成为在线英语学习环境、学生是否参与学习及参与过程中的学习行为，以及影响学生学习行为的重要因素等，为设计成熟的大学英语混合式学习模式打下研究基础。

4.2 研究对象和研究设计

本文的研究对象为华东理工大学非英语专业2011级本科一年级的3个自然班的学生，共150人。所有学生年龄相近，具有相似的英语学习经历和一个学期人人网在线英语学习的适应性训练。

研究采用“面对面教学+人人网在线活动学习”的教学模式进行。每周4课时的课堂教学由英语教师在教室中进行传统的面对面教学，以讲解课文中的重点词句和语法为重点。“人人网在线活动学习”采用的是每周英语话题讨论的形式，话题于每周末发布，学生在自愿基础上参与学习，可在人人网话题日志页面上用英语自由发表观点。该学习研究共持续13周。

本研究旨在通过实证研究，结合定量和定性方法，探索以下2个主要问题：

（1）学生对于“面对面教学+人人网话题讨论”这种混合式学习的态度如何？

老太医一语道破天机：这种人太珍惜自己，弱点只有一个，太注重养生，一心想活过百岁。他不是不爱酒色财气，是怕外面不安全，高墙深院，只敢关起门来享受。他家里，肯定有一帮厨师，一帮美妾。

（2）学生是如何参与到人人网话题讨论中？

4.3 研究工具及数据收集

每周末，教师在其人人网公共主页上发表一个英语话题日志，并辅以其他相关英语材料，以帮助学生深入分析和理解话题。话题涉及面非常广，涵盖了学生的学习、生活、情感、社会等各方面；附加材料的形式也丰富多样，有评论型、短文型、图片型，通过多种方式来辅助学生理解话题，提高学生的思维活跃性和参与积极性。教师鼓励学生间或与老师间进行交流回复，课堂上也及时向学生反馈每周的参与情况，并根据指定的标准给予学生一定的平时分奖励。研究者跟踪记录学生每周的参与情况：包括发帖字数、交互字数、发帖日期等。在期末混合式学习结束后，研究者自编了“混合式学习满意度调查问卷”，问卷按照选择题和李克特五级计分制原则设置，问卷共发出150份，收回135份，其中有效问卷为129份。此外研究者还随机选取10名学生就“混合式学习的态度”及“影响参与的关键因素”进行访谈。

4.4 研究结果及讨论

4.4.1 学生对于 “面对面教学+人人网话题讨论”的态度 问卷及访谈研究结果表明，40.3%的学生明确表示非常赞成“面对面教学+人人网话题讨论”的新模式，22.5%的学生表示基本赞成。学生认为人人网话题讨论的学习模式新颖，话题丰富性强，打破了传统学习平台严肃性的特点，融入了社会性，提供了一种课堂无法比拟的真实语言环境，提高了学生的交流技巧和交流自信。访谈中有学生表示，过去希望使用英语进行在线交流，但缺乏合适的平台及交流对象；现在教师在社交网上组织英语讨论学习，学生可以使用电脑或手机登陆网站与教师或学生进行英语回帖交流。人人网的社交功能让学生充分发挥语言的社会属性，在日常的沟通交流中运用和提高英语。其次，学生还提出话题式英语讨论可提高自身的思辨能力和英语写作组织能力，在发帖和读贴的过程中能够共享创造性思维，同时也会不断学习到新的词汇和短语，丰富了自身的写作词汇和句式。由此可看出，学生更愿意在真实的交流环境中习得语言。此外，问卷结果也与跟踪记录结果相符。记录显示150名学生中共有61名学生、308人次参与到网络发帖中。这些积极的在线学习经历有助于学生提高语言习得过程中的自信及归属感。Lave和Wenger也认为语言学习是发生在社会活动中，真实相关的社会交互可以提高学习者的学习效果。

但是在课堂及访谈中也听到反对的声音。个别学生认为老师好好进行常规课堂教学、学生期末考取高分即可，没必要进行教学创新改革；更有学生表示老师设计混合式学习是为了获取人人网的高点击率。这些消极态度一方面表明传统英语应试教育的观念已经扎根于学生心中，考试获取高分已经成为学生衡量学习效果的唯一标准，部分学生缺乏一定的创新意识；另一方面学生对事物的偏激性理解往往会阻碍其学习过程，多数学生因长期英语成绩不理想而对英语学习形成焦虑情绪，错误认知则会进一步加深焦虑，对英语学习产生消极抗拒情绪，形成语言习得过程中的一大障碍。因此，在传统面对面课堂教学中，教师要注意积极引导学生对英语学习形成正确的认知和评价，降低焦虑，提高学习动机。

4.4.2 学生是如何参与混合式学习

（1）学生的参与类型

从图1可以看出发帖型所占比例最高为41%，这部分学生参与话题讨论并在页面上用英语发布自己的观点，但缺乏和学生及教师间进行交互讨论。互动型仅占到6%，这小部分学生不仅自己用英语参与讨论，还与学生及教师间进行讨论，交流彼此间观点的异同。另有22%的同学属于旁观型，他们阅读话题材料及他人的发帖，但不用英语发帖。剩余31%的同学表示从未阅读或参与人人网英语话题讨论活动。

图1 学生的四种学习类型分布图

社交类网站最重要的属性就是强大的交互性，这种交互表现在人与学习材料间的交互以及人际间的交互。从实验结果来看，学生参与英语话题讨论过程中人际交互现象非常少。Moore认为有效的交互可以促进学生产生深入的理解和学习，他认为网络中的交互存在三种类型：学生与材料交互、学生间的交互及学生和教师间的交互。访谈中，有学生表示话题讨论学习过程中缺乏一定的管理者，学生认为在缺乏他人与自己交互的情况下，自身也不愿意形成于其他学生间的交互。另外也有学生表示，教师在网络学习过程中缺乏一定的引导和交互，这也是另一个导致交互量少的原因。从访谈中可以看出，在线活动学习中学生的主要学习方式还是个人自学型，学习者通过自行阅读所提供的话题材料、形成思考、完成网络发帖。对个人自学型的网上学习来说，教师的主要任务是提供电子化的学习材料，学习进度和学习方式由学习者自行控制，这是一种以学习者为中心的网上学习方式。而本实验则是期望在人人网这个具备交互潜能的平台上，学生的学习能够从自学型转变成交互型，从而提高学习的趣味性、有效性，同时也能提高学生的学习动机。但是因为整个学习过程缺乏指定的学习管理者和教师的适度有效参与及学习支持服务，所观察到的学习行为并不是很理想。虽然学生的参与度比较高，但是学习类型并没有改变，学生缺乏具有社会性的交互学习过程。因此，在线学习活动一定要有适当的管理者和引导者，教师应该改变传统教育中的角色，以学生为中心，在学习与学生形成互动，积极引导学生进行交互，这样才能提高在线学习的效果。

（2）学生发帖字数及参与人数

表1 每周话题的参与人数、发帖总字数及人均发帖字数

在本实验中，研究者认为学生的英语交流意愿由发帖字数来衡量。从表1反映出学生在线英语学习活动的良好的交流意愿，人均发帖字数在120词左右，已经达到大学英语4级考试的写作字数要求。跟踪学习记录显示几乎所有的发帖内容均为学生理解、思考后的产物（个别拷贝现象已剔除），通过自身的英语能力表达反映出自己对话题的见解和看法。Gardner认为学生参与交流的意愿受融合性动机驱动。首先，受个人因素影响，学生间与他人接触、交流或发生感情共鸣的态度不尽相同。外向型性格学生较内向型学生更愿意与同伴进行思想交流，提高创造性思维，并期望引起情感上的一致。访谈中就有性格内向的学生表示，不喜欢社交网络发表言论的行为，那么个人因素则会对参与行为产生直接的影响。其次，学生对老师、大学英语课程、人人网学习环境的态度也起到重要的因素。与情感上的芥蒂和对英语学习形成的焦虑往往是习得过程中的一大障碍。最后，学生的学习动机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对语言有浓厚兴趣的同学往往更愿意花时间进行学习，并且享受学习的过程及乐趣。而本实验虽然采取自愿参与原则，给予的平时分奖励也少，但是对持有外部动机的学生来说，这仍然是一项非常有效的激励措施。总之，学生参与社交网站在线学习活动的动机受多方面综合驱动，但是本研究尚未能量化各项因素的影响力比例。

图2 每周话题参与人数折线图

从图2中可以看出，人人网话题讨论的学习人数总体呈下降趋势。访谈显示中学生表示，自身专业的学习压力会对参与在线学习活动的情况产生直接影响。例如第6次和第13次学习都处于期中和期末迎考前，学生由于理工科专业课的复习压力无心参与网上学习。此外，访谈结果也显示话题的熟悉度也会直接影响学生的参与意愿。较熟悉和有兴趣的话题可以让学生者调用记忆中的前知识帮助新知识的理解和习得。但是跟踪记录和访谈同时也显示过度熟悉或过于陈旧的话题反而会削弱学生的参与积极性，比如第9周的话题讨论主题为“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诸如此类老生常谈的话题，学生的交流意愿不高，一方面因为学生对于事物及概念的消极认识，另一方面也再次证明焦虑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学生的交互。

图3 人人网在线活动参与总次数（单位：次/人）

统计显示此次在线话题学习活动人均参与数量为4.7，不到话题总数量的一半。近一步的统计显示，参与话题讨论数量在7次以上的同学仅占35%，其中学习10次以上的同学为5人。46%的同学仅参加了1到3次话题讨论学习，学生参与在线互动的持续性不理想。访谈中有同学表示，社交网络上的丰富的资源在增强学习便捷性的同时，也带来了一定的消极作用。学生在进行网络学习时不能集中注意力，容易被其他网络信息分散注意力，从而影响其参与话题讨论的积极性。另一方面，学生也表示课余社交活动的丰富性也会直接影响到自身参与学习的频次。混合式学习中的课堂教学部分，具有强制性和约束性，学生需在指定时间前往指定地点进行学习；而在线学习活动部分，由于具有开放性和自主性，学生的参与往往会受到外界各种因素的干扰从而导致学习频率下降。节假日中丰富的课余活动安排往往会导致学生在线时间下降，从而影响其在线学习时间。

最后，跟踪学习记录还发现一些消极结果。在采集数据过程中，发现极个别同学有作弊现象，从网络上查找相关话题并拷贝内容发表在人人网指定学习贴上，这些学生的发帖往往呈现字数过多、学习突击性强，在短时间内参与多个话题的讨论。对于这小部分学生，网络在线学习活动并未涉及到调用前知识、创造性思考和语言处理等过程，单纯地受到外界激励措施的驱动，并未达到学习的过程。

5 小结

大学英语混合式教学并不只是意味着简单的将课堂教学和网络教学相结合，而是要将课堂教学方式的优势和网络学习的优势相结合，实现由教师为中心的教学模式向以学生为中心的模式转变。但是影响网络学习的影响因素较多，如何提高学习者学习动机、最小化外界影响因素，是目前混合式学习研究的关键，否则很容易出现传统教学和网络学习的简单而非有效的整合[9]。本研究对学生参与基于人人网的在线英语学习的学习行为进行了观察研究，结果显示尽管多数学生认为人人网可以成为英语学习平台，但是数据显示学生的参与性和、持续学习性和交互性并不理想。学习者性格、话题熟悉度及课余活动丰富度等因素会直接影响学生参与是否参与学习及学习的积极性。但研究并未量化各种因素的影响比重及在线学习的学习有效性，此类问题还有待进一步的设计研究。

[1]何克抗.从Blended Learning看教育技术理论的新发展[J].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2005(9)：37-48.

[2]侯建军.基于混合学习的大学英语教学实践与研究[J].电化教育研究,2010(5)：50-51.

[3]马武林,张晓鹏.大学英语混合式学习模式研究与实践[J].外语电化教学,2011(5)：50-56.

[4]汪燕,郑兰琴.实践、反思与交流：聚焦国际混合式教学研究[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0(5)：9-10.

[5]凌茜,马武林.基于Web 2.0平台的大学英语混合式学习探究[J].电化教育研究,2009(6)：107-108.

[6]Mills.Facebook and the Use of Social Networking Tools to Enhance Language Learner Motivation and Engagement[C]//Northeast Association for Language Learning Technology.2009：30-31.

[7]Haverback.Facebook：Uncharted Territoryin aReading Education Classroom[J].Reading Today,2009(10)：1.

[8]Muhammad Kamarul Kabilan,Norlida Ahmad,Mohamad Jafre Zainol Abidin.Facebook：An Online Environment for Learning of English in Institutions of Higher Education[J].Internet and Higher Education,2010(6)：179-187.

[9]王懿.混合学习对大学生英语写作水平的影响[J].开放教育研究,2011(4)：81-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