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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谷文书中十三则《千字文》残片之定名与缀合

2013-04-29张新朋

敦煌研究 2013年5期
关键词:残片千字文

内容摘要:对于大谷文书中的《千字文》写卷,国内外学者多有关注,但未能网罗无遗。笔者在翻阅《大谷文书集成》过程中,新认定了前人未曾定名或未能准确定名的《千字文》残片13片,并与其他《千字文》写卷之间的关系略作梳理。同时,就部分前人已认定,但有进一步研讨必要的写卷,也略作探讨。

关键词:大谷文书;《千字文》;残片;考辨

中图分类号:G25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4106(2013)05-0067-06

Naming and Joining Together the Thisteen Fragments of

A Thousand Words among the Chinese Manuscripts

from the Otani Collection

ZHANG Xinpeng

(Research Institute of East Asian Cultures, Zhejiang Gongshang University, Hangzhou, Zhejiang 310018)

Abstract: The manuscripts of A Thousand Words from the Otani Collection have gained extensive attention, though still incomplete. While reading the collection of the manuscripts from the Otani Collection, the author newly identifies 13 fragments that were previously unidentified or imprecisely identified, and then compares their relationship to the other already identified ones and addresses the relevant problems.

Keywords: Manuscripts from the Otani Collection; A Thousand Words; Fragment; Textural research

(Translated by WANG Pingxian)

收稿日期:2013-01-20

作者简介:张新朋(1979- ),男,河北省滦县人,浙江工商大学副教授,主要从事敦煌吐鲁番学、中国古典文献学研究。

20世纪初日本京都西本愿寺宗主大谷光瑞三次组织“探险队”进入我国新疆和甘肃地区“探险”,对新疆的交河故城、哈拉和卓(二堡)、阿斯塔那(三堡)、吐峪沟及甘肃的敦煌等地的古墓、石窟寺和古遗址进行盗掘,获取了数量众多的敦煌、吐鲁番文物,其中以吐鲁番文书为大宗。大谷所得品大部分入藏西本愿寺主办的龙谷大学大宫图书馆。除此而外,探险队成员橘瑞超、吉川小一郎的藏品也入藏龙谷大学。上述龙谷大学大宫图书馆所藏文书,学界称之为“大谷文书”。到目前为止,已分类编号的有10668号[1],以《大谷文书集成》(以下称《集成》)为题,由日本法藏馆分4册刊出。

在这一万多号出土文献中,有为数不少的《千字文》写卷。对于这些《千字文》写卷,前贤时彦多有研究,举其要者,如唐长孺《跋吐鲁番所出〈千字文〉》(《唐研究》1995年第1期)、张娜丽《西域发见の佚文资料——〈大谷文书集成〉所收诸断片について》(《学苑》第742号,2002年)、王素《敦煌吐鲁番文献》(文物出版社,2002年)、刘安志《〈大谷文书集成〉古籍写本考辨》(《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2004年第1期)、陈国灿等主编《吐鲁番文书总目(日本收藏卷)》(武汉大学出版社,2005年)、张娜丽《西域出土文书の基础的研究——中国古代における小学书·童蒙书の诸相》(汲古书院,2006年)及笔者所撰《吐鲁番出土〈千字文〉残片考》(《文献》2009年第4期)等论著。据笔者统计,截至目前,诸家已认定的《千字文》写卷有25件①。然吐鲁番文献多有首尾不全的断章残篇,甚至只有只言片字,《集成》没有刊出全部图版及研究者自身条件等诸多原因的限制,我们并未能将其中的《千字文》写卷网罗无遗。笔者在翻阅《集成》过程中又新认定《千字文》残片13片,并就它们与其他《千字文》写卷的关系略作梳理,今整理成文,示之同好。另有3片前人已认定,但仍有进一步商讨的必要一并讨论,请大家批评指正。

1. 大谷3524

首尾及上下皆残。正面存1行,书“尹佐时”3字,有朱点句读。《集成Ⅱ》题“性质不明文书小片”[2],《吐鲁番文书总目(日本收藏卷)》(以下称《总目》)题“文书残片”[3]。今谓本残片所存之字出自《千字文》“磻溪伊尹,佐时阿衡”(字下横线者为参照文本与残片所存相对应之文字,下同)句,故此残片当题作“千字文残片”。又,本残片之文字与下文第2则提及的3550、3576、3578、3313号等《千字文》残片字迹颇似,再参之以朱点句读,颇疑本片与上揭残片为同一写卷,然因大谷3524号所存字过少,未敢遽断(图1)。

2. 10293(A)+10293(C)+?+3550+3575+3576+3578+3981+3313+3686+3581

(1)大谷10293号,《集成Ⅳ》未提供图版,《释文》说明文字云A号存“客”字1个,B号为两面无字的残纸一小片,C号存墨痕,但无法判读。其中,A号《集成Ⅳ》题“性质不明文献断片”[4],《总目》未载此件。今据IDP数据库所载图片来看,大谷10293(A)号所存之字为“容”,非《集成Ⅳ》所说的“客”字;此外“容”字前后尚各存文字残迹1行,其前1行文字似“如松”2字,后1行无法据残迹复原。今谓大谷10293(A)号所书为《千字文》“似兰斯馨,如松之盛。川流不息,渊澄取映。容止若思,言辞安定”等句,故大谷10293(A)所抄文字当定名为“千字文残片”。又,同号之C所存之墨痕,经比对,发现它与大谷10293(A)左下角之残迹相吻合,当是由大谷10293(A)脱落的残片。至于不存文字的大谷10293(B)号,笔者怀疑亦是由大谷10293(A)散裂的小碎片,不存文字。又,大谷10293(A)+10293(C)上所存之文字,与笔者此前缀合的大谷3550、3575、3576号等《千字文》残片②字形颇似(参看大谷10293(A)号“容”字、大谷3550号“定”字和大谷3575号“守”字所从之“宀”,大谷10293(A)号“容”字所从之“口”与大谷3550号“言”、“辞”2字之“口”等等),行款相合(行12字),乃同一写卷之裂片,可以缀合。大谷10293(A)+10293(C)位于大谷3550号上方,二者衔接的2行之间各残缺2字,分别为“之盛”和“若思”(如2)。

(2)大谷3686号,《集成Ⅱ》未提供图版,《释文》云存“图□”、“田”3字,2行。《集成Ⅱ》未予定名[2]140,《总目》题“文书残片”[3]197。今由IDP数据库可见此残片,知其第1行“图”下之字似为“写”字之残;第2行存2字,首字略有漫漶,然与《集成Ⅱ》所录之“田”略有差距,细审原卷字迹,当为“甲”字;其下之字仅存右上角残迹。今谓此残片所抄文字出自《千字文》“图写禽兽,画彩仙灵。丙舍傍启,甲帐对楹”句,故本残片当定名为“千字文残片”。又,本残片亦与上文提及的大谷3550、3575、3576号等《千字文》残片字形颇似,行款相合,它们亦是由同一写卷散裂的,可以缀合。本残片接于大谷3313号之下,二者衔接处有1字之隔,所缺文字分别为“惊”字和“启”字(图2)。

3. 大谷3700+?+10357(A)+?+3719+?+5127

(1)大谷3700号,《集成Ⅱ》未提供图版,《释文》云正面存“孔”、“测”、“秞”、“□”字,4行;背面存一“臣”字。《集成Ⅱ》未定名[2]141,《总目》正面文字题作“文书残片”,同时亦提及背面的“臣”字[3]198-199。今据IDP数据库所载该号图版来看,本残片首尾及上下残,正面所存文字亦均残损,然据残迹,可知《集成Ⅱ》之录文不尽准确,如第2行之字,显然是从“忄”之“恻”,而非“测”;至于“秞”字,单纯依据残形,无法确知为何字之残,“秞”乃整理者臆补。今谓《千字文》有“孔怀兄弟,同气连枝”、“仁慈隐恻,造次弗离”、“性静情逸,心动神疲”、“坚持雅操,好爵自縻”等句,本片正面之文字即上揭《千字文》文句中“孔”、“恻”、“动”、“神”、“縻”等字之残迹,故本残片正面之文字,当定名为“千字文残片”。至于本残片背面之“臣”字,从书迹上看,与大谷10357(A)背面、大谷3719背面之文字十分相似,当出自同一人之手。而《毛诗·小雅·节南山之什·十月之交》篇“十月之交,朔月辛卯。日有食之,亦孔之丑”等句之注解中有毛传“月,臣道”,郑笺“臣侵君之象”、“君臣失道”,孔疏“今木反侵金,亦臣侵君之象”、“臣侵君,逆之大者”等12处含“臣”字文句,本残片背面的“臣”字,当是上揭诸“臣”字之一,然具体为哪句之“臣”,暂时无从判断。如上所述,本残片背面,亦当定为“毛诗正义断片”。

(2)大谷10357(A)号,残片,首尾及上下皆残。背面存残文2行,为《毛诗·小雅·节南山之什·十月之交》篇“十月之交,朔月辛卯。日有食之,亦孔之丑”等句,孔颖达正义之文字[5],《集成Ⅳ》定作“毛诗正义断片”[4]147,甚是。正面存残文2行,《集成Ⅳ》分别录作“ □嘉猷□ ”和“脑林。罪□”,有朱点句读。《集成Ⅳ》题作“性质不明文献断片”[4]147;《总目》未著录此件。今谓本残片正面文字出自《千字文》,《千字文》“贻厥嘉猷,勉其祗植”、“殆辱近耻,林皋幸即”等句,可参,故本残片正面之文字当题作“千字文”。据文字残迹并结合《千字文》文本可知,第1行首尾处所存分别为“厥”字和“勉”字残迹;第2行行首所存为“耻”字残迹,《集成Ⅳ》录作“脑”,误;同行第3字乃“皋”字俗书,《集成Ⅳ》录作“罪”,非是。

(3)大谷3719号,残片,首尾及上下皆残。正面存残文2行,分别为“ □招□渠 ”“ □委翳 ”,《集成Ⅱ》定名为“楷书千字文小片”[2]142,《总目》题“楷书千字文残片”[3]200,均是。残片背面之文字,《集成Ⅱ》未予录文,《总目》亦以“背面存2行数字”一笔带过,并未深究。本残片背面存残文2行,第1行存“ □□阳 ”,第2行存“ □之义 ”[2]143。今谓本残片背面之文字,源自孔颖达对《毛诗·小雅·节南山之什·十月之交》篇“十月之交,朔月辛卯。日有食之,亦孔之丑”等句的疏证“是阴侵阳也”、“日辰之义者”[5]843二句,故背面内容当定作“毛诗正义断片”。

(4)大谷5127号,残片,首尾及上部残。正面存残文3行,第1行,存某3字左侧残迹,第2行存“□年始”3字,第3行存某2字右端残迹及旁补之字1个(《集成Ⅲ》录作“家”)。本残片《集成Ⅲ》题名“佛典断片”[6],《总目》题“佛典残片”[3]333。今谓本残片正面所抄文字源自《千字文》“恬笔伦纸,钧巧任钓”、“毛施淑姿,工嚬妍笑。年矢每催,曦晖朗曜”等句,故正面之文字当定名为“千字文残片”。其中“矢”字,本残片作“始”,“始”当为“矢”字音近之讹①。又,据残迹,并结合《千字文》文本可知,本残片第3行所存乃“指薪修祜,永绥吉劭”句中的“祜”字和“绥”字,而“绥”上之“永”字漏书,遂旁补于右侧,即《集成Ⅲ》误录作“家”者。

残片背面存残文2行,从右至左依次为“ 也”、“ 故不”。今观其文字,与上述大谷3700、10357(A)、3719号背面之文神似,经查,其为孔颖达正义“追及于日而与之会,是会之交也。每月皆交会,而月或在日道表,或在日道里,故不食”[5]842句中之文字,故本残片背面之文字亦当定名为“毛诗正义断片”。

今按:上揭4则残片,书风相似,正面与正面、背面与背面所抄内容均属同一文献,行款相近(行18字左右),来自同一写卷自是无疑,四者可以缀合。依《千字文》文本之顺序,大谷3700号居首,大谷10357(A)号次之,二者之间缺起“都邑华夏”讫“鉴貌辨色”72句288字,以行18字计,残缺16行;大谷3719号位于大谷10357(A)号之后,二者之间缺自“林皋幸即”之“即”至“戚谢欢招”之“谢”31字,以行18字计,残缺约2行;大谷5127号则位于大谷3719号之后,二者之间缺自“落叶飘摇”句之“叶”至“恬笔伦纸”之“纸”151字,以行18字计,所缺在8行左右(图3)。

4. 大谷4489+3278

大谷4489号,残片,《集成Ⅱ》未提供图版。《释文》录正面文字作“ 彼子比见 ”、“ □□ ”;背面文字为“ 待维愍□ ”、“ 德□ ”[2]262。本残片《集成Ⅱ》置于“佛教关系、其他小断片”[2]257之下,未给予具体的题名;《总目》题“文书残片”[3]268。今据IDP数据库得见本片之图版,发现《释文》之文字讹谬较甚,如:“彼”当作“犹”、“见”当作“儿”、“待”乃“行”字之误、“愍”则“贤”之讹,等等。今据图版,可知本残片所抄文字源于《千字文》“景行维贤,克念作圣”、“空谷传声,虚堂习听。祸因恶积,福缘善庆”、“诸姑伯叔,犹子比儿”、“仁慈隐恻,造次弗离”等句,故本残片当拟题“千字文残片”。又,本残片与大谷3278号《千字文》书风相类、字形相似、行款相合(行20字左右),乃同一写卷之裂,可以缀合,本残片在前,二者衔接处基本吻合(图4)。

5. 大谷10602(A)

残片,首尾及上下均残,正面存残文2行:第1行存某3字左侧残迹,第2行存“□房”2字,有朱点句读。《集成Ⅳ》题作“性质不明文献断片”[4]178,《总目》未著录此件。今谓本残片正面所抄乃《千字文》“饱饫烹宰,饥厌糟糠。亲戚故旧,老少异粮。妾御绩纺,侍巾帷房”等句,故本残片正面之文字当定名为“千字文残片”。

6. 大谷3930+10236+10378(A)+10378(B)

(1)大谷10236号,残片,《集成Ⅳ》未提供图版,《释文》云第1行存某字习字3个,第2行存“本本”2字,第3行存某字习字1个。本残片《总目》未著录;《集成Ⅳ》定名为“习字断片”,并指出与大谷10378号同卷[4]130。

(2)大谷10378号,残片,《集成Ⅳ》未提供图版,该号由2残片构成,《释文》以A、B区分之。《释文》云大谷10378(A)第1行存“本”字1字,第2行存“本本”2字;大谷10378(B)则仅存一文字残迹,《释文》云是由大谷10378(A)第2行第1个“本”字左上方脱落的。上述两块残片,《总目》未著录;《集成Ⅳ》拟题“习字断片”,并指明与大谷10236号为由同一文献的不同残片[4]150。

按:IDP数据库载有上揭3残片之图版。据之,可知3残片之“本”字,与大谷3930号“千字文习字断片”之“本”字酷似,经进一步分析,我们发现大谷10236号第1行末尾的“本”字所缺的下半,恰好位于大谷3930号第3行之行首,显然四者来自同一写卷,可以缀合(图5)。由此,大谷10236、大谷10378(A)、大谷10378(B)自然亦当定名为“千字文习字断片”。

7. 大谷4138

残片,《集成Ⅱ》未提供图版,《释文》录文为“ 大十 ”,本残片《集成Ⅱ》拟题“性质不明文书小片”[2]207,《总目》题名“文书残小片”[3]237。今据IDP数据库之图版,可知本残片所存乃“本”字残迹,《释文》所录“大十”2字,非是。又,本残片与上文论及的大谷3930+10236+10378(A)+10378(B)“千字文”习字残片之“本”字形体甚近,似出于同一人之手,或即由同一写卷割裂而来。然因本残片与上揭大谷3930、10236等残片无法直接缀合,故暂且存疑。今附该号图版(图6),以供参看。

8. 大谷10506、3605

大谷10506号,残片,《集成Ⅳ》未提供图版,《释文》云存“宜”字习字1行、“令”字习字1行和已漫漶的某字习字1行。《集成Ⅳ》题作“性质不明文献断片”[4]165,《总目》未著录此件。今据IDP数据库所载之图版判断,本残片与大谷3605背面“千字文习字纸”所抄之“宜”、“令”字形一致,当出自同一人之手,或即同一写卷之裂。大谷3605背面之文字《集成Ⅱ》题作“千字文习字纸”,那么,本残片亦可定题为“千字文习字纸”。今附二者图版(图7、8),以供对照。

9. 大谷3602、3604与1451

(1)大谷3602号,残片,首尾及上下皆残。正背两面书,正面存“之”字习字2行;背面存“无”字习字2行,其中,第2行仅存右端残迹。《集成Ⅱ》定名为“千字文习字纸断片”[2]130,《总目》题“《千字文》习字残片”[3]191,均是,然未进一步探究与其他残片之关系。今察大谷1451号“千字文习字”亦有“之”字,虽仅左半可见,但凭此我们足以判断,其字形与本残片正面所抄“之”字相同,二者当出自同一人之手,盖由同一写卷割裂而来。

(2)大谷3604号,残片,首尾及上下残。正背两面书,正面存习字2行,抄“东”字和“宫”字;背面抄“所”字2行。《集成Ⅱ》定名为“千字文习字纸断片”[2]131,《总目》题“《千字文》习字残片”[3]191,均可,然亦止步于此。今将该号背面之“所”字,与大谷1451号“千字文习字”之“所”字相比对,我们可以发现,二者同形,当出自同一人之手。

如上所述,上揭大谷3602、3604、1451号“千字文习字”内容相合、书迹一致,三者出自同一人之手殆可无疑,抑或同卷之裂也未可知。今附三者图版(图9—11),以供比勘。

上揭对诸《千字文》残片的认定、辨析,使这些《大谷文书集成》未定名或未能准确定名的《千字文》残片的得以确认,我们对于大谷文书中的《千字文》写卷有了更为全面的把握。就它们与其他《千字文》写卷关系而展开的探讨,则使我们对于大谷文书中的《千字文》的抄本体系有了更为明确的认识。这些均为大谷文书中的《千字文》的整理提供了新的信息,为大谷文书中的《千字文》的整理添砖加瓦。同时,我们的研究加快了大谷文书识别整理工作的进程,相关的成果可以为大谷文书收藏单位——龙谷大学大宫图书馆馆藏目录及其他吐鲁番文书目录类书籍所采用,提高这些目录的指向性与有效性,为广大学者更为方便有效地利用大谷文书提供帮助。

参考文献:

[1]荣新江.海外敦煌吐鲁番文献知见录[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96:154-166.

[2]小田义久.大谷文书集成(Ⅱ)[M].京都:法藏馆,1990:117.

[3]陈国灿,刘安志.吐鲁番文书总目(日本收藏卷)[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5:184.

[4]小田义久.大谷文书集成(Ⅳ)[M].京都:法藏馆,2010:139.

[5]龚抗云,李传书,等,整理.毛诗正义[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842-843.

[6]小田义久.大谷文书集成(Ⅲ)[M].京都:法藏馆,2003:135.

① 大谷3601号正面存漫漶文字1行,《集成Ⅱ》录作“ 须□□火 ”,张娜丽认为是“ 海咸河□淡 ”。今见照片,张氏之判读与原卷字形有差距,故未予计入《千字文》写卷总数。

② 《文献》所载缀合图,大谷3550、大谷3313号之位置排列未为尽当,且大谷3313号与大谷3981号之序号误倒。

① “矢”《广韵》音“式视切”,书母旨韵,“始”《广韵》音“诗止切”,书母止韵,唐五代西北方音“旨”、“止”二韵相混,遂致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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