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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选秀中国梦

2013-04-29杜敏

影视圈 2013年8期
关键词:偶像明星大众

杜敏

十年前,中国互联网还处在狂飙期之后的泡沫时代,电视依然支撑着我们几十年的休闲生活。即使它总是面临竞争激烈、内容严重同质化的问题。

2004年,某家电视台的周末黄金时间档,反常地播出一档节目:一个个毫无修饰、原生态的平民、青年、少女,样貌青涩,穿着极普通或甚显土气,出现在电视镜头。她们尽情抖落着表演欲和幻想成为明星而蠢蠢欲动的决心。她们有的旋律调子还没找着就被评委喊停,有的模仿明星跳起摩登古怪的霹雳舞……

那是一个上电视得有实力的精英意识深厚的年代,当习惯了精良美女、妆容演艺夸张的观众,第一次看到街头随处能见的稀奇古怪、自我感觉良好的青年上镜头。简直极富草根冲击力,极有喜剧效果、甚至审丑、观赏别人缺漏的快感。

这是中国第一档民间真人秀节目《超级女声》,横空出世。

长得好与不够好也会唱得很滥的各种神器出现,叫“海选”。

那时简陋的一张背景板、三个评委板凳、清唱没有音响、平常如教室般的现场,叫做“舞台”。

那时高高在上的音乐界资深评委们,会不留情面地点评:“没有人愿意看到一只母猪在台上唱歌。”

那时节目打破电视与观众的距离感,让两者成为合作者,比赛的前三名平民偶像是谁,皆由全国观众参与投票,让观众充分感受参与和控制的快感。

2005年,大众将李宇春、周笔畅、张靓颖这三位“姑娘”,选为能代表自己的偶像的过程推向狂欢高潮。

这种大众狂欢直接创造了电视收视率、广告收益、社会话题等各项纪录,并使之成为电视界范本。也许举办者最初也没有想到,这个节目的成功,无形中见证社会对平民偶像的急切需求、新样式话语权的建立、虎视眈眈的同行逐利者的出现。

从此,无论湖南卫视怎么陷入赛制抄袭门事件,也改写不了它在中国电视史上革新书写新篇章的事实。

在巨大的名利、影响力、制造成本面前,电视工作者加大模仿改进套用的步伐,争相集结各类资源,获得最快的回报关注与利好。毕竟,在一切创造面前,尝新意味着高风险。

各大卫视、地方台开始不惜血本,推新模式、划方案、找投资、签明星评委,再找些爱唱歌的毛头孩子,拉开战旗。后来者有《快乐男声》、《花儿朵朵》、《绝对唱响》、《舞出我人生》、《加油!好男儿》等选秀节目。许是观众腻歪了,选秀节目在2008年到2011年经历瓶颈。

新口味等待开掘。2012年《中国好声音》的发起,微博接力其红火势头。曾经还在摸索的互联网如今实力壮大,通过电视收看真人秀不再是唯一途径。网络视频延续了选秀节目更加广泛的辐射影响力。

只是原版引进的节目,所选冠军人选过于沉默寡淡,他像是一批老者的宠儿,而毫无新生代的穿破掀翻造物者的能力。

唯有我们有了更多的版权与体面意识,购买版权于荷兰并引进。紧接着《我是歌手》购买于韩国。它突破选手界限,将明星身份反转。让观众看昔日明星如何在舞台上竞争拉票淘汰流泪。《我是歌手》的结束一时间令观众适应不了,好像一到周末没节目可看。

這个暑假,《中国星力量》、《我的中国星》、《大地飞歌》等节目将进行白热化厮杀,《中国好声音》又迎来第二季。不知是与电视工作者们长达十年对大众音乐细胞的培养有关,还是唤起社会共情只有音乐才是最普遍奏效的工具。这些年,唯有音乐,能成气候并一直拥有广泛的大众粉丝参与。

如人们所说,这个时代,就像一道填空题,只要你努力往里填,答案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留给了你一个位置。

就像凤姐、芙蓉姐姐、hold住姐,不管她们给了大家什么,坚持而成为自己,都是一种争取的生存方式。

十年,也仅只有十年,你不见,台上的评委,对待草根,已经由“滚粗”变为“谢谢”;你不见,如今赞助商、评委、资金、平台,都不是问题,是否独特的你,才是最大问题。

无论电视台争取多少利益,我们也依然在渴望、争取被尊重的权利。时代在向前,人人都有一个梦。后现代、风格化、多元化终将互为存在,它会不会体现在大众传播的媒体:电视,得等待时代、资源、创意的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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