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中科技大学:瑜伽山下的传奇
2013-04-29
在江城武汉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玩在武大,学在华工,爱在华师。华工,指的便是昔日的华中工学院,如今的华中科技大学。华中科大校园西区的镜湖旁边有碑曰:华中工学院是由武汉大学机械系、电力系全部,湖南大学机械系、电力系全部,广西大学机械系、电力系全部,南昌大学机械系、电力系全部,华南工学院电机系部分组建而成。从最初的华中工学院,到后来的华中理工大学,一直到现在,华中科大人喜欢用她的英文名称“HUST”。每一个华中科大人都以自己是一个“huster”而自豪!
精神象征——杨叔子
在华中地区高校的学生心目中,杨叔子无疑是一个灵魂人物。“他不仅仅是一个科学家,更是一个有深厚人文精神的教育家。”一位熟悉杨叔子的研究生说。
在很多人的印象里,杨叔子“清瘦清瘦的,却有一股吸引力”“表达时诗歌辞赋、哲学词库,信手拈来,让人暗暗称奇”。
在一次面对学生的演讲中,杨叔子谈到了《老子》:“1999年2月,我看到报纸上登了一份资料,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表的1998年世界科学报告摘要——世界最权威的报告——上面讲,大爆炸之前世界上什么都没有,连空间和时间都没有,我看得掉眼泪!为什么?2500年前的老子,他所得的结论和2500年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科学报告一模一样!”
在他担任校长的4年里,“华工”掀起了“人文风暴”。杨叔子说:“科学人文,和而不同。”他认为科学和人文共生互动、相同互通、相异互补、和而创新。
曾任北大常务副校长的王义遒曾说道:“经济学家要像厉以宁教授那样,工程技术专家要像杨叔子院士那样。”
爱读武侠的大师——张培刚
这位耄耋老者曾被世界经济学界誉为:世界发展经济学奠基人,中国第一个最有可能获得诺贝尔奖的人,“从联合国消失的经济学家”。
早在1947年,张培刚的博士论文《农业与工业化》就获得了哈佛大学1946~1947年度经济学科最佳论文奖和“大卫·威尔士奖”。(威尔士奖是哈佛大学最高奖,被经济学界尊称为小诺贝尔奖。)张培刚因此成为全球华人经济学家中惟一获得威尔士奖者,也是迄今为止华人经济学家中获奖级别最高者。
闲暇时,张老喜欢看武侠小说。张老在读武侠小说时,喜欢作眉批,对小说中写到的前面死了多少人,中间死了多少人,最后剩下多少人,都要认真计算出来。所以他的学生多多少少也要读点武侠小说,否则会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张老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到星期六,他都要和家人一起去麦当劳吃午餐,每次去吃的都是麦香鱼,所以服务员都认识这位常客。
哲学大家——涂又光
涂老的课堂是永远最让学生期待的:言辞犀利流畅,情绪悲愤睿智,古今典故信手拈来让人心生敬佩。涂老长于翻译,讲课总爱中英结合,板书苍遒有力,说话时腰杆笔挺,一身正气岸然,一位矍铄老者的力量就这样一点点渗透开来。
这位充满传奇色彩的华中科大名人,有时也会有点小脾气。他直言不讳地厌恶两个外来风俗——送花和生日蛋糕,生气时会在课堂上拍案而起、怒斥时弊。但在面对学生时,涂老先生却完全是一个慈爱的老人,每次讲座后工作人员想拦下一路跟着涂老的学生时,他总会慈祥地说:“让这群孩子问完,我不累。”
在“堕落街”游荡的时光
沿着华中科大栽满大树的主干道一直往西走,在气势磅礴的百景园旁有一个小小的铁门。穿过铁门,跨进门外的狭窄小巷,你便正式进入了“堕落街”。(据说以前叫多乐街,后来叫着叫着就成堕落街了。)
对于许多新生,堕落街可能还稍显陌生,但对一些混迹于华中科大多年的“老油条”来说,烟雾缭绕的大排档、洋溢着奶香的蛋糕房、奶茶店、鳞次栉比的KTV、闪着昏暗灯光的小旅馆,落满灰尘的旧书摊,这些“堕落街特色”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铁打的堕落街,流水的学生”,现如今的堕落街,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一个标识,一样在华中科大人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创业的那些日子
见到小标时,他正在堕落街口的某个地方大声吆喝。晚上的风有些大。从六点到九点,整整三个小时,他就这么站着,连水都没喝一口。在他面前摆着十几个MP3,1G的内存只要几十块钱。据说这些东西都是他一个朋友从香港那边走私过来的,所以才会这么便宜,可即便是这样,小标的摊位前仍是看的人多,买的人少。“今天就卖出去四个。”小标有些沮丧。
心动时刻,因为有你
大三结束实习的那晚,大家决定去堕落街happy一下。于是来到“爱琴海”通宵K歌。
“唱到半夜的时候大家都累了,倒在沙发上睡得乱七八糟的。我也睡着了,等我醒的时候觉得肩膀很重,迷迷糊糊地转头一看他就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他睡觉的样子,突然就觉得很心疼,于是就一直没敢动。没想到那个赖皮醒来之后一点儿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说让我对他负责,我就这样被他赖到手了。”
当时的情景好像历历在目,隔着电话,仍能感觉到叶子幸福的心情。其实叶子不知道,那次的“巧合”是男友伙同其他同学故意安排的。但谁在乎呢?一切都以爱的名义进行,这就足够了。
(转载自《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