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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分认识转变作风的难度

2013-04-29

理论与当代 2013年2期
关键词:文风

付小为在12月11日的《长江日报》上撰文指出:近一段时间,新一届常委们在不同场合的表态、举动持续受到关注。从转变文风会风、改进工作作风,到七常委出行未清道不封路等,一种好的政治气象受到广泛的肯定和赞誉。但从不少过于乐观的情绪和解读里,我们看到,一些人对作风转变的难度认识得不够,也没有意识到作风问题的核心指向。从改变作风、摆正官民关系的层面,情况是复杂的。反官僚、反腐败,无论是中国历史,还是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史上,更严厉的手段不是没有运用过,短期内或有效果,但本质上说,都没能带来历史性的转变。与其说这是历史惯性,不如说是始终没有触及到官民关系的实质。自古以来,中国的政治叙事中,总有一种“官在上,民在下”的“两极”认知。在这个意义上,权力站在政治舞台的中心,言语上的脱离群众、思考逻辑上的自利倾向、作风行动上的变形走样,只是官民关系没有得到本质改变的一种表现。目前的官场习气和政治文化,有千年历史文化的浸染,也有几十年制度特点的惯性。表面上很容易因人而变,本质上却又变化甚微,没有形成坚固的价值和制度。一方面是上有所好,下必行之,一方面却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目前要警惕盲目乐观的情绪,对于高层来说,不能满足于各级官员的表态,对于民间。也要避免落差带来的失望。转变艰难,要给予足够的耐心、信心,支持推动这项改革的层层深化。

解读十八大不能“借机说自己的话”

白狐在12月12日的《中国经济时报》上撰文指出:最近学习十八大精神,认真读了报告原文,也读了不少专家的解读文章,但是有些专家的文章,甚至有些媒体的报道,读着读着总觉得不对味。原因出在哪儿?一是抓住一点,不及其余。十八大报告是一个全面的报告,各个部分组成一个有机整体,有内在逻辑关系。有的文章抓住其中的一点,过分放大,过分强调,过分拔高,过分解读,有“以点概面”之嫌。比如,反腐败是十八大报告的重要内容,十八大刚刚结束就有多个腐败高官落马。显示了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治理腐败的决心,但十八大毕竟不是一次反腐败的专题会议,某些专家过度放大这一点,无疑会影响到人民群众对十八大精神完整准确的理解。二是借解读十八大精神说自己的话,加进自己的观点,甚至宣扬错误的观点。这些观点似是而非,有时还会打着民意的旗号,如果任其蔓延,会因被“绑架”而影响到正常的改革部署和改革进程。这样的观点如果是有心而为,更应引起我们的警惕。

《旧制度与大革命》对我们有何启示

据12月13日的《21世纪经济报道》报道,近自,中央政治局常委、中纪委书记王岐山在主持听取专家学者对反腐败工作的意见和建议座谈会时,向与会专家推荐了法国历史学家思想家托克维尔的《旧制度与大革命》一书,这本书也因此备受关注。北大历史系主任、法国史专家高毅教授对此书进行了解读。高毅教授介绍说,《旧制度与大革命》主要讨论的是18世纪末法国大革命的起源,该书首次揭露了旧制度与大革命之间的内在联系。法国在中世纪就是一个典型的封建国家,贵族势力特别浩大,可是,到了18世纪末,法国的平民等级,尤其是平民的上层资产阶级,在经济实力上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程度,已经有能力向贵族等级、贵族特权说“不”了。如此一来,一场异常激进的革命也就在所难免。而人民大众一旦被动员起来、被推上政治舞台,这个革命也就小不了了。高毅认为,就中国当下的形势和问题而言,《旧制度和大革命》主要能为我们提供这样几点启示:第一,旧制度最大的弊端是统治者的腐败,只是在旧制度末期的时代条件下,这种腐败没有带来经济的凋敝,相反却促成了前所未有的物质繁荣,然而也正是这种繁荣加速了大革命的到来。第二,旧制度统治者的腐败,主要表现为贵族阶级的没落。这个中世纪以来的社会统治阶级,此时已随着王朝集权(绝对王权)的发展失去了它过去的社会管理职能,脱离了人民,却仍保持着种种令人憎恶的特权(主要是免税特权)和占据着高官显爵的尊崇地位,而且还越来越顽固地维护之,从而加剧了社会不平等这个旧制度的顽症,而这也正是引发法国大革命的根本原因。

转文风须清除语言背后的障碍

肖畅在12月3日的《长江日报》上撰文指出:强调好的文风、会风,已经在认识上不断被明确和强化,但理解的过程又似乎存在偏差。我们看到一些会议中的专家、学者纷纷感慨会议新风,感慨的发言却又是套话连篇。一些报章网络不断解读新文风,解读的文辞仍是老三段。这就是以八股的方式议论如何抛弃八股。现实地看。任何文风都有它被需要的地方。文风陈旧、迂腐,进而有了八股的形式,这是因为无话可说,却仍然要勉力配合说话,“无效表达”的仪式感有各种需要;文风新颖、生动、活泼,辞采华茂,有煽动性,内容却经不住推敲,这是直接调动人心的需要;因为狂热有市场,动员容易而讲道理难;文风质朴,内容真实,逻辑严密富有理性,这是观念、意见要得到传播,这样的文风受欢迎,说明社会存在理性、温和的讨论氛围。从这个意义上看,我们需要怎样的文风,等同于我们需要怎样的政治、文化和社会生态。历史上,文风的整体嬗变,也伴随着新旧观念的碰撞。语言描述一定的社会事实,文风对应一定的观念现状,社会、观念没有更新,语言形式难有增量,既定的文风会在封闭僵化中自我强化,以至于形式决定了内容,规范了思想,禁锢了人心,讲八股人人都会,脱离了八股就无所适从,一些人正失去观察新问题、吸收新思想的天赋能力。转变文风,更要剔除语言背后的种种障碍,从而让人敢于说真话,愿意说明白的话,习惯于平等对话,有能力接受推陈出新的话。

希腊裁减40万公务员的启示

晏扬在12月3日的《齐鲁晚报》上撰文指出:近100年来,公务员是希腊的“金饭碗”,是很多人的职业梦想。经济危机之前,人口只有1100万人的希腊,其公共服务部门共雇用了约100万名公务员。但近三年来,希腊公务员的数量已被裁减约40万人,剩下不足60万人。而且,自2010年以来,希腊公务员的薪酬已经减少40%,假期奖金也被取消。希腊的情况有其特殊性,与中国不可同日而语,但仍具有某种启示意义。2012年以来,我国经济领域呈现出某种不景气,不少企业经营困难。致使政府财政收入增速明显放缓。在此情况下应该怎么办?唯一的办法就是政府自身厉行节约,削减行政开支,勒紧腰带过日子。然而现实情况是,三公消费这样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看不到实质性的解决,公务员队伍仍旧“只进不出”。反观希腊政府,首先从自身入手解决财政危机,对三公消费一向有着明确而严格的规范,遭遇经济危机时,大幅裁减公务员并降低公务员工资。希腊公务人员过剩导致人浮于事、效率低下,其实我们何尝不是存在相似的问题。虽然国情不同,但希腊三年裁减40万公务员还是能够给予我们有益的启示:当政府财政支出能力下降之时,首先想到的不应是多向民众收钱,而是削减政府行政开支。以政府自身厉行节约来与企业、民众共渡难关。为此可以不惜裁减公务员数量、降低公务员待遇,并借此化“危”为“机”,提高行政效率,促进社会公平。

谁来“挤干”水分

据2012年第23期的《半月谈》报道,记者近来在基层采访发现,一些地方不惜成本,制造增收假象,给地方经济社会发展带来极大隐患。一位去年换届后由一个小县提拔到一个大县担任县委书记的官员告诉记者,其调任的大县财政收入账面的数字有8亿多元,县级工业园区号称企业产值高达76亿多元。但是他到任后对账发现。实际这个县财政收入不到5亿元,虚报率超过30%。这位县委书记说,自己接手的是“一手烂得不能再烂的牌”。有地方号称建设“总部经济”,但事实上,引进的企业只是在当地兴建了一些用于接待、度假的“会所”。所谓的企业总部只是变更公司注册地,对地方谈不上实际的生产力,政府和企业一起玩的就是一个“数字”。种种造假行为的出现,说到底是为了政绩考核。一位在基层挂职的县领导向记者坦言,有一次市里开会谈到财政增收的问题,有领导很严肃地说:“预定的财政增收任务是一定要完成的,如果完不成,请提前说,我们立即换人,自然有人能干。”在权力的高压下,这种做法必然层层传递,有的基层地方官员为保住“乌纱帽”,被逼着变本加厉,违心造假。

以改革和发展求稳定

王占阳在12月(上)的《人民论坛》上撰文指出:近年来,我国在是否需要继续大幅深化政治、经济体制改革问题上,发生了广泛的、深刻的以至激烈的争论。如有关“中国模式论”、“改革三阶段论”等等的争论即是如此。在这场大争论中,十八大报告做出了“全面深化改革开放”的重大战略决策,这就从整个战略基调和战略布局上为深化政治体制改革开辟了道路。稳定是政改的前提,这是十三大报告即已明确的基本认识。但在邓小平的直接指导下,十三大、十四大报告关于稳定的论述并不多,它们最重视、最强调、最突出的都是改革。从十四大起,逐步强调稳定曾成为一种趋势。如十五大、十六大、十七大报告均曾专列小节阐述稳定问题,理论论述的分量也都比较重。但我们看到,十八大报告未再专列小节阐述稳定问题,而且弱化了关于稳定的一般论述。曾经流行的“稳定压倒一切”、“稳定是硬任务”等提法也都没有写进报告。与此同时,报告以“全面深化改革开放”为基调,更加强调了深化改革的重要性。这是一种微妙的变化,也是一种重要的变化。这种变化并不意味着报告忽视了当前稳定形势的严峻性,而是体现了一种新思路,这就是要通过全面深化改革开放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从根本上寻求和实现社会稳定。在这里,不是稳定压倒一切。而是改革和发展压倒一切。不是单纯维稳,而是以改革和发展求稳定。这就在大的执政思路上排除了维稳压倒改革可能性,因而也就为深化政治体制改革开辟了道路。

“摆平成本”有多高,营商环境就有多难

邓海建在12月18日的《中国青年报》上撰文指出:媒体报道,有学者深入武汉、广州、南京三地,通过对134名房地产开发商调查发现,行贿档次分明。开发商在心里形成好处费的价目表,通常科级干部5000元至1万元,处级干部2万元至3万元,局级干部则需要5万元或以上。横亘在房价上的“权力成本”,早已是不争的共识。分析房价中的腐败成本,除了数字纠结外,需反思的还有“营商环境”。腐败之所以成为“摆平成本”,且能逃脱法律或规则的制裁,起码说明两个问题:一是行政干预已经超越了“市场自治”。在近日召开的第二届中国廉政制度创新学术研讨会上,一篇《土地市场中开发商行贿与政府干预的量化关系》报告得出结论:开发商行贿与政府干预正向相关,即政府的干预越多,开发商行贿越多。二是审批或立项等环节自由裁量过大,“合法伤害权”比比皆是。合格还是不合格、过关还是不过关、钱多收还是少收,在这些关键性考量上,开发商在公权面前成了弱者,既担心随时扔过来的“小鞋”,又指望相关部门在面积、绿化等诸多层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妨从另一个角度想想:房地产商对于地方部门来说,基本还算是炙手可热的“香饽饽”,土地财政喜欢、城市化进程喜欢。他们的境遇尚且如此——那些规模或效益都远不及房地产商的小微企业,又会在市场的波诡云谲中遭逢怎样的“公共嘴脸”?

不少地方造出“睡城”

刘涌在12月20日的《21世纪经济报道》上撰文指出:刚刚结束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对推进城镇化提出了新要求,这也让城镇化比之前更火。譬如江西省就提出,以建筑业为依托,加速推进全省新型城镇化进程。江西的目标是,到2015年全省建筑业总产值翻番,达到4000亿元;再譬如不久前山东省提出,到2015年,全省城镇化率达到56%以上,到2020年达到63%以上。投入更多的钱、确立更高的目标,是否这样就能够承载城镇化的使命?中国城市发展研究院副院长袁崇法对此并不认同。近年不少地方造出的“睡城”,就是最好的例证——豫个博物馆一样陈列着城市所具有的各种物品,却毫无生气。那样的城镇化,也只不过是堆砌在人们眼前的幻象。“中国的城市体系是有层级的,层级越高的城市能够支配的资源越多,而层级较低的小城镇权限和可支配资源都比较有限。”袁崇法说。这其实就意味着,产业很难被“分配”到那些需要它们的地方去。已有的现实也证明了这一点:经济最发达、人口最多的城市,要么是首都、直辖市,要么是省会。“所以,如何解决产业化和城镇化的偏差,可能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新课题。”或许,首先就需要突破对数字和指标的追求,因为这本身就隐含着一种“忽略”:城镇居民的需求。“我们的城镇化不是搞房地产、盖楼房那么简单,城市的管理者必须要不断地了解、满足城市居民的需要。”袁崇法说。

李嘉诚谈命运

李嘉诚在第24期的《中国青年》上撰文说,我14岁那年,一位会看相的同乡对我母亲说:你儿子眼眸无神,骨架瘦弱,未来恐难成大器。他安分守己,终日乾乾,勉强谋生是可以的,但飞黄腾达,怕没有他的福分。我妈妈刚刚失去丈夫不久,我们一家生活在战乱、父亲病故、贫穷三重合奏的悲歌中,这番话令她多心酸。妈妈把失望放在一旁,安慰和鼓励我说:“阿诚!天命难算,上天一定会厚待善良、努力的人。再艰难,只要一家人相依一起就不错啦。”我当然相信母亲,但我更相信我自己I我请妈妈放心,我内心相信,只有自己双手创造的未来,才是唯一能信任的命运。在我眼中,未来跟明天是两回事,天命和命运是不同的。明天只是新的一天,而未来是自己在一生各种偶然性中不断选择的结果。追求自我,努力改善自己是一股正面的驱动力,当你把思维、想象和行动谱成乐章,在科技、人文、商业无限机会中实践自我;知识、责任感和目标融汇成智慧,天命不一定是命运的蓝图。你成功追求自我,前途光明远大,你下一阶段的追求是什么?你的价值取向,你的理想是什么?我们活着又是为了什么?世界上千千万万的人,今天依然活在悲惨、孤寂、贫病的绝望之谷,承担社会的责任,是不是我们的义务?我认为人最大的悲哀是无聊,患上漠不关心的冷淡症,套上自命不凡的枷锁,在专业、行业和权力的高岗上,掌控庞大的社会资源和机会,却失去自重心,那些沉醉在过往,滞留在今日,那些对社会问题视而不见、无动于衷的借口大王,一定被社会唾弃和淘汰。有能力的人,要为人类谋幸福,这是任务。

南怀瑾为何不开山立派

周瑞金在第23期的《文史参考》上撰文指出:南怀瑾数十年来弘扬传统文化,登门拜访求教于他的各界精英无数,其中也包括不少政要。南怀瑾在世时,就有人当面提出来说,南门以后要如何发扬光大,南门弟子要如何传承老师的学问。南怀瑾当场表示反对这些观念。他说。道是天下的公道。他还引用:“佛教徒是释迦牟尼佛的罪人,道士是老庄的罪人,儒生是孔孟的罪人。”一旦设立了门户,学生们一代代传承下去,难免把自己的意思加在前人身上,或把前人神话、偶像化,难免曲解、误解、歪曲、误导,直至失败。再说,历史上诸子百家的任何一个大家,自己说过要开一个宗派吗?孔子说过“我是儒家”吗?老子说过“我是道家”吗?都没有。那是后人加上去的。所有的圣贤,他们是海纳百川,没有门户之见,这样才能成其大。听到有人在外面以他的学生、弟子为名招摇,南怀瑾反复讲他没有一个学生。听到有人在外声称是他的关门弟子,他听了笑说自己从未开过门,何来关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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