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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韩德让与多尔衮身后迥异之原因

2013-04-11董馨

湖北社会科学 2013年9期
关键词:太后

董馨

(吉林大学珠海学院,广东珠海 519041)

论韩德让与多尔衮身后迥异之原因

董馨

(吉林大学珠海学院,广东珠海 519041)

辽圣宗时期的大丞相韩德让和清世宗时期摄政王多尔衮,位高权重、显赫一时,分别成为辽史、清史中不可回避的人物。韩德让和多尔衮同样在先帝驾崩的情况下拥立幼帝有功,同时在小皇帝即位后两人都有摄政之权,统管国事,地位仅次于皇帝和太后。而且有趣的是两人私生活方面的传说更是版本众多、流传甚广。

多尔衮;韩德让;历史背景;性格行为

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有不少少数民族建立了统一王朝,其中北宋时期与中原王朝对峙的辽政权以及中国最后一个少数民族建立的统一王朝清朝是其典型代表。在两朝的历史中,曾涌现出不少杰出人物,而辽圣宗时期的大丞相韩德让和清世宗时期摄政王多尔衮,位高权重、显赫一时,分别成为辽史、清史中不可回避的人物。

韩德让和多尔衮同样在先帝驾崩的情况下拥立幼帝有功,同时在小皇帝即位后两人都有摄政之权,统管国事,地位仅次于皇帝和太后。而且有趣的是两人私生活方面的传说更是版本众多、流传甚广。尝言韩德让“有辟阳之幸”,[1](p175)多尔衮有“太后下嫁”疑云。有史籍载承天后私谓德让:“则幼帝当国,亦如子也”,[2](p1011)第一历史档案管所藏顺治间档案封皮上有“皇父摄政王旨”的批红字样,而在他们身后,韩德让“赠尚书令,谥文忠,建庙乾陵侧。”[3](p1289)“谥文忠”是历代王朝丞相最不易得、最为荣耀的谥号。多尔衮却只是在死后昙花一现的殊荣之后被认为是“逆谋果真,神人共愤,谨告天地太庙社稷,将伊母子并所得封典,悉行追夺。”[4]又被鞭尸斩首,结局悲惨,虽然日后翻案,但终算不德善终。是什么原因使二人结局如此大相径庭?恩格斯说过:“历史是这样创造的,最终的结果总是从许多单个的意志的相互冲突中产生出来的,而其中每一个意志……有无数互相交错的力量,有无数个力的平行四边形,而因此就产生出一个总的结果,即历史事件。”[5](p478-479)所以二人不同的结局是由诸多因素造成的。本文欲对这些原因做初步探悉。

一、历史背景因素

想认清历史事实的真相,必然要把历史事件放在时代背景下去审视观察。韩德让和多尔衮所处的历史大环境是分析两人结局的最主要的参考资料。

1.二者拥立幼帝的过程。辽穆宗时期,好游戏,厌国事,每日酣饮,国人称为“睡王”。他昏庸残暴,不理朝政,引起人民不满,后被杀。景宗即位,人心四至,但景宗“因风疾,多不视朝”,[1](p175)“凡境内刑赏、政事、用兵追讨皆皇后决之。”[1](p1201)景宗病故,年仅12岁的梁王耶律隆绪即位,当时“母寡子弱,祖属雄强,边防未靖”,[6](p1201)承天后摄政当国,对内要应付旧势力反扑,对外要防范宋朝新的军事进攻,急需一名握有实权、才能卓越的大臣辅佐,又因为“时诸王宗师二百余人拥兵握政,盈布朝廷。后当朝虽久,然少姻援助”。[6](p175)此时辽政权汉官势力逐步增长,韩德让是其中地位最突出的。萧后于是依靠韩德让和耶律斜轸,“敕诸王各归第,不得私得燕会,随机应变,夺其兵权”。[1](p175)实施上述政策后,人心渐定,政局始稳,所以《契丹国志》说:“帝登大宝,皆隆运力也”。而审视圣宗即位时的历史背景,韩德让拥立之功不可没,而且他显然是诚心实意辅佐幼帝,无可猜忌怀疑之处,因为他的鼎立支持,圣宗和太后才得以坐稳江山。

反观多尔衮,崇德八年秋,太宗皇太极暴亡,因他身前集权的努力和满洲贵族日益封建化,继统危机出现。如早前朝鲜使臣所说:“彼诸王辈皆分党,多有乖觉之士,汗死则国必乱矣……他日必有争立之举”。[7](p3627)这时有三个可能的即位者——睿亲王多尔衮、肃亲王豪格、大贝勒代善。其中尤以多尔衮和豪格争夺激烈,相持不下。两白旗支持多尔衮,豪格掌握正蓝旗,并有两黄旗支持,在崇政殿商议皇位继承人会议上双方剑拔弩张,多尔衮发现形势不利于己,便提出:“当立帝之第三子,而年岁幼稚……吾与……左右辅政,年长之后当即归政”,[8]这一折中办法获得与会者同意。但是,从此处我们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多尔衮不是心甘情愿退出王位争夺、拥立福临的,而是看出自己无法操胜券,又不甘心豪格即位,才提出福临,其中考虑原因很多,诸如福临年幼,易于辅政,福临母庄妃地位甚高,拥立帝子以打击豪格,又或者还有后人揣测的多尔衮与庄妃的私情。主要都是多尔衮从自身利益考虑,提出最有利于自己的方案,这样一来其拥立之心远不如韩德让单纯诚恳,从开头便埋下了猜忌的种子。

2.二人摄政期间。唯物史观的观点说“一些重要历史事件的终极原因和伟大动力是社会的经济发展、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的改变”。[9](p389)考察历史事件要从是否顺应历史发展规律入手。韩德让所处的时代,正是辽中衰的时期,契丹统治者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必须适应历史的发展规律。在周边王朝已经高度封建化的条件下,辽王朝进一步封建化,是大势所趋。同时面临北宋西夏等周边环伺的强敌,辽国把发展国力作为重要议题。我们可以看到承天太后的改革也是从内政和外交两方面着手。而内因是事物发展变化的主要原因,于是调和国内民族矛盾阶级矛盾成为首要任务。

契丹国家的建立是与汉族地主的支持分不开的。尤其是在占领燕云十六州后,大量的汉族地主进入了契丹的统治阶层。但是民族矛盾还是相当的尖锐,像《册府元龟》中记录了不少有关人民群众南奔的情况,还有“有使北者,见燕京传舍化墨鸦甚精,旁题诗曰:‘星稀月明夜,皆欲向南飞’”。都表现了汉族人民对中原的思念。所以辽朝需要联合汉族上层势力扩大统治基础、重用汉人、进一步效法汉人的一套统治经验和方法。韩德让出生高贵,世代为辽朝效力,同时又是少见的人才,历史重任就选择了他。我们还必须注意的一点是:韩德让是一名汉人,即使他地位再显赫,官职再高,也不可能有谋朝篡位的想法,一个外族的人是不会做辽王朝的最高统治者的。而且当时契丹贵族一直存在关于由谁来继承最高权力的斗争,争取到汉人的支持对皇帝的意义就更加不凡了。

再看多尔衮,顺治帝即位之后,关内明朝内部发生一系列动荡,李自成领导的农民起义军建立了大顺政权,不久攻陷北京,李自成称帝,而与清军对峙的吴三桂在一些原因的综合作用下开关请清军助攻农民起义军,多尔衮率八旗劲旅,在山海关大败李自成,一举夺取了全国政权。当时他战功卓著,声誉和权力有进一步的发展,关内迎降的明朝旧臣甚至只知道有摄政王,不知道有顺治皇帝。这样的声势不得不引起小皇帝的怀疑和忌惮。历来功高盖主者皆不能摆脱此等命运,后他迎顺治入北京称帝,因其“助成大业……又辅朕登基……硕德丰功,封为叔父摄政王。”[10]实际权力掌握在他手中。此时,尽管清军占领了北京附近,还有四分之三的土地不在自己手中,占领地区人心不稳,多尔衮又继续肃清反对势力,为清朝统一全国奠定基础。虽然他所做的都是为了巩固新生政权,但是不可否认多尔衮的私心,他身居要职,对于未到手的皇位,不是没有觊觎之心的,同时和韩德让最大的不同在于他本身是皇族,又是皇帝的叔父,拥有兵权,实力雄厚,况且少数民族中本来就有兄终弟及的传统,多尔衮篡权的可能性就很大,于是皇帝一直以来对他的猜忌不满便逐渐累积沉淀下来。

还应看到的一点是,虽然即位问题的争斗暂时告一段落,但是满清贵族内部的矛盾并没有随之消亡,两黄旗与两白旗由来已久的矛盾也没有得到解决。多尔衮的显要权势引来个方面的反对和议论,当时很多势力不敢与他正面交锋,但却在等待他死后的全面反弹。

二、人物的性格行为因素

历来的历史分析中,我们都非常看中历史背景因素,这当然很重要,同时我们还应看到个人的性格和行为对于历史事件的影响,这些是事件发生的偶然因素,如马克思所说:“这些偶然性本身自然纳入总的发展过程中,并且为其他偶然性所补偿。但是发展的加速和延缓在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这些偶然性的。”[5](p393)对于韩德让和多尔衮的不同结局,我们可以从两方面来比较,一方面是他们本人的性格作为,另一方面是他们的主人即皇帝的性格。

1.本人性格。韩德让据历史记载“重厚有智略,明治体,喜建功立事”。[1](p1289)《契丹国志》中说他“智略过人”,“孜孜奉国,知无不为”,他“总宿卫士,太后益崇任之”。[1](p1289)其崇信程度古今少见,但他并没有用此作为飞扬跋扈、谋求私利的资本,而是为他施展自己的政治才干提供了用武之地。他忠心报国,勇于进谏,积极荐贤,总的来说能够顾全大局,如《契丹国志》中记载,自他“为相以来,结欢宋朝,岁时修睦,无少间隙,贴服中外,靡有邪谋”。韩德让知人善任,比如耶律乌不吕曾经顶撞过他,但他认为乌不吕才堪大用,仍推荐其做统军使,承天太后问他为什么推荐对他不逊之人,他回答:“于臣犹不屈,何况其余”。他还主动密切与大臣的关系,“昉与韩德让、耶律斜轸相友善,同心辅政……已故度法修明,朝无异议”。[1](p1202)在他死后,连宋真宗都说“德让颇智谋,专任国事……臣僚中未闻有比者”。[11]

韩德让在担任重臣的时候仍能严格自律,这不能不说是历史上少见的,很多权臣都恃宠尔骄,但作为最高统治者是不允许任何人漠视甚至践踏自己的权威。最为汉族知识分子的代表,韩德让为辽的封建化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宽厚的为人使他在朝中声望甚高,一贯的言行为最高统治者分忧,使最高统治者满意,自然宠遇更厚。

比较来看,多尔衮就不甚相同了。多尔衮自幼勤学苦练,屡建奇功,威望能力远胜于他人,皇太极也对他说:“朕爱尔过于诸子弟”。[12]所以他一直自视甚高,成为辅佐幼帝的摄政王,随清军入关军事进展的顺利,他的权力欲也日益膨胀,再加上皇叔父的长辈身份,他益发娇纵。他利用手中掌握的军事大权,结党营私,打击异己,其同母兄弟阿济格和多铎都在顺治元年被晋封为亲王,分别统帅主力部队进攻李自成大顺军和南明弘光政权,其亲信刚林、祁充格在朝中主持政务,而济尔哈朗因故数次被罚,顺治四年七月,他的几个侄子告发他,多尔衮趁机兴起大狱,将济尔哈朗降为多罗郡王,罚银五千两。[13]多铎则被进为“辅政德叔豫亲王”,取代了其地位,豪格在一度复爵后于顺治五年(1648年)三月再次被罗织罪名,遭到幽禁,豪格“忧愤填膺……不数日竟绝粒而死”。多尔衮建立的王府“虎踞龙盘……与帝座相同;而金碧辉煌、雕镂奇异,尤有过之者”,“其所用仪仗、音乐及卫从之人,俱潜拟至尊”,[14]而且独揽大权,“凡一切政事及批查本张……擅作威福,竟以朝廷自居。”[15]这一切小皇帝看在眼里,众人也看在眼里,如俗话所说枪打出头鸟,多尔衮如此骄横跋扈,擅越皇权,使皇帝对其积怨日深,他刻薄寡恩、猜忌多疑、赏罚任性、玩弄权术的性格使其越来越众叛亲离,以至于他一死其亲信苏克萨哈首先告发,终于结局悲惨。况且他树敌不少,那些政敌在他当政期间被一一打倒,但无时无刻不伺机反扑,这是统治阶级内部的权力之争,多尔衮在位时如是,被打倒亦如是。

2.皇帝的性格。耶律隆绪是辽代很有作为的皇帝,他“冲龄嗣位,睿智皇后称制……帝壮,益习国事,锐意于治。”[14]他深受承天后的影响,深知缓和民族矛盾、联合汉族地主阶级的重要性,所以他对韩德让一直很尊敬倚重。据史载,圣宗以其功大,“见则尽敬,至父视之”,并“日遣其弟隆裕,一问起居,望其帐,其下车步入”。[16](p553)他性格宽厚,高瞻远瞩,看待事情不致偏激,一向以大局为重,对韩的宠遇可以给契丹境内其他汉人以巨大影响,无形中也提高了他们的社会地位,特别是汉人中的上层分子,更是不愁晋身无路,更加死心塌地地效忠辽朝。

顺治帝是位特殊的皇帝,他多愁善感,身体羸弱,他平时若早睡则终宵反侧,愈觉不安,他常常自哀自叹,“骨已瘦如柴,似此病躯,如何挨得长久?”由于幼年他便开始笼罩在皇父摄政王的压力之下,形同傀儡,这造成了他极度敏感早熟的性格,这样的性格使他对多尔衮的言行思虑更多,且又涉及个人利益和统治基础,反应比一般人更为强烈。所以对这位骄横的叔父反感更深,加之多尔衮为他选择的皇后令他十分不满,像他如此多情的人夫妻生活不睦,更加重了对多尔衮的怨恨。

三、其他因素和相关传闻

1.传闻方面。后世对多尔衮、韩德让的事迹传闻很多,尤其是他们与临朝太后的关系,史学界争论不休。姑且不论这些传闻的可信程度,但事出有因,未必是空穴来风。

路振在《乘轺录》中记载:“德让出入帷幕无间然矣……每当弋猎必与德让同穹庐而处。”[2](p1011)还有宋人言:“契丹主幼,国事决于其母,其大将韩德让宠信用事,国人疾之”,[17]我们可以认为萧后和韩德让关系非比寻常。而且我们可以看到这样的记载:“六年,太后观击鞠,胡里室突隆运坠马,命立斩之。”[1](p1290)他的炙手可热甚至达到这样的地步,还有自己的宫卫,在辽历史上除了皇族只有他一人有宫卫,可见韩德让的殊荣,以及太后宠幸的程度。在有关他的记载中,我们没有看到太后对他有一丝怀疑和轻视,而是始终如一,倾心相待,“及薨……葬视一依承天太后故事”。[1](p176)终辽一世,不仅没有受到毫发訾议,到后来反而敬礼有加,与萧后对他的信任息息相关。

有关多尔衮和孝庄的故事众说纷纭,这里仅举一例。据说多尔衮位居摄政,于是让范文程上奏称他为皇父,曰:“王既子视皇上,则皇上亦当以父视王,可乎?”众亦曰可,随后又进一步建议“太后盛年寡居,春花秋月,悄然不怡,朕贵为天子,使圣母以丧偶之故日在愁烦抑郁之中,岂何以教天下之孝?”“王妇悼亡,而我皇太后又寡居无偶,宣请王与皇太后同宫,皇父摄政王其身份容貌皆为中国第一人,太后颇愿纡尊下嫁,群臣皆贺”[18]在这个故事里我们可以看到一直是多尔衮在活动,而太后一直未露面,不禁引人疑虑,诏书中也没有太后本人意愿。我们或许可以猜测多尔衮是以摄政王身份,通过群臣请求之法达到了逼娶太后的目的,孝庄有被迫下嫁的嫌疑。若与他们相关的两个太后的情势有别,就不能不对日后皇帝的想法产生差异。

2.思想观念方面。此方面论述也与太后事件有关,即两人所处时代的差异性。虽然两人都处于少数民族建立王朝、封建化的过程中,但“封建化”的概念已有很大差异。少数民族的封建化一般是生产方式以及相关上层建筑的汉化。辽与清的封建化的进程差异最大的就在于上层建筑中的文化层面。辽承唐制并借鉴宋朝经验,思想观念方面与唐较为相似,唐代观念开放,男女禁忌不多,可以自由交往,对妇女的贞洁要求也不及后代严格死板,是封建道德史上相对放松的时代。而辽是北方少数民族建立的王朝,一般都有“妻后母报寡嫂”的风俗,对女人再嫁视为当然,在封建化过程中,唐代遗风也被一并吸收。清承明制,在道德的要求上是以朱熹的封建道德为准,妇女讲究三从四德,贞洁观刻板严格,加之明朝专制集权统治的进一步深化,清代吸收的汉文化与辽时在观念和形式上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对于太后下嫁,后人竭力掩饰,可见众人对太后下嫁一事是个负面态度。

综上所述,韩与多尔衮所处时代不同,民族不同,历史背景有异,两人性格迥异,他们的主人亦性格不同,与同僚关系也大相径庭,诸多因素的合力促使二人的结局截然相反。这又一次向我们证明了马克思关于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理论的正确性。

[1]叶隆礼.契丹国志·耶律隆运传[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

[2]路振.乘轺录[A].江少虞.皇朝事实类苑·卷77引[C].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

[3]脱脱,等.辽史·列传第12·耶律隆运传[M].北京:中华书局,1974.

[4]清世宗实录·卷53,顺治八年己亥[M].北京:中华书局,1985.

[5]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6]脱脱,等.辽史·景宗睿皇后萧氏传[M].北京:中华书局,1974.

[7]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M].北京:中华书局,1980.

[8]沈阳状启·仁祖二十一年八月二十六日[A].清初史料丛刊:第十一种[C].沈阳:辽宁大学历史系1983年内部刊行.

[9]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10]清世宗实录·卷9,顺治元年十月甲子[M].北京:中华书局,1985.

[11]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73,大中祥符三年正月[M].北京:中华书局,2004.

[12]赵尔巽,柯劭忞,等.清史稿·列传五·诸王四[M].北京:中华书局,1976.

[13]清世宗实录·卷37,顺治五年三月己亥[M].北京:中华书局,1985.

[14]清世宗实录·卷53,顺治八年二月己亥[M].北京:中华书局,1985.

[15]脱脱,等.辽史·刑法志上[M].北京:中华书局,1974.

[16]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3,大平兴国七年[M].北京:中华书局,2004.

[17]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7,太宗雍熙三年正月[M].北京:中华书局,2004.

[18]小横香室主人.清朝野史大观(卷1)[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9.

责任编辑 高思新

K246.1 K249

A

1003-8477(2013)09-0104-03

董馨(1981—),女,吉林大学珠海学院讲师、教研室主任。

吉林大学珠海学院“百人工程”骨干教师培养计划项目[院发(2010)13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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