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媒与核心价值观
2013-04-02辰目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强调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健全坚持正确舆论导向的体制机制”。笔者以为这就再一次申明了传媒与核心价值观的关系。坚持和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社会主义传媒的基本职责和永恒使命,而所谓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就是要坚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
关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到目前为止,大致有三种表述。一是在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之前主要是四个层面的表述:指导思想、共同理想、两种精神、荣辱观;二是在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上,要求各地方、各领域、各行业充分展开实践,提出自己特定方面的价值观,为最终形成全国大一统的核心价值观创造条件;三是党的十八大提出了国家制度层面、社会集体层面、公民个人层面三个层面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逻辑架构,也像资本主义有“计划”、社会主义有“市场”一样,吸收了自由、平等、民主等要素。总的来看,表述方式可能不尽一致,但其本质定位还应在“指导思想、共同理想、两种精神、荣辱观”的框架内。
核心价值观的问题太重要了,不仅是我们中国共产党人把其放在一个特殊重要的位置上,那些西方政要们也把其看得十分重要。奥巴马说:我要为我的核心价值观而奋斗。基辛格写的《论中国》、哈佛学者傅高义写的《邓小平时代》都有这么个大致共同的情节:时间是在1989年“六四”事件后不久,老布什派他的特使秘密来到中国,给邓小平同志带来了一封信件。信中有这样的意思:“六四”时期,你不平息天安门风波,那是你的价值观所不允许的,而我作为西方社会的领导人,不制裁中国,也是我们的价值观所不允许的;现在风波已过,我们能否都让一点步,你们中方可不可以对“六四”参与者放其一马,而西方国家也可以把对华制裁放开一点。小平同志笑着对特使讲,开玩笑,现政权是中国共产党人和中华民族付出了2000多万人的鲜血换来的,我怎能在这个问题上让步?
今年初,美国教育部一个网络中心在它的网页上刊发了毛泽东的一段关于学习的语录——“对自己学而不厌,对他人诲人不倦”。结果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有美国国会议员质问教育部和该网络中心,为什么我们的平台要刊发共产主义者的思想?直到网页换上了肯尼迪的一段话才算作罢。
最近,英国首相卡梅伦来到中国示好,也为英国的企业找出路,结果在英国和欧盟引起了激烈争论:支持者说,白猫黑猫,逮住老鼠就是好猫;反对者说,绝不能为了眼前利益,牺牲我们的价值观。
1981年5月29日,宋庆龄不幸病逝,中央请廖承志向在纽约的宋美龄发出电报,邀请宋美龄出席宋庆龄的葬礼。据说,在台湾的蒋经国听说宋美龄念及胞妹亲情,悲痛不已,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利于台湾的事情,因此十分紧张。宋美龄很快给蒋经国回电称:骨肉情深,大道为重,我们做事情总要对得起总理主义和父亲之灵。然后她做出了不会接受邀请的承诺,这让蒋经国松了一口气。
拿来这么几个案例,无非是想说明核心价值观对于一个党、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太重要了!它是行船中的压舱石,是安身立命的根基与攻坚克难的法宝。
作为传媒和传媒人,首要的责任就是捍卫我们的核心价值观,传播我们的核心价值。正如习近平同志所讲:不能变的事物,不可以变的事物,永远都不能变。我们所有的改革、开放、发展都是在我们的核心价值观的前提下和基础上进行的。也只有在这个前提下和基础上,我们才有可能坚持正确的方向,不断取得改革、开放、发展的新成就;反过来,如果丢掉了这个前提和基础,改革、开放就失去了方向,不可能取得什么成就。如果取得了什么成就,那也不属于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只能是属于别的什么阵营或范畴。
当然,媒体坚守和传播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观,不可能也不应该是那种简单的、粗笨的、毫无艺术可言的方式,而应该是一种“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是一种“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的模式,是一种不露痕迹、尽在其中的模式。因为我们把核心价值观抽象出来进行讨论,其实是一种理论研究的需要,在现实生活中,它是淹没在诸多事件之中的,能否恰如其分、把好火候,全靠我们的报道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