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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DI、国内投资、人力资本对中国经济增长促进的实证研究——以江苏、浙江、山东为例

2013-03-12李华婷

关键词:存量劳动力资本

李华婷

(南京财经大学 工商管理学院,江苏 南京210046)

一、文献综述

外商直接投资(FDI)越来越成为全球经济的普遍现象,国内外学者就FDI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了深入研究。Balasubramanyam等人的研究表明,与实施进口替代政策的国家相比,FDI对实施出口导向政策国家的经济增长效应更明显,且FDI的产出弹性远大于这些国家国内投资的产出弹性[1]。Boreasetein等人通过运用内生增长模型,分析了1970—1989年69个发展中国家的外来投资,结果表明,FDI有力推动了生产技术由工业国家向发展中国家转移,与国内投资相比,FDI更能促进经济发展。另外,通过案例分析,得出了东道国有效吸收FDI所需的最小人力资本存量[2]。Laura Alfaro等人利用1975—1998年的跨国数据,分析得出具有完美金融市场的国家从FDI中获益更多的结论,并提出了计算FDI对一国经济发展的净效应的方法[3]。

从最近的国内相关文献来看,沈坤荣等通过构建FDI与人力资本的内生增长模型进行实证分析,结果表明,FDI的增长导致经济增长,FDI技术扩散效应的发挥程度与人力资本水平有着重要的关系[4]。陈浪南等运用索洛模型进行实证研究,发现一般的劳动力对中国经济增长并不构成限制性因素,只有受过一定教育的劳动力才是重要的限制性因素,FDI对中国经济的年贡献率在1982—1991年期间低于0.1%,之后大约为0.5%[5]。江锦凡的理论分析和实证分析表明,FDI在中国经济增长中存在资本效应和外溢效应,并就FDI的资本效应和外溢效应的形成机理做出了合理解释[6]。

本文借鉴Shivas.Makki & Agapi Somwap的回归模型[7],从新的视角考察了FDI对中国经济增长的直接作用以及FDI与人力资本、国内投资对中国经济增长的影响,并以江苏、浙江、山东省为例,最后得出了相关结论及启示。

二、变量定义与回归模型设计

(一)模型设定

为了研究FDI与中国经济增长的关系,本文采用的是有效劳动投入的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模型,简称有效劳动模型。

这里Yt为t年的产出,用国内生产总值GDP表示,At表示无法观测到得t年的制度、环境等因素,Kt表示t年的物质资本存量,Ht为t年的人力资本存量。α为资本产出弹性,1-α为人力资本产出弹性。

因为本文研究的是FDI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因此把资本存量K又区分为FDI与国内资本。这样就可以把FDI作为一个独立的变量与GDP进行回归分析。FDI用符号FDI表示,国内资本用符号KD表示,那么总资本K可用数学公式表示为:

这里Kt为t年的物质资本存量,KDt为t年的国内资本存量,FDIt为t年的FDI资本存量。β为国内资本在总资本构成中的权重,1-β为FDI在总资本构成中的权重。

本文把人力资本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为普通劳动力,用L表示,另一部分是劳动者自身所积累和投资的人力资本存量,其整体的数学表达式为:

其中λH′t表示整个社会受教育的水平,采用受教育年限法,这种方法从投入角度来衡量整个社会的人力资本状况,简明扼要,数据的获得和精确性也都令人满意。其中

表示为t年全社会人力资本总存量,HEit为t年第i学历层次在校的总人数,hi表示为第i学历水平的受教育年限。λ表示为全社会人力资本存量相对于总人数的系数,因为采用了受教育年限法,所以λ=1/P,P为全社会的总人口。Lt表示t年的全社会就业人数。因此将表达式(4)带入(3),能够很容易得到整个人力资本的完整表达式:

将(2)式和(3)式代入(1)式,并取对数,使其去掉异方差,进行线性化得到如下表达式:

根据(6)式,可以确立如下的回归方程:

(二)计量方法和数据

本文主要先从全国的模型入手,从全国数据的回归结果进行整体分析,其后对江苏、浙江以及山东三个具有代表性的重点省市进行实证分析。

1978—2007年全国的数据主要来自于国家统计年鉴(2000—2008)。江苏省的数据来自于江苏统计年鉴(1990、2000—2008)。浙江省的数据来自浙江省统计年鉴(1992、1993、2008),山东省数据以及其他相关的补充数据来自于各相关统计局网站,以及中国经济统计网。

下面是对各变量进行的简要说明:

1.国内生产总值(Y),单位为亿元人民币,代表该地区的总产出。

2.国内资本总额(KD),单位为亿元人民币,因为是个存量的概念,本文用国内固定资产投资去除来源于外资部分的投资来代替国内资本总额。

3.外商直接投资(FDI),单位为亿元人民币,原始数据的外商直接投资是用亿美元计价的,按照各个年度的人民币兑美元的年平均汇率转化为人民币计价。

4.全社会的人力资本存量(λH′),采用各年该地区的大学高等教育,中等职业学校,高中,初中,小学的在校人数乘以各学习阶段的受教育年限,将所得值求和后除以总人口,得到全社会的人力资本存量水平。涉及人数均以万人为单位。得到的统计量为一个代表全社会人力资本存量水平的统计量,该数值在自然数1左右徘徊。

5.劳动力(L),单位为万人,采用各地区的年末就业总人数来代替劳动力数量。

三、回归结果及分析

对全国数据,按照原有的模型设定,进行回归后得到如下结果:

表1 FDI等要素对中国经济增长的影响

首先是模型1.1的结果,全国数据在完全按照回归方程式(7)回归后,可以发现,整个回归的拟合程度很高,R值达到了0.99,各解释变量的系数值符合经济学意义,其t值和P值都通过了检验,唯一的缺憾是DW值很小,这个问题产生的原因是可能存在自相关问题。考虑到KD运用国内固定资产投资除掉外资来源资金的数据替代了国内投资,其本身的确存在滞后效应,因此,将KD滞后一期进行回归,就得到了1.2的结果。

回归结果的各项指标得到进一步的优化,并且各个解释变量系数的趋势也没有改变,进一步说明这个回归方程是稳定的。通过对GDP、KD和FDI数据进行分析,可以发现GDP在内的各数据量,在1991年前后有了一个增大的趋势(见图1、图2),因此,考虑引入虚拟变量C1,以1991年为分界点,将1991年以前的值设为0,1991年以后的值设为1,重新进行回归,可以得到模型1.3的结果。

笔者发现:C1并没有通过t值和p值的检验,虽然整体的统计量,尤其是DW值得到了优化。但同时可以看到各个解释变量的系数的趋势没有发生很大变动,进一步说明这个回归中解释变量系数的可信度。这里C1没有通过检验,可能的原因是1991年以后的数据量太少,影响了回归的结果。通过对全国的回归结果分析得到:

1.国内资本和FDI对经济增长都有直接影响。并且在3个回归模型中的t值都很大,因此可以认为其影响作用是显著的。但是两者对于经济的拉动作用并不相同。在不考虑人力资本和劳动力两者的情况下,国内资本对经济的拉动作用要远大于FDI的作用。

图1 1980年以来中国GDP和KD趋势图 单位:亿元

图2 1985年以来中国利用FDI趋势图 单位:亿元

2.在考虑人力资本的情况下,人力资本对经济拉动的作用最为显著,其次为国内资本,FDI的作用仍旧是最低的。引入劳动力因素后,劳动力的经济拉动作用是最大的,而且相当显著,并分别大于前三者的拉动作用。这与目前不少学者的研究,认为人力资本在这四个因素中作用最大并不一致。

3.FDI对经济的拉动作用在三个表达式的回归结果中,得到的结论是一致的,拉动作用并不显著。FDI增长1%,对经济增长拉动作用仅有0.11%(1.2模型)。这样的结果是符合模型回归前预测结果的,也同许多国内学者的研究结论相一致。

4.劳动力因素的拉动作用最大,并通过了检验,也印证了中国改革开放30年经济发展模式以及中国劳动力丰富的资源禀赋状况。

在全国回归得到的相关数据和结论的基础上,笔者把模型运用于江苏省的实证分析中,对江苏的数据进行类似的处理。验证以上结论是否符合江苏省的情况,实证回归后得到如下结果:

表2 FDI等要素对江苏经济增长的影响

续表2:

模型2.1是直接把KD滞后一期进行回归的结果:各项指标都通过了检验,回归的拟合程度也很好。各个解释变量的系数的大小比也同全国相一致,但是笔者发现:1.劳动力的促进作用相对全国来看,有所下降,而人力资本的拉动作用则有了很大的提高。2.各个解释变量的拉动作用依旧是劳动力要素的经济拉动作用大于人力资本,大于国内资本的拉动作用,而FDI的拉动作用最低。

考虑引入虚拟变量C1,能否对模型进行优化,得到模型2.2的结果。但是得到的结论依旧同全国相同条件下的结果一致。也就是说1991年的趋势分段并不能在这个模型的实证分析中得到证实。

那么,直接对1991—2007年的17年数据直接回归能否有新的发现,可以得到模型2.3的结果。发现各个变量系数符合全国的分析结论。并且劳动力对经济的拉动作用有了更显著地趋势。在去掉劳动力后,对这17年的数据回归,笔者又得到了模型2.4的结果,结论依旧符合实证分析前的预测。人力资本与国内资本的经济拉动作用要远远地大于FDI的直接拉动作用。

浙江省在KD滞后一期的模型分析中,出现了劳动力的系数无法通过检验的情况,这与全国和江苏的实证分析有了很大的出入。考虑于此,去掉劳动力后回归得到3.2的结果,这个模型回归的结果令人满意,各个解释变量系数都通过了1%的检验。虽然DW值有所下降,但是还是通过了5%置信度检验(见表3)。整个回归的质量有了很大的提高。考虑到是否虚拟变量C1是否在全国和江苏的数据回归是个特例,于是再次加入虚拟变量C1得到的结果如模型3.3,虚拟变量还是没有通过10%的检验。

表3 FDI等要素对浙江经济增长的影响

在实证分析中,无法肯定劳动力对浙江省的GDP的拉动作用,但是可以发现人力资本在浙江省的经济拉动作用非常大,人力资本提高1%,整个GDP拉动1.04%(模型3.2)。这种拉动作用不仅大于国内投资和FDI,并且与全国和江苏的情况对比发现,人力资本的拉动效果更大。

山东省的原始模型的结果为模型4.1(见表4),跟浙江则刚好相反,山东省的人力资本作用没有通过10%置信度的检验,于是删除解释变量H,得到模型4.2的结果。各个解释变量都通过了5%置信度的检验,回归拟合程度达到0.99,DW 值也在有效区间内。对于1991—2007这17年的数据进行回归得到4.3的结果,所有解释变量的系数总体趋势是跟全国、江苏的一致,并且也都通过了检验。

表4 FDI等要素对山东经济增长的影响

四、检验结果的原因分析与结论

(一)各省人力资本对经济的拉动作用不同

通过浙江和山东两省的回归结果对比可以发现,两个省份在劳动力和人力资本拉动作用上出现了截然相反的结果,浙江的人力资本作用显著,而山东的普通劳动资本作用显著。产生这样回归结果的首要原因还在于产业结构:山东经济的支柱产业是煤矿等能源产业和制造业为主的重工业①2008年山东省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为16718.8亿元,其中重工业增加值占总增加值67%。制造业继续保持主导地位并实现增加值14436.2亿元,占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的86.3%,占规模以上工业利润的77.9%。,对普通劳动力的需求保持相对稳定;而浙江经济的主导产业是纺织服装的轻工业和机电产业②2008年浙江省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为8083亿元,其中轻工业增加值占总增加值44%。,越来越需要技术工人和高新的设备,因此人力资本的作用更为显著。

其次,企业制度对人力资本的吸引存在制约或促进作用。山东省在企业所有制结构中相对更重视大型国企的支持力度。③2008年山东省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中国有、集体及股份制企业占总增加值的69.8%,私营企业仅占10.2%。一方面国有企业由于其相对迟滞的用人机制一定程度上制约了人力资本效用的发挥,从而使得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促进作用减弱,通不过检验,另一方面国有企业在其实际生产过程中往往注重在规模上扩大,忽视效率和机制上的提高,从而吸纳更多的普通劳动力;而浙江以民营的私企为主④2008年浙江省规模以上工业国有及国有控股公司和集体企业仅占16.19%,而私营企业所占比重达到37.17%。,人才机制上更加灵活,在普通劳动力方面,他们往往会考虑工资成本,从而尽量减少雇佣人数。

最后,从地理和薪酬待遇考虑,浙江的人才吸引也有一定优势,民营资本在经历1990年代初期的迅速发展后也逐步认识到人力资本的重要性,对高技术和管理人才往往不惜重金引入,这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两者回归结果的不同。目前浙江的产业结构换代已经迫在眉睫,科技创新能力需要大量的人才。所以长期来讲,浙江对人力资本的需求是急迫和稀缺的。

江苏的回归结果比较均衡。产业结构中,江苏的制造工业和纺织家电等轻工业都很发达;人力资本存量方面,江苏是教育大省,苏锡常地区和南京的科研结构较多,对人力资本的吸引力很大,因此其劳动力和人力资本对经济的拉动作用分别介于浙江和山东的中间。

(二)FDI拉动经济的作用机制

回归结果清楚显示,相对FDI,国内资本对经济的直接拉动作用要显著得多。FDI对经济的直接拉动效果并不明显,这与国内的许多学者的实证研究结果是一致的。甚至在个别省份,国内资本的直接拉动力要比FDI高5~7倍。应该说,FDI对经济的拉动不单单是解决了国内储蓄和外汇资金的不足,其对经济发展的作用机制要广泛得多,主要有以下3个方面:

1.技术方面:FDI具有技术扩散作用。一方面通过其自身引进高新技术产品、技术设备以及高新技术人才,从而带动整个社会的技术革新。其中最能反映的这一情况的就是我国出口产品中的高新技术产品的比例也逐年上升(见图3);另一方面,FDI还存在着技术外溢效应。但技术外溢的效应并不明显(不少学者对此的解释为缺乏必要的人力资本存量),如中国的汽车市场(“市场换技术”策略)。在放开市场后,中国的民族汽车产业并没有获得开放前所期待的技术扩散效应。中国的企业从改革开放以来,在技术方面的进口替代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不论这种替代是单纯的复制还是自我的创新,至少中国与发达国家的许多产品上的技术差距在不断拉近。

图3 1980年以来我国出口产品中高技术含量产品比重趋势图

2.管理方面:我国在利用FDI的同时,也造就了一大批的新型企业管理人才,这对提高中国企业的管理水平有着直接的推动作用。尽管有其中的很大一部分依旧在外资企业及其研发机构任职,但是这种新型和高效的企业管理经验的扩散却通过不同的渠道不断地对中国企业的管理模式和管理思想产生影响。

3.结构优化方面。最突出的表现之一,从引入外资以来,我国的对外贸易量是飞速增长的。这种促进作用不仅仅是在数量上,出口产品的结构也得到了很大的优化。另一个更深层次的积极影响就是对我国经济体制的转变有着明显的促进作用。FDI的进入首先就改变了原有的中国国内市场的竞争机制,它的发展也进一步促进了中国经济结构的多元化。FDI的进入,对传统所有制结构应该说产生了“鲶鱼效应”,极大地推动了企业产权的流动和重组,并使我国最终形成以国有经济为主导,多种所有制经济成分共同发展的所有制结构起到了极大地推动作用。

因此,FDI的作用不能紧紧因为其微小的直接拉动作用而忽视其重要的间接作用。

(三)普通劳力与人力资本对经济的拉动作用比较

劳动力的拉动作用在本文的回归中要远高于人力资本,也高于国内资本和FDI的经济拉动作用。这个结果应该来说是和新经济增长理论存在矛盾的,究其原因可能有以下3个方面。

1.中国第二产业在三个产业中比重一直处于首位(见图4)。并且我国实行的出口导向型产业政策一定程度上向制造业倾斜,而中国的制造业就是建立在丰富而廉价的劳动力基础上。而且目前中国很可能是吸纳农民工最大的产业存在着高GDP,相反人力资本所从事的行业发展可能相对较慢,其产生的GDP比普通劳动力的低。也就是说,人力资本并没有具备很好的产业基础,因此限制了其的拉动作用。

2.我国吸收的FDI流向主要是传统的劳动密集型制造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促使了劳动力因素对经济拉动作用的显著性。FDI的这种流向,与我国存在大量廉价的劳动力的的资源禀赋是相一致的。①从我国2008年开始实施新劳动法后,劳动力成本才有了较大提升。

图4 1978年以来,我国三大产业比重

3.中国的教育投入低于世界的平均标准①参照国际的平均水平,2000年中国经济发展应该使这个比例达到4%左右,实际仅有2.58%。。据统计,2007年全国国内生产总值为249529.9亿元,国家财政性教育经费占国内生产总值比例仅为3.32%。早在1999年美国教育投入就高达6350亿美元,占GDP的7.7%。2007年我国15岁及以上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为8.4年,比2006年提高了0.2年。而美国就业人员平均受教育时间已超过13年,其中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数占55%。可见,我国在教育支出上与发达国家还是存在着一定差距的。因此,我国的人力资本对经济的拉动作用不明显与其资金投入不足也不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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