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近年来“五反”运动研究述评

2013-02-01刘德军

关键词:资产阶级民族运动

刘德军

(安徽工程大学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部,安徽芜湖241000)

新中国建立初期,中国共产党针对民族资产阶级的行贿、偷税漏税、偷工减料、盗取国家经济情报、盗取国家财产等不法行为发动了“五反”运动。这场运动是中国共产党由革命转向建设之际重新调整与民族资产阶级关系的重要事件,它的发生改变了毛泽东和党中央对民族资产阶级的认识。为了促进对这一问题的研究,笔者现将学术界的研究成果作一述评。

一、相关研究成果一览

学术界关于“五反”运动的研究主要始于20世纪80年代后。从内容上看,这些研究成果大致可分为五类。

(一)发表了一批有较高学术价值的论文

在中国期刊网上,以“五反”作为“题名”进行检索,可得相关论文70余篇;以“五反”作为“关键词”进行检索,可得相关论文280余篇;以“五反”作为“摘要”进行检索,可得相关论文500余篇。这些论文可分为两种:一是回忆性的文章,如叶曙明的《在“三反五反”风暴中》和郝玉梅的《北京市“三反”、“五反”运动简介》等;二是研究型论文,如杨奎松的《上海“五反”运动之经过》、张徐乐的《上海私营金融业与“三反”“五反”运动》、胡其柱的《工人、资本家与共产党——1952年“五反”运动研究》、刘德军的《“三反五反”运动再考察》和张鸣的《执政的道德困境与突围之道——“三反五反”运动解析》等。

(二)出版了一批相关研究著作

出版的相关研究著作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专著,如何永红的《“五反”运动研究》、孙瑞鸢的《三反五反运动研究》和香港学者华明的《三反五反的剖视》等。另一类是包含有“五反”运动研究的著作,如台湾学者陈永华的《中国共产革命七十年》、庞松等编的《毛泽东时代的中国》等等。

(三)撰写了一批相关博士、硕士学位论文

在中国期刊网上,以“五反”作为“题名”进行检索,可得硕士学位论文1篇;以“五反”作为“关键词”进行检索,可得博士学位论文1篇;以“五反”作为“摘要”进行检索,可得相关博士学位论文3篇,硕士学位论文2篇。这些博士、硕士学位论文主要有:朱耀华的《西安市“三反”、“五反”运动研究》(西安理工大学2005年硕士学位论文)、廖胜平的《北京游民改造研究(1949—1953)》(中共中央党校2010年博士学位论文)和李详营的《新生国家政权建设与城市社会阶层结构变动》(中共中央党校2008年博士学位论文)等。

(四)出版了一批文稿、文献、回忆录、传记和年谱

出版的文稿、文献、回忆录、传记和年谱主要有:《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七十年征程——江渭清回忆录》(江渭清著)、《在历史巨人身边:师哲回忆录》(师哲著)、《刘顺元传》(丁群著)、《周恩来传》(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陈云传》(金冲及、陈群主编)、《李富春传》(房维中、金冲及主编)、《陈书同传》(王永久著)和《毛泽东年谱(下卷)》(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等。

(五)相关档案、资料

相关档案、资料可分为两类:一类是未公开出版的档案、资料。一些档案馆除了所藏的关涉“五反”运动的丰富档案外,所藏的相关资料也不在少数。以江苏省档案馆为例,其所藏的资料有:《斗争》(中共中央华东局)、《组织工作》(中央组织部)、《苏南工作》(中共苏南区党委办公室)、《华东政报》(华东军政委员会)、《有关三反、五反的政策法令》《中央法制委员会》和《关于处理“三反”、“五反”收入各项规定汇编》(华东军政委员会财政部)等。另一类是已公开出版的档案资料,如《“三反”、“五反”运动(江苏卷)》(江苏省档案馆等编)、《乌鲁木齐市“三反”、“五反”运动》(中共乌鲁木齐市党史工作委员会编)、《苏南行政区(1949—1952)》(江苏省档案馆等编)和《中国共产党组织史资料(第5卷)》(中央档案馆等编)等。

二、主要问题的研究状况

当前,学界对“五反”运动的原因、过程、开展方法、运动目的和影响及“五反”后的工商业调整等问题,进行了广泛的研究。

(一)关于“五反”运动发生的原因

学界对于这一问题的研究,以仝华、丁小丽的观点较有代表性。他们认为:“‘五反’运动是在‘三反’运动发展过程中引发出来的。它是打击资产阶级违法活动的重大措施,是工人阶级同不法资本家之间的阶级较量。从当时的情况看,在‘三反’运动中揭露出的党和国家工作人员中的大量贪污受贿案件,同不法资本家的腐蚀拉拢有密切关系。面对这种情况,中央决定开展‘五反’运动。”[1]应该说,这种观点在研究中具有相当的代表性,也是研究者的主流看法,亦是中央对这一运动的认识。

而何永红对“五反”运动原因的分析则更为注重面面俱到,她指出:“五反”运动的原因较为复杂,“一是民族资产阶级、私人资本主义在新中国的地位,是运动发生的根本原因;二是‘三反’引发了‘五反’,是运动发生的直接原因;三是领袖方面的因素,是运动发生的决策层的个人原因;四是中国共产党人的价值取向是发动‘五反’的思想、认识上的根源;五是抗美援朝运动使全国人民的爱国主义与资本家的惟利是图形成强烈的对比,并使举国上下发出打击‘五毒’的呼声,这是‘五反’发动的民意体现;六是美、苏等对中国的影响是运动的国际原因。”[2]45-49表面上看,这种分析面面俱到、无可挑剔,但仔细揣摩,则会发现这种观点并不能突出重点,于说服力方面似乎欠缺些许。

张鸣的观点又有不同,他认为:“五反”运动的发动主要是党中央为了转移“三反”的斗争目标,“随着‘三反’运动打击面过广,不仅引起了党内的不满和反弹,而且也直接影响了所有跟国家机关有关的经济活动,使生产和财政状况恶化。于是运动实际上是换了斗争的目标,将矛头转向了资产阶级工商业者。”[3]“转移斗争目标论”也可说得通,给读者的感觉是中央在开展“三反”运动之际就对“五反”运动有所考虑。其实,作者忽视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即“三反”发动在先,“五反”在后,二者并不是同一个运动,其时间也不尽相同。基于此,党中央很难在发动“三反”时就已经对“五反”运动有过缜密的思考。

其实,“五反”运动发动的根本原因在于建国前后中国共产党对待民族资产阶级的政策及对其性质的判断。中共七届二中全会上确立了对民族资产阶级的“既利用又限制”的政策,虽然民族资产阶级取得了在新中国存在的合法性,但对于中国共产党而言,限制、甚至是消灭资本主义是题中应有之义。所以,建国之后社会上才会连续发生限制、甚至是消灭资产阶级的事情。但出于经济的考量,这种限制还留有余地。但是,当“三反”运动中暴露出干部的贪污腐败多数与资本家有关系时,党中央不仅反映迅速,而且对事件的定性也相当严重。于是,一场限制资产阶级的运动就开始了。因此,发动“五反”运动对于中共中央而言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是建国初期中国共产党对待民族资产阶级政策的合乎逻辑之结果,“三反”运动不过成为“五反”运动发动的导火线而已。

(二)关于“五反”运动的方法

有学者提出:“在整个运动过程中党中央对民族资产阶级始终采取了‘又团结又斗争’的政策,并且根据实际情况的变化,实行了‘团结多数,孤立少数’、‘把握方向,适时调整’、‘政治斗争与经济发展相结合’的策略。”[2]93-112这种方式既能保障了运动的进行,又降低了运动的成本。

谭幼萍则研究了毛泽东在“五反”运动中运用的策略,主要有:“一是强调在运动中注意团结多数,孤立少数的统一战线政策;二是重视维护生产和经济生活的正常运行;三是注意在运动中严明纪律,加强领导,严格控制;四是正确掌握政策界限,确立正确的斗争目标;五是定案处理必须坚持‘斗争从严,处理从宽’的原则。这些政策充分体现了中国共产党对民族资产阶级又团结又斗争的政策。”[4]

胡亚平认为,在“五反”运动中,中国共产党重点运用了统一战线策略,如“(1)团结多数;(2)利用矛盾;(3)发动群众与严密控制相结合”。在运动中,“党坚持又团结又斗争的政策,采取多种具体策略,及时纠正不利于统一战线巩固和扩大的偏差,保证了运动‘反而不乱’的顺利进行。”[5]

任玲玲则以江苏地区为个案,分析了中国共产党在“五反”运动中的具体做法,主要包括:“(一)依靠工人、店员,团结中小户,利用资产阶级的矛盾,分化少数资本家,掀起群众性的坦白检举运动;(二)采取大会教育、小会启发、个别谈话相结合的方法,对工商业者家庭的子女进行说服教育,动员他们动员家长彻底坦白交代;(三)通过设广播站、专用邮箱、办墙报等方式,进行广泛宣传;(四)对检举者进行物质奖励,提高他们的积极性。”[6]通过这些方式,江苏地区的“五反”运动得以顺利开展。

结合相关资料,我们发现“五反”运动的主要方式有:一是广泛动员,高度重视;二是确定比例,给出数字;三是召开群众大会,树立典型;四是普遍撒网,重点突破;五是发动战役,相互竞赛;六是全盘操控,运筹帷幄。但是在具体的运动中,运动的领导者会根据时间、对象、目的等不同而采用不同的方式。

(三)“五反”运动的目的

关于运动的目的,弗雷德里克·C·泰维斯认为:“‘五反’运动明确地针对违法的资本家,尤其是一些大资本家。目的是要使上述人员就范。”[7]91“就范论”在西方较为流行,但实际上是把问题简单化了,只是出于某种目的抓住了问题的一面,殊不知,如果只是要让资本家“就范”,又何需如此呢!

何永红指出:“‘五反’运动是中国共产党成为执政党的背景下,对私人资本主义进行的一场限制与反限制的斗争”,“它着力解决的还是发生在经济领域的非法经营问题”。[2]161-174这一观点还是比较合理的,笔者基本赞同这种观点。只是值得注意的是,运动的结果超出了运动初期中国共产党的目的。

美国学者梅斯纳指出,“五反”运动的意图主要还是“整个城市经济中的贪污腐化问题,重点打击资产阶级。”[8]

特里尔指出,“五反”针对的目标是私营工商业者,“他们在50年代仍是中国城市舞台上的正式角色。而且,运动筹集的额外收入支援了朝鲜战场。”[9]

其实,这些观点在某一方面都有其合理性,但笔者认为,党中央针对民族资产阶级发动的“五反”运动的最大目的还是为了解决私营工商业者的合法经营问题,目的是要通过这一运动使私营工商业尽可能地在国营经济的影响和控制下开展活动。

(四)关于运动的结果和影响

关于运动的结果,薄一波认为,“五反”运动的影响是:第一,“使我们国家有可能控制民族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局面开始形成”。第二,“唤起了工人阶级的高度自觉,使民族资产阶级在绝大多数企业中颜面扫地”;第三,“工人的监督在很多企业中开始确立,民族资产阶级基本上丧失了控制企业的能力”。[10]薄一波的观点也是党中央对这一问题的定论,自然是学界的标尺。笔者也认可这一观点,因为这一认识已经触及到了问题的本质,这一对结果的分析既有宽度,亦有深度。

弗雷德里克·C·泰维斯认为,运动的结果:“一是使这些阶层在过去一直顺从他们的人面前名誉扫地,使工人们开始采取了阶级斗争的态度;二是从组织上讲,资产阶级对他们企业的控制由于新的工会组织的建立和对过去由亲友掌握的工会的清理而削弱,而且运动也造就了大批忠诚新政权方针政策的新干部;三是在经济方面也产生了重大影响,除了通过罚款和收取拖欠税金为投资和发展提供大量资金外,还通过发放新贷款和签订政府与企业间的协议,使国家对私营企业的控制大大加强。”[7]91-92

杨奎松认为:“‘五反’运动的结果是,劳资关系,特别是资本家与其代理人,包括与高级职员的关系,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资本家多半已很难自主指挥和管理生产了。受‘三反’、‘五反’运动的影响,公私关系的改变尤其重大,私企私商的信誉在公家人的眼里,几乎荡然无存。”[11]杨奎松教授从运动后资本家的社会地位、资本家与所属企业的财产关系以及人事关系等方面研究了“五反”运动的影响,其研究有理有据,说服力强。

而何永红则从政治、经济和社会等角度分析了“五反”运动的影响。何永红认为,在政治上,“五反”运动树立了工人阶级的政治优势,巩固了国家政权,打击了不法资本家;在经济上,运动巩固了国营经济的领导地位,为对资改造奠定了经济基础;在社会方面,通过对资产阶级思想的批判,有效清除了旧社会遗留下来的陈风恶习。[2]2-10

张玉瑜认为,“五反”运动是对私营工商业采取的一个有力的社会主义步骤,以至于在我们国家有可能控制民族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局面开始确立,中国民族资产阶级的命运也发生了重大转折。[12]

而笔者则从“五反”运动后私营工商业者对所属企业的财产、人事和经营权力的丧失,以及私营工商业者社会地位的下降等方面进行了研究,认为,“五反”运动的主要影响是“改变了中共对民族资产阶级既利用又限制的政策,民族资产阶级开始成为革命的对象。民族资产阶级和工人阶级的矛盾开始上升为社会的主要矛盾。”[13]

(五)“五反”运动后对私营工商业的调整

“五反”运动之后,私营工商业中产生了一些新的矛盾,如民族资本家与工人的关系、民族资本家对企业的经营管理权限、民族资本家纷纷要求将企业献给政府等。面对这种情况,由于党中央还没有制定出关于针对民族资本家的进一步政策,所以,党中央就采取措施,调整私营工商业者的生存条件,以利于发展生产。学者们针对这一问题也进行了研究。

李彩华认为,“五反”运动后对私营工商业政策的调整主要是从以下几方面开展的:“第一,消除资方的不安思想,确立相对安定的劳资关系;另一方面则加强对工人的政策教育,使工人懂得要在新的基础上团结资方。第二,进行民主改革,废除了私营工商业中存在的封建把头制,并将一批先进工人选拔到领导岗位。第三,采取加工订货、收购成品等方式对私营工商业进行扶持。第四,国家还运用价格等手段来调整公私关系,为向社会主义过渡提供有利条件。”[14]

王永华则分析了“五反”运动后南昌对私营工商业的调整及其作用。南昌市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一)坚持国营贸易以批发为主,减少国营商业零售业务。(二)适当提高商品的批零和地区差价。(三)适当放宽了市场管理尺度。(四)相应调整税收政策。(五)调整劳资关系。(六)开展省内外的物资、土产交流大会。”[15]通过调整,对南昌市私营工商业的稳定和发展起到了一定作用。

而厉彦成则专门对“五反”运动后的劳资关系调整进行了研究。他认为:“‘五反’运动后,私营企业内出现了一些新的劳资矛盾,为了改变这一状况,党中央从以下方面进行了相应的调整”,“一是确立体现‘劳资两利’的企业利润分配原则,确保企业合法盈利;二是要求劳资双方签订劳资合同,保障劳资双方合法权益;三是建立健全私营企业劳资协商会议、增产节约委员会等工人监督组织;四是开展劳动竞赛,改善私营企业工人的工资福利、生活条件。”他认为,通过这些调整措施,不仅缓解了劳资关系紧张的局面,而且也改善了工人的工资待遇和生产生活条件。[16]

学者们对中共中央在“五反”后对私营工商业调整的状况的研究大体反映了当时的面貌。这些研究既有宏观的视角,也有微观的视角,分析较为全面。但学者们在研究时都未能指出,这种对私营工商业政策的调整是暂时的,只是为了利用民族资产阶级发展生产的作用,一旦情况好转,很快就被“对资改造”的政策所取代。

此外,学者们还对“五反”运动中的偏差、毛泽东与“五反”运动的关系、“五反”运动的决策和“五反”运动与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之间的关系等问题进行了研究,在此就不一一赘述。

三、研究的不足与进一步深入研究的路径

当然,学术界对“五反”运动的研究还存在着一些问题:一是总体而言,有关“五反”的研究多数以文章的形式出现,因而缺少全方位系统的研究。尤其是缺少对某个地区“五反”运动的深入研究。二是多数关于“五反”运动的研究都是预先判断,认定这是新中国成立初期中国共产党针对民族资产阶级的行贿等行为而发起的,成绩伟大,缺点极少。在这一认识框架下,人们的研究多少会受到束缚。除此之外,研究者也没有从党与民族资产阶级的关系、党对干部的整顿等角度开展研究。三是目前的研究以对“五反”运动的叙述居多,将研究的视角集中于进程的简单梳理,因而,缺少对“五反”运动的深入分析,如受处分干部和私营工商业者的关系如何?受到处分的私营工商业者在建国前后对中国共产党的态度如何?为什么私营工商业者会在“五反”运动之后有不同的待遇?“五反”运动与对民族资产阶级改造的关系如何?

基于此,为了加强对“五反”运动的研究,笔者提出几点管窥之见,仅供同行参考。

第一,就研究的深度看,应加强对“五反”运动中被处分的私营工商业者情况的研究,包括这些私营工商业者在建国前后对待中国共产党和新政权的态度等。

第二,就研究的角度而言,要认真吸收社会学、历史学、心理学、统计学等学科的研究方法。既要注重上层研究,亦要注重下层群众的心态和反应。

第三,就研究的资料而言,要注重资料的收集,特别是要抢救“活史料”,即采访“五反”运动的经历者,希望用这种方式能留下珍贵的口述史料。更要重视对原始档案的整理和利用。

第四,要加强个案研究,这种个案研究包括两个方面:一是1个省或1个城市的“五反”运动;二是以某1个私营工商业者为个案进行研究,研究这个私营工商业者在建国前后的心理、生存环境、思想等方面的演变,来梳理和研究“五反”运动的经过、影响和对民族资产阶级改造的必然性。以此将对“五反”运动的研究推向更深的层次。

[1]仝华,丁小丽.“三反”、“五反”运动的历史经验[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09(11):25-27.

[2]何永红.“五反”运动研究[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6.

[3]张鸣.执政的道德困境与突围之道——“三反五反”运动解析[J].二十一世纪,2005(6):46-58.

[4]谭幼萍.毛泽东对五反运动的战略指导[J].党的文献,1996(5):67-70.

[5]胡亚平.浅析“五反”运动中党的统一战线政策和策略[J].党史文苑,2011(20):25-26.

[6]任玲玲.论江苏“三反”、“五反”运动[J].江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8(5):52-58.

[7]麦克法夸尔,费正清.剑桥中华人民共和国史(上卷):革命的中国的兴起(1949—1965年)[M].王建朗,杨品泉,黄沫,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

[8]莫里斯·梅斯纳.毛泽东的中国及其发展——中华人民共和国史[M].张瑛,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2:111.

[9]罗斯·特里尔.毛泽东传[M].胡为雄,郑玉臣,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266.

[10]薄一波.若干重大决策与事件的回顾:上卷[M].修订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7:188-189.

[11]杨奎松.1952年上海“五反”运动始末[J].社会科学,2006(4):5-30.

[12]张玉瑜.试论“五反”运动后我国私营工商业的生存状况[J].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2):82-88.

[13]刘德军.“三反五反”运动再考察[J].天府新论,2009(3):128-131.

[14]李彩华.“五反”运动后的政策调整对私营工商业的影响[J].当代中国史研究,2009(3):41-47.

[15]王永华.“五反”与私营工商业的二次调整——以南昌为例[J].天津行政学院学报,2010,12(1):36-41.

[16]厉彦成.浅析“五反”运动后国家解决私营企业劳资矛盾的政策[J].聊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2):326.

猜你喜欢

资产阶级民族运动
我们的民族
一个民族的水上行走
多元民族
不正经运动范
1920—1927年共产国际和中国共产党对民族资产阶级的认知及影响
古代都做什么运动
疯狂的运动
毛泽东对资产阶级军事思想的批判汲取
第一支资产阶级军队的创建者——克伦威尔
俄国资产阶级军事改革家——米柳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