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保持资深报纸文化品质的现实思考——以2013年5月沪上两报的一些细节为例

曾　铁

(上海市徐汇区社区学院，上海 徐汇 200032)

一、读2013年5月沪上两家资深报纸记录

应重视、保证资深报纸的文化品质之观点，有充分的事实为依据，非无中生有。它是笔者基于实证精神，解读大量读报记录后的认知，非主观判断、无非学理因素，读报资料乃“力证”(这些资料对社会语言学、应用语言学、语言经济学、经济语言学研究和科普研究也有用)。以下资讯是笔者读报资料的极小部分[1-3]，由此“病理简报”可窥一些大报面目、现况。笔者的此项研究属真实性研究，意在助益保证资深报纸的文化质量和文化建设、发展。

(一)读2013年5月《文汇报》记录[12则]

1．文史类

(1)5月1日3版“努力拉着天使的手”，其中“……身兼教务副主任、虹口区思想政治学科带头人、市级课题参与者等职务”，此话不通；“学科带头人、市级课题参与者”均非“职务”，而是身份。所以，拟改为“……因身兼教务副主任，又是虹口区思想政治学科带头人，并参与市级课题工作”等。

(2)5月3日12版“沉船考古……”，其中“唐宋蒙元重要的国际港口”，“蒙”字当删去；应是“唐宋元时期重要的国际港口”。

(3)5月7日9版“聆听20世纪‘旋律之美’”其中的“压轴”一词，使用有误(这是一常见的问题)；“压轴”，不是倒数第一！而是倒数第二。

5月18日1版“布拉格交响乐团演绎压轴曲”，也存在同样的问题。

(4)5月7日11版“邬沧萍……”，其中“大学毕业考入上海海关学院”，准确地说应是“大学毕业后又在上海税务专门学校进修”；民国时期，上海无“上海海关学院”；上海税务专门学校是新中国建立的“上海海关学院”之前身。

(5)5月8日16版右侧中间照片说明“……誉为战后最天才的发明”，拟为“……誉为战后天才的发明”或“……誉为战后最天才的发明之一”等；原话太“大”“满”了。

(6)5月16日“文汇教育”E版“阅读受制于社会趣味，这是个大问题”，其中“1872年《申报》创办，中国人开始读报刊”，此话不对。就上海而言，《申报》问世前，沪上已发行多家中、英文报刊，如：1850年，上海最早的英文报纸《北华捷报》出版；1861年，上海最早的中文报纸《上海新报》创刊。1833年，在广州创刊的《东西洋考每月统纪传》是我国境内最早的中文刊物等。可见，国人读中、英文报刊的时间，早于1872年！

(7)5月25日4版“中国新加坡青年精英……”，其中“中新两国都是华人社会”，拟为“中新两国华人众多”等；国是社会，此话不通。

(8)5月28日1版“坚守传承，追逐科学强国梦”，其中“中国科技大学……范鸿义”，应是“……范洪义”。

2．科普类

(1)5月8日16版“扎根国土做领先世界的科研”，其中“他是唯一一位参加了美国曼哈顿原子弹计划的中国人”，此话有误！20世纪40年代，中国女物理学家吴健雄曾效力于曼哈顿计划，并有贡献(1954年，物理学家袁家骝、吴健雄夫妇加入美国国籍)。所以，原话拟改成“他是参加了美国曼哈顿原子弹计划的几个中国人之一”等。

(2)5月11日“文汇周末”B版“170年，那些沉睡的城市记忆”，其中“试验成功碳机弧光灯”，应是“……碳极弧光灯”。

(3)5月18日7版“探索未知世界”，其中“数学家们正在研究关于光是否能够弯曲的问题”，其意不详、表叙不清。实验早已证实，光(线)可被引力弯曲；现在，还正在研究“光是否能够弯曲的问题”，不知何意？

(4)5月22日3版“水源地是瓶装水……”，其中“水源地才是瓶装水的核心”，确切地讲拟为“水源地才是瓶装水品质的关键元素”等。

(二)读2013年5月《新民晚报》记录[18则]

1．文史类

(1)5月2日A12“五个舞台‘混搭’五种风格”，其中“……2013上海草莓音乐节在英国老牌乐队Travis的演出后落下帷幕……压轴出场的顶楼马戏团……作为上海站压轴嘉宾的英国乐队Travis……”，这里“压轴”使用有误！理由同上，不赘述。

(2)5月4日A4“五月四日，未完成的成人礼”，其中“……傲慢了五千年的帝国……”，拟为“……傲慢了二千多年的帝国……”或“……傲慢了几千年的帝国……”；从秦始皇算起，我们的“帝国”史只有二千多年，没有“五千年”！实事求是地说，我们的文明史也非有五千年，最多是四千年(3700年的文明史较准确)。

(3)5月5日A7“日本防省官员因交通事故身亡”，其中“……连队……连队长”，拟为“……联队……联队长”。由抗战史可知，日军的“联队”相当于我们的“团”，下辖几个大队，其长官叫联队长，非连队长；日军联队长军衔通常为大佐，与我们的上校平级。

(4)5月6日B6“三个‘1/3’科学理性对待癌症”，其中“‘1/3的癌症是可以提高生活质量的’”，拟改成“‘1/3的癌症患者是可以提高生活质量的’”，这样较妥帖。

(5)5月6日B14“大师的孝心”，其中“对待母亲却及其孝顺”，应是“对待母亲却极其孝顺”。

(6)5月10日A29“大世界的商铺”，其中“湖笔最擅长做羊毫”有瑕。“湖笔……做羊毫”，此话不通；拟是“高级湖笔常用优质的羊毫制做”等。

(7)5月16日A7照片的说明“……进行自由落体收尾速度的研究”。“进行……速度的研究”，此话疑有语病(时下，报章里类似的句子常见)。基于简洁、明了与通顺、干脆，拟改成“……研究自由落体的收尾速度”等。

(8)5月20日A6“瓜棚点灯……”，其中“金山朱泾的1100木甜瓜”，应是“……1100亩甜瓜”。

(9)5月23日A19“3中国学者在美……”，其中“……一家研究机构的研究副教授”，拟为“……研究机构的副研究员”等；没有“研究副教授”这一职称或说法。

2．科普类

(1)5月2日B3“轮番突袭……”其中“重水是控制原子核反应的理想减速剂”，准确地说拟为“重水是控制原子核核裂变的理想减速剂”。

(2)5月5日B5“孙中山的四物汤”，其中“猪血含大量有机之铁”，应是“猪血含铁量较高”等；“有机铁”是一噱头，它误导了读者。

(3)5月6日B6“YSGG水激光……”，其中“……释放出特殊2780nm的激光……”，拟为“……释放出2780nm的激光……”；“特殊”一词应删去。

(4)5月7日A4“辐照灭菌保食品安全”，其中“……运用X射线、Y射线或高速电子束……”，应是“……运用X射线、γ射线或高速电子束……”。

(5)5月13日B14“读“高原梦未央”，其中“波兰的首都华沙……居里夫人家位于小街旁的二层小楼。小楼上是居里夫妇的实验仪器，很普通，难以想象震惊世界的科研成果是出自于此。居里先生就是在故居前的小路上被马车撞倒而死的”，有明显失误(作者误识了)。

①居里夫人的科研及成果均在法国开展、获得，不在华沙！“难以想象震惊世界的科研成果是出自于此”，此话不对！

②居里先生被马车撞倒而亡，地点在巴黎，不在华沙！“居里先生就是在故居前的小路上被马车撞倒而死的”，也是误读、误识。

(6)5月19日B16“‘水下飞碟’月亮水母”，其中“利用体内喷水反射前进”，应改为“借助喷水反冲前进”等；用“反射前进”描述不准确。

(7)5月21日A25“螺旋状UFO哪里来”，其多处表达不清、混乱：

①“当火箭……完成使命后，就被抛离第三级火箭，在一个短寿命的轨道上绕地球运行”。拟为“当火箭……完成使命后，第三级火箭会脱离卫星，在一个短寿命的轨道上绕地球运行”；

②“它的第二枚火箭继第一枚火箭把卫星推入……太空中，即熄火脱落，在近地轨道上飞行”。拟是“它的第二级火箭继第一级火箭把卫星推入……在近地轨道上飞行”；

③“……发射的H1—A火箭(三级式)第二级的运转轨道”，拟为“……(三级式)脱离卫星的第二级火箭的运转轨道”等。

(8)5月25日A4“没有头发拎着什么离开地球”，其中“拦不住往生姜里掺毒的农民”，准确地说应是“拦不住种生姜使用剧毒农药的农民”等。

(9)5月31日A14“黑龙江冷矿泉与苏打水顶呱呱”，有三处问题：

①“……含少量的氡气3—7埃曼/升”，应是“……含少量的氡气，其浓度约为11—26贝可勒尔/升”；“埃曼”是已淘汰的单位，必须用法定的国际单位“贝可勒尔”。

②含有偏硅酸、锶、锂、硒、铁等多种微量元素和矿物盐”，拟改为“含有锶、锂、硒、铁与偏硅酸等多种微量元素和矿物质”；注意：锂属有潜在毒性微量元素。

③“……矿泉水含有硼、铁、锰、铜等人体必须的17种微量元素如钾、钠、碳酸根、偏硅酸、碳酸氢根等”，应改成“……矿泉水含有……17种微量元素，还有钾、钠、碳酸根、偏硅酸、碳酸氢根等物质”。

二、对保持资深报纸文化品质的现实思考

(一)保证资深报纸文化品质应完善细节

1．资深报纸要重责任、有担当，其文化质量需“固若金汤”

资深报纸(下称大报)文化信息丰富、资讯量大，其传播力、亲和力、感染力强。大报属于高品质媒体，是媒体的一“极”，推动、达成文化大发展，不断提拉国人素质，大报是要地、是主力。全媒体时代，大报不会“死”，它是养眼、养心，富脑袋不可或缺的公共文化产品。大报属优秀的文化品牌，保持大报文化水平乃报人的头等大事。文化品质是核心竞争力，现在各种媒体竞争激烈，用优美的细节和文化质量、品位竞争，是大报常青的不二之选。细节决定成败，品质致胜、致远。细节频出问题有失大报的“风度、气度”，有损其品牌美誉度。由传播学理论可知，传播效果取决于受众的认可度。为使自己的影响力不衰、且“讨人喜欢”，大报的文化质量、信息品质必须保证，只有更优、更强，大报才会受到读者的青睐，其传播力方可不退。

大报是官报和报业王者，它实力强、资源丰富，不会是夕阳产品。时下，“报纸者，人类思想交通之媒介”和“报纸为普及教育之利器”(戈公振)依然成立，仍有许多人“和报纸发生关系”(戈公振)。2013年，北师大传播效果实验室完成的《2012年“转型期的中国传媒公信力”调查报告》显示，新兴媒体盛行的当下，电视、报纸优势犹在，尤其是主流大报[4]。大报仍有用武之地，其引领社会发展的积极作用较大。如此，大报要重责任、有担当、当发力，大报的字、词、句都应准确、无误，其文化质量须“固若金汤”。笔者认为，优质大报的标志与基本标准是：任意一个月内大报瑕疵极少、趋于零。保持大报公信力与读者的满意度，做好细节、保证文化品质是根基；细节少恙、品质佳，才能达成大报的应有效能。最大化地传递大报的正能量，让它在国民进步、社会发展中发挥更好的作用，用高品质支撑、保持受众对大报的接受度是关键。所以，重视和全力保证大报的文化水平是报社的使命、义务，此事不能小视；完善细节、保持报品是报人永恒的要务。

2．扭转语言文字粗糙化、紊乱化之况，大报要做典范

大报属高层次媒体与严肃的报纸，它理当保证文化质量，其纰漏不能与时俱增；大报“伤不起”，其瑕疵和“离谱”的闪失均属文化类负能量。文化品质是大报的特征与核心竞争力，文化大发展和媒体竞争之时，报人当守土有责、恪尽职守，聚精会神办报纸，需少缺憾、遗憾，以保大报的“儒雅风范”。大报文字、细节频出问题属“文化病虫害”与文化失职，它亵渎了语言文字的尊严。不改变此状况，会有“文化破窗效应”，形成更多的文化污染、“文化创伤”，将无意识助力社会上语言文字乱象的蔓延。大报是读者、社会的良师益友与“第二课堂”，报社是践行《通用语言文字法》精神与要求的示范性群体，大报文章等是读者的摹本。使用母语的能力是国民文化、文明素质的重要表征，全面提高国人的语言文字水平是文化大发展的基本任务，有效提拉国人的语言能力大报发力、示范是必须的。保持大报文化质量、品格，文字编辑、校对是卫兵，保护汉语、维持汉语尊严，使之清新、优美是大报的实务。

语言是文化的基因，它塑造着人的思维、思想，语言文字不仅仅是语言问题，它影响到我们的生活、工作乃至社会的各方面。实现大报传播和文化发展之目的，报章准确与优雅地应用母语是元素、是基础。弱化汉语“遍体鳞伤”之态，报人应健全、强化中国文辞基本功，做合理、规范应用文字的表率；被信任、被需要的大报及报人要用行动与事实尊重、爱惜我们的母语。大报应力避文字等纰漏常现这一斯文扫地之势，力保报章品质一流。报人要珍惜自己的职业与话语权，拟有大报品质、荣誉不能毁于我手的思想；报人应将文化敬畏感铭刻在心，并严谨、自律地用好汉字、汉语，让大报的文字洗练、优美。《通用语言文字法》规定“推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规范化、标准化及其健康发展，使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在社会生活中更好地发挥作用”。它要求：“汉语文出版物应当符合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规范和标准。”因此，扭转语言文字粗糙化、紊乱化之态，大报须作为、当标兵，要给力净化、治理文化污染之象，始终致力于营造规范、健康、优良的语言文字环境。

3．保持大报文化品质是报人最大的实事

大报是文化园地、是文化大发展的主阵地；大报是文化窗口，也是推动文化建设、进步的主角。发展繁荣文化、提高国民素质、推进社会良性发展，报人、报社是推手，借助文化造福读者与社会，保证大报的文化品质是必须的；大报“兵强马壮”，无理由不出版优质的报纸。上述资料等表明，消解大报细节粗陋之象、保持报品是记者、文字编辑和校对最大的实事，且刻不容缓；报人要在乎大报的羽毛，大报的编、审不能大而化之，大报细节不能失控，科普、文章等细节时有差池之况当化解！报人属大众传媒的掌控者，有较大的话语权与影响力；大报亲和力强，是大家尊敬、崇拜的媒介。因此，大报讯息不能常有差池，其科普、文章应少点伤大雅之事。确保大报文化品质，报人理应是“国文粗通，常识略具”(周作人)的现代文化人。

大报起点高、专业声望高，是当然的意见领袖与受众获得可靠消息之源，其文章“含金量”应较高、属“妙手文章”，其科普(含科技知识等信息之统称)当提高精确度、信息要正确。否则，大报会失分、难堪。大报当尊重读者，对读者、社会和历史负责，文章理应讲究，大报科普、文章要“给人以知识，也给人以艺术的享受”(唐弢《晦庵书话》)。编发文章、科普等不能漫不经心或掉以轻心，科学性、规范性是科普的要素，编辑、记者自觉地提高科学素质是工作、更是责任。保证科普少出错、无问题，须从每篇文章的写作或编辑做起，从每个版面的编排、审核做起。准确、真实和科学是大报的生命，维护准确、真实，提高报纸的权威性、公信力，此乃报界、报纸永恒的主题与话题。信息准确、科学是办报的第一原则，重视和全力保证内容准确、规范是报纸、报社的铁律。上述两报社会显示度较大，“文汇、新民”是上海市著名商标，二者的日发行量与覆盖面都很大。所以，保证两报文化品质是“法定”任务。

(二)生产优质的大报是落实、保证国人阅读权之需

行使、兑现学习权是促进人的现代化和构建美丽中国(全方位的“美丽”)的需要与前提。实现学习权是建成学习型社会和社会全面小康的标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布的《第四次国际成人教育大会宣言》强调：“没有学习的权利，就不可能有人类的发展。”学习权属基本人权，它“是人类生存不可或缺的工具”。阅读权利[5]是该宣言提出的第一项学习权(有六项)。读报是阅读、学习的基本方式与一种休闲手段，“用基本的知识来发展和增进每个学习者的思考力”(列宁)，进而提升国民科学文化素养、能力，大报是重要的载体与平台。让我们求真、做真人，让大家学会做人、学会求知、学会做事、学会生活和学会共处都需要阅读，需要大报传播的准确信息及文化。

大报属重点媒体与社会关注的媒介，它属低价、优质的文化商品，不会成为小众的东西。现在，大报的心灵占有率较大、阅读率颇高，保持文化品质是大报的文化担当与责任。新媒体盛行之势下，报人应细心呵护大报，让她始终以高品质示人。大报是知识社会、信息社会重要的大众传媒，时下，大报的文化价值、功能依旧，保障国人阅读权仍需有大报。生产、出版高品质大报是落实、保证国人“阅读权”“学习权”的诉求与要件。文章乃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大报文章当高质量，文字要清通、优秀。事实表明，大报要重视、提升文化能级，应巩固、优化品牌，保证大报文化品质与读报的舒适度乃读者之幸、社会之福。大报瑕疵不断会负影响文化传播与文化接受，将折损文化及效力，有负读者、社会。大报是受众、社会的注意力中心之一，大报须做好细节，以保持、提拉报纸的净度、美丽度，为大报增色。

(三)办好大报，记者、文字编辑与校对必须是高文化者

1．大报细节与大报的文化质量是报品的具象反映

报社是文化优质资源的集中地，大报是文化高地与读者的“文殊菩萨”。大报是大众文化的“首善之区”，其科普、文章等要规范、准确，应是读者、社会的范例。成功源于细节、品质，细节不“细”，它是大报的“肌肉”，细节及质量折射大报品质，细节失当、漏洞多，会伤害大报；细节常有瑕，对读者等具软杀伤力。事实显示，细节常有差池已是一些大报的软肋、短板，此现象理应大力扭转，必须让“大报”名副其实。否则，久而久之会导致大报影响力、市场占有率和阅读率的“滑铁卢”。

细微处现功底、见功夫，细节是品质的要素，细节保证、提高品质；细节、文化品质决定报格与大报吸引力，完善细节、用较高的文化品质阻止大报文化水平下滑之态是现实需求。大报是文字、科普和文化的标杆，是无声的“传道授业解惑”者，也是让人采信的信息源，其细节不可频有欠缺；保证大报这一特殊商品的质量，细节上当苛求。大报细节与大报的文化质量是报品的具象反映，细节缺陷多，将拉低大报的品位与档次，会“自毁长城”。因而，报人写作、编校当细致、严谨，审校文稿要如履薄冰、一丝不苟。大报需肩负起文化责任，要在意大报的文化品质，报人们应致力于大报质的提高；品牌是生命、是财富，报人当用心力护佑大报这一文化品牌。窃以为，大报的利益共同体都要关注大报的文化质量，应助推报社重视、保证大报的文化品质，使其不负众望。

2．办好大报，记者、文字编辑与校对应是高文化者

报人与教师等均属“最能为人类而工作的职业”(卡尔·马克思)者，是专业的文化工作者。高素质报人是生产高品质大报的先决条件，资料显示，报人应戒骄戒躁、继续学习，以丰富自己、强化基本功，文字编辑、校对当有“火眼金睛”；迅速提高报人的科学文化素养迫在眉睫，惟此方可使细节少纰漏，进而保证大报文化品质。大报之美，源于细节、品质；学养、专业成就品质。大报，因报人而美，高素养报人是大报的“不老泉”。大报是重要、公信力强的公共“文化馆”，对大报及报人必须高标准、严要求；高学历、高职称的报人要谦虚谨慎、永续进修，成为学养丰蕴的专家型文化人应是报人的目标和最高追求。2013年，诗人余光中受访时说：“诗人若要对自己这行负责、要在艺术上长进，就应尽可能——把自己母语锻炼到最成熟。[6]”报人是文化传播者、文化创造者，他(她)们的母语理应成熟、知识当丰富，且是文章、科普的行家里手；报人必须学殖富厚有实力，工作须做对、做好、做美，这样才能不辱使命、“为人师表”。

报人是高责任职业与岗位人，办大报，为社会提供优质的文化产品，记者、文字编辑与校对须是高文化者；重视、加强含科技传播能力在内的能力建设和学识渊博、文字功底扎实是做好文字编辑、校对工作的诉求与要素。让大报“气质”不减、品质佳，报人当完善、优化资质，其科学素质不能“洋泾浜”；报人必须提拉业务能力，以免大报无意中毁人不倦。戈公振先生在送给年幼的戈宝权(翻译家)的积木之盒盖里面写道：“房子是一块砖头一块砖头造成的。学问是一本书一本书读成的。[7]”科技与信息化时代，当代报人要术业有专攻，应自觉读书、不断“垒砖头”，使自己是有学问的文化人。如是，工作时才会游刃有余、得心应手。确保大报文化品质需有大批文史知识丰盈、具备基本科学素养的报人，需要高文化的报人。促进报人资质升级、提高工作能力，从而保证报品，报人补习科学知识，提升基本科学素养是必要项、强化项。最近，在《新民晚报》召开的一研讨会上有学者说：现在，一些“记者要重新回炉学习专业知识。连很简单的专业常识都没搞明白，他们做出的评论，谈何占领制高点和权威声音呢？[8]”此认识具普适性，报人对此言应多反省、当引以为戒。储备、掌握更多的文史、科技知识和提高文字能力，是一些文字编辑、校对与记者需尽快落实的大事。

三、余言

上述两报国内外闻名，文化底蕴深厚，且人才济济，是报业的资优生，均拥有做好、做强文化品牌的所有条件。推动上海文化发展、繁荣，营造文化大都市两报当基于自己的文化力、领导力积极作为，两家报社须提供高品质报纸为提拉市民文化素质、促进上海全面进步与提升上海的影响力做贡献。提高国民文化素养，实现文化智民、文化富民与文化强市、文化强国之目的，两报是骨干、主力，二者拟加把劲[9]。文化大发展、提高劳动者素质和推进科学发展需要优质的大报给力、加油，以此两报为代表的大报，都要重视、保证报纸的文化质量，增强文化传播力。办好大报[10]、有效传播文化属民生工程的重要内容和需求，完美细节、确保报纸文化品质，让大报精进、“繁茂”，从而保持文化品牌力、增加品牌影响力，并长久地获得读者“芳心”乃大报天大之事。

参考文献：

[1]曾铁.繁荣发展文化老牌大报应保证高品质[J].新闻研究导刊,2013,(1).

[2]曾铁.高品质大报是文化发展繁荣的基础与保证[J].莆田学院学报,2013,(1).

[3]曾铁.论主流报纸品质的提升[J].成都工业学院学报,2013,(1).

[4]晋雅芬.调查报告显示：新媒体公信力上升明显[EB/OL].新浪网新闻,2013-05-13.

[5]中国成教协会.国际成人教育发展的历史轨迹[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2.

[6]陈幸蕙.曲高未必和寡，深入何妨浅出[N].东方教育时报,2013-05-15:13.

[7]王蔚.书香，弥漫在一家人心中[N].新民晚报,2013-05-15:B5.

[8]罗震光.保持纯洁性 点评要精准[N].新民晚报,2013-05-22:A18.

[9]张懿.“上海牌”要加把劲了[N].文汇报,2013-05-12:1.

[10]曾铁.文化发展繁荣的首要任务：提升公民的科学文化素质[J].河北科技师范学院学报(社科版),20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