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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传统体育在灾后健身体系重建中的作用——以盈江县为例

2012-12-08

关键词:边疆民族灾民灾区

李 莹

(云南民族大学体育学院,云南昆明650031)

盈江是一个典型的边疆少数民族口岸县,因一条名为“大盈江”的河流而得名。在云南省特有少数民族中,傣族、景颇族世居于此。盈江县原属于平原大坝,但由于青藏高原的不断抬升,形成高原季风气候,使“平原盈江”在高原季风气候及多样性地貌的综合影响下,频繁发生地震灾害。

盈江灾后重建工作,因具有“民族、边疆、边境”三大特征成为我国民族工作的重中之重。在灾后恢复建设工作任务中,对重建灾区全民健身体系工作的重视,充分体现出我党为建设和谐、团结的新型民族关系而做出的巨大努力。同时对民族传统体育资源进行优化配置、充分利用,最大限度的体现云南民族文化资源优势,不仅满足灾区民族同胞的长期健身需求,还整体提高了边疆民族群众的体质健康水平。本研究旨在促使云南边疆民族地区灾民的体质健康水平得到普遍提高,为灾后健身体系重建工作提供符合现阶段发展的理想模式。

一、灾后健身体系重建的意义

(一)灾后健身体系重建的迫切性

云南边疆地区特别是盈江县,不仅受区域经济、教育、文化发展及地理位置的影响和制约,同时还受到频繁的地震灾害侵袭,导致灾害种类多、发生频率高、经济落后、灾后建设迟缓等令人堪忧的问题。经调查,民族村寨居民住房多为土木结构的砖瓦房及简陋竹楼,抗震能力十分脆弱,震后绝大多数已成危房。灾后未得到及时修复,在频繁受灾的情况下,造成不可预估的巨大损失。这些因素成为边疆民族地区贫困面大、灾后建设迟缓的主要原因。盈江县由于地理环境位置、气候特征等因素频繁发生自然灾害,级别通常为“较大”,但与汶川“特大”自然灾害相比,级别相对小,媒体和国家重视程度也低。灾后建设不论从经费、统筹、规划等方面都投入不足。在云南有很多类似盈江县的边境县城,常年受泥石流、地震、干旱等自然灾害的袭击,但因灾害级别小,忽视灾后重建工作,存在反复因灾致贫现象。

2011年3月10日盈江县发生5.8级地震,在新闻媒体的报道下,全国人民开始关注盈江灾情。健身体系建设是加快发展群众体育事业、增强人民体质的重要内容;做好群众体育工作、提高群众健康水平,充分体现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这不仅充分贯彻了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精神,也是脚踏实地贯彻胡锦涛同志提出的“做好新形势下的民族工作”的指示,对加快边疆民族灾区经济社会发展,具有重要的政治意义。

云南边疆地区由于群众总体的生活水平较低,再遭遇地震灾害袭击,全民健身活动开展较缓慢。原因之一是,盈江傣族村寨多以种植水稻为主,在繁忙的农耕时节,大量时间用于农耕、劳作,经常健身锻炼不现实。其次,体育健身基本设施极其缺乏,体育建设服务水平相对滞后。如锻炼场地缺乏,在盈江县城内所谓的“体育场地”仅为5所中小学的田径场和民族活动广场;民族活动广场在没有节庆活动时成为“临时篮球场”。健身场地、器材数量较少,质量就更令人堪忧,为数不多的篮球场在3·10地震后出现了许多开裂和破损,在球场中央裂缝较大区域已长出草,这样的锻炼环境不利于开展体育运动。广场附近仅有的一套彩票公益基金资助落成的“健身器材”也是锈迹斑斑,无人问津。这些因素导致边疆地区全民健身活动的开展呈现瘫痪状态,灾区群众的闲暇文化生活得不到改善和提高。由此可见,边疆民族地区灾后健身体系重建迫在眉睫。

(二)灾后健身体系重建的特殊规律

民族传统体育具有的民族性、群众性、抗扰性、宗教性、节日性、简易性等特点,充分运用其综合优势作为灾后健身体系重建的组成部分,以其特有的优势功能,在灾区重建工作中起到纽带、桥梁的作用,不仅能促进灾区民族群众的身心健康,有助于构建和谐社会,在重建边疆民族灾区健身体系的工作中起到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作用,对云南其它边疆灾区健身体系建设亦具有一定的实践和理论意义。

1.民族性是云南边疆民族地区灾后健身体系重建的内在动力。云南各族人民依据本民族的风俗习惯创造了具有本民族特色的传统体育,深深烙印上了本民族的鲜明特征,自始至终都渗透着其民族秉性及气节。在景颇族群众中,普遍认为勇猛顽强是本民族不可或缺的民族精神,其“上刀山”、“下火海”活动正是民族勇士勇于挑战的精神体现。而在同片热土上生活着温柔如水的傣族,其武术中的孔雀拳、虎拳、金刚拳等套路拳种则注重相互鼓励、团结一致、习武修德、和气健身。这充分体现出民族传统体育所具有鲜明的民族性,为开展灾后健身工作提供了必要的指引。民族性就像灵魂一般深附于民族传统体育的躯壳中,两者相得益彰。在民族同胞精神、心灵受到重创的特殊时期,开展符合民族性格的民族传统体育,以唤起本民族同胞不屈不挠、外柔内刚的民族觉醒,对健身体系重建工作的开展起到坚实的后盾作用,是重建灾区全民健身的内在动力。

2.群众性是云南边疆民族地区灾后健身体系重建的重要基石。众所周知,民族传统体育最根本的特征就是具有良好的群众基础。少数民族群众从小就参与、观赏本民族的传统体育活动,了解本地约定俗成的文化规则,在耳濡目染的环境中,代代相传,通过言传身教,人们在身体力行中获得体力、情感、心理等方面的愉悦体验,最终逐渐形成社会群体的民族文化行为。在边疆民族地区,利用民族传统体育开展全民健身工作具有天然的土壤。如景颇族在“目瑙纵歌”节日中不约而同地来到民族广场,男女老少热情洋溢的载歌载舞,积极的参与象脚鼓舞、景颇刀等民族传统体育表演。景颇族同胞出自内心喜爱这些喜闻乐见的本民族传统体育,由此体现了少数民族群众对民族文化有着根深蒂固的思想感情基础及深刻的认同感,是民族传统体育不断繁衍的温床。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都是顺应民族地区政治、经济、教育发展的需求,符合当地多数民众的信仰、习俗、观念、兴趣、爱好,群众基础坚实可靠。要顺利开展民族传统体育项目,依靠良好的群众基础是民族传统体育在灾区健身体系重建的基石。

3.抗扰性是云南边疆民族地区灾后健身体系重建的核心因素。民族传统体育流传至今,经历了数千年不同朝代的更新换代,在各种文化的冲击下,依然源远流长。可见民族传统体育具有抗拒各种干扰,自我保护及适应变化发展的内在生命力。由于历史因素,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曾多次遭到禁止和干扰,但随着时代的变迁,各项民族传统体育又获新生,发展迅猛。如傣族的堆沙、丢包等民族传统项目,在“文化大革命”时期,被扣上许多“莫须有”的罪名,遭到大批判和禁止。但在强行禁止的岁月里,深受少数民族同胞喜爱的民族活动,实际上从未停止,只是运动形式更分散或隐蔽一些。[1](P52)民族传统体育的抗扰性,在灾区就能发挥其“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潜在优势,穿越时空条件、超越物质限制顽强生存下来。充分发挥民族传统体育的优势,使其在边疆灾区健身体系重建工作中发挥核心作用。

4.宗教性是云南边疆民族地区灾后健身体系重建的精神寄托。民族传统体育产生于远古时代,古人对自然灾害的不了解及无力控制,都寄托到超自然的神秘力量中,于是宗教巫师就借助民族传统体育来完成祭祀仪式。故以宗教活动为目的的民族传统体育项目数不胜数,其宗教文化也融入少数民族同胞的思想意识中。通过参与宗教活动,驱鬼去垢,寄望夙愿。如居住在大盈江畔的傣族同胞认为只要每年都举行划龙舟比赛,自然界的“众神”就会顺应大家的意愿。以划“龙舟”来制服“水神”,希望水神满足人们的愿望,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平安顺利。这样的心理特征是宗教幻想的满足感,随着科学的发展,人们的认知能力越来越高,宗教迷信色彩就越显单薄。但少数民族同胞参与民族传统体育活动是精神寄托,因此并未随之受到影响。在灾区,少数民族群众刚遭受了自然灾害,身心受到巨大的重创,是精神意识脆弱的紧要关头,人们凭借自己的力量无法使亲人重生,无法避免灾难,在孤立无助的时候,需要借助神灵的力量来抚慰心灵。在灾区重建民族传统体育健身体系,使人们借助参与民族传统体育活动,祛除心中恐惧,告慰已逝亲人,获得神灵保佑,心灵得到寄托。

5.简易性是云南边疆民族地区灾后健身体系重建的优势保障。民族传统体育的悠久历史,恰好映射了自身发展的简易和实用性。在古代没有遮风避雨的体育馆,没有做工精美的体育器材,但民族传统体育依然广泛流传于少数民族群众中,其简单易行的特性正是经久不衰的内在原因。盈江县的“民族、边疆、边境”特征必然导致全民健身活动的开展落后于全国,地震灾害的侵袭使全民健身工作开展更是雪上加霜。此时,更应该突显民族传统体育简单随意的特性,发挥其因时、因地、因人而宜的锻炼优势。如傣族青年男女喜爱的“跳竹竿”项目,在平地、草地上都能跳,器材也为盈江随处可见的凤尾竹,制作工艺简单;还有傣族孔雀拳、景颇刀等民族武术类项目只要在村前寨后即可开展。民族传统体育贴近生活、淳朴自然,在体育场地设施严重不足,远远不能满足广大民众锻炼需要的灾区,要重建健身体系就要从实际出发,因地制宜,因陋就简的建设民族传统体育健身体系。[2](P124-125)

6.节日性是云南边疆民族地区灾后健身体系重建的传承依托。少数民族群众依据农闲季节规律、宗教祭祀、风俗模式等因素,在节日礼庆时大家欢聚一堂,以民族传统体育为庆典仪式,举行固定聚会。因此,民族节日与民族传统体育长期依存至今,节日性是民族传统体育的一大特征。如景颇族的春节是“正月十五”,当天景颇族村寨都举行目瑙纵歌聚会,数以万计的景颇族群众迈着刚健的舞步,齐呼“哦嚷、哦嚷”的歌声进行欢歌纵舞,期间景颇族男子都要进行象脚鼓比赛、景颇刀术表演;而四月中旬是傣族的“泼水节”,也是傣族的新年,在欢度泼水节的时候,有赛龙船、放高升、放孔明灯、泼水、斗鸡、丢包等传统体育活动。现今盈江县少数民族同胞饱受地震灾害所带来的痛苦,在特定日子通过参与民族传统体育活动,使灾民相互交流、倾诉哀思、宣泄情感。这样有利于全民健身活动在灾区广泛持久的开展,是民族地区灾后健身体系重建的重要依托。

二、灾后健身体系重建的作用

(一)提高边疆灾区民众体质

发展体能,增进健康是民族传统体育的本质功能,从人类生理学角度看,利用民族传统体育运动来增强体质是通过“运动耗能——调整恢复——超量恢复”的生理循环,促进人体肌肉、骨骼、生理机制全面发展。边疆灾民的健康情况,由于医疗条件、营养补给、灾后受伤等因素影响,整体情况不容乐观。现阶段,特别需要适宜的身体活动、合理的运动方式来提高灾民体质健康水平。民族传统体育具备有氧运动的健身功能,并且对于疗养康复具有很好疗效,能满足边疆灾民的健身需求。如傣族孔雀拳、梅花拳需要全身上下协调运动,肢体动作与呼吸节奏统一配合,刚柔相济,久练而不乏味,是祛病、康复、健身的最佳手段;风靡傣族男女的“跳竹竿”,要求练习者在一定的时间内连续的双足提踵起跳,具有一定的运动量,同时对增强踝关节力量有着显著作用;[2](P106)景颇族的采花节,全民登山,对人体的耐力、心肺功能都有较好的锻炼效果。因此,强身健体不仅是民族个体的需要,也是维系民族生存的重要保障。提高民族体质,是实现和贯彻党中央开创民族工作新局面的根本条件,在边疆灾区广泛开展健康向上的民族传统体育运动,对灾民身体康复,抗病、痛能力及体质健康水平有显著提高。

(二)调控心理障碍及建立心理归属感

少数民族群众主动积极地参加民族传统体育在参与过程中不仅顺应了风俗文化,还受到民族文化的熏陶。身体得到锻炼,道德得到洗礼。这种娱乐身心的过程,能增进民族感情,起到净化情感、塑造心灵的作用。还易于唤起民族共鸣,实现民族感情的升华,有利于建立心理归属感。如傣族的丢包、堆沙、跳竹竿等活动,都是男女老少群聚一起,健身娱乐,在欢声笑语中缓解地震带来的伤害,并及时缓解社会矛盾和生活压力,释放紧张、焦虑的消极情绪,对促进边疆灾民心态稳定具有积极作用。因此,民族传统体育对灾民心理重建有着显著的作用,是调控灾后心理障碍的有效方式,能帮助民族群众调节心态、表达情感,减轻压力,重建自尊,是恢复心理健康的重要、高效、无副作用的心理治疗方法。在边疆灾区以民族传统体育作为重建民族健身体系的桥梁,通过调控灾民心理障碍,建立心理归属感,为其重建家园增添信心。

(三)满足边疆灾民体育文化生活需要

古老的民族传统体育之所以能够千百年得以不断的传承和发展,是它能使人们在参与过程中体验到愉快欢畅、自由自在、非功利的轻松情感。现阶段,在网络媒体信息不发达或者因灾中断的特殊时期,灾民要克服心理空虚和恐惧,其业余文化生活的多样化就显得尤为重要。民族传统体育是一种独具特色的文化娱乐方式,以行为的表演者和观看者获得双重身心愉悦为目的。灾民借助种类丰富、功效奇特的民族传统体育,交流彼此之间的技艺和思想,调节内在的心理情感,满足心里的各种欲望及娱乐需要,是丰富自己闲暇文化生活的重要手段。如傣族的丢包活动,青年男女相互丢荷包,传播爱情的种子,为未婚男女提供了联欢、谈情的机会。还有打陀螺、跳竹竿等活动,给村寨的男女老少带来了欢声笑语,成为灾民满足生存后享受生活的基本需要。景颇族在春节期间常举行“吉达”的游乐聚会,举行打靶、藤球、摔跤、吹口琴等民族传统体育活动。民族传统体育活动能够适应民族地区社会的发展需要,并逐渐成为在封闭的自然环境下,少数民族群众主要的娱乐方式,借以调节紧张的情绪,安抚灾后的心灵创伤,满足边疆民族地区灾民体育文化生活的迫切需要,是重建和谐灾区的重要举措。

(四)增强民族认同感,提高民族向心力

民族传统体育在发展过程中形成共同的综合性文化载体,在广大的少数民族同胞中具有较强共鸣效应,体现出强烈且鲜明的民族凝聚力。民族凝聚力能聚拢人心,提倡团结一致,是一种神奇的精神粘合剂,民族传统体育就能起到凝聚人心的作用。作为一种群体性的自发聚会方式,拓宽了少数民族群众的社会交往范围,是一种群众性的社会活动,对于少数民族来说也是民族性活动,是人们交际交往的互助场所和中介链接。[2](P138)这种特殊的社交、整合能力,在抗震救灾的战斗中,能发挥其感召力和推动力,激发灾民的斗志,克服困难,有利于维持灾区社会稳定、系统、有序的发展。对增强民族认同感,提高民族向心力,起到重要作用。通过倡导民族传统体育,促进灾民的友谊团结及社会安定,既加强了边疆少数民族群众与党中央的联系,也巩固了灾民对政府的信任和拥护。

(五)促进濒危民族文化的保护和传承

少数民族同胞祖祖辈辈都在这片土地上劳作耕耘、生息繁衍,用勤劳和智慧创造了绚烂多姿、寓意深远的民族文化。其中作为民族传统文化重要组成部分的民族传统体育是人类不同时期特殊的体育历史文化遗存表现形式,是各民族千百年的文化积淀,是民族生存发展的精神食粮,是少数民族同胞生产生活中共同创造的世界文化珍宝。据调查,部分民族传统体育正处于濒危边缘,有的甚至已经失传,如景颇族的“虎赞拳”、傣族的“四方转身拳”等。同时云南特有的15个少数民族都具有人口少、民族文化辐射小的特征,受现代外来文化的影响,加之地震的频繁侵袭,加速了部分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流失,一些有关民族传统体育的神话、历史传说、工艺技术等珍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随着一些艺人的去世而消亡。因此,重建灾区民族传统体育健身体系是解决民族传统体育濒危绝迹的最佳方法,是对珍稀的民族传统资源高度重视,对云南省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具有现实意义。

(六)促进和谐社会的构建

《全民健身计划纲要》指出:“积极发展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事业,在民族地区广泛开展以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项目为主的健身活动”。《纲要》的颁布对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尤其是在全民健身活动开展为盲区的边疆灾区,更起到了明确的指引作用。同时,和谐社会的提出,受到群众拥护,其构建工作成为党中央确定的社会发展核心战略目标。把恢复重建同扶持民族传统体育发展相结合、提升灾区健身水平,最终实现构建和谐灾区的宏伟目标。和谐社会的构建需要桥梁和传播渠道,民族传统体育就是桥梁和渠道之一。灾民经历了频繁的地震灾害之后,居住环境、健康状况都受到了严重影响,以开展民族传统体育来提高灾民的身心健康水平及生活质量。当务之急是激发灾区民族同胞团结统一、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以此加强民族凝聚力建设,达到社会和谐的稳定状态。因此,发挥民族传统体育的特殊作用,为构建灾区和谐社会做出应有的贡献,不仅是满足灾区群众生活需求,也顺应了我国政府的社会发展战略。即重建不仅仅立足灾区现状,还考虑到民族地区发展需要,认识到“民族、边境、边疆”灾区健身体系重建的特殊规律,才是一个符合现阶段云南盈江灾区社会发展的理想模式。

结 语

云南盈江县全民健身工作的开展因贫因灾处于初级建设阶段,全民健身体系经受重创。现阶段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时期,边疆灾区的全民健身体系重建就应该凸显民族特色。充分利用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的资源优势重建灾后全民健身体系,体现以传统显特色、以特色显优势、以优势补劣势的战略思想。同时还体现民族传统体育活动在维护灾区社会稳定,增进民族团结发挥的积极作用;有强化本民族内部思想感情,弘扬民族精神,增强民族凝聚力的强大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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