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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者服务业对第二产业TFP影响的实证分析
——基于2001—2008年省际行业面板数据

2012-11-12际,陈

财经问题研究 2012年2期
关键词:第二产业生产者服务业

胡 际,陈 雯

(南京大学 经济学院,江苏 南京 210093)

一、引言及文献回顾

20世纪中期以后,发达国家率先引领了全球产业结构转化的浪潮,以往先进的工业化国家开始将经济重心转移到服务业上。1960年,高收入经济体第三产业占经济总量54%,而到2006年,比重更是上升至72%。发达国家服务业的发展在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领域内尤为突出,诸如金融、通讯、批发和零售等行业已占发达国家产业活动的50%以上。随着当前的全球化程度的不断加深,服务业亦随着跨国公司的全球布局而实现了国际化,业务的外包、离岸化等新型生产组织方式为跨国公司捕获全球市场提供了更多的可能。其中,生产者服务业更是全球产业布局调整过程中的重中之重。

生产者服务指“那些为其他商品和服务的生产者用做中间投入的服务”[1],与直接满足最终消费需求的消费者服务相对。狭义上,它指提供给所有产业部门中间投入使用的那些服务;广义上,只要不是满足消费者对服务的最终消费需求的那些服务都可归为生产者服务,包括政府部门的消费、出口和资本形成等最终使用需求[2]。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西方发达国家已逐步将大部分制造业环节通过跨国公司转移至劳动力成本低廉的发展中国家,而近些年来,更是开始将其中的生产服务环节独立出来,作为新的产业形态外包给中国、印度等拥有大量高级人力资本的发展中国家。

反观我国情况,净出口和投资仍然占据国内生产总值的绝大部分,在大量政策的刺激下,消费依旧增长缓慢,而产业结构方面,也仅有少数东部发达城市的服务业占据经济总量的比值超过50%。消费的低迷同样使得消费者服务业难以发展,大多数消费者服务仍由家庭内部完成。因此,虽然我国生产者服务业占据服务业的比重很高,但这并非由于其发展水平高,而是由于消费者服务业萎靡,造成了生产者服务业有“量”无“质”的现状。

面对次贷危机以来外需下降的情况以及“十二五”规划对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提高产业核心竞争力的要求,优化产业结构、发展现代产业体系成为我国当今的重要经济任务。而在这个过程中,理解产业之间的互动机制,尤其是生产者服务业对制造业的促进机制,是实现制造业升级、提升我国在全球价值链中位置的关键。

围绕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互动发展的问题,早前很多学者进行了相关研究。江小涓和李辉注意到我国长期以来经济高速发展而服务业发展缓慢这一有悖于其他国家发展规律的情况,通过多元回归模型分析了收入水平、人口规模、城市化水平等因素对服务业发展的影响,并预期在我国GDP上升到一个新台阶后服务业比重会明显提高[3]。江静等的实证结果表明,生产者服务业的扩张促进了制造业整体效率的提高。其中劳动密集型行业主要受交通运输和邮电通信业发展影响,资本密集型行业主要受金融保险业发展影响,而科学研究对于制造业影响具有滞后性[4]。顾乃华等探讨了在我国特殊体制下生产者服务业对于提升制造业竞争力有何作用。他们发现东部地区生产者服务业发挥的作用最为充分,而金融保险业最能提升制造业竞争力[5]。此外,顾乃华引入地理距离、政策环境、工业企业整合价值链的能力等变量分析了生产者服务业对工业发挥外溢效应的渠道[6]。在我国城市化与服务业互动发展方面,顾乃华采用了252个城市的样本进行分析,发现城市化是影响服务业增长速度和比重的重要因素,而城市所属省份的制度与政策也发挥着重要的调节作用[7]。代中强利用长三角16个城市的时间序列数据分析发现制造业与生产者服务业并不存在互动发展,而采取激励创新、消除行政壁垒等措施有利于构建产业间互动融合关系[8]。高觉民和李晓慧的实证结果则相反,他们运用2000—2007年省际面板数据分解了资本要素和劳动要素,发现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之间有相互促进的关系[9]。刘辉煌和任会利考察了生产者服务进口如何影响制造业竞争力的中介效应,他们发现生产者服务进口和FDI提高了我国制造业的国际竞争力,而技术进步是生产者服务进口促进制造业竞争力提高的中介变量[10]。张三峰利用区位商指数的方法测算了生产者服务业在我国城市中聚集的程度。他发现,国内生产者服务业有明显的城市集聚现在,但空间集聚并不明显,不同城市应采用不同的策略促进生产者服务业集聚[11]。王治和王耀中分别考察了我国东、中、西部服务业发展与制造业升级的关系,发现东部地区服务业的快速发展是由制造业升级所致,但服务业发展对制造业升级作用不明显,而中西部地区两者的发展水平都较低,但服务业的发展带动了制造业发展[12]。

可以发现,之前学者的研究主要着重于考察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之间的整体关系,尽管大多结论表明生产者服务业的确对制造业有促进作用,但细化地分解生产者服务业对制造业效率提升机制的文章少之又少。江静等[4]分行业考察了生产者服务业对制造业生产效率的影响,但该文只是粗略地将生产者服务业分为交通运输仓储及邮电通讯、金融保险以及科学研究三个行业,且科学研究行业中包含了地质勘查业的数据,这对其后的实证分析结论的准确性造成了较大影响。本文旨在更准确地分行业探讨生产者服务业对第二产业生产效率的促进机制,确定各类生产者服务业,尤其是科研与技术服务对制造业升级的贡献程度。实证方面,笔者先测算出各地区第二产业全要素生产率,用这一更科学的指标来衡量工业技术进步率,并收集2001—2008年的省际行业面板数据考察生产者服务业对工业技术进步率的促进作用。

二、理论框架

格鲁伯和沃克[1]利用生产迂回学说(Roundabout of Production)勾勒出了生产者服务业对制造业的促进机制。根据生产迂回学说,生产过程的重组和迂回能够提高生产力,因为迂回的生产过程需要更多的中间环节投入,而复杂细化的生产过程对劳动力和资本的专业化程度也有更高的要求。格鲁伯与沃克则定义了生产者服务业在迂回生产过程中的作用。他们认为,生产者服务业能够引导专业化的人力、知识资本进入商品和服务的生产过程之中,进而提高商品和服务生产过程中的营运效率、经营规模以及其他投入要素的生产率,从而促进制造业的发展。

李善同等[2]根据波特的价值链理论,分上中下游三个阶段大致将制造业生产过程中所需的生产者服务业归纳如表1所示:

表1 生产者服务业按生产阶段的分类

此外,生产者服务业的发展为制造业提供了上下游服务部门,有利于促进制造业产业集群(Industrial Clusters)的形成并继续吸引优质资本加入产业集群。产业集群则能为制造业带来劳动力市场共享、技术外溢效应等优势,为产业的创新升级提供了更好的基础。

Hulten等通过希克斯中性的效率函数模型分析了基础设施对经济增长的外溢效应[13]。刘龙生和胡鞍钢同样用该模型检验了我国基础设施的外部性[14]。与基础设施提供的“硬件”服务类似,生产者服务业对制造业的效率提升是通过上下游配套的“软件”服务和集群的技术外溢效应实现的,因此本文借鉴了他们的思想,选用如下生产函数:

其中,αK与αL分别表示资本和劳动的产出弹性,且 αK+αL=1。

三、第二产业TFP的测算

在规模报酬不变时,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可化为如下形式:

其中,Y用第二产业GDP代替,L用第二产业的就业人口代替,K用第二产业资本存量代替。第二产业的GDP和就业人口可由历年《中国统计年鉴》获得,第二产业资本存量来自Wu[15]对我国各地区 1978—2006年三大部门资本存量的测算,笔者根据Wu的数据补充推算了2007—2008年的第二产业资本存量。由于我国经济发展水平的地域差异性很大,即使同是位于东部,长三角、珠三角等经济发达地区的产业结构和生产效率又与其他东部地区有很大差异,因此各地的资本和劳动的产出弹性不能统一估计,本文将我国分为西部、中部、东部地区三个区域①在地理位置处于东部的地区中,仅将北京、天津、上海、广东、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归入东部地区,其他五个东部省份经济水平远低于上述东部发达地区,因此笔者将他们归入中部地区计算。而重庆作为直辖市,其经济水平更接近于中部省份,在计算资本和劳动的产出弹性时将其列入中部地区,而非西部地区。来计算各地的资本和劳动产出弹性,用回归方法可以计算出上述三个地域的劳动与资本的产出弹性αK与αL,再代入各地区的第二产业总产值Y、资本存量K和劳动投入量L,由(3)式可算得第二产业的全要素生产率TFP。

在Hulten的模型中,Y代表总产出,I代表基础设施存量,K代表非基础设施资本,L代表劳动投入量。基础设施的外部性主要由希克斯效率项A(I,t)体现出来,它反应了生产效率提升所引致的产量增加的因素。由于笔者所考察的生产效率的提升机制也是技术外溢效应,因此本文中生产者服务业对制造业效率的提升效应也可以通过 A(I,t)表示出来。而希克斯效率项A(I,t)可通过计算全要素生产率TFP获得,在本文中,所测算的是第二产业的全要素生产率。根据Hulten等类似的假定,并将非基础设施资本与基础设施资本合为统一项,可以得到各地区第二产业全要素生产率的计算公式:

表2 部分地区部分年份第二产业TFP 的测算结果

四、实证分析

早前许多学者都测算过我国的TFP,并对其决定因素进行过多方面的考察,但通过TFP考察技术外溢效应的研究并不多见。刘龙生和胡鞍钢用省际TFP作为技术进步指标衡量了基础设施的技术外溢效应[14],刘辉煌和任会利用全国制造业的TFP代理技术进步,并以其作为中介变量考察了生产者服务业进口对制造业国际竞争力的影响[10]。然而,尚未有文献采用省际分部门的TFP作为技术进步指标考察生产者服务业对工业效率的提升作用。因此,本文用省际面板数据分行业检验了生产者服务业对第二产业TFP的影响,目的在于更细化、准确地分析各类生产者服务业对制造业升级的作用机制。本文实证模型以上文理论框架为基础,形式如下:

lnTFPi,t=α+β1lnWLi,t+β2lnYZi,t+β3lnDXi,t+β4lnJRi,t+β5lnJSi,t-1+γlnXi,t+εi,t

1.核心解释变量

模型的核心解释变量为分行业的生产者服务业增加值。本文选取物流服务(WL)、邮政服务(YZ)、电信服务(DX)、金融与保险服务(JR)、科研与技术服务(JS)这五个对制造业效率影响最大的生产者服务业作为解释变量。其中,科研与技术服务指标用技术市场成交额代替。考虑到科研与技术对生产的影响具有滞后性,因此采用滞后一年的技术市场成交额数据。

2.控制变量

模型中控制变量向量X反映了其他的宏观环境层面上影响第二产业全要素生产率的因素,包括以下四个变量:(1)教育水平(JY)。教育水平反映了各地区从业人员的素质与技术水平,劳动者素质越高地区生产效率也应越高,本文以人均教育经费反映各地区的教育水平。(2)政府规模(ZF)。与许多西方国家的“小政府”主义不同,我国长期以来拥有庞大的政府规模,而政府的投资与消费也是我国经济增长过程中的重要推动因素。一方面,政府对公共服务、基础设施建设的投资能够为劳动者和企业提供便利,有利于工业生产效率的提高;另一方面,政府的投资会对民间投资有一定挤出作用,且政府不以盈利为目的,其行为往往不符合经济效率最优化原则,可能抑制生产效率的提高。本文以政府消费占总消费的比重来衡量地区的政府规模。(3)开放度(KFD)。从理论上来讲,一个国家和地区的开放度越高,越容易接触到国际前沿,从而更有利于对先进技术的引进和先进管理经验的吸收[14]。本文选取进出口贸易总额占GDP的比重来衡量各地区的开放度。(4)产业结构(JG)。产业结构的优化与升级能够提高社会资源的配置效率,以高附加值、环境友好型的服务业为新的经济增长点也是走可持续发展路线的客观要求。以西方国家的经验来看,第三产业发展越领先的国家,其经济发展水平也越高。因此,本文以第三产业从业人员占总就业人口的比重作为衡量各地区产业结构的指标。

3.数据来源及处理

本文选取2001—2008年30个省际面板数据,其中西藏自治区由于部分数据缺失未被列入样本。本文数据均源自历年《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工业经济统计年鉴》和《中经网统计数据库》,此外,计算各地区第二产业TFP时所需的第二产业资本存量来自Wu[15]对我国各地区1978—2006年三大部门资本存量的测算,2007—2008年数据由笔者根据Wu的数据补充推算得到。

4.实证结果及分析

表3 生产者服务业对第二产业TFP影响的实证结果

模型1分析了全体生产者服务业分行业对第二产业TFP的影响;模型2—模型5考察了科研与技术服务与其他生产者服务业对第二产业TFP的共同作用效果,着重分析了科研与技术服务的影响;模型6—模型10分行业单独考察了各个生产者服务业对第二产业TFP的作用力。表3给出了本文的实证检验结果。

由模型1的实证结果可以发现,物流、电信、邮政以及金融服务的发展都能显著地促进第二产业TFP的提升。其中,物流与金融行业在1%的显著水平下通过了显著性检验,邮政与电信行业其次,分别通过了5%与10%的显著性检验。而物流与金融行业的作用最为明显,这两个行业对第二产业TFP提升的弹性分别为0.129%与0.093%。值得注意是,与江静等[4]的实证结果不同,本文中滞后一期的科研与技术服务行业与第二产业生产效率呈负相关,且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这表明我国第二产业的发展仍然以粗放形式为主,企业能通过物流与电信服务降低运输成本、提高信息获取速度,从而提升劳动生产率,但粗放式的生产对技术的需求度不高,因此技术服务对其生产效率的提升不显著。

在模型2—模型5的实证结果中,物流、电信、邮政与金融服务均在1%的显著水平下通过检验,其中物流与电信服务影响力较大,金融服务较弱,而科研与技术服务仍然无法通过显著性检验,这进一步说明了我国科研与技术服务行业对第二产业全要素生产力的推动作用微不足道。

模型6—模型10的实证结果表明,对第二产业TFP提升的促进作用最为明显的仍然是物流与电信行业,其次是邮政与金融行业,它们均通过了1%的显著性检验。科研与技术服务虽然在5%的水平下通过了显著性检验,但它对第二产业TFP提升的弹性仅为0.032%,远低于其他四个行业,而且模型10的值只有0.76,说明在单独考察科研与技术行业的影响时,模型的解释力度不够强,这再一次表明我国第二产业仍然以粗放的生产与发展模式为主,科研与技术服务行业对第二产业TFP的提升没有显著影响。

在四个控制变量中,教育水平在所有模型中都通过了显著性检验,除模型3与模型7以外的其他模型中均表明,教育水平对我国第二产业TFP的促进作用很大,说明我国第二产业的生产要素中,劳动投入占有很大比例,人力资本是第二产业发展的重要环节,因此劳动力素质的提高能够较大程度地提高第二产业的总体生产效率。

政府规模对第二产业TFP的提升作用最明显,在所有模型中它的平均弹性为0.313%,而且均在1%的显著水平下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这说明我国第二产业的发展仍然有很大一部分依靠政府投资与消费,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大政府”对我国第二产业TFP的提升作用要强于政府行为扭曲资源配置所带来的效率损失作用。

此外,开放度对我国第二产业TFP也有正向促进作用,其平均弹性为0.104%,在模型2—模型10中都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诸如广东、浙江、上海等地区经济开放程度较高,其第二产业发展的质量和程度也都较高,这一定程度上得益于外贸,尤其是FDI与进口贸易为企业带来的国外先进技术与管理经验。另一方面,对外开放能够为企业提供广阔的海外市场,这也迫使企业提高生产效率,通过出口参与国际竞争。

只有在少数模型的实证结果中,产业结构对我国第二产业TFP具有显著影响,但它对第二产业TFP提升的弹性达到0.173%,其影响力甚至强于开放度,在伴随金融服务业发展时,其影响力会大大加强。产业结构不合理是我国长久以来存在的经济问题。截止2009年末,我国三大产业的从业人员比例分别为38.1%、27.8%以及34.1%,与西方发达国家相比,第三产业所创造的就业比例明显偏低。刘龙生和胡鞍钢[14]指出,我国是人口与劳动力大国,在建国初期,为解决广大人民的就业问题,我国户籍制度将大部分人口限制在了农村,改革开放后的户籍制度的改革引发了大量农村劳动力进城,进而增大了城市就业压力,这加剧了产业结构不合理的状况,并阻碍了产业结构的调整与升级。本文实证模型的检验结果证明了优化产业结构的必要性。这意味着优化产业结构、细化服务业分工,能够有效地提升第二产业TFP,契合了生产迂回学说的理论。

五、结论与政策含义

本文以生产迂回学说为理论框架,基于生产者服务业与工业互动发展的最新研究文献建立理论模型,并引入了教育水平、政府规模、开放度以及产业结构四个变量控制宏观经济环境的影响,从实证层面上考察了我国生产者服务业分行业对第二产业TFP的作用。

1.本文的主要结论

第一,我国生产者服务业对第二产业TFP的提升有显著促进作用。

第二,对第二产业TFP影响最显著的生产者服务业是物流服务与电信服务,金融服务也对其有相当的促进作用,而邮政服务的影响力较弱。

第三,科研与技术服务对第二产业TFP没有显著影响,这主要是因为我国第二产业大多技术含量不高,无论生产方式还是发展模式都较为粗放。

第四,政府规模与开放度对第二产业TFP有显著正向作用。

第五,产业结构对第二产业TFP有一定促进作用,金融服务的发展能放大其正向作用。

第六,教育水平对第二产业TFP影响显著,说明劳动力要素在我国第二产业生产投入中占据相当比例,提升人力资本是提高第二产业生产效率的有效途径。

2.本文的政策含义

第一,坚定地发展生产者服务业,以物流、金融、信息服务为领头,在放宽市场准入条件的同时规范市场环境,鼓励市场化竞争,降低社会交易成本,促进制造业将生产性服务环节外包。

第二,在增加科研与教育投入的同时,对投入经费的去向和使用效率加强监督,实行“赏罚分明”的政策,不能一味地、简单地对科研和教育进行大规模投入,而应以大力支持技术密集型制造业、发展制造业集群为前提,有针对地建立多层次的人才培养机制。

第三,在保证充分就业的前提下加快优化产业结构的调整,以高新技术为先导,发展高技术含量的制造业与服务业,培育新能源、低碳产业和生物技术等新兴战略产业,通过科技创新和新兴产业实现产业驱动要素的转变,打破我国第二产业价值链低循环的锁定。

第四,合理利用政府投资,加快交通、信息基础设施的现代化建设,利用政府公共服务的外溢效应促使高端制造业、生产者服务业集群形成。

第五,继续发挥外向型经济的优势,加大经济开放力度,利用FDI与进出口贸易吸收国外的先进技术与理念,鼓励企业的模仿与创新,并逐步推动金融、保险业的国际化进程。

[1][加]赫伯特·G.格鲁伯,迈克尔·A.沃克.服务业的增长:原因与影响[M].陈彪如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3.

[2]李善同,高传胜,等.中国生产者服务业发展与制造业升级[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8.

[3]江小涓,李辉.服务业与中国经济:相关性和加快增长的潜力[J]. 经济研究,2004,(1).

[4]江静,刘志彪,于明超.生产者服务业发展与制造业效率提升:基于地区和行业面板数据的经验分析[J]. 世界经济,2007,(8).

[5]顾乃华,毕斗斗,任旺兵.中国转型期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与制造业竞争力关系研究——基于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J].中国工业经济,2006,(9).

[6]顾乃华.生产性服务业对工业获利能力的影响和渠道——基于城市面板数据和SFA模型的实证研究[J]. 中国工业经济,2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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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张三峰.我国生产者服务业城市集聚度测算及其特征研究——基于21个城市的分析[J].产业经济研究,2010,(3).

[12]王治,王耀中.中国服务业发展与制造业升级关系研究——基于东、中、西部面板数据的经验研究[J]. 华东经济管理,20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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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刘龙生,胡鞍钢.基础设施的外部性在中国的检验:1988—2007[J]. 经济研究,2010,(3).

[15]Wu,Y.R.China's Capital Stock Series by Region and Sector,1978—2006[R].Working Paper,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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