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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与发展:中国旅游人类学研究二十年

2012-08-15孙浩然

湖南工业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2年3期
关键词:人类学民族社区

孙浩然

(云南民族大学人文学院社会学系,云南 昆明 650031)

经验与发展:中国旅游人类学研究二十年

孙浩然

(云南民族大学人文学院社会学系,云南 昆明 650031)

旅游人类学在中国经历了从介绍述评国外研究成果到致力于学科本土化的学科发展之路。随着国内旅游业的蓬勃发展,各类旅游项目大量开发出来,人类学在旅游研究中的话语权重加大。当前,旅游人类学的理论主体日趋多元,在学科发展趋势上也呈现综合趋势。我们应该在保持旅游人类学独立性的同时,广泛借鉴相关学科的最新成果,以高度的学术自觉精神和社会责任意识,为中国旅游事业更好更快的发展做出应有的理论贡献。

旅游人类学;旅游社会学;本土化;社区参与

旅游人类学在中国经历了从介绍述评国外研究成果到致力于学科本土化的学科发展之路。自1990年起,国外关于旅游本质研究的重要文章相继在国内重要刊物翻译发表,如艾德勒的《旅游是一种表演艺术》、辛厄的《“原始赝品”、“旅游艺术”和真实性的观念》分别在《国外社会科学文摘》1990年第5期和《哲学译丛》1995年专刊上发表。《旅游学刊》从1996年第1期开始,连续4期刊载申葆嘉的《国外旅游研究进展》系列论文,将旅游社会学和旅游人类学并为一节进行简要介绍。宗晓莲发表于《民族研究》2001年第3期的论文《西方旅游人类学研究述评》材料较为翔实,她认为西方旅游人类学研究者从目的地社会、游客以及客源地社会等不同视角出发,分别形成旅游是一种涵化和发展的形式、旅游是一种现代世俗仪式、旅游是一种上层建筑的不同观点。在该文的姊妹篇、发表于《思想战线》2001年第6期的《西方旅游人类学两大研究流派浅析》中,宗晓莲认为,经过40年的发展西方旅游人类学显现出两大主要研究流派:对旅游的社会文化影响的究和对旅游的文化符号内涵的探索,它们分别以纳什(Dennison Nash)和格拉伯恩(Nelson Graburn)为代表;宗晓莲介绍了这两大研究流派在旅游的本质、人类学从什么角度及怎样研究旅游等问题上存在的理论差异;认为剖析双方的思想分歧可以加深对西方旅游人类学研究倾向和研究思路的了解,对于刚刚起步的中国旅游人类学研究有一定的借鉴意义。宗晓莲还将美国旅游人类学研究先驱者之一纳什的重要著作《旅游人类学》翻译成中文,由云南大学出版社2004年出版。该书不仅概括了过去四十年来西方旅游人类学研究的方法、理论以及存在的不足,还通过对旅游活动、旅游业特点的分析,预示了旅游研究中将要出现的研究主题和方向。瓦伦·史密斯的《东道主与游客———旅游人类学研究》由张晓萍、何昌邑翻译,2002年在云南大学出版社出版后,也产生了一定的学术影响。

一些学者还就西方人类学研究某一重要理论或重要人物进行专门介绍。赵红梅通过评析美国旅游人类学家纳尔什?格雷本的“旅游仪式论”,探寻旅游因何而神圣,又为何能与严肃的仪式相比肩的原因,指出“旅游仪式论”在旅游研究和旅游开中的理论和现实意义。[1]张晓萍专门介绍了美国的旅游人类学研究状况,对格雷本的“旅游人类学”理论、“旅游是一种现代朝圣”的观点也都撰有专文介绍。[2]

一、旅游人类学本土化的努力

在介绍西方理论的同时,许多学者也提出发展中国旅游人类学的建议和意见,并自觉运用西方人类学中的重要理论和概念分析研究我国旅游业中存在的各种问题,积极为实际工作部门献言献策。覃德清、戚剑玲通过探讨西方旅游人类学的学术渊源、研究立场,揭示其对建构中国旅游文化研究的启迪意义,提出应将西方完备的可持续发展理论与中国传统哲学中的天人合一思想结合起来,作为旅游文化研究的哲学根基,在多重交融中促进旅游文化研究并推动我国的旅游业朝着有序、和谐、稳健的方向发展。[3]这是在旅游人类学研究学科本土化进程中迈出的可喜一步,学科本土化的学术和现实意义自不待言。彭顺生就发展中国旅游人类学提出一些了初步建议,他认为中国的旅游人类学研究存在研究队伍尚未形成规模、科研成果不多等问题,在广度和深度上,都远不能与西方相比,因此必须从成立学术协会,创立学术刊物,加强学术交流,培养学术人才等方面加大建设力度。[4]高路加的《中国旅游人类学纲要》和彭兆荣的《旅游人类学》同时于2004年出版,是中国学者的最早旅游人类学研究专著。2005年云南大学出版社出版了张晓萍主编的论文集《民族旅游的人类学透视——中西旅游人类学研究论丛》,收录了国内外23篇论文,其中22篇是国内论文,且大多是曾经在国内各类学术杂志上发表。

张晓萍在对西方旅游人类学研究中的“舞台真实”理论进行梳理的基础上,对传统文化和旅游开发做出了乐观的瞻望;[5]白杨一反旅游人类学侧重于东道主社会研究旅游真实的传统,以游客的旅游需求为出发点,对游客与旅游真实之间的关系进行初步分析。[6]李祥福借用文化人类学的“过渡仪式”(rite of passage)来分析旅游活动,认为旅游是一种益、害并存的跨文化交流,表现为一种特殊的族群关系,人们借旅游完成某些重大的人生或心灵的转变。[7]郑晴云、郑树荣在借鉴纳尔逊?格雷本有关旅游的“神圣旅程”理论与麦肯耐尔有关旅游是一种“现代宗教替代”理论的基础上,认为传统的朝圣不失为一种初始形态的旅游,而旅游又衍生成了一种新形式的现代朝圣。因此,剥开旅游的物质外壳,从旅游的精神文化本质上来说,旅游是一种现代的朝圣。[8]而这一话题自从麦肯耐尔首倡以来,就一直成为旅游人类学的重要研究对象。

光映炯总结了目前对旅游人类学学科定位的三种观点:其一,归于文化人类学。如杨慧等指出,“今天,人类学家们不仅意识到旅游对于当地人发展的重要性,而且还将旅游视为文化人类学研究的一个重要分支领域。”[9]其主要理论包括旅游民族与文化族群、文化的变迁与涵化、全球化与地方化、传统文化与现代化、文化的认同与重构、民族志与人类学知识等。其二,归于应用人类学。如覃德清等认为,“旅游人类学应该视作应用学科来定位”,“随着应用人类学在20世纪中叶以来的迅猛发展,作为其中一个分支的旅游人类学也逐渐形成了一定的研究方向和规模。”[10]其三,视为独立的多元交叉学科。如张晓萍等认为,“由于人类学家对旅游的研究还要涉及到一个社会的诸多方面,如社会、经济、文化、地理、宗教、法律、心理、语言、阶层等等,所以旅游人类学是一门跨学科研究的学科,是一门具有广阔研究领域的多元性学科。”[11]光映炯评价上述归类认为,相对而言第一种说法比较准确,但对旅游的层面考虑不足;第二种看法对旅游人类学的学术潜能估计不足,因为旅游人类学本身就具有其相对独立而不可替代的理论体系;第三种界定则失之宽泛,这一界定中至少包括了旅游人类学、旅游社会学、旅游民俗学、旅游心理学和旅游经济学等多学科的内容。光映炯认为,旅游人类学是一门旅游学和文化人类学的交叉学科或边缘学科,它以具有明显边界的政治—经济—文化连续体在“旅游场域”中的相互作用作为研究的重心;其学科方法论体系的建构应把来自文化人类学和旅游学的两种视野和方法融合在一起,同时引入“经济—政治底层还原法”,才可能兼顾“旅游”和“文化”这两大轴心内容。他认为,对旅游的相关研究必然要考虑经济、政治和文化等因素。在当代民族—国家的现代化语境中,旅游主要是一种由政治策略支配的经济文化行为,其根本功能在于通过对生产生活时空的调节和转换,来释放或稀释因社会的急剧转型而给其个体成员所造成的心理压力和精神焦虑。同时,通过旅游群体向边缘地带和边缘族群的扩散来传播主流社会的价值观念和行为准则,促使非主流社会主动向主流社会靠拢与趋同,最终达到强化国家符号体系之权威性与合法性的目的。[12]

彭兆荣认为,旅游人类学是一门新兴学科,是许多应用学科中的“后进者”。但是,旅游人类学对“旅游文化”的研究不仅成为该分支最具学科性的核心价值,也成了其他学科乃至决策部门关注的重要内容。[13]廖杨则认为,旅游人类学存在着旅游学与人类学交叉渗透的学理基础,旅游、旅游学与人类学之间存在着内在关联,多元文化并置、“地方性知识”和“文化互为主体性”原则构成旅游学与人类学交叉结合的方法论原则。[14]张晓萍明确指出旅游人类学主要研究旅游业带来的各种社会文化现象的发生、发展和变化,其重点体现在两个方面:其一,对旅游者及旅游本质自身的研究;其二,旅游业的出现给东道国地区带来的社会、经济及文化的影响的研究。后者还包括了对主体和客体之间互动关系的研究。[15]孙九霞对中国旅游人类学的发生、发展和未来方向进行了述评,她认为,旅游业急速发展的现实充当了中国旅游人类学发展最强大的推动力,旅游人类学在国外四十多年的成长也为其提供了良好的基础和借鉴。中国旅游人类学在这双重合力的推动下,学术活动频繁、专业刊物搭建平台、基金资助力度加大、学科建设初见成效。在旅游的社会文化影响、旅游真实性理论、社区参与旅游发展等领域的研究进展显著。但是,仍然存在不少问题,既需要深入发掘人类学本身的理论和方法优势,也还要扎根中国现实。[16]

旅游开发必然要涉及文化的真实性与商品化问题,这是旅游工艺品开发中必须注意的问题。旅游工艺品是在旅游业发展中产生的一种带有显著地域性和深层文化内涵的产品,在民族旅游中,它是民族工艺品,在民俗旅游中,它是民俗工艺品,等等。旅游工艺品的开发,与传统文化和艺术的传承与保护、旅游目的地经济、社会、文化的现代化息息相关。这些一直都是旅游人类学研究的重要话题。杨慧,宗晓莲等认为,通过旅游,摩梭人、纳西人的族群意识得到了加强,族群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得到强化,濒于消亡的东巴文化和母系社会文化重新复兴。王宁教授的《旅游经验的真实再思考》一文将旅游的真实性分为客观性真实、建构性真实、存在性真实,受到旅游社会学和旅游人类学的共同重视,这说明两个学科“血浓于水”的亲密联系。[17]

二、旅游人类学的多元化发展

从第一篇旅游人类学文献诞生至今,民族旅游一直是国外研究中的重点。科恩认为,民族旅游是观光旅游的一种变体;其目标群体在文化上、社会上或政治上不完全属于他们所居住国的主体民族;由于他们自然生态和文化方面的独特性、差异性而被贴上了旅游的标志。换句话说,民族旅游就是“把古雅的土著习俗以及土著居民包装成旅游商品以满足旅游者的消费需求”。[18]我国的学者对“民族旅游”也做过探讨和研究,以民族与民族文化的区别为基础,将“民族旅游”与“族内旅游”区分开来,以少数民族聚居地区的旅游业为主要研究对象。[19]光映炯认为,民族旅游是指旅游者通过对某一民族的独特文化或生活方式的参与、观察和体验,来实现其审美需求的过程。[20]

1999年秋季云南大学人类学系、香港中文大学人类学系和美国伊利诺大学(香槟校区)人类学系于世博会期间共同在昆明举办的国际学术讨论会,此次研讨会的主题是“人类学、旅游与中国社会”,共有来自大陆、香港、澳门、日本、美国、法国、芬兰、澳大利亚等地50余位人类学和旅游学方面的学者参加,提交中英文论文50余篇,以民族旅游为主题的论文几近三分之二。“昆明会议”被一些学者誉为中国旅游人类学诞生的标志。科恩的《东南亚的民族旅游》、柏汝勒的《民族旅游:同一族群,三种情景》、柏列的《傣族与云南旅游前景》、杨慧、刘春的《十字路口的曼春满旅游大潮中的民族文化保留与变迁》、徐新建的《开发中国:“民族旅游”与“旅游民族”的产生与辨析——以“穿青人”、“银水寨”和“藏羌村”为案例的评述》、石硕的《藏区旅游开发的前景、特点与问题》等论文围绕民族旅游的概念、意义、开发内容、开发思路、社会影响等方面的话题进行广泛而深入的探讨。

此后,一些民族志式的旅游研究论文大量发表。就目前状况来看,旅游人类学的研究范围,主要是关于旅游和旅游者、民族旅游、旅游开发的真实性与商品化旅游与文化变迁的互动。荣莉基于戈夫曼的拟剧理论,考察了云南省丘北县仙人洞村旅游开发过程中的多种文化表演行为,她认为旅游地居民通过对传统文化的表演和怀旧,完成了对自我和他者的表述,从而实现了对“现代性”的认同。[21]郑萍通过田野调查分析了傣族曼龙村寨在旅游中,以傣园公司、游客、国家行政权力为代表的现代性力量与曼龙村民这一传统力量在旅游空间的“前台”和“后台”中的撞击和互动。[22]窦开龙在田野调查和查阅文献的基础上,归纳了旅游开发中西部边疆民族文化变迁的各层次表现,并且根据文化人类学的相关理论,分析了旅游开发中民族文化变迁中存在的不良变迁和突出问题,提出了促使两者良性互动的思路和对策。[23]

旅游人类学与旅游社会学在乡村旅游方面有许多共同话题。彭兆荣就乡村旅游所涉及的问题和因素进行探讨,认为乡村旅游与其说是在“乡村空间”里旅行,还不如说是在“乡村概念”中旅游。“乡村魅力”对于都市人群来说或许并不是换一个“地方”,而是换一种体认“价值”。[24]郭凌以费孝通的人类社会学研究为基本知识背景,对比了乡村旅游发展前后乡土文化的变化,说明正是乡村旅游的发展敲开了乡村封闭的大门;而乡村旅游的发展推动了作为弱势文化的乡土文化的自觉,使其开始了从结构到解构的过程,最终达到“和而不同”的城乡文化一体。[25]

三、旅游人类学研究中的社区参与问题

近年来,社区参与逐渐成为旅游研究中的热门话题。社区是指居住在某一地域的人们结成多种社会关系和社会群体,从事各种社会活动所构成的相对完整的社会实体。1985年墨菲(Murphype)出版了《旅游:社区方法》一书,提出了社区参与这一概念,开始尝试从社区的角度研究旅游[26]此后,国内学者也纷纷从这一角度探讨旅游开发与社区发展之间的关系。唐顺铁,[27]刘纬华,[28]文彤,[29]潘秋生、李九全,[30]胡志毅、张兆干,[31]黎洁、赵西萍,[32]赵福祥,[33]保继刚、孙九霞,[34]等人从宏观的角度探讨“社区参与旅游”的学术价值和实践意义,并对这一概念进行了本土化的理论思考。社区、社区参与旅游的研究意义还在于沟通旅游社会学、旅游人类学之间的学科区隔。社区也是社会学的重要概念,吴晓萍、何彪,[35]程占红、张金屯[36]等人从社会学的角度研究了旅游开发与社区社会文化变迁和可持续发展等方方面面的关系。旅游社会学、旅游人类学作为密切相连的姊妹学科,完全可以互通有无,构建旅游研究的共享理论平台和实践平台,推动旅游研究不向前发展,为旅游业发展提供更多的学科咨询。

以孙九霞、保继刚为代表的学者,围绕社区参与的内容、方式、对旅游可持续发展的影响等展开旅游社会学、旅游人类学的实证研究。他们就景区和社区一体化的西双版纳傣族园社区、景区与社区紧密相连的阳朔遇龙河社区、景区和社区保持距离的阳朔世外桃源社区进行了三个案例调查。他们认为,这三种社区代表了企业主导和政府主导两种开发方式,企业主导又分为两种,傣族园社区是国营企业投资,世外桃源是外商投资,它们的管理方式和经营方式有差别。政府主导开发的遇龙河景区处于发展初期,而企业主导的傣族园和世外桃源已经是比较成熟的国家AAAA级风景区。在遇龙河个案中,他们发现随着社区参与迅速发展,多元主体大量介入,政府也参到了旅游利益争夺之中;由于政府政策实施不到位、管理不善、协调无力、公信力下降等原因,使得无序的社区参与不能及时遏止,给旅游可持续发展带来了隐忧。

社区参与旅游研究对乡村旅游表现出极大的学术热忱。宋章海、马顺卫认为,社区参与乡村旅游发展的理念来源于对乡村社区的自然、经济、社会系统整体性认识和对可持续发展的关注,他们从不同侧面分析了社区参与乡村旅游发展的必然性,肯定了乡村社区居民在旅游开发、规划、管理中的主人翁角色,并从社会学、文化学、生态学等角度探讨了社区参与乡村旅游发展的思路,以及实现乡村旅游可持续发展的目标和可行途径。[37]

结语

当前,旅游人类学的理论主体日趋多元,在学科发展趋势上也呈现综合趋势,尤其是与旅游社会学,在研究内容、研究命题、研究方法等方面与有很多相通相似之处。社会学的“拟剧理论”、“场域理论”广泛应用于旅游人类学研究中,而人类学的“仪式理论”、“涵化理论”也成为旅游社会学研究的重要工具。对于旅游的社会学研究和人类学研究来说,几乎不存在“跨学科”的问题,学科间的经典文献经常相互征引;一些重要的旅游人类学家如麦肯耐尔、厄里等,经常被当作旅游社会学家,反之亦然。实际上这些学者从事的研究也很难进行纯粹的学科分类。在国内,这两门学科的研究同样存在许多交叉之处。我们应该在保持旅游人类学独立性的同时,广泛借鉴相关学科的最新成果,以高度的学术自觉精神和社会责任意识,为中国旅游事业更好更快的发展做出应有的理论贡献。

[1]赵红梅.论仪式理论在旅游研究中的应用—兼评纳尔什?格雷本教授的“旅游仪式论”[J].旅游学刊,2007(9).

[2]张晓萍.旅游人类学在美国[J].思想战线,2001(2).

[3]覃德清、戚剑玲.西方旅游人类学与中国旅游文化研究[J].广西民族研究,2001(3).

[4]彭顺生.中国旅游人类学发展述评[J].思想战线,2005(1).

[5]张晓萍:《西方旅游人类学中的“舞台真实”理论[J].思想战线,2003(4).

[6]白杨.旅游真实与游客[J].桂林旅游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6(3).

[7]李祥福.文化人类学视野中的旅游[J].中央民族大学学报,2003(2).

[8]郑晴云、郑树荣.论旅游的精神文化本质[J].思想战线,2003

[9]杨慧等.旅游、人类学与中国社会[M].云南大学出版社,2001.

[10]覃德清、戚剑玲.西方旅游人类学与中国旅游文化研究[J].广西民族研究,2001(3).

[11]张晓萍.旅游人类学在美国[J].思想战线,2001(2).

[12]光映炯.旅游人类学再认识—兼论旅游人类学理论研究现状[J].思想战线,2002(6).

[13]彭兆荣.旅游人类学视野中的“旅游文化”[J].旅游学刊,2004(6).

[14]廖杨.旅游学与人类学的交叉渗透[J].贵州民族研究,2004(4).

[15]张晓萍主编.民族旅游的人类学透视—中西旅游人类学研究论丛[M].云南大学出版社,2005.

[16]孙九霞.旅游人类学在中国[J].广西民族大学学报,2007(6).

[17]王宁.旅游、现代性与“好恶交织”—旅游社会学的理论探索[J].社会学研究,1999(6).

[18]科恩.旅游社会学纵论[M].南开大学出版社,2007.

[19]潘盛之.旅游民族学[M].贵州民族出版社,1997.

[20]光映炯.旅游人类学再认识—兼论旅游人类学理论研究现状[J].思想战线,2002(6).

[21]荣莉.旅游场域中的“表演现代性”—云南省丘北县仙人洞村旅游表演的人类学分析[J].云南社会科学,2007(5).

[22]郑萍.旅游空间中的传统与现代性—傣族曼龙村寨的旅游人类学分析[J].河北学刊,2008(2).

[23]窦开龙.旅游开发中西部边疆民族文化变迁与保护的人类学透析[J].宁夏大学学报,2008(1).

[24]彭兆荣.旅游人类学视野下的“乡村旅游”[J].广西民族学院学报,2005(4).

[25]郭凌.乡村旅游发展与乡土文化自觉——旅游人类学视野中的文化结构与解构[J].贵州民族研究,2008(1).

[26]Murphype.Tourism:acommunityapproach[M].NewYork:Methuen,1985.

[27]唐顺铁.旅游目的地的社区化及社区旅游研究[J].地理研究,1998(2).

[28]刘纬华.关于社区参与旅游发展的若干理论思考 [J].旅游学刊,2000(1).

[29]文彤.旅游与社区发展—以桂林龙胜县平安寨为例[D].中山大学博士论文,2001.

[30]潘秋生、李九全.社区参与和旅游社区一体化研究[J].人文地理,2002(4).

[31]胡志毅、张兆干.社区学和旅游业可持续发展[J].人文地理,2002(2).

[32]黎洁、赵西萍.社区参与旅游发展理论的若干经济学质疑[J].旅游学刊,2001(4).

[33]赵福祥.旅游与社区人文环境互动关系研究[J].云南财贸学院学报,2003(6).

[34]孙九霞、保继刚.社区参与的旅游人类学研究—阳朔世外桃源案例[J].广西民族学院学报,2006(1).

[35]吴晓萍、何彪.民族地区旅游开发与民族社区的可持续发展[J].贵州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0(1).

[36]程占红、张金屯.芦芽山旅游开发对社区的影响[J].山西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3(3).

[37]宋章海、马顺卫.社区参与乡村旅游发展的理论思考[J].山地农业生物学报,2004(5).

Experience and Development:Two Decades of Tourism Anthropology Study in China

SUNHao-ran
(Department ofSociology,Yunnan Nationalities University,Kunming650031Yunnan)

The Anthropology of Tourism in China has experienced Commentary from the introduction of foreign research results to the development path of discipline committed to the discipline localization.With the vigorous development of domestic tourism,a large number of various tourism projects developed,the weight increase anthropological discourse in tourism research.At present,the Anthropology of Tourism theoretical subject is becoming increasingly diverse,and comprehensive development trends also showtrends.We should maintain the independence of the Anthropology of Tourism draws extensively on the latest achievements of the relevant disciplines at the same time,with a high degree of academic conscious spirit and sense of social responsibility,todevelop the Chinese tourismindustrybetter and faster.

AnthropologyofTourism;TourismSociology;localization;communityinvolvement

Q98

A

1671-5004(2012) 03-0087-04

2012-6-11

孙浩然(1980- ),男,河北省石家庄市人,云南民族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博士后。研究方向为宗教社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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