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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链治理: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影响因素

2012-07-31明,林

中国流通经济 2012年4期
关键词:协同效应董事董事会

汪 延 明,林 英 泽

(1.南开大学公司治理研究中心,天津市 300071;2.北京物资学院,北京市 101149)

一、引言

自20世纪80年代开始,价值链、供应链、产业链等理论兴起,推动了产业结构的重大变革。在国外,将价值链和供应链治理作为主要研究方向,基本没有对产业链治理进行研究。自格里菲1999年提出价值链治理开始,汉弗莱和施密茨基于模块化价值链的视角,提出了全球价值链治理概念,认为全球价值链治理是价值链各环节的一种制度和关系安排。[1]由此研究了全球生产网络的四种治理模式——市场型、网络型、准等级制、等级型;普林斯基和莫瑞森提出了由立法、监督和执行三要素为主的治理框架,认为引入外部特定因素更有利于价值链的治理。[2]格里菲又提出了全球价值链的五种治理模式——市场式、模块式、关系式、领导式和等级制,并研究了相关的治理机制。[3]彭特和格本进一步解释价值链治理的内涵,认为价值链治理应该包含链条成员的资格确认、共同行动、成员企业的自主权等问题。[4]相对于价值链治理而言,供应链治理研究起步较早,国外学者对供应链治理的研究基于两种渠道:一种是治理机制的设计;另一种是治理结构的研究。治理机制的研究主要有关系、契约、激励和信任等四种。迪克森首次提出了合作伙伴间的关系治理,认为必须有一种准则来维系研究供应链中伙伴的选择和关系问题。[5]帕斯特纳克提出了供应链契约的概念。[6]近年来,以信任为纽带的新型治理机制受到越来越多研究者的重视。保罗认为,信任可以极大地减小交易成本和代理风险,信任是有效的知识交流的先决条件,已经成为越来越有吸引力的对理性代理人管理机制的一部分。[7]治理结构则侧重于对影响因素的研究,沃克和颇普根据技术创新因素研究供应链治理结构,认为技术的创新能力和创新程度与供应链的治理结构显著相关。[8]虽然价值链和供应链治理提出了对于网络内企业的外部治理和利益主体的共同治理,但尚未涉及到内部治理问题。近年来,国内虽然在价值链和供应链方面也有研究,但基本处于诠释阶段。对产业链治理的研究也是刚刚起步,张雷对中国汽车产业链纵向关系治理模式进行研究,认为产业链纵向关系治理也可以被称为产业链纵向安排,它是指同一个产业链中处于上下游的两个企业之间所存在的一种制度安排。[9]于立宏等根据纵向结构特点,研究煤电产业链的价格形成机制,认为应该组建完善的机构,通过控制手段解决产业链外部传递机制失效问题。[10]以上研究没有真正深入到产业链治理的深层,也没有给出一个比较完整的研究框架。杜龙政等将公司治理理论引入产业链,研究产业链内部治理结构,认为技术主导型产业链治理的核心是董事会治理,董事会中嵌进技术董事,由技术董事的协同能力引致协同效应,带动产业链董事会产生技术战略的协同,提升产业链的动态技术研发能力。[11]本文基于这一研究思路,从组织行为理论和国内外人力资源的文献梳理中提炼影响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影响因素,探究技术董事产生协同能力的根源。

二、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内涵

自从协同理论在管理学科得到广泛运用以来,国外学者的研究视角基本定位于协同效应的研究,很少研究协同能力问题。直至1994年美国战略管理学家戴提出协同能力的概念之后,学者们才将这一问题纳入管理学研究的范畴。戴认为协同能力是在运作好组织知识和技能的前提下,通过协调组织活动取得组织绩效的能力,之后又进一步提出协同能力产生协同效应,并将协同能力划分为四个维度。他认为,顾客相关知识和技能、关系导向两个维度产生组织对外的能力;而流程的整合、流程的调整涉及组织内部的管理能力。在此基础上形成的协同交流更有利于通过组织间的咨询和网络连接实现长期利益。西蒙南从广义角度研究协同能力,他提出企业把协同的经验转化为一种能力,并依据这种能力将协同经验内化为组织内部或个人的经验。基于戴的观点,国外研究趋向于顾客关系、战略伙伴关系、沟通行为和协调活动四个方面,而且基本站在企业和组织层面研究协同能力,对经济活动主体的协同能力研究较少。本文认为,技术董事作为产业链董事会中的技术专家,在董事会和企业研发团队之间应具有很强的专家效应,而产生这种效应的条件必须依赖其协同能力。为此,技术董事协同能力是指技术董事将影响协同的诸因素按照一定的方式进行内化,发挥协调、人际、领导和技术等手段的作用,在同步的条件下产生技术董事个人功能放大,对董事会技术战略决策产生1+1>2的效果。

三、技术董事协同能力影响因素理论模型及假设

1.技术董事协同能力影响因素的提炼

凯南格(1992)认为能力的构成由情感、智力、行为决定,桑文治(1993)则认为,动态环境下,能力构建应受概念、人际、领导、行政和技术的影响,斯颇若和希托普认为,能力由行为和管理的长期过程形成,[12]亨特和沃尔斯(1998)从管理的角度指出,人的管理能力从战略管理、团队构建、组织和环境意识、解决问题与决策、政治影响、行政及运作管理等六个方面考察。斯沃认为,优秀的职业人,其能力的形成反映在人际、认知和内在三个因素的交互匹配方面:人际是关系构建、融合并影响他人的能力;认知是信息收集、抽象思维、完成计划的能力;内在性界定了成就感、毅力和控制的能力。[13]奇塔姆和奇瓦斯提出了五因素模型,认为职业能力应在元能力的驱动下,认知、职能、行为、道德逐层影响和展开。[14]马勇、李丽霞架构的职业经理人能力模型认为,道德价值、资源价值、能力价值是影响职业经理人能力的三大要素,三大要素与个人能力和职业能力间通过能量交换,形成融创新能力和执行能力为一体的能力。[15]不同的学者从不同的层面给出了影响能力的因素。本文出于研究方便,将奇塔姆和奇瓦斯的认知、行为、道德归一为态度因素;保留其职能因素,并根据产业链的空间布局和协同难度等实际问题,设置协同范围因素。

安索夫认为,企业战略的协同效应是降低成本、分散市场风险以及实现规模效益。[16]西多、文德及鲍威尔研究组织绩效时,将协同产生的效应分为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直接效应贡献于协同者本身,间接效应是协同者产生的效应外溢。[17]、[18]杨军认为,一个组织产生的协同效应可分为分工效应、规模效应、范围效应、学习效应,强调学习效应最为关键,组织协同能力伴随学习而产生组织的“相变”①。[19]仇润喜将领导效应界定为领导的威信。[20]上述文献基本上是站在组织层面研究协同问题,对于单个人员(经理、董事)协同效应问题进行研究的文献极少。为此,针对技术董事协同效应的影响因素,首先从技术董事追求的价值目标出发,根据布莱克(1999)对英国董事会中董事绩效评估指标的内涵提炼核心因素,将直接效应、间接效应的影响因素拟界定为“协同效应因素”(包括董事会进行科学的战略决策、降低组织成本、保持产业链董事会的敏捷性、声誉的外溢产生节点企业的仿效、产业链技术信息交流的速度效应);将技术董事在协同过程中发挥的作用和授权界定为“激励因素”。其次,在全国范围内组织47名专家(其中35位教授,12位企业主要负责人),采用德尔菲法对态度、职能、协同范围、激励、协同效应五个影响因素和对应的解释指标进行真实性验证,第一轮反馈意见中认同的36位,占76.6%,不认同或比较认同的为11位,占23.4%;第二轮(增加相关解释性语句)反馈意见认同的42位,占89.4%,不认同或比较认同的5位,占10.6%;最后采用中位数法对5位专家的意见折中,认同数为47位,占100%。

所以,本文将态度、职能、协同范围、激励和协同效应确定为影响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核心因素(参见表1)。

2.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理论模型

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理论模型参见图1。

3.技术董事协同能力影响因素的理论假设

态度是一种心理倾向,是个体根据自己的价值观对人或事物所持有的稳定的评价和行为倾向。态度包括认知、情感和意向三种心理状态。查尔德(1994)认为,当组织中的成员持有一种对事物的坚定态度时,其组织能力和决策的判断能力更强。技术董事对于协同所持有的态度直接决定协同的决心和意志。技术董事的态度因素受认知技术协同(认识水平)、个人拥有知识(知识水平)、技术协同研发投入的支持(协同研发支持)和勤勉四种因素的影响。柯克曼认为,认知是同化过程的核心要件,是形成稳定态度的基础。[21]而态度对于信息的收集、组织和解释极为重要。[22]认知是人的基本活动,人通过认知可以接纳新的信息和知识,甚至可以通过认知推断出事物发展的规律。技术董事作为技术专家,对前沿技术、平台技术和衍生技术的战略研发布局具有更充分的信息和知识,并能收集与产业链协同技术研发相符合的信息,在产业链董事会框架下组织和解释这些信息。

表1 技术董事协同能力影响因素及解释指标

图1 技术董事协同效应理论模型逻辑架构图

奥沙利文认为能力的重要性决定了创新必然是累积性的。[23]协同条件下技术创新的前提是永续学习和知识积累。布莱克认为,较高的知识水平可以帮助董事在董事会中及时有效地提出见解,理解和诠释不同的信息和数据。[24]技术董事的知识水平是产生自身“涨落”的主要条件,在“序参量”(这里指自己的学习习惯)模式引导下,产生能力“相变”。

赫德(1958)指出,在相同的单元关系中,人们的态度在一定的认知基础上对认知对象产生支持或反对的情感。技术董事对处于同一产业链单元体的技术布局、技术研发成本、技术强弱等诸因素从认知上升到同化时,产生正向的支持情景。在我国产业链技术处于弱势、节点企业各自为阵、研发成本过高且积极性不高的现实情况下,产业链董事会中嵌进技术董事,得到技术董事的智力支持和决策支持,不仅体现技术董事本身的协同能力,而且提升董事会和产业链的协同能力。

索南费尔德认为,一个称职的董事,除了表现在业务方面的睿智和博学外,还要热爱本职工作,愿意投入必要的时间和精力。[25]技术董事的能力形成主要来自专家能力和管理能力,这两者都与勤勉有关;另外,技术董事作为执行董事,直接参与管理活动,长期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形成工作惯性。因此,协同能力的大小,取决于惯性的持续性和意愿程度。本文提出假设:

H1:技术董事的态度与协同能力正相关。

技术董事的职能受其在董事会中体现的作用和被授予技术协同权力两个维度的影响。卡西欧、戴维斯和汤普森认为,董事会成员之间具有相似的政治、认知、权力、个人动力时,其沟通成本最低,董事的作用与个人能力和团队的能力紧密结合。[26]、[27]霍格尔和葛明顿也认为,成员将其视为团队的一分子,并且得到其他成员的认可时,所有成员就会为一个共同的目标努力工作。[28]技术董事是产业链董事会中掌握技术信息最充分的职能专家,在董事会中发挥的作用体现为与其他董事间的信息协同,实现个人能力和董事会能力配置的帕累托最优。授权是授权者在一定时间授予下属一定的权力,权力是一种影响他人愿意或不愿意做某事的能力。技术董事的授权来源于股东大会或董事会,这种权力属于合法性权力。但技术董事是技术专家,其人格魅力和知识产生的深度影响,可根据约翰·弗兰克的权力分法称其为专家权力,源自于专家本身。本文所指的授权是两种授权的集合体。一旦授权,其权力能诱发协同能力。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2:技术董事的职能与协同能力大小正相关。

产业链技术的协同研发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工程,涉及人、财、物的合理配置和职能组织、部门的协同配合问题。宋华岭等研究企业组织系统的协同性评价问题时,将组织和部门内部的职能数目称为职能幅度(职能范围),将一个领导者直接指挥的下级数目称为管理跨度。[29]本文将协同的范围界定为管理跨度和职能幅度的乘积,技术董事协同范围按横向层面(核心企业董事会与经营层)和纵向层面(产业链节点企业层面)展开,协同涉及的范围越广,协同的关系越复杂,协同的难度越大。在这种情况下,协同范围是考察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重要指标。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3:技术董事的协同范围与协同能力正相关。

激励理论认为,声誉激励可以提高人力资本价值。技术董事对声誉的追求,源自于得到较高的评价、实现自我价值的需要。对声誉的追求促进能力的成长。为此,提出以下假设:

H4:技术董事的激励与协同能力正相关。

技术董事协同效应分为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直接效应指技术董事通过协同直接实现的效果。邹志勇研究企业集团协同能力时认为,协同能力支配企业集团向有序方向发展,使集团整体功能倍增或放大,实现1+1>2的协同效应。[30]杨军研究董事会内部组织协同治理时指出,不管组织还是组织中的成员,协同能力的内容包括机会识别、价值展望和交流沟通,以此产生的效应应该体现在组织资源的整合与配置方面。[31]李素贤、孙丽娟研究知识型产业与人力资本的协同互动关系时认为,知识型人力资本与产业的核心能力密切相关,两者的协同互动产生更大的合力,形成协同效应。[32]本文认为,为了实现协同效应,技术董事通过配置自身的知识、声誉、权力等专用性资产,提升协同能力。为此,提出以下假设:

H5:技术董事对协同效应的追求与协同能力的大小正相关。

四、研究方法

本文根据前人研究的观点并结合德尔菲法,提炼出态度、职能、协同范围、激励和效应等五个影响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核心因素,将其作为测量的变量。在问卷设计中测试指标为17项,每一项指标采用五级Likert量表测量,1代表差、2代表较差、3代表一般、4代表较好、5代表好。选择天津、北京、贵州、四川、青海、河南、陕西、甘肃等15个省(市、区)制药、化工、钢铁、信息技术、生物、建筑等15个行业的102个企业集团,通过电子邮件、电话访谈、实地调研等形式搜集数据。共发放问卷450份,收回270份,回收率60%。数据录入软件使用Excel,录入过程中对不合格问卷进行删除处理,最后得到的有效样本为247份。本文分析方法采用因子分析和结构方程模型,统计软件采用SPSS15.0,结构方程软件采用LISREL8.70。

五、数据分析和结果

1.问卷的信度和效度

本文用同等信度(Equivalence Reliability)的克隆巴赫系数(Cronbach’sα)分析其信度。用SPSS15.0软件对17个待测项的4199个观测数据进行分析,17个待测项的α值为0.714,根据克隆巴赫系数数据检验要求,当样本数介于待测项的10~20倍、α>0.7时就有良好的信度。本文的样本数为 247,介于 170和 340之间,α=0.714>0.7,所以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

对效度的分析,本文问卷是在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采用德尔菲法进行问卷的真实性验证,所以有很好的内容效度。同时,还采用主成因子分析法检验量表的效度,以1为特征值截取数据,最大化正交旋转结果显示,提取的因子与7个研究的因子相对应,巴特利特(Bartlett's)球形检验显著(Sig.=0.000),KMO=0.855,累积方差贡献率为76.09%。因子载荷值均大于0.5,表明量表具有良好的效度。

因此,本文的数据具有真实性和可靠性,可以进一步进行结构方程模型的分析和相关性检验。

2.结构方程模型分析及相关性检验

本文采用LISREL8.70软件,对技术董事协同能力影响因素的理论模型进行分析。从模型整体拟合的结果看,X2/df=1.324<5,RMSEA=0.242<0.5,NNFI=0.915 >0.9,CFI=0.906 >0.9,SRMR=0.072 <0.08,说明模型拟合度良好。

(1)从参数估计看,态度因素与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参数估计值为 0.35>0,T 值=2.12>2,表明态度因素对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正向影响比较显著,因此假设H1得到验证。(2)职能因素与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参数估计值为0.34>0,T值=1.87<2,表明职能因素对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影响不显著,假设H2没有得到验证。这说明我国技术主导型产业链处于弱势,虽然董事会中有技术董事,但对技术董事的授权有限,技术董事的专家效应体现不充分,董事会成员对技术董事的协同没有形成共识,董事会内部成员间的搭便车、讨价还价、个人形成的专业性资产等因素影响着技术董事作用的发挥。(3)协同范围因素与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参数估计值为 0.45>0,T 值=2.31>2,表明协同范围因素对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正向影响显著,假设H3得以验证。(4)激励因素与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参数估计值为 0.29>0,T 值=2.01>2,表明激励因素对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正向影响比较显著,假设H4得到验证。(5)协同效应因素与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参数估计值为 0.37>0,T 值=3.04>2,表明协同效应因素对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正向影响非常显著,假设H5得到验证。

六、结论及建议

研究发现,技术董事的态度、协同范围、激励与对协同效应的追求力度直接影响着协同能力的大小。职能对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影响假设没有得到验证,说明我国技术主导型产业链处于弱势,虽然董事会中有技术董事,但对技术董事的授权有限,技术董事的专家效应体现不充分。

因此,在技术主导型产业链治理过程中,首先,应建立良好的董事会专家效应机制特别是对技术董事的授权机制,以技术董事的协同带动产业链董事会的协同,形成技术研发的协同战略布局,产生产业链协同治理力;其次,技术主导型产业链内部治理应着眼于产业链董事会架构,以核心企业为主,节点企业为辅,通过核心企业对节点企业进行技术指导或派遣次技术董事方式形成以技术董事为核心、次技术董事为群体的技术专家团队;第三,建立技术董事选拔、培养机制,采用“技术专家+董事+授权”的方式,营造技术董事发挥协同效应的良好环境,使技术董事有一定的人才选拔和培养权、激励下属的财务支持及董事会的信任,以最大限度地发挥技术董事在产业链技术研发和技术战略布局中的协同能力,产生正向协同效应。

注释:

①相变指由原来的能力跃升为更高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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