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集萃
2012-04-29
从革命政治观转向执政政治观
人民论坛第29期刊文指出,从政治社会的无序化转向法治化,需要解决“党大”、“官大”的痼疾,又要克服革命政治观中只能由党垄断政治权力的固有观念,改革政治体制结构中权力过于集中的致命弊端。
近代以来,世界诸国的政治发展都经历了革命的阶段,与之相适应,必然形成革命的政治观。当革命胜利后,取得政权的政治力量都进入了执政阶段,其革命的政治观也须及时地转向执政的政治观。两个不同政治观的置换极为重要,舍此,一个国家的政党和社会政治生活不可能正常发育成长起来,政治现代化的任务也不可能完成。
1949年中国共产党取得全国政权成为执政党后,随着经济状况的好转、社会秩序的恢复,特别是1956年进入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后,中共召开了八大,已认识到党已经成为执政党,提出应充分发展政治民主,完全有条件完成革命政治观向执政政治观的政治转变。但是,由于随即国外发生了匈牙利事件、国内发生了反右派斗争,党内左倾思想开始蔓延,导致这样的转变进程甫一开始便戛然而止,执政政治观不仅没有培育生成,革命政治观反倒愈加根深蒂固。1978年进入改革开放新时期后,中国重新启动了这样的政治进程,在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认识路线指引下,逐步加大了转变政治思维、清除陈腐观念的力度。因此,当下继续认真地分析和总结革命政治观如何转向执政政治观,仍是非常必要的。概而言之,从革命政治观转向执政政治观应从以下六个方面着手:一是政治关系的冲突化转向和谐化;二是政治竞争的野蛮化转向文明化;三是政治宣传的标签化转向务实化;四是政治开展的运动化转向常态化;五是政治社会的无序化转向法治化;六是政治精神的崇拜化转向民主化。
走民主的新路
跳出“兴浡亡忽”的周期率
人民日报海外版刊文说,记得新中国建立前夕,黄炎培问:“我生六十余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见到的,真所谓‘其兴也浡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单位都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力。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既而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就渐渐放下了。有的因为历时长久,自然地惰性发作,由少数演为多数,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并且无法补救。也有为了区域一步步扩大了,它的扩大,有的出于自然发展,有的为功业欲所驱使,强于发展,到干部人才渐见竭蹶,艰于应付的时候,环境倒越加复杂起来了,控制力不免趋于薄弱了。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毛泽东回答道:“我们已经找到了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起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一问一答,振聋发聩。执政时间长了,事业红火了,“环境渐渐好转,精神也就渐渐放下”者果不乏其人;“环境倒越加复杂起来了”,实令人堪忧。在新环境、新形势下,我们找到这条民主新路了吗?我们的民主新路,要和平、稳定的民主政治,不要暴力连连、社会动荡;要统一、和谐的民主发展,不要国家分裂、一盘散沙;要繁荣发展的民主建设,不要经济停滞、生活倒退;要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的民主政治,不要官员腐败、政府变质;要吸收人类民主政治建设共同文明成果,又与本国实际结合,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的有机统一,避免封闭保守、简单照搬。
我们的民主之路,要有中国特色、中国创新。2006年,中共中央明确提出,“人民通过选举、投票行使权利和人民内部各方面在重大决策之前进行充分协商,尽可能就共同问题取得一致意见,是我国社会主义民主的两种重要形式。”在努力改进、逐步完善选举民主的同时,将协商民主作为民主形式之一,在国家权力中枢和社会公众之间建立起一道桥梁,增强政治体系的开放性和包容性,最大限度地反映民意,凝聚民智,维护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两种民主形式结合起来,将有力推动民主政治的新发展。中国,正沿着民主的新路稳步前行。我们要,也一定能跳出“兴浡亡忽”的周期率。
台湾人如何看待道德进步
中华工商时报刊文说,随着两岸交流的深入,台湾社会浓浓的人情味给大陆游客留下深深的印象。有人认为这和传统的中华文化有关,台湾人庇护了中华的文化,把这个民族美好习性留了下来。对此,台湾人自己是怎么看的呢?台湾青年作家廖信忠认为,现在大陆人的一些坏习惯,台湾人也都曾经有过。目前台湾人的整体素质确实比大陆高一些,但是,这些素质是一个社会发展到一定文明高度后,都会有的现代社会的特征,硬是要把它扯上中华文化,有些牵强。廖信忠30年来最大的感触,就是台湾确实从一个有钱而浮躁的社会,慢慢成为一个气氛敦厚温和的社会。原因就是法治和规则。在一个法治健全的环境中,整个社会自然朝着“温良恭俭让”的气氛慢慢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