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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封信的回答》赏析

2012-04-29许淇

散文诗 2012年4期
关键词:特朗略萨斯特罗姆

许淇

今年(2011年)10月,瑞典诺贝尔文学奖授予瑞典8l岁的老诗人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实至名归,世界诗坛同声赞誉。正如去年的得主——秘鲁、西班牙作家巴尔加斯·略萨一样。略萨是结构现实主义小说家,具有世界影响已久,得奖后即到中国来访问。特朗斯特罗姆也曾两度来华,首次是在1985年,转了北京胡同,登上八达岭长城,老诗人很高兴。后一次是2001年,为《特朗斯特罗姆诗全集》的译本首发,在北大举行朗诵和研讨会,然后赴昆明一家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画廊和酒吧去。今天,他不可能像巴尔加斯·略萨那样,获奖后来到企待着的中国诗人面前,他中风瘫痪失语拄拐杖坐轮椅,若出国远游。非得依靠诗歌的翅膀了。

特朗斯特罗姆对中国现代新诗人产生过巨大影响。不仅有多年的中国译家李笠、董继平等,精通外语的诗人王家新、北岛、于坚等都和他有过或短或长的交往。生活在国外的北岛写过回忆长文,描绘了托马斯居住的斯德哥尔摩附近小岛上的蓝房子,1985年第一次作客以后,曾多次去拜会,有时还投宿在蓝房子;1991年老诗人中风以后,北岛再次特地去探病,送去了巴赫的钢琴协奏曲。托马斯会弹钢琴,自称:“我感觉自己是一件幸运或受难的乐器。”(见北岛《时间的玫瑰》)

人们说:译诗是不可能的。译好译成一首诗,其难度犹如重新创造一颗行星。因为诗本身就是诗人将口语散文转化为诗句,而译诗又必须完成转化的转化,特别是汉语方块字,让它从固体化为液体,活泼起来,滚动起来。用我们的白话文,不受古音韵格律的束缚,原本外国的无韵自由诗,肯定会译得更自由而等同于散文诗了。所以我学散文诗,从修辞的角度。必须将提炼的意象转化为诗的语言,特朗斯特罗姆的诗和散文诗,其语言的再造能力,常常使我既惊讶又钦佩。他犹如小岛上的狩猎者,“将灵感捕获进语言”,同样是我一生的追求。

这次诺奖的授奖词说,特朗斯特罗姆“通过凝炼、透彻的意象,为我们提供了通向现实的新途径。”其诗歌的特点是“凝炼、透彻”,如何能做到?诗人曾透露说:“必须敢于割爱、删减:如果必要,可放弃雄辩,做一个诗的禁欲者。”我以此检查我的散文诗的弊病,便是总要“赋得”和“雄辩”一下,总要“纵欲”而不肯“禁欲”,不肯“舍弃”。书此以自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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