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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人名的音系优选与互构

2012-04-24刘清华

外国语文 2012年2期
关键词:音系音义开口

刘清华

(武夷学院 外语系,福建 武夷山 354300)

1.引言

“姓名传承着历史,承载着文化,反映时空和历史上的经济发展状况、思想文化传统及人们的风尚习俗”(高玉华等,2002)。名字的语音特征与文字是一致的,“文字既然起源于存在本身,是摹拟存在,那么至少在外部特征上,语言结构与存在结构在相当程度上存在同构关系。”(辜正坤,2004:14,41)关于人名翻译方面现有的研究专著主要是《英语姓名词典》,如 Adam 的其他叫法有 Ade、Adey、Adie、Adkin、Adnett、Adnitt、Aicken、Aiken、Aikin、Aitkin(高 玉 华,2002),这其中都体现着它的规律性。以前的研究大多集中在英语人名的意义与汉语的翻译(潘红,1998;詹全旺,2006;高玉华等,2002;朱红梅,2002等),以及英汉语言的元音与文化意义之间的互构关系(詹全旺,2006)等。而从语言文化的互构和粒子音系学的角度对人名的研究,尤其是元音开口度和人名语义之间的关系还缺乏关注。因此,通过对此问题的语际间比较,有利于丰富对语言音系结构的认知,进而更好地了解语言文化间的同构原理。

辜正坤(2004)认为:“凡是存在的、可以被当作静态特征命名的事物,都可以成为名词,……在特定的具体语境中当作名词使用。”研究人名的意义与文化之间的关系,将为研究其它词类在特定的条件下如何转化为名词提供参考。人类文化的基础是语言,而语言的核心是语音。以前的研究从文化的角度研究了信息所包含的内容,都是对人名的文化意义的研究。本文将基于粒子音系学理论(Schane,1984a,1984b),从语音开口度的局部意义入手,主要讨论音系学上的/i/,/u/,/a/共同音粒子(张凤桐,1996:5 -7),并通过比较这三个音的开口度,从音高、音强、音程和音色上,观察这些音的微观结构对汉字、英语和俄语的词汇在音系层面的分解来研究音义的同构现象。目的旨在对语言的认知获得较大的自由和空间,以便依照不同的情况区别对待语音和泛语音问题,从而减少对自下而上式的归纳体验,即把一次次零散的、不全面的、片面的认识归于演绎式的验证过程。

2.开口度的认知

辜正坤(2004:25-31)在其专著中,以大量跨语言语料表明,词语的开口度临摹世界上的万事万物,并与之在形状、大小、性质上对称。而音粒子/i/,/a/和/u/的各种结合所形成的元音,类似于构成颜色的红、黄、绿三原色,而辅音则是它的调色板,组成了语言的各种发音。因此,用开口度为研究起点,不仅对人名的研究,而且还为展开词汇的认知研究有着重要的意义。

语言的音义同构有其自然因素。由于人们生活的大环境相同,如山河、江海、空气、植被等,相同的五官感觉器官,提供了认知普遍性的条件,造就了“语言在微观上存在着不同程度的千差万别,在宏观上却又先天地具有普遍特点”(辜正坤,2004:63)。造成差异的原因是不同的心理感受,不依照个别事物的不同去认知世界,因此,音粒子就是对此在语言上做出的规范,即语言的音义间存在着互构性。

音义间的互构首先是与重音的意义关系。语音在临摹客观世界时,重音表明一种表达的期望值,辅音在音响上归于从属地位,如俄语的词汇“遗憾”→“жáлость”,表示了“优选论的中心思想”,“语言的优选论强调在某一语言基础上按优先顺序排列的普遍的制约条件”(张吉生,2003:7-12)。除了时间之外,还有组成意义的语音排列顺序性和开口度的排列。因此,这个研究的基础是认知语言学,范围涵盖语言学的各分支,但有别于纯语音学、音系学以及语法,且与与语言学的各个学科相互交叉。

3.逻辑检验式的设立

罗素的语言形式理论认为,“一种语言将完全是分析的,将一目了然地表明所肯定或否定的事实的逻辑结构”(辜正坤,2004:24)。把这个定义用在音系上,将从各个方面规定发音的口形大小,并受该语言的音位支配。

本文通过应用下列逻辑公式,寻找个别的意义与普遍的意义,看似个案例子,相互之间没有关系,但其实蕴含着共性,存在着内在联系。这种关系可用逻辑公式表达如下(王晖,1997:163-164):

如图1所示,此逻辑表达式通过一定数量的事实可以检验出开口度的大小与人们之间的关系式:开口度的减小表明关系的亲近程度在增加。即设开口度这一值为H,先行条件为C,具体的例证和事实为 e1,e2,en,进而得出所有的S都是P的结论。

譬如,我们对Elizabeth这个名字作一番观察的话,发现这个名字实际上有许多叫法,把这些代入公式,则令:

e1=Bess;e2=Bessie,e3=Bessy,e4=Bet,e5=Beth,e6=Betsy,e7=Betsey,e8=Bettina,

e9=Betty,e10=Elsa,e11=Elsie,e12=Libby,e13=Lillian,e14=Lisa,e15=Lisbeth,e16=Liza,e17=Liz,e18=Lizbeth,e19=Lizzie,e20=Lizzy(淮鲁,1989:76-77)。

在这之中把 e1,e2,e3…e20和共同之处合取的话,都蕴含着[i]音,但对 e1,e4,e5,e10这几个爱称看似有不一致之处,排除在公式之外。进过分析,可以发现这部分属于音节缩短型的范围,即尾音脱落,音节减少。这点在大的范围内仍然没有与公式相冲突,原因为尾音是辅音结束的,开口度更小,这意味着心理距离的拉近。其他例证还有 Philip=Pip,Christopher=Kit(曾奇,2005:123 -125),pig、piggy等词也都是同一道理。

有一位领导,自称是全国的书法大家,博士生导师,一家文化单位请他题字,他拉过一张八尺长条的宣纸来,拿大提斗笔醮饱墨,一气呵成,龙飞凤舞,跃然纸上。

如果对汉语中的女性人名随机抽样,观察结果表明,婧、玲、诗、慧、心、娴、希、明、丽、霞、婷、梅、秀、颖、菲等字,均含有[i]音在内,有一定的音乐美成分。正是由于乐音性强的缘故,这些字由起名时的语音因素上升为了文化因素的潜认知。男子名则多为阳刚节奏,多用开口度比[i]大的音,如:武、鹏、龙、勇、胜、博等字,文化认知上不仅有朗朗上口之感,还有雄伟、宽大之意。

由此可以得知,虽然这些形式变化多样,但在粒子音系下就会变得易于解释。无论属于哪一种形式,表现在语音上的特征都是语音缩短,音节变少;表现在心理上的特征则是距离缩短,关系亲近。与上例不一样的Eva、Eve、Eveleen、Evelina虽然音节变得长了,但音质却出现了弱化,开口度变小。这和汉语中的“这”[zhe]、“那”[na]等表示距离的词汇相同构,近处用开口度小的音,远处则用相对大的。英语中的 this[is],that[t];near[ni],far[fa:];俄语中的 тут[du:t](这里);там[da:m](那里)相一致,都有音义间的同构关系。因此,本文认为上述逻辑证明符合辨证主义观点,对一切开口度在名词中的应用进行逻辑格式化的检验,可以得出具有普遍意义的结论。对开口度的分析是人类社会描述世界的方式之一,这条规则能够使语言中的一些名词客观表现现象得到解释,这种现象并不只在某一种语言中产生,或拘泥于一种时空中,而是具有普遍性的意义。

4.实验音系的理据

根据/i/,/a/和/u/“这三个音粒子成分粒子单独时对应于[a]、[i]和[u]三个元音音段”(马秋武,2000:6),音粒子的开口度与意义的逻辑关系有其语音上的物理学理据。现用[i],[u]和[a]的语音实验数据来说明粒子音系原理对意义的影响,如图2、3、4 所示:

从图2,可以看到[i],[u]和[a]这三个音的基频、强度和音调的区别。在[i]音的频谱(spectrum)图上,音域表现在高音区,[u]音在低音区,而[a]音的低音区较为浓重一些。

从图3[i]音的基频(pitch)为 183 Hz-89.22Hz;[u]音:168.1Hz-84.06Hz;[a]音:140.4Hz-90.55Hz,三个音的基频呈现规则性递减排列。

图2

图3

图4

从图4表示展示的强度(intensity):[i]音第一峰74.48dB,第二峰70.86dB 第三峰 62.05;[u]音第一峰 69.97,66.66dB,61.92;[a]音第一峰67.37dB,56.58dB,40.46dB。可以看出,[i]音的音调性高一些,[a]音的音调性低,而[u]音介于两者之间。三个音的音强由高到低呈现。

在音位上,[i]处于高位,声调性明显,在文化的认知中用于女性;而在音素上,源于其元音强度,用于男性,赋予了“突出的,显著的”意义,这是有区别的。

此处语音实验对音粒子进行的验证还表明有一种“拟象相似性”(赵艳芳,2001)的存在,即比例性拟象相似性。这种在粒子音系学上的意义划分建立在时值更小,在语际间的跨度更大,互构的证据更为明显。

5.开口度的粒子音系学原理

根据粒子音系学理论,构成语言中不同元音的基本要素由三个基础粒子音组成,即开口度(aperture)音粒子/a/、腭音性(palatality)音粒子/i/和唇音性(labiality)音粒子/u/。跨语言的音义互构逻辑性与这三个基本音粒子的相互组合有密切关系。比如,当听到或见到Silvia、Wendy、Nina时,人们自然也会知道这些是女子名。

汉语的韵母[i]类似于表中的音调粒子/i/,在此设定为具有一致性。/i/音是人类语言最基本、最普遍的三个粒子音之一。汉字在构成音韵时,执行并赋予这个音的基本意义,就是“小”、“精致”的意思。因此,在女性的取名时,人们会自然而然地使用带[i]音的字赋予小巧的寓意,因为这种音义互构已经形成了人们的认知模式。同时[i]音音粒子在景颇族语言中有表示“小、细、窄、近”的情况出现(戴庆厦,2006:127),佐证了这条规律的广泛性。由此可见开口度的大小与意义表达有密切关系,图2、3和4的语言实验的数据能够表明这一点。

以下表1对随机选取的392例英语女子名进行了数据统计和分析,得出含有[i]音总数量为278个,说明了西方文化与东方文化在语义表达上的共性,同样证实了音域隐喻意义传递过程中的规律性应用。表1同时对总数4304名学生的名字进行了统计分析,其中女生2423位。在女生总数中:单字女子名有417例、双字女子名有2006例,对[i]音分别按照单字名和双字名计数、统计,统计数字取百分比,以减少取样不平衡带来的偏差。统计如下:

表1 2423例女子名①表1和表2中的汉语女子名和男子名数据源于武夷学院2009级学生,英语女子名和男子名数据是随机选取。

表2 1881例男性名

表1、表2反映出人名中的[i]音音粒子差异。通过语音实验分析和真实语料的定量分析,可以得出下列结论:

(1)开口度大、小与人们的感性认识和感知有着密切的关系。语言间的发音系统虽然有着差异,但是当把声母和韵母分离开后所得到的元音音素来看,音粒子的变化规律是一致性的。

(2)元音的理据。音粒子的组合遵循着普遍的音义互构的逻辑性。从[ai]音粒子的开口度分析,它表示的是大的事件,发音从大开口度向着小开口度的方向发生着音素转变,意义也暗示了变小。

(3)汉语中的韵母发音的开口度大、小的变化,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对大自然的语音临摹。汉字多以韵母形式描述自然界,且有隐性规则在内。如名词:岬角、峡谷、狭隘;动词:夹住、管辖等,以上这一组词的开口度由小到大:[ia]音也遵循音义同构的规律。

(4)汉字组字的规则符合粒子音系规则。能量大、响亮度强的音,搭配弱小的音节,使之平衡。本文的分析结果与辜正坤的研究结果不谋而合,即:在汉字中,[i]、[e]、[ei]、[u]、[ou]之类开口度小的发音多与阴性字搭配;开口度大的发音如[a]、[ang]、[a]、[o]、[ong]之类则多与阳性字搭配。这是一个相对的概念(辜正坤,2007:1-8)。[i]音粒子在人名的音系排列上占据突出位置,在统计上数字相差不大甚至接近,但意义是不同的。在女性名字中轻声、阴平、阳平、上声和去声五种声调的排列呈现有序,相对于男子名为低、低、高、高、高和低、低高、低、高的排列,在超音段的排列上组成音乐美使得[i]音用于女子名;用于男子名则突出这个音的力度,而二合元音的音系力度所占据的位置使得开口度变化较大,成为强大有力的用字选择,是阳刚之气和才智的具体表现。说明文化底蕴中,除了偏旁部首影响人名外,音系作用的影响很大。

(5)英语中的元音音素[i],发音时随着音位上升,口型变小,响音度的降低,距离或关系随之拉近,表现在人际关系方面,如:Mick、Mickey;Tom、Tommy;Susan、Susie、Sandy;Sweet、Sweetie。以上人名的音程缩短,而亲密度加强,表现在认知语言学上的特征就是实际距离缩短,间隔变小,心理距离拉近。这种互构同样表现在方位关系方面,如不同语言表示“这”和“那”的语音实现。

(6)英语女子名使用的[i]音无论是单音节、双音节或多音节显著高于男性,说明音系对名字的影响高于汉语。男子名除了和汉语的[i]有共同之处外,辅音使用可以调节力度。

语音是有物质基础的,区别不同语音的依据是具有物理属性的音频和音质。根据人类的认知经验,对事物的把握在很大程度上源于我们的感觉。女性代表着温柔、贤淑,名字多呈现温柔、和谐的语音音色;而男性代表粗狂、强壮,名字多呈现洪亮的语音音色。由于文化认知中的不同意义,有些字如“贤”字也用作男子名。因此,各种语言并没有只把语音单一的特征赋予人名,除了自然特征外,还综合了文化意义在内。姓名中的文化意义赋予男人强壮、勇敢、挺拔向上的形象,同时赋予女子以希望和美好的祝福(陈焕焯,2007:191-192)。从解构主义的观点上看,汉字经得起反复的推敲,延宕不断,新的意义层出不穷,没有把字词的意义定格化。[i]音例子就是显著的特征表现,刚性与柔性,音美与意美既组合又离散,体现了极高的流变性,音义同构与文化认知同时并举。文化的认知是随着人在社会中经历的变化而变化,但文字中的音义同构往往源于人类较初始的状态。总体而言,在人名的用字选择上,除了有意识地考虑文化赋予的意义外,通常受到无意识的语音赋予的意义。开口度的大小赋予的音义同构有其发声学、语音学、心理学的理据。

6.结语

名词把物质世界归类化和概念化了,把类似的或者是相似的对同类的物质世界和现象的认知以语音的形式加以描述、临摹和定位,与辅音一道使之固定下来,这是全部语言所相同的互构的一面。人名的意义从字形辨义外,还有音系上的意义,通过把动态的语音作静态化的分割,有利于对名词的开口度的研究分类和对整体情况的把握,有利于弄清楚语音的微观意义和宏观意义,比如重音语言和非重音语言的音系区别,以及后者是如何实现非重读情况下意义的表述。了解语音在意义实现中的作用,尤其是语言初始阶段音义互构的表现形式及其规律,可以揭示语音和语义的变量和常量是如何相协调并存在,又是如何相对独立和联系的规律性。因此,汉语中的人名语音的意义始于比词素更小的单位——音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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