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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实践论》:基于当代社会管理创新的思考

2012-04-12王俊桥王金荣

关键词:实践论管理发展

王俊桥,王金荣

(1.南开大学马克思主义教育学院,天津300071;2.邯郸市第十一中学,河北邯郸056002)

重温《实践论》:基于当代社会管理创新的思考

王俊桥1,王金荣2

(1.南开大学马克思主义教育学院,天津300071;2.邯郸市第十一中学,河北邯郸056002)

《实践论》不仅是毛泽东哲学思想成熟的最重要的标志之一,也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开拓性典范。《实践论》对我国当下的社会管理创新的孕育具有重要的宏观指导价值和方法论意义,也为当代社会管理创新的深入开展提供了理论依据。重温毛泽东的《实践论》,不仅是进行社会管理创新的逻辑起点和现实关照,更是对其当代价值的深入思考。

毛泽东;《实践论》;社会管理创新

《实践论》是1937年7月毛泽东同志在延安创作的一部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重要著作,也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开拓性的典范。它深刻批判了当时盛行于党内的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论述了认识和实践的辩证关系,阐释了认识发展的辩证过程以及人类认识发展的总过程和总规律。它的发表,在国内引起了巨大反响,不仅提高了全党的理论水平,为1942年开展的整风运动奠定了理论基础,也为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胜利,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提供了强大的思想武器。历史发展到今天,世界形势较之以往更加复杂多变,中国的整体状况也有了巨大的改观。但其所体现的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观点、方法依旧有着较强的指导意义,仍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穿越了历史层层迷雾,成为指导我们当下社会管理的一盏明灯。

“实践的观点是辨证唯物论的认识论之第一的和基本的观点”,为社会管理创新的呼之欲出提供了理论依据。

马列经典作家对于人们在变革某一自然过程,或变革某一社会过程的实践中形成的基本认识,其是否具有真理性,能否反映事物的本质和规律,用什么样的标准来检验,早已有了清楚的解答。列宁曾说:“现在一切都在于实践,现在已经到了这样一个历史关头:理论在变为实践,理论由实践赋予活力,由实践来修正,由实践来检验——‘理论是灰色的,而生活之树是常青的’。”[1]208由此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当认识和实际发生矛盾时,须尊重实践的标准,并随时随地用实践检验的结果修正原来的认识。”[2]毛泽东更是重视用真实的实践来检验认识的作用,他说:尊重实践,尊重群众,就是尊重唯物论,尊重辩证法。在《实践论》中,他着重强调人的认识是从实践产生,为实践服务,随实践发展,并受实践检验。并深刻指出:“真理的标准只能是社会的实践。”[3]284这就告诉我们,对认识结果的判定与鉴别,看其是否正确,只能通过实践来检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今天的中国,正处于社会转型期,经济社会在不断前行中不可避免地积累了一些矛盾和问题,如利益主体多元化、利益诉求多样化、利益冲突显性化。如何公正利益分配、畅通利益表达、保障利益救济?群众利益是否得到最好的解决和应有的保障?这些现实问题都使社会管理的创新成为我们不得不正视的社会议题,要求我们党和政府必须根据现实情况,加快创新社会管理理念,改革社会管理体制,维护社会稳定。社会管理创新问题首先由胡锦涛总书记在中央政治局第二十次集体学习时重点提了出来,他着重指出:“要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和社会结构深刻变化的新情况,深入研究社会管理规律,更新社会管理观念,推进社会建设和管理的改革创新,尽快形成适应我国社会发展要求和人民群众愿望、更加有效的社会管理体制,以提高执政党管理社会事务的本领。”[4]紧接着,在《中共中央关于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又清晰地指出:“加强社会管理,维护社会稳定,是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必然要求。必须创新社会管理体制,整合社会管理资源,提高社会管理水平,健全党委领导、政府负责、社会协同、公众参与的社会管理格局,在服务中实施管理,在管理中体现服务。”[5]这些都告诉我们社会管理的创新是我们在进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伟大实践中不可回避的重大理论问题,现实需要我们作出重大理论创新,正如恩格斯所说:“社会一旦有技术上的需要,这种需要就会比十所大学更能把科学推向前进。”[6]732这句话也适应于当今中国,社会管理创新的提出,不仅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与道路的需要,而且是解决中国广大民众的根本利益和构建公民社会、和谐社会的紧迫需要。其解决得好坏直接关系到社会的稳定,其理论效果如何也必须回到实践中去检验。这也昭示着“党的每一次理论创新都是在改革开放伟大的实践中不断发展和丰富的,实践性是其最鲜明特征,实践的观点是其第一的和基本的观点”。[2]

“在实践中得到预想的结果”的观点,为社会管理创新提供了重要的方法论。

毛泽东在《实践论》中指出:“原定的思想、理论、计划、方案,部分地或全部地不合于实际,部分错了或全部错了的事,都是有的。许多时候须反复失败过多次,才能纠正错误的认识,才能到达于和客观过程的规律性相符合,因而才能够变主观的东西为客观的东西。”进而总结出“在实践中得到预想的结果”。[3]294

社会管理在不同国家、地区和一国不同时期都有所差别,其原因从辩证唯物主义的认识论角度来说,是主体和客体的关系首先是一种改造与被改造的关系,人作为主体对客观世界的反应能力是随着实践的发展而历史地变化发展。这个过程实际上就是一个客体主体化和主体客体化的双向互动过程,是一个认识主体能动地创作的过程。同时它也受到了各个国家的生产力发展状况和社会发展阶段的因素和历史文化传统差异性的因素等多种因素的影响。中国的社会管理在不同时期所表现出的差异只能根据当时的实际情况来断定,其管理的效果也只能在实践中得到相应的检验。

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是我们党和全国人民共同奋斗的目标,社会管理创新对于建设和谐社会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它是一项伟大的创造性工程。这一工程的完成,既要总结以往中国社会管理的经验和教训,又应借鉴国外发达国家的社会管理的模式,以我们国家当前面临的社会矛盾和突出问题为研究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因地制宜,因势而定。恩格斯多次强调指出,马克思的整个世界观不是教义,而是方法;它提供的不是现成的教条,而是进一步研究的出发点和供这种研究使用的方法,是行动的指南。这就是启示我们在创新社会管理的过程中,既不能把经典作家关于社会管理的阐释当做万能宝典,致使管理水平停滞不前,落后于时代的发展,又不能照抄照搬别国的社会管理模式,因此,我们应以《实践论》为指导,在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中逐渐形成独具中国特色的社会管理模式。

怎样进行社会管理创新,我们党在不同的历史时期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探索,但也走了不少弯路,遇到了不少挫折。这也反映了“人们对于在各个一定发展阶段上的具体过程的认识具有相对的真理性”。[3]297以毛泽东为代表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对社会管理主要是指令性的计划形式,之所以采取此种形式,是根据当时新中国的具体情况在实践中逐步形成的。新中国成立之初,国家百废待兴,又一穷二白,必须集中所有的人力、物力、财力来进行建设,同时苏联的管理模式和经验对我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这就不可避免地形成了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实际上就是控制型的管理模式。这种体制对当时经济的发展,社会的稳定,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和综合国力的提升起了较大的积极作用。但随着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的不断发展,到十年建设时期,这种弊端就不断显现。突出的特点表现为以农村的人民公社组织和城市的单位制组织为代表的行政管理体系控制了整个中国社会,并且达到了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步,政治组织、经济组织、社会组织相互融合,互为一体。随着社会发展,这种社会管理模式越来越不适应人们的物质文化需求,后期已经难以维持。1978年,以邓小平为代表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果断实行改革开放的伟大决策,调整政府与社会的不合理、不理智的关系,政府在很大程度把权力归还给社会,让利于民,重新分配和整合社会资源,从而使社会管理不得不在新的时代下进行创新,邓小平在改革开放的新的历史时期进一步强调了群众观点和群众路线,对于人民群众的实践给予了高度重视,他同时指出:“我们现在做的事都是一个试验。对我们来说,都是新事物,所以要摸索前进。”[7]1741992年,以江泽民为代表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用发展着的马克思主义指导新的实践,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生动实践为社会管理创新的源泉,以研究和解决我们前进中面临的突出问题为社会管理创新的着力点,以实现和维护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为社会管理创新的目的,积极推进社会管理方面的创新,突出表现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初步确立,使得整个社会的活力被充分地激发,社会的面貌焕然一新。这一时期国家和政府对农村、农民的控制出现了松动迹象,以往的“三级所有、队为基础”的社会管理体制不再被固守、不敢逾越,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农民的伟大创造——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普遍推广,农民生产劳动的积极性也空前高涨,农村面貌焕然一新;同时党中央尊重群众的主体地位,充分发挥他们的首创精神,在农村产生了群众性的自治组织——村民委员会。这标志着“自我治理”的开始。在城市,“单位人”开始向“社会人”转变;城市社区建设,标志着社区自治精神的回归,这一切表明,政府作为唯一的社会管理主体的地位受到严重冲击。[8]14-15

2003年至今,以胡锦涛为代表的新一代中央领导集体,从当前最大的实际出发,汲取世界各国在发展问题上的经验教训,站在历史和时代的高度,进一步指明了中国现代化建设的发展道路、发展模式、和发展战略,旗帜鲜明地提出了科学发展观,它继承和发展了《实践论》中提出的“在实践中得到预想的结果”观点,这样在更高层次上为社会管理创新提供了新的动力和源泉,成为在新的历史时期进行社会管理的指导思想。这一重大理论创新成果标志着我国的社会管理走向理性的发展轨道,更加突出了公平正义和全方位服务的价值理念。2006年3月,党中央明确提出了要加快建设服务型政府、责任型政府、法治型政府的战略目标。“它标志着服务型政府已经成为中国行政体制改革的目标选择。建设服务型政府,就是要让政府由全能型、管理型向有限服务型政府转变,由政府本位、官本位体制,转向社会本位、公民本位”。[9]

社会管理工作在我国经历了从紧密控制到逐步放开再到全方位服务这一转变历程,从中我们能够深刻感受到社会管理创新就是认识是一个由不知到知、由浅入深的充满矛盾的能动的认识过程,即毛泽东所强调的,“人的认识运动的发展也是充满着矛盾和斗争的发展。一切客观世界的辩证法的运动,都或先或后地能够反映到人的认识中来”。[3]297实践观点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首要的和基本的观点,《实践论》坚持并发展了这一观点,认为物质生产活动的实践是人类社会生存和发展的基础,是决定其他一切活动的东西。实践产生了认识的需要同时也为认识提供了可能,促进了认识的发展,成为检验认识是否具有真理性的唯一标准。由此形成了对社会管理创新的方法论意义:只有在社会实践中积极探索,勇于革新,不断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社会管理创新才具有永恒的动力并获得强大的智力支持。由实践到认识,再由认识到实践,逐渐形成符合客观实际且效果显著的关于社会管理创新的理念和体制。

“主观和客观、理论和实践、知和行的具体的历史的统一”的观点,为社会管理创新的深入开展提供了理论支撑。

在《实践论》中,毛泽东指出:“客观现实世界的变化运动永远没有完结,人们在实践中对于真理的认识也就永远没有完结。”[3]296这个观点至少包涵有两层含义:第一,客观世界是一个不断发展而又相互联系的有机体,而不是静止的自我封闭的孤立体。物质世界及其发展是无限的,又受到了客观规律的支配,这就要求我们不要企图去发现所谓的“永恒真理”或“终极真理”,因为任何绝对性的真理都是无数相对性真理之总和。第二,主观世界的改造是不断发展、不断完善的过程,主观认识要同一定时间、地点、条件下的客观实际相符合,又要同特定历史发展阶段的客观实践相适应,达到与客观世界具体的历史的统一。由此毛泽东认为:“马克思主义并没有结束真理,而是在实践中不断地开辟认识真理的道路。”并得出这样的结论,“主观和客观、理论和实践、知和行的具体的历史的统一,反对一切离开具体历史的左的右的错误思想”。[3]297

《实践论》坚持把实践看成一个动态发展过程,而非一成不变,启示我们客观世界一直处于运动变化而发展的过程当中,事物的发展是前进性和曲折性的统一,进而规定了不论在改造自然或变革社会的实践中,我们都应不断地改造主观世界,改造自己的认识能力、改造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的关系,核心就是改造世界观,即观察和处理问题的立场、观点和方法。

《实践论》的上述观点为社会管理创新的进一步开展提供了深层的理论指导意义。

其一,社会管理创新是永无止境的,它必须立足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一国情,紧密结合我们当前的社会实际,转换管理思路,更新管理观念,创新管理方式。我国现在正处于黄金发展期,同时又处于矛盾凸显期。社会结构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从“整体性的社会”转变为一个“多样化的社会”或“多元化的社会”。这种社会结构虽然推动了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但也带来了一系列社会矛盾和社会问题,为此需要“加强和改进社会管理,既充分激发社会活力,又确保社会安定有序”。[10]与此同时,新的社会问题和社会事务大量显现,例如,城乡收入差距拉大,收入分配不公,区域发展不平衡,群体性事件增多,社会矛盾突出等现实问题对现有社会管理体制构成了严峻的挑战。可以说新情况、新问题层出不穷,刺激着人们敏感的神经;主观与客观的矛盾时时存在、处处存在、不断地解决又不断地产生。凡此种种问题,都要求我们加快社会管理的创新。如果我们的思想还是处于墨守成规、僵化停滞、固步自封的状态,只能使建设和谐社会的伟大理想流于空想。认识与实践的统一,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本质要求,在社会管理创新中,就必须做到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在实践中坚持和完善管理的思想和方法,这样才能更加准确地认识和改造当前的社会。

其二,社会管理创新要在继承的基础上,不断汲取新的实践经验、新的思想形成新认识。毛泽东认为要在实践中获得预想的结果,需要经过一个从感性认识到理性认识的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的认识过程。首先,认识的第一个阶段——感性认识,即认识通过实践,开始接触外界事物,由感觉器官直接感受到关于事物的现象、外部联系、事物的各个方面,包括感觉、知觉和表象三种形式。其次,感性认识有待于发展和深化为理性认识。随着“社会实践的继续,使人们在实践中引起感觉和印象的东西反复了多次,于是在人们的脑子里生起了一个认识过程中的突变(即飞跃),产生了概念”,再“运用概念以作判断和推理”,“到达于逐步了解客观事物的内部矛盾,了解它的规律性,了解这一过程和那一过程间的内部联系,即到达于论理的认识”,[3]285-286这是认识的第二阶段——理性认识阶段。在《实践论》中,毛泽东指出,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是辩证统一的,统一的基础是实践。并进一步指出,“认识的能动作用,不但表现于从感性的认识到理性认识之能动的飞跃,更重要的还须表现于从理性的认识到革命的实践这一个飞跃”。[3]292从实践到认识,再从认识到实践,如此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循环往复以至于无穷,一步步地提高、深化与完善,这就是认识发展的总过程。现阶段的社会管理创新正是从感性认识发展到理性认识的结果。这种理性认识正是基于中国社会由“传统控制型”到“现代开放型”的转变基础上形成的。首先,要坚持以人为本的社会管理理念。以人为本是科学发展观的本质和核心,也是社会管理创新必须坚持的根本原则。其次,要坚持政府民主化治理,这是进行社会管理创新的必然要求。民主的基本要义是要探索人民当家做主的多种实现形式,努力把群众的各种利益诉求纳入规范化、法制化、制度化的轨道。再次,要坚持多元化治理结构,规范和引导好各种社会组织的充分发展,培育公民意识,整合各种社会资源,共同参与社会治理。而这些理论创新成果能否缓和社会冲突、化解社会矛盾,缓解社会压力、降低社会风险,维护群众利益,还得回到实践中去检验,以便得到修正、补充和完善,使之更好地服务于我们当前的和谐社会的构建。

《实践论》所揭示的人类认识发展的总过程和总规律不仅指引了中国革命从被动应对、受人指使,走向独立自主、灵活多样,从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的阴影中走出来,信心满怀地去迎接抗战高潮的到来。同时它也在改革开放新的历史时期指导着我们当下的社会管理从不成熟到逐步成熟,成为进行有效社会管理的理论瑰宝。理论一经掌握群众,就会变成强大的物质力量。我们用《实践论》来指导社会管理,就是要善于用它所阐释的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的原理,运用马克主义立场、观点和方法,来分析、解决社会管理中所遇到的新情况、新问题,增强服务群众意识,加快社会管理的民主化、科学化、法制化进程。创新既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又要在实践中不断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做到主观和客观、理论和实践、知和行的具体的历史的统一,使社会管理在理念、体制、内容、方式有所突破,有所成就,从而更好地实现我党一贯倡导的“实现好、发展好、维护好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的目标,为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提供强有力的保障。

[1] 列宁全集(第3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2] 郑国瑞.实践论与改革开放[J].毛泽东思想研究,2009,(5).

[3] 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4] 胡锦涛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次集体学习时强调:加强调查和研究着力提高工作本领,把和谐社会建设各项工作落到实处[N].人民日报,2005-02-23.

[5] 中共中央关于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N].人民日报,2006-10-18.

[6]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7] 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8] 何增科.中国社会管理体制改革路线图[M].北京:国家行政学院出版社,2009.

[9] 陆文荣.社会管理:作为实践和概念[J].社会科学管理与评论,2011,(2).

[10] 周永康.加强和改进社会管理促进社会稳定和谐[N].人民日报,2006-10-25.

Praxis Rereading:Reflections on Contemporary Social Management Creativity

Wang Junqiao1,Wang Jinrong2
(1.College of Marxist Education,Nankai University,Tianjin 300071,China;2.The Eleventh Middle School of Handan,Handan 056002,China)

Praxis is not only one of the most significant sign for the maturity of Mao Zedong’s ideological system,but also the pioneering model that Mao Zedong put Marxism philosophy into Chinese culture.It functions as macro guidance for the birth of present social management creativity in China,and offers a kind of methodology,and also provides the theoretical foundation for the contemporary social management creativity.A rereading of Mao Zedong’s Praxis is therefore not only the logic starting point but also realistic considerations of conducting social management creativity,and it is furthermore a deep reflection on its contemporary values.

Mao Zedong;Praxis;social management creativity

C916.1

A

1672-0040(2012)04-0042-05

2012-04-18

王俊桥(1981—),男,河北邯郸人,南开大学马克思主义教育学院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中国近现代史基本问题研究。

(责任编辑 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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