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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冲奥团”,各国都不少

2012-02-20

环球时报 2012-02-20
关键词:小金人塞斯莱昂纳多

本报驻法国特约记者 董 铭 本报特约记者 张依诗

第84届奥斯卡奖即将于27日揭晓,尽管每年都会引发争议,但像今年这样众多夺奖热门被挤出“决赛圈”还是让舆论大跌眼镜。与一贯喜欢大众娱乐化的金球奖不同,再热门的影片、再大牌的明星,只要不入老牌学院奖的法眼,照样摸不到小金人的边儿。各国也因此出现一批屡败屡战的悲情“冲奥团”。

商业片明星屡败屡战

尽管学院奖并不是衡量电影的最高标准,但全球的大牌演员、导演中还是有众多奥斯卡爱好者。美国本土导演马丁·斯科塞斯就一度成为“被奥斯卡忽略的奇才”。他在创作高峰期出品的《出租车司机》、《愤怒的公牛》等电影,未能拿到一个导演奖小金人。进入21世纪,斯科塞斯联袂莱昂纳多奉献的《纽约黑帮》、《飞行家》等片,令二人成为奥斯卡阵线上的难兄难弟。2006年,斯科塞斯终于凭美版《无间道》取得最佳导演奖,而他力捧的莱昂纳多却在主演《血钻》、《无间道》、《盗梦空间》以及今年的《胡佛》等人气作品后,依然与奥斯卡绝缘。

莱昂纳多的“悲情遭遇”体现了奥斯卡对商业片明星一直持有的疏远感。从今年入围提名的种子选手名单上看,《点球成金》的主演布拉德·皮特以偶像派起家,从1999年《搏击俱乐部》开始冲奥至今,还未能得到认可。《后人》主演乔治·克鲁尼虽得到金球奖,但他的冲奥史也要追溯到上世纪。另外,《忧郁症》的女主角克里斯滕·邓斯特、《和梦露的一周》主演米歇尔·威廉姆斯等年轻一代演员,早就得到本土市场认可,却在奥斯卡的门前徘徊不定,从而体现了奥斯卡反主流和反商业的坚持。

虽然学院奖一再坚持老派审美,但这并不意味它能大方接受美国以外的传统艺术风格。近年来,众多老中青欧洲演技派被奥斯卡忽略。今年终于凭《锅匠、裁缝、士兵、间谍》得到人生第一个奥斯卡提名的加里·奥德曼是国际公认的戏骨,但无论是《这个杀手不太冷》中的反派,还是《吸血惊情400年》里的吸血鬼,他的作品都没能入围奥斯卡。经历类似的还有此次凭借《阿尔伯特·诺伯斯》得到提名的英国女星格伦·克洛斯。从1982年的《加普的世界观》、《心寒》到《致命诱惑》和《危险关系》等,她连续5次提名奥斯卡,最后却颗粒无收。

欧洲演技派的失落,说明奥斯卡在评判标准上的局限性。事实上,美国人更期待他国作品展现一个他们所不了解的世界、种族、文化,而且这些作品还要按美国人的思维来讲述。2011年威尼斯影帝、英国演员迈克尔·法斯宾德在《耻辱》中的表演虽然惊艳,但讲述性瘾患者的个性化题材,却远离学院奖严肃的口味。同样,《亡命驾驶》中的加拿大小生瑞恩·高斯林、《猩球崛起》的英国“当代卓别林”安迪·瑟金斯都多次成为演技派的悲情代表。

外语片难脱意识形态影响

对于“体制外来者”而言,合适时代大环境才是“小金人”的窍门。上世纪90年代,中国电影《菊豆》、《大红灯笼高高挂》、《霸王别姬》连续提名,让人错以为奥斯卡离中国电影并不遥远。然而之后美国人对于中国的新奇感触底,张艺谋、陈凯歌等“第五代”再无机会。在美国接受电影教育的李安,显然更明白奥斯卡的需要。《喜宴》、《饮食男女》等现代生活片远比中国的奇情文化更能打动评委。

电影是现实的反映,就像当年苏联、捷克等东欧电影在奥斯卡上的遭遇,意识形态的影响始终无法摆脱。今年最佳外语片热门、伊朗电影《别离》就让人联想到当下剑拔弩张的美伊核危机。对于像以色列、波兰、伊朗这些国家的电影人来说,能因提名而被世界所了解,就已经是一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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