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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抗战期间募捐成功的原因探析——以国家与社会关系的变动为视角①

2012-01-23周俊利

关键词:献金抗战武汉

周俊利 程 方

(1.西南民族大学 政治学院,四川 成都610041;2.济南大学 法学院,山东 济南250022)

一、背景:武汉——1938年中国抗战的中心

南京沦陷后,日本侵略者继续推行速战速决灭亡中国的政策。鉴于武汉的战略地位,日本有关方面认为:“为了彻底打击国民政府,使它名义上和实质上都沦为一个地方政府,必须攻下汉口、广州及其它抗战中枢。”日寇尤其重视汉口,提出“为了摧毁抗日战争的最大因素——国共合作势力,攻下汉口是绝对必要的”[1]。为了继续坚持抗战,南京沦陷前夕,国民政府宣布重庆为陪都,不过,包括财政部、内政部、外交部在内重要的、关键的政府职能部门以及国民党中央党部、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等正面战场最高决策指挥机构,都直接迁往武汉办公,武汉成为实际上的首都。与此同时,分布在战区的各种社会团体、各派文化界名流、大批流亡学生和知识分子也纷纷聚集武汉,他们与武汉民众一起开展了声势浩大的救亡运动,一时武汉成为全国抗战中心和文化中心。为了统一领导南方各省党的工作、发展长江流域和南方各省的抗日运动,中共中央决定在武汉设立长江局,1937年12月23日,王明、周恩来、董必武等7人领导下的中共中央长江局在武汉成立。从此,国共两党广泛开展合作,共同领导了武汉的抗日救亡运动并使之走向高潮。

为了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抵制日寇的疯狂进攻,同时也为东部沿海工业内迁争取时间,国民政府决定坚守武汉,并着手开放民众运动,支援前方抗战。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中国的抗战由战略防御转为战略相持;同时,中国在经济、政治、社会、文化等方面发生了一系列重大变化,如经济上,实业界在宜昌进行了一场中国抗战史上的“敦刻尔克大撤退”;政治上,是国共两党合作最好的时期;社会事务方面,积极动员和组织社会力量抢救难童、难民,救护伤兵,等等。因此,有学者把武汉抗战时期的这一系列变化称为抗战史上的“武汉奇迹”。募捐是后方支援前方的一项重要活动,在国共两党亲密合作、国民政府坚持抗日、湖北省地方政府全力支持和各社会团体的共同参与组织下,武汉的募捐活动呈现出新的特点,成为中国抗战史上“武汉奇迹”的重要表现。当前已有学者对发生在武汉的七七献金运动进行初步探索,但尚未有人对这一时期的募捐活动进行深入系统的研究。本文立足于国家与社会关系这一新视角,通过募捐这一国家与社会均参与进来的公共空间,探讨“武汉奇迹”产生的原因,解构武汉抗战期间国家与社会关系的变动及其重要启示。

二、特色:武汉抗战期间的募捐

经历了抗战初期军事上的失利,国民政府迁汉后,开始着手调整、建立战时管理体制并开放政治。在强烈的民族危机下,国共两党进入第二次国共合作的黄金时期。为了具体推动国共两党在政治层面上的合作,国民党邀请共产党人在个别机构中担任职务。1938年初,国民政府改组军事委员会政治部,蒋介石任命陈诚为部长,邀请周恩来担任副部长,郭沫若担任政治部第三厅厅长,负责宣传工作。这样,共产党不仅取得了合法的领导地位,而且可以通过有利的宣传阵地动员民众参加抗日。当时掌握国民党中央和湖北省军政大权的陈诚也非常重视民众动员,就任武汉卫戍区总司令后,根据“在使一切能利用以抗战者,虽必全体动员,任何牺牲在所不惜;而同时不应牺牲者,以及足资敌利用者,虽一草一木,亦不轻易委弃之”的动员方针,制定了《武汉卫戍区动员计划纲要》[2]。在国共双方协调一致、湖北省地方政府支持和社会各阶层的共同参与下,武汉的抗日救亡运动进入一个新的阶段。政治部第三厅成立后,积极策划宣传工作,结合“国耻”纪念日及节日,广泛开展各种宣传活动,掀起多次宣传高潮。如在1938年4月7日至13日举行的第二期抗战扩大宣传周中,分别通过演讲、演剧、广播、电影、美术、歌咏等民众喜闻乐见的形式,将“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保卫大武汉”的思想传播开来。经过宣传,整个武汉三镇的人民都动员起来了,沉寂了十多年的江城“的确复活了!”[3]时人在《申报》发表评论,认为这次宣传运动结果“极为圆满,一般民众对于第二期抗战之形式及意义,经过此次宣传周之举行,皆有深刻之认识”[4]。此后,政治部第三厅又组织领导了抗战建国周年纪念扩大宣传周、纪念八·一三保卫大武汉扩大宣传、九一八纪念扩大宣传、国庆日纪念扩大宣传等。

与这些宣传活动相配合,并适应保卫大武汉的需要,在中国共产党的影响和社会各界的共同参与下,各具特色的募捐运动在武汉此起彼伏(见表1)。1938年7月7日,是中国抗战一周年纪念日,为了更加广泛地发动民众、唤起全民族抗击日寇的意识和决心,经国民政府同意,以中国共产党人为主导的军事委员会政治部第三厅联合国民政府其他机关和民众团体,成功地在武汉发动了七七献金运动并将这次运动推向全国。八·一三一周年时,武汉各界慰劳抗战将士委员会又发动征募慰劳信运动;九·一八事变七周年时,全国寒衣总会发起征募寒衣运动;十月十日双十节,在武汉沦陷前15天,汉口市各业节约献金竞赛委员会组织全市酒菜业、银钱业、理发业、纱绸缎业、布皮百货业、五金业、颜料业进行七天的献金竞赛,取得158 582.69元的好成绩[5]。这些运动此起彼伏,各有特色,表现了募捐运动的多样性。从征募物品的种类看,有为将士和难民募集棉衣的寒衣运动,也有满足前方将士精神需要的三十万封慰劳信运动;从征募运动的发起者来看,有以政府部门为核心发起的七七献金运动和三十万封慰劳信运动,也有社会团体如以《大公报》社为核心发起的救护伤兵医药运动;从征募目的上看,救济黄灾一日运动专门用于救济花园口决堤难民,七七献金运动是为慰劳前线作战将士及慰问抗战家属。其中,以七七献金运动最具规模,5天的献金运动中即取得近一百万元的好成绩,“其情形的热烈,不仅在中国历史上空前,恐怕在世界历史上也少有”[6]。这次运动还推动了重庆、长沙、广州等地的献金运动,从而“把以往由民间团体发动和组织的区域性的募捐活动,第一次变成全国性的民众献金运动”[7]。以后进行的三十万封慰劳信运动、征募寒衣运动、节约运动,也迅速从武汉扩展至重庆、成都、长沙以及甘肃、陕西等地,将以武汉为中心的献金运动逐渐推向全国,成为后方人民支持抗战的重要渠道。

表1 武汉抗战期间的主要募捐运动

抗战初期,武汉的募捐活动呈现明显的阶段性特点。国民政府迁汉前,募捐活动尚处于自发状态,没有形成大规模的运动;国民政府迁汉后,在国共两党共同领导、地方政府支持和社会团体的共同参与下,募捐活动呈现出新的特点,主要表现在募捐的组织性、动员宣传的规模性、群众参与的广泛性和募捐运动的多样性[8]。这一时期,前方激烈的战斗与后方轰轰烈烈的募捐运动交相辉映,互相影响,前方将士浴血奋战激发了民众爱国情绪的高涨,后方民众热情似火的献金运动有力地支援了抗战尤其是保卫大武汉的战斗。从整个抗战时期看,武汉抗战时期的募捐活动是一个承上启下的阶段,从此,有组织的募捐运动逐渐取代了以往民众的自发捐献,并形成了一个声势浩大的全国性民众经济总动员,成为抗战史上“武汉奇迹”的重要表现,开启了此后以重庆为中心的整个国统区大规模募捐运动的序幕。

三、变化:武汉抗战期间募捐中的国家与社会关系

国家与社会关系是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学术界的热门话题之一,其核心是讨论国家与社会之间的相互制约和相互合作关系,强调一方不能离开另一方单独发挥作用。随即,这一分析框架所预设的理论前提、核心内容和逻辑话语也开始广泛渗进中国史领域,特别是社会史的研究中。赵世瑜等指出:以国家与社会这一理论作为社会史研究的分析性话语,“使得各种选题分散的基层社会研究具有了相对统一的理论指向和更为深刻的问题意识及更加广阔、宏观的研究视野,关注基层社会与国家的互动关系,既是重新和深入认识传统中国的一个重要突破口——而且是过去被忽略的一个突破口,又是中国的社会史研究走向整体史所迈出的重要一步”[9]。

募捐是一个国家与社会共同参与的公共空间,募捐公益组织的成立与募捐运动的开展,离不开宽松的政治环境、政府政策上的支持与社会力量的参与。抗战伊始,蒋介石在庐山讲话中指出:“如果战端一开,那就是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任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任,皆应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10]表达了国民政府进行抗战的决心和对全国民众的要求。但是,由于长期以来对民众运动的压制和事先缺乏应急的方案,国民党对于如何指导各地抗敌后援会开展工作没有具体的指导,又不允许各民众团体自下而上组织起来单独开展工作,从而在实践上打击了民众参与抗战的积极性。时人指出:“民众个个热血奔腾,愿意为民族、国家贡献其力量;但是工作之门却紧紧闭着,无由打开”[11];“自从抗战爆发以后,各地方什么‘抗敌后援会’之类的组织,不谓不少,但是这里都是一些空架子,在民众眼光中看来,与他本身并无什么关系……”[12]。可见,抗战初期,国民党掌控下的各界抗敌后援会并没有成功地组织发动民众,反而限制了民众自下而上组织起来参与抗日的积极性。南京沦陷后,国民政府退守武汉,进行一系列重大调整和部署,国家与社会关系有所变化。

一方面,国民政府开始实行一定的民主政治,开放民众运动。经历抗战初期军事上的失利,国民党认识到发动民众、组织民众的重要性。1938年三四月间,国民党临时代表大会通过战时纲领性文件——《抗战建国纲领》,在民众运动方面规定“发动全国民众,组织农、工、商、学各团体,改善而充实之,使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为争取民族生存之抗战而动员”;允许“于不违反三民主义最高原则及法令范围内,对于言论、出版、集会、结社,当与以合法之充分保障”;加强民众国家意识[13]。《抗战建国纲领》中关于民众运动政策的规定、开放民众运动并给予民众一定的自由,反映了全国人民的愿望,适应了当时国内轰轰烈烈的抗战形势,是抗战爆发后国民政府首次在民众动员方面制定政策,表现了国民党对民众运动态度的转变,得到全国舆论的广泛拥护。毛泽东对这一时期评价认为:“这时全国各方面是欣欣向荣的,政治上有民主化的趋势,文化上有较普遍的动员。”[14]根据《抗战建国纲领》决议,1938年7月6日至15日,国民参政会在汉口举行,通过了一系列有利于动员和团结各种抗日力量的政策,成为抗战开始后全国人民团结一致抗日的象征和民主的标志。尽管国民参政会不是决策机构,也没有工农代表参加,但是,建立一个有各党派、各政治力量参加的并能够各抒己见、相互交流和共同协商的场所,初现民主曙光,对团结全国人民、争取抗日战争的胜利起到积极作用。美国学者麦金农指出:“某种程度上说,无论是在此前还是此后,中国历史上任何一个首都都不能与这一时期的武汉相比,因为,这一时期的武汉享有议会式的争论和政治实验,媒体在文化领域内自由蓬勃地发展,大量的释放具有原创性的能量。”[15]3

正是在这种相对宽松的政治环境下,各种社会力量活跃起来。八年抗战时期,就发挥主导功能的十个全国性募捐组织而言,新运总会、中国航空建设协会和中国红十字会成立于全面抗战爆发以前,中国妇女慰劳总会是在首都南京时成立,而战时儿童保育会、战时儿童救济协会、武汉各界慰劳抗战将士委员会(全国慰劳总会前身)、全国寒衣总会四个组织成立以及“新运妇指会”改组等,则全是在武汉抗战期间进行的。伤兵之友总社虽然是在1940年正式成立,但它发轫于1938年底在衡阳建立的伤兵之友社,而且,武汉抗战期间,在军需署的支持下,红十字会和具有影响力的民办《大公报》社曾发起救护伤兵运动,前后持续时间达半年之久,可以说,这一运动成为后来伤兵之友总社成立的先声。武汉抗战期间时间虽短,却是成立全国性募捐组织最多的时期,为开展大规模的募捐运动奠定了组织基础。

另一方面,在民族危机的刺激下,齐聚武汉的社会各界空前团结起来并以各种形式投身抗日洪流,社会力量凸显。据统计,截止1937年底,各地先后转移到武汉的团体达一两百个,各类职业文化人1 000名以上。另外,还有随着抗日救亡运动的不断深入发展而产生的新的救亡团体七八十个[16]。经历了抗战初期军事上的失利,华北、华东大片领土沦陷,华中、华南岌岌可危,“在被日本人征服的威胁面前,中国人民要求联合的愿望,比十年前争取民族解放的愿望来得更为强烈”[17]。所以,各派人士在共同的民族危机下,突破了狭隘的门户之见,人们在抗日这一共同目标下空前团结起来。时在武汉成立的战时儿童保育会中即有国民党政界名流宋美龄,也有共产党员邓颖超、曹孟君,还有第三党领导人黄琪翔夫人郭秀仪以及著名救国会领导人史良等,基本上容纳了各派力量[18]。

社会团体是一种介于民众个体与国家之间的纽带,因其具有相对独立性而在法律范围内拥有较为广阔的自主活动领域,有些领域是依靠国家力量无法触及的。社会团体利用业缘、地缘以及性别关系将民众个体联结在一起,强有力地、极广泛地影响民众及社会生活各个方面,一定程度上可以弥补国家整合的不足。在全国寒衣总会中,除了政府机关军事委员会政治部、军令部、后方勤务部、赈济委员会等,还将湖北地方省、市商会、银行公会、抗敌后援会、中华基督徒联合会、中华天主教救护总会、红十字会等社会团体纳入进来,旨在发挥社会团体拥有广泛社会基础的优势[19]。在募捐动员方面,除了中央领导人演讲、广播外,各种报刊也发挥了重要作用。据不完全统计,抗战初期武汉的抗敌报刊有75种之多 ,还有很多出版社相继成立,每一个派别都有自己的出版社和报刊。源于对社会的责任感和国家认同感,各种传播媒介利用自身在舆论界的影响力,为抗日建言献策。在募捐运动中,报刊通过发表社评、新闻报道、短评等形式,竭力唤醒广大民众的民族意识、国家意识,号召民众踊跃捐输支援抗战,与其他各界一起推动了七七献金运动、节约运动、征募寒衣运动等募捐运动的开展。以汉口版《大公报》为例,据不完全统计,1938年7月1日至1938年10月17日间,《大公报》在七七献金运动中发表3篇社评、26篇新闻报道、4篇短评进行宣传动员;在征募寒衣运动中,发表2篇社评、29篇新闻报道、5篇短评;在节约运动中,发表4篇社评、41篇新闻报道、5篇短评。通过这些宣传报道,不仅将募捐思想广为宣传,还推动了重庆、长沙、广州等地的献金运动,从而把以往由民间团体发动和组织的区域性募捐活动变成全国性的民众献金运动,也揭开了以重庆为中心国统区大规模募捐运动的序幕。

四、结语:对武汉抗战期间成功募捐的若干思考

实现国家与社会的良性互动,是中国现代化进程中追求的目标。当国家和社会加强合作、整合双方的优势资源,就会形成一股大于其本身的合力;反之,就会在放任自流或互相牵扯中损耗力量。武汉抗战期间募捐之所以取得成功,在于国家与社会之间形成了一种较好的互动。一方面,国民政府开放民众运动,给社会力量以前所未有的空间;另一方面,在民族矛盾的刺激下,国内民众空前团结,社会力量凸显,国家、社会以及个人之间形成良性互动。不过,这一良性互动局面并未持续下来。随着战时体制的形成,国民政府逐渐加强对国内民众的控制,国家与社会的良性互动关系不复存在;而且,即使在武汉抗战期间,国内其他城市并未都呈现像武汉这样波澜壮阔的局面。所以,麦金农指出:“武汉十个月的联合统治是偏离正道的,一种非同寻常的和睦,内部派系纷争减弱了,两党关系改善了。”[15]154尽管如此,武汉抗战期间的国家与社会关系仍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它为人们提供了以下重要启示:

(1)中华民族是一个不畏强暴、不屈服于任何外来压力的民族。每当处于危难之机或社会重大变动时,国家、社会以及个人之间总是能够团结一致,最终形成一股强大的凝聚力,这是中华民族自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从不屈服于任何外来压力的内在原因。

(2)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过程中,社会日益成为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在社会力量凸显的情况下,政府要适当给社会力量以一定空间,保证社会的独立性与自主性,充分发挥社会力量沟通、联结民众个体与国家之间的纽带作用,这不仅有助于减轻政府负担、促进社会力量健康成长,同时也有助于实现国家与社会之间的良性互动。

(3)经过改革开放三十多年的建设,中国社会已进入黄金发展却又矛盾凸显的时期。在利益调整的过程中,国家、社会与个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凸显为越来越多的新的社会矛盾。这些社会矛盾一旦遇到“导火索”,很容易爆发为大规模群体性事件,从而成为影响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突出因素。为此,必须在国家、社会与个人三者之间形成良好的互动关系,以有利于和谐社会的构建。胡锦涛总书记在建党九十周年讲话中指出:“推进社会建设,要以保障和改善民生为重点,着力解决好人民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要坚持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20]这就要求充分发挥人民群众的聪明才智,正确处理国家、社会和个人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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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各业献金第七日,各业竞赛共得十五余万[N].大公报(汉口版),1938-10-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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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秦孝仪.革命文献:第101辑[G].台北:中国国民党党史委员会,1984:214.

[20]胡锦涛.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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