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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

2011-12-29肖驰民

中学生百科·小文艺 2011年10期

  作者的话:本更属于考场作文,老师给了58分,个人觉得偏高。部分情节很矫情,缺乏真情实感。但是主要事情都是真人真事,算是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们学校这位我到现在都不知其名的老职工。
  
  在底层食堂的大门口,总有一个老头驻守在那儿。望着忙碌的学生进进出出,等待着递上来的饭盆。
  老人快到退休的年龄,长得瘦骨嶙峋,给人以精干的感觉。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把脸都遮去了许多,如果你向他随意一瞥,就只能看到一斑模糊的光亮,显得颇有几分诡异。其实,我和同学们也都不知道他的来历,这也是由于他平凡岗位的缘故。毕竟,他只是一个为我们倒剩饭剩菜的,默默无闻的老头。
  不管我们是否在意他的存在,他还是在这个位置上兢兢业业地干着。每当我们踩着铃声涌入食堂,他已坐在椅子上看着我们:当我们腆着肚子,扔掉碗筷,食堂里人群散去,他还在大厅里游走着,搜罗着遗忘在角落里的碗筷。吃剩的饭菜沾留在碗壁,抹开的油污腻在碗沿,我们总是要小心翼翼地捧起,或是细心地找到一边干净的部分颤颤巍巍地送到泔水桶边,生怕那些油污沾到手上,那些残汤剩饭滴落到衣上,败坏了一天的心情,遗留下一天的异味。而老人却不像我们那般畏首畏尾,看都不看,便是一把抓过,娴熟地在口子上敲击几下,我们避之不及的残渣就都落入了桶里。久而久之,他的手变得越来越油腻,我们也变得越来越懒散。
  由于嫌弃一楼的饭菜不可口,我和几位同学转移阵地,来到二楼餐厅就餐。我们吃着从未吃过的饭莱,很是兴奋。但当我们端着饭盆来到泔水桶边的时候,每个人都愣住了——这里没有安排为我们倒剩饭剩菜的人。大家只得亲自上手,像老头一样,把饭盆在口子上敲打。不过,谁都不愿意让自己的手沾上污垢,于是,那串在老人手中连贯熟练的动作被我们演绎得笨拙可笑,而油渍照样留在了我们的手上。洗完手,大家悻悻离开了食堂。看到泔水桶旁空空荡荡的位置。我怅然若失。走出楼梯口,老头依旧在一楼的泔水桶旁不断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明天,我们还是到一楼来吃吧。”没有人回话,因为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过去,人们常告诫下一代:好好学习,否则你将来只能去扫大街。于是,所有人都朝着金字塔尖的方向奔去,忘记了中间、下面的位置。但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哪一个位置没有自己的一片天空呢?即使是干着最简单工作的人,也能给身边的人带来温暖。
  只要能找到我们的位置,哪里都会是我们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