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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本位生存模式的伦理建构

2011-12-25许志晋

行政与法 2011年2期
关键词:伦理共同体公民

□ 许志晋,吴 琳

(⒈首都师范大学,北京 100037;⒉吉林大学,吉林 长春 130012)

公民本位生存模式的伦理建构

□ 许志晋1,吴 琳2

(⒈首都师范大学,北京100037;⒉吉林大学,吉林 长春130012)

技术理性思维方式对人类社会进行规划和设计,给人类带来的结果不仅是人类个体价值受到压抑,而且压抑了个体的道德中对他者负责的伦理意识,人类社会政治越来越依靠科学化和程序好的方式来管理。因此,我们需要抛除满足人的物质需求就是社会的发展,丰裕的物质增长就会带来民主和社会的想法,寻求人类对社会主体的关注度,构建公民本位生存模式,回归人类政治生活世界的本真向度。

公民本位;生存模式;社会主体

关于什么是人的生存模式,人们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有不同的解释框架和理解模式,即人的生存模式基本上是围绕国家政治、国家权力、政治价值而展开的解释框架。三种解释模式虽然在理念上有所不同,并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而得到不同的诠释,但都是旨在寻求人的终极关怀。在现代语境中,人们对人的生存模式的理解已经由以强制力为核心的统治秩序进入到以政治价值为核心的政治秩序框架。人们之所以能够进入到政治价值的层面来理解认得生存模式,实际上是人们对技术的政治统治所表现出的工具理性的反思。

一、公民本位生存模式的现实要求

技术创造出了发达的物质社会,但却改变了人们之间多元与有机的社会关系。在丰富的物质社会里,人们成为消费品的奴役者,人们不是按照自身的需要来消费,而是按照广告来消费,追求所谓的时尚。“事实上,正是消费的美学现在统治着工作伦理一度统治的地方。对于消费训练成功的人士们来说,世界是一个巨大的母体,其中充满了各种可能性,充满了强烈的、并且是十分强烈的感官刺激,充满了深刻的、并且十分深刻的经验。他们根据引发感官刺激的能力,以及激起比自身的满足还要满足的渴望的能力,来判断这个世界和它的碎片。就是靠这些众多的变化着的能力,客体、事件和民众在地图上得到了标识”。[1](p168)同时,技术理性的思维方式进入到人类社会的行政管理制度、政治制度的制定过程中。人类社会政治越来越依靠科学化和程序化的方式来管理.现代政治制度已经逐步发展成为以控制话语权和维护国际权力为中心而设计的一套管理体系。鲍曼指出,在我们目前的时代,政治活动的主要运作手段是使权力日益逃逸于政治领域,而且政治活动和机构被束缚于原地,权力不再是维护人类和平和团结的一种力量了。在政治家所精心设计的管理秩序中,原属于人的私人领域的事务已经逐步进入到公共领域之中。人们能够自我生长,自我反思的空间越来越小,这种后果压抑了个体的道德中对他者负责的责任理性,催生了个体的自我意识,加快了人的社会个体化,使人完全成为封闭于自身,同时又脱离社会整体的个人。个体化社会给人们带来的后果就是人们以自我为中心,难以形成凝聚人们之间相互理解和联系的网络,促进人类的团结,最后瓦解了人类政治共同体的根基,在社会中的表象就是个人道德和技术发展合理性之间的断裂。“因为在物质增长的社会里得到满足的东西,以及随着生产力的提高愈来愈得到满足的东西,是生产范畴的需求本身,而不是‘人的需求’。而整个体制恰恰就是建立在这个对需求不甚了解的基础之上的。”[2](p55)因此,要抛除技术的发展就是满足人的物质需求,就是社会的发展,丰裕的物质增长就会带来民主和社会的这种本身缺乏对社会逻辑的深刻思考的想法。

在技术发展带来的丰裕的社会里,政治权力日益扩张,人们没有感到自己作为社会主体所应具有的一种主动性和积极性。为了恢复人类自身在社会中的主体性,人们呼吁民主,要求建设公民社会,构建公民本位的生存模式。公民本位的生存模式并不是从政府管理的角度给予的法学意义上的定位。有的学者从政府管理的维度出发来解释公民本位的含义。他们认为,公民本位是指政府在进行经济与社会管理活动中,首先以公民的利益为政策指向,也就是追求公民利益的最大化,保障公民利益最大化的一个公共管理行为。这种以公民的利益为最大化的公共管理行为实际上就是功利主义的现代翻版。这种思想的背后实际上还是以统治的思维维度考虑人类的生存的,最后还会使人的生存模式走向政治化生存模式,重新回到以维护政治权力合理性,扩大政治权力的统治范围为依归的。而公民本位的生存模式并不是从政府管理的角度给予的法学意义上的定位。公民本位的生存模式内涵是从人的生活本性应该是一种政治性生存的本性出发的一种理念。公民本位的生存模式是在人的生存应是政治性生存的视域下,从人的生存指向和意义来定义的。公民本位的生存模式是指人类为了达到生存目的和生活目的的内在统一,达到人的自由和全面的发展,实现人的真正的解放而采取的一种生存模式。在这种公民本位的生存模式价值观指导下,人们摆脱国家本位,集体本位的意识,恢复人在社会中的主体性地位。公民本位的生存模式是自然主义和人道主义的统一的生存方式。公民本位的生存模式的建构不仅要以丰裕的物质生活为前提,同时公民本位的生存模式也是人类社会道德重构的前提,也即人类道德的重构必须以生存方式的重构和变革为基础前提。因为“人所改变的首先就是生命的存在方式发生了变化,便会导致生命本性的变化。”[3](p8)公民本位的生存模式是当代中国政治价值观变革的一个趋势,也是解决被颠倒了的国家与公民社会之间的关系,构建我国的公民社会,回应人们越来越强烈的民主吁求,构建和谐社会的重要政治价值指向。

二、公民本位生存模式的伦理诉求

人们积极要求构建公民社会。建立公民社会,首先需要人们之间彼此意见的汇合,达成一致,才能形成公共意见,从而将公共意见转化为行动。那么这里就需要思考,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价值观、不同的信仰、不同的立场,彼此之间呈现多元状态。因此,为了使公民社会成立就必须用某种主要的思想把全体公民的精神集中起来,并保持其整体性。托克维尔指出,一个社会没有共同信仰,那么这个社会就根本无法存在。因为没有共同的思想,就不会有共同的行动。伯林认为,由于人类的价值理想事实上不只一个,而这些价值理想之间,未必能用同样的标准加以比较,甚至还会互相冲突对抗。人们无法产生共识的原因是因为人类的价值、信仰、立场在本质上属于多元状态,彼此之间无法通约共量。伯林说,传统意义上的一元论思想是一种错误而且危险的思考。我们必须要知道,生命可以承载多元纷杂的价值,这些价值同样真实、同样绝对、同样客观,因此无法以某种永恒不变的等级体系加以排序、或根据某种绝对标准加以评判。由于这些价值之间互不兼容,它们由不同社会、在不同时代所追求;或者在同一个社会中,由不同群体所追求;也可能在同一个阶级之中,为不同的个体所信仰。因此,调和多元主义的价值和人类社会需要共同的信仰之间的关系,首要条件就是要解决和弄清,人类社会是如何达成共识?对此,许多学者都从不同角度给予了回答。

有的学者诉诸于个体的道德呼唤和听从良知。这种观点认为,每个人都有道德良知,自己的道德意识和道德观念,那么,问题在于每个人自己道德意识的深处有没有对正义的呼唤,在于是否能够倾听良知的呼唤。一个人愿有良知,他就不仅能知道什么是正义,而且能够做到正义。但并非每个人都能遵从正义,这意味着并非每个人都能听从良知的呼唤。每个人能否遵循正义,意味着他能否听从他自己内心深处道德良知的呼唤,而他能否听从内心道德良知的呼唤,一个人愿有良知,他就不仅能知道什么是正义,而且能够做到正义。

有的学者诉诸于前现代的社会共同体。当代西方许多学者对社会共同体进行了卓有成效的理论探索。社会共同体作为一种个人自有与群体合作的统一,是一种内聚力较为持久的社会组合。滕尼斯将共同体分为三类,即血缘共同体、地缘共同体和精神共同体,认为精神共同体可以被理解为真正的人和最高形式的共同体。诉诸于前现代的社会共同体的理论者把构建社会共同体作为克服个体主义的途径。因为这种理论的基础就是首先把人类定义为一种社会生物。因此,在生活中实现的某种生活形式必须与其人类是有机生物的本体论一致。一个人只有在这种社会共同体中才可能界定自己,他经常会认为自己是这个共同体中的一份子,并不单单为了自己的利益发表意见或者投票。这正是社会共同体所具有的政治功能,它为个人提供了一个有意义的行动和判断的背景性的框架。但是,由于这种人类共同体是基于人们对问题的共同理解,自然而然形成的这么一个小共同体,具有同质性和共同性。那么,当这个共同体所具有的共同理解变得不理解、不确定的时候,这个共同体面临的就是必然崩溃的结果。可以说,诉诸于前现代的社会共同体的理论者把构建社会共同体作为克服个体主义的途径是一种美丽的梦想,因为人类之间的真正的和谐是无法人为地制造出来的。

有的学者诉诸于宗教共同体。公共神学家马克斯?斯塔克豪思教授认为要理解现代技术,必须理解基督教价值。他认为,神学是一种谈论人类公共生活话题方式中的最为深刻的谈论问题的方式。传统思想中认为神学是只关乎人的需要和情感的一种谈问题的方式。马克斯?斯塔克豪思教授认为这种观点是错误的。他认为,公共神学在道德、灵性和社会上都优先于政治权力而存在。也就是说,神学应作为伦理的基础,人们的世界观中应该包含一个活生生的、公义的和仁慈的上帝。正是这个上帝成为人们生活中的善恶对错的行为准则和价值判断标准,并通过普遍的准则影响着人类良知的形成,建立公民社会的道德结构。因为公共神学“它论及生活的“公共”领域,如组织家庭、商业、医疗、媒体、艺术、体育的共同方式和对待外人的态度,以及影响整个社会结构的政治。制定政治政策并不是公共神学家或伦理学家的责任,但是形成共同生活的灵性和道德结构是他们的职责。简而言之,公共神学寻求以现实、公正和仁慈的方式塑造文明的宗教伦理”。[4]

有的学者则诉诸于提出为个体伦理的政治回归建立道德责任基础,这种基础就是愿意了解他人的想法的他者伦理。鲍曼认为,现代社会由于生活情境的碎片化和伦理规范的多元化,社会中的个体直面道德选择时处于两难的境地。但是由于人们丧失了伦理规范的指导,面对道德的模糊性,虽然人们拥有选择的自由,但同时人们也进入了不确定的状态。个体化社会遵循的是以个体为中心的个体伦理。在这种以个人自我伦理为中心的社会中,人们之间很难凝聚成公共生活。尤其是在工业化社会里,“如果一个个人感到自己只不过是一部大机器里的一个可以更换的而又有点磨损了的齿轮;如果他(有足够理由)认定这部机器没有他也可以运转,而他和他的行为后果接触只是靠着统计数字、图表或他的工资单的形式——那么他的责任感当然就随着他的无依无靠之感的增加而以同样的速度在减少。”[5](p51)而在当今的世界里,我们的存在都与他人息息相关,这就需要我们每个人都对他人负责,也就是对自己负责任的一种方式。只有个体之间能够彼此聆听,才能够成为有道德的人,人类的团结才成为可能。所以,在个体化的社会中建构他者伦理,就是对他者负责任的伦理。在对他者负责的伦理关系中,一个人的责任心会把他从自我限制中解放出来,自主的个体才能与社会发生互动,从而使个体的有限生命得到无限延伸,并赋予个体生命价值,这样每个个体的多样性才能够得到发展。当个体存身于下一来者与第三者的面前,他必须仔细思考和细细掂量,他必须有清醒的意识。这时意识与公正就出现了。这一公正无忧的无限制的责任心可以忘却自己。所以,“最重要的是,进入这个道德空间意味着从日常事物中抽出时间,把世俗的规则和惯例放在一起。在道德的这两个方面,我和他者被剥去了社会的外衣,剥夺了社会地位和社会差别、障碍、位置和角色的光环,既不富裕也不贫穷、既不高尚也不卑下、既非权势也非无权无势,都被还原到人类的共同本质。”[6](p218)这个他者与他虽然部分地有所不同,但这个他者也是部分地介入了同一工具世界之中。人只有出于对他者的同情、好感和理解,人与他者的关系才能够建立。因此,在这个意义上,人性“不是人们意识到的内在本质,而是一种实用的建构,一种前景,要通过个体多样性才得以发展。”[7](p218)他者伦理是以道德责任为基础的责任伦理,但是这种责任只是与第三者相遇时被唤醒的责任。这种责任不依靠分析、比较和判断等知性的自由。进而言之,一个人对他者的责任是无限的,而对他者所履行的责任行为常常是有限的。

三、公民本位生存模式的伦理建构

很显然,工业主义社会下的政治制度和合理的社会秩序已经不能担负起这个责任了。能够担负这个伟任的只有社会主体,这个社会主体才是连接工具世界和认同世界的力量源泉。这个社会主体遵循的不是什么空洞的道德说教和统治阶级强加于之上使之庸俗化的道德教化。这个社会主体需要对他者进行承认,两个主体之间的关系的建立不是从属于一种文化的建设,从属于社会的不同阶层。这种主体之间的联系是建立在出于对自身主体的建构的信仰之上的。这表明,我们寻找自我,寻找主体,并不是在自己的身上能够得到的,也不是与他者之间的相互作用之后就能够体会得到的,而是在与他者之间的关系中寻找我们自己与自身的关系。只有人与他者的关系建立起来,那么这个主体在个人的经验与他者构成的关系之中才能够体会到自身具有的强大生命力。这个主体如果从他者身上感觉不到爱和信任,感受不到被理解的时候,那么主体的生命力就会毫无生气,生命的光辉就会暗淡下去。当我们在与他人的关系中感觉到了幸福、快乐,甚至忧伤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强加在我们头上的统治群体或机构在我们自己的关系面前退却了,获得政治权力的主体不是国家,而是人类自己。

那么,我们怎样理解社会中的主体呢?理解社会主体的内涵时不应该脱离社会而使社会主体成为一个抽象的概念。阿兰?图海纳的定义或许对我们有所启发。他写道,“我所说的主体,与人们所说的内心生活几乎没有任何共同之处,因为他坦然面对各种压力和各种诱惑而且还要和各种制度的威胁作斗争,因为它们千方百计地想摧毁那些以自己的自由和个性与之对抗的人。主体面临种种危险,他不能以别的方式继续生存。”[8](p103)人们随着技术力量的增长不断改变着自然环境的面貌和提高控制自然环境的能力,而对自然的控制也反过来加剧和深化了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控制,用暴力的形式,甚至极权社会的形式,用恐怖和压迫的非暴力方法来操纵社会意识,控制人们的内心世界,把他律的需要内在化,从而扩大社会对人类内心世界的控制和践踏。在工业社会的物质生产体系中,通过大量的文化机构的设置和大众媒体的不断重复,人们将自己肉体和灵魂献给了按照技术设备而铸成模型的社会。在劳动的压抑下,人们被迫脱离自己的意识而使自己客观化与社会的技术过程之中,理性献给了包罗一切的经济机构的工具。在极权主义的状况下,人们充满恐惧和无能为力,人们学会了自我轻视和自我放弃,面对人类千百年来寻求的人类解放的目的,人们逐渐变得无能为力。通过工业主义,人的精神被客观化,人的行为价值被交付于商品经济来判断。在这个表象中,隐藏着一种权力的工具性力量。在这个隐藏的工具性力量之下,个人成为无名小卒,而且人的本质与他所消费的东西价值一样微不足道。社会主体正是人类在控制自然和反抗自然,控制和反抗控制中显现出来的。但这个主体是脆弱的,他不是个体的自我反思,也不是对自身理想形象的塑造。这个主体是一种行为,这个行为存在于主体的实际经验中,而不是存在于人与人之间联系之中。“主体不是别的,他实际上就是个人的反抗、个人的意志与幸福;面对市场的法则和社群的法则,他要捍卫和坚持他的个性。主体的行为表现是在下面,而不是在上面,是在个性化中,而不是在同一化中。”[9](p106)

对于整个世界和地球的工具化,人们关注社会主体,使他者伦理在现实社会中能够得到意义。那么这个主体所具有的动力来自于哪里呢?这种意义绝不会直接来自于人们工具性手段,而是来自于人们的行动。阿兰?图海纳认为,这个主体不是个体的自我反思,也不是在人的理想中描绘的理想形象。这个主体是一种行为,一种工作。人们借助这种行为和工作,人们保存下了记忆与伟绩。对这种行为与工作的内涵,阿伦特有独特的见解。她认为,人的工作劳动不仅确保了单个人的生存,而且维持着整个人类的生命的延续。行动的意义在于超越人的生命的原始意义,把人从历史的虚无与空虚中解救出来,进入到了超生命的更高目的和意义中来。就其对政治体的奠定和维护而言,行动挣脱了手段—目的这一思维模式的羁绊,展现了自己独有的特征,即主动性、自发性、过程性、创造性。行动是发生在行动主体之间的互动、交往、沟通,以及由此形成的人际网络交错的空间。行动意味着采取主动,意味着开始,意味着促使某物启动。人只有通过行动,人们才能展现自我;只有通过行动,实现人的自由;只有通过行动,人的生活才能回归生存的向度;只有通过行动,人们才能享有真正的政治生活;只有通过行动,人才能生活在世界中,成为真正的人。行动意味着开始,意味着拯救,意味着把现代大众从“丧失归宿”和“缺乏常识”的状态中拯救出来。“某物生长之处,便是它植根之处,便是它发育之处。植根和发育隐蔽地、寂静地适得其时地发生。”[10](p316)人一出生就拥有一种行动的能力。也就是说,自我们诞生时进入世界的那一刻,我们对我们的主动性开启一些新的东西,以对这一刻做出反应。通过行动,人们成为即新来者和开端者。人们采取主动性,促成行动的产生。因此可以说,人类的诞生不是形而上学,而是政治思维的核心范畴。

在人追求自由发展和自我解放的历史过程中,一方面,我们不仅需要充分肯定价值个体主义给世界带来无限多样性和差异的意义,而且也要看到工业化社会整齐划一的整体主义给人类的心灵带来的禁锢。所以,我们需要建构公民本位生存模式的伦理基础,从而超越价值个体主义,达到人类生活的目的。在个人全面发展基础上的“自由个性”的联合体生存状态,才是人类的最高目标和实践要求。

[1]丹尼斯.史密斯著.齐格蒙特.鲍曼:后现代性的预言家[M].江苏人民出版社,2007.

[2]让.波德里亚著.消费社会[M].南京大学出版社,2004.

[3]高清海著.人就是“人”[M].辽宁人民出版社,2001.

[4]谢志斌.宗教、公共生活与全球化—访普林斯顿公共神学家马克思.斯塔克豪斯教授[J].国外社会科学,2007,(02):74.

[5]阿诺德.盖伦著.技术时代的人类心灵[M].上海科技出版社,2003.

[6][7]郭台辉著.齐格蒙特.鲍曼思想中的个体与政治[M].世纪出版集团,2007.

[8][9]阿兰.图海纳著.我们能否共同生存[M].商务印书馆,2003.

[10]吴国盛编.技术哲学经典读本[M].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8.

(责任编辑:牟春野)

Abstract:Rational thinking on technology planning and design of human society,the consequences to human beings is not only depress the value of human individuals,and suppress the moral of the individual responsible for his sense of ethics,human society increasingly dependent on scientific and political Good way to manage and procedures.Therefore,we need to throw in addition to satisfying people's material needs is the development of society,growth will bring abundant substances in the ideas of democracy and society,seeking human attention on the social body,build civil standard survival mode,return to the political life of the human world The true dimension.

Key words:citizen standard;survival mode;social subjects

The Civil Construction of Ethical Standard Survival Mode

Xu Zhijin,Wu Lin

D0

A

1007-8207(2011)02-0052-04

2010-12-10

许志晋(1960—),男,北京人,首都师范大学管理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技术哲学与技术创新;吴琳(1970—),女,吉林长春人,吉林省委党校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所讲师,吉林大学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科学技术与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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