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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币汇率变动影响劳动力就业的再检验:一个微观的视角

2011-11-16何玉梅孙艳青

关键词:汇率劳动力渠道

何玉梅,孙艳青

(东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江苏南京210096)

人民币汇率变动影响劳动力就业的再检验:一个微观的视角

何玉梅,孙艳青

(东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江苏南京210096)

本文分析了人民币汇率变动影响劳动力就业的微观机制,并利用2002-2008年32个行业的动态面板数据进行计量检验,在控制出口退税率、外向程度和市场势力等因素之后,考察了汇率变动通过收入和成本两个渠道对劳动力需求的影响。研究发现,汇率变动对我国劳动力就业的影响既来自进口的成本途径,也来自出口的收入渠道。我国对国外技术密集型、资本密集型投入品的依赖程度很高,而主要出口低附加值的劳动密集型产品。在这样的贸易结构下,汇率升值一方面通过打击出口,降低了企业对劳动力的需求,另一方面又降低了进口投入的成本,在一定程度上减弱了出口的负面效应。但这一状况在2005年汇率形成机制改革后发生了结构性变化,汇率升值对我国劳动力就业的负面影响主要体现在出口收益下滑,导致就业增长受到影响,汇率通过进口的收入渠道对就业增长的促进作用则变得不明显。

汇率变动;就业;出口退税,外向程度;市场势力

一、引 言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对外开放程度日益提高,人民币汇率制度也在逐步走向市场化。从2005年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改革以来,人民币升值速度明显,人民币汇率弹性增强,汇率波动幅度明显扩大,至2010年年末,人民币对美元汇率累计升值24.97%①。在我国长期以出口为导向的经济发展模式下,汇率变动引发了人们对国内就业形势的担忧。尤其是2008年金融危机以后,欧美国家的经济陷入低迷状态,我国企业的外部需求受到了很大影响,特别是沿海地区以加工贸易为主的中小企业面临着生产成本上涨、利润下降的严峻挑战,就业问题日益突出。

在开放经济条件下,汇率波动对国内劳动力就业产生影响,这一点已被诸多相关研究所证实,但就其影响的机制、方向和大小,国内外学者还存有很多争议。从理论上看,汇率变动影响到企业在劳动投入上的决策,从而对劳动力的需求产生影响。就影响渠道而言,最有代表性的研究来自Campa和Goldberg[1],他们提出汇率变动可能通过三种渠道影响劳动力需求:进口渗透、出口拉动和投入替代。Frenkel[2]通过对1980-2003年间阿根廷、智利、墨西哥和巴西四个拉美国家失业与汇率的实证研究总结出了实际汇率影响就业的三个渠道:宏观进出口渠道、经济增长渠道和劳动密集度渠道。Hua[3]对人民币实际汇率的升值通过技术渠道、出口渠道和效率渠道对制造业就业的效应进行研究,发现这三个渠道都是显著的,其中以技术渠道最为重要。

这些研究为我们理解汇率变动影响劳动需求的途径提供了帮助。国内学者沿着上述思路,从理论和实证两方面分析了人民币汇率对就业的传导机制。范言慧和宋旺[4]认为,实际汇率的变动通过出口价格、出口份额变动、进口成本和汇率预期等途径影响企业的劳动需求。张德远[5]指出人民币汇率变动可通过四种传导机制影响就业:短期内主要是贸易传导机制发生作用;较长期内资源分配传导机制起主要作用;长期内生产方式和效率传导机制共同起着重要作用。

汇率变动通过不同渠道对劳动力需求产生多方面的影响,在这些影响的共同作用下,汇率变动的就业效应或强或弱,在不同国家或地区以及不同行业也会表现不同。目前的研究大多从汇率的升贬值和汇率的波动两个角度研究汇率对就业影响的方向和程度。关于汇率升贬值和就业关系,大部分学者的研究结果表明:汇率升值不利于就业,汇率贬值有利于就业,例如,Klien等[6]通过对美国1973—1993年制造业数据的分析得出上述结论。国内学者俞乔[7],丁剑平、鄂永健[8],范言慧、宋旺[4]和曾莹[9]都发现贬值有利于制造业就业。汇率波动会增加不确定性,一般结论认为汇率波动越剧烈,越不利于增加就业,并会增加失业人数。例如Burgess和Knetter[10]对法国、德国以及美国、日本等国家就业受到汇率冲击及其调整速度进行了比较分析;Belke和Gros[11]从沉没成本角度对汇率波动影响企业劳动需求机理的研究;以及万解秋、徐涛[12]对人民币汇率调整幅度影响就业程度进行了分析。

总的来看,上述研究可以概括为两大类:一类是从要素价格的变动来考察汇率对就业总量或行业就业水平的影响;另一类研究则关注劳动力配置,即考察汇率对行业内或者行业间劳动力流动的影响。可以看到,这两类研究基本上都是利用总量或行业数据。事实上,实际汇率反映不同国家或地区间的商品和服务的相对价格,从微观上看,价格的变动直接影响了企业对未来的预期,因此不同企业会根据所在行业、市场结构以及政策环境做出劳动投入调整,因此,考察汇率变动对劳动力需求的影响,应该考虑到微观企业的特点。最近的一些研究利用细分行业或企业层面的数据,研究了汇率对劳动再分配、工资、工作时数、加班费用以及就业率的影响。例如,Nucci和Pozzolo[13]通过意大利企业的面板数据分析就业和工作时数对汇率波动的反应,他们发现这种反应主要取决于企业对进口投入的依存度以及对外销售额占总销售额的比例。在我国,由于工作时间、加班费用等数据的可获得性较差,所以尚未有理论和实证方面的研究。

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本文从微观角度出发,分析汇率从成本和收入两个渠道对企业边际产出和劳动需求产生的影响,利用2003-2008年32个行业的动态面板数据,对汇率变动的就业效应进行再检验。首先从理论和实证两个方面分析汇率和劳动力就业之间的传导机制,把随时间变化的动态性和行业的市场结构都纳入分析框架,用动态面板数据考察了各个影响因素的作用,国内文献还未见类似的实证研究;其次,本文采用了时间跨度为七年32个行业的平衡面板数据,与以往的研究相比,采用了更细的行业分类,样本数据观察期涵盖了2005年汇率形成机制改革前后的三年时间,便于分析由于制度原因而引起的结构性改变;第三,本文纳入控制出口退税这一政策因素,考虑了出口退税政策调整对就业的间接影响。出口退税的相关研究(谢建国、陈莉莉[14];王孝松、李坤望等[15])表明,出口退税政策对我国的出口结构和贸易方式有着深层次的影响。出口退税率的变动直接影响出口企业的经济利益,进而影响劳动力就业。

二、理论模型和传导机制分析

让我们考虑一个企业追求利润最大化的静态问题,并设该利润为π。假设生产函数为Q=F(L,z,z*),其中L是劳动投入,z和z*分别是国内生产的和进口的非劳动投入。我们用s和s*表示以本国货币表示的国内产出和进口投入品的价格;用e表示汇率水平(每单位本币可兑换的外币)。在此问题中,企业可以决定的因素有:国内和国外市场的供给量q和q*、国内外市场非劳动投入量z和z*、以及可雇佣的劳动力数量L。

将逆需求函数p(q,e)及p*(q*,e)替换成利润函数,可将上述企业静态问题定义为:

约束条件方程为:q+q*=Q=F(L,z,z*)

在约束条件下对(E1)求最大化,经过一些代数处理后得到均衡就业关于汇率弹性的方程:

SMT项目[11],致力于为移动设备提供一个有激励措施的通信平台,其考虑更多的是IoT的数据通信方式的问题。从愿景上看,该项目希望提供一个平行于互联网的全球移动设备通信平台。从技术组成上看,该项目基于以太坊,准备采用雷电网络的技术支持移动设备之间的“链下”支付。该技术特点与愿景是有矛盾的,因为雷电网络终究是不能离开以太坊的在线支持。该项目的激励措施在于转发数据可以获得奖励,但白皮书中并没有披露具体的奖励算法,毕竟数据的来源往往是一个用户,而参与转发的则涉及多个用户。另外,IoT场景中的通信问题是否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还需要实践检验。

其中,e为实际有效汇率水平(汇率的下降代表着贬值);χ是出口销售额在总销售额中所占比例;α是进口投入成本在总成本的占比是国内外市场中成本加成的平均值;β是劳动力成本在总收入中所占份额;ηp,e∈[-1,0]和ηp*,e∈[0,1]分别是国内和国外市场价格对汇率的弹性;ηs*,e∈[0,1]是进口投入对汇率的弹性;α1是描述劳动供给工资弹性的参数。

通过方程(E2)可以推断就业对汇率波动的反应。首先,企业的外向程度对汇率波动对劳动力需求的影响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χ∈[0,1],ηp,e∈[-1,0],ηp*,e∈[0,1],因此表达式(1-χ)ηp,e-χ(1-ηp*,e)明显为非正数,进而可知汇率贬值将通过收入渠道对就业产生促进作用。另外,如果出口收益占总收益的比例越高,这个影响就会更强。相反的,α(1-ηs*,e)一直为非负,因为ηs*,e∈[0,1],这也就意味着,同等程度贬值将通过成本途径对就业产生负面影响。

除了企业的外向程度之外,还有三个重要的因素需要考虑:出口退税、汇率制度改革和市场势力。我国企业的出口一直以来都是受到出口退税政策的支持,出口企业的利润由于出口退税的存在也得以持续。出口退税在影响出口企业利润的同时,也影响着出口企业的就业问题。出口退税增加,出口企业的利润增加,就业就会随之增加。2005年7月我国的汇率制度从单一的盯住美元改为参考一揽子货币制度。汇率形成机制改革后,人民币汇率弹性增大,因此对于市场势力,国外研究得较多。一般来说,企业市场支配力越小,其就业受到汇率的影响越大。原因在于,出口企业市场势力小,在国外市场面临的竞争大,其定价能力也就弱(Dornbusch[16];Knetter[17])。出口价格一定,企业在面对汇率波动时,对就业的调整就越为频繁。

三、计量模型和统计说明

1.计量模型

基于上文的理论模型,汇率影响劳动就业的动态计量模型为:

考虑到汇率变量的非平稳性,我们选用一阶差分的形式(用Δ表示)。nit是企业i在时间t的就业水平。评价汇率波动对企业劳动力的影响,最关键的是考察αit-1和χit-1两个变量,两者都采用滞后一期,以缓解可能由汇率波动对企业外向程度的影响所带来的联立性偏差。通过这两项以及与汇率变动Δet的交叉项(αit-1和χit-1Δet),可以分析汇率对劳动就业的影响,并确定就业的变动来源于企业外向程度还是汇率波动。在回归中加入滞后一期的实际销售额(Δsit-1)、出口退税率(Δγit-1)以及mkupit-1作为控制变量。λi是行业固定效应,μit是残差项。

2.数据来源和变量说明

本文选用2002—2008年我国32个工业行业的面板数据来估计汇率变动对就业的影响。本文采用的汇率为实际有效汇率(Real Effective Exchange Rate)。进口投入占总投入的比重用Feenstra和Hanson[18-20]定义的外包(outsourcing)①来衡量。出口退税率由出口货物退增值税、消费税除以全部工业行业出口交货值得到。各变量的解释和数据来源如表1所示。

表1 变量说明和数据来源

四、回归结果与分析

根据(E3)进行计量模型检验,回归结果如表2所示。表2中包括四个方程,方程Ⅱ与方程Ⅰ的唯一区别在于多加入了出口退税率这个控制变量。方程Ⅰ中,进口汇率的估计系数为正(0.708),在10%的置信水平下显著。进口投入占比的系数为负(-0.311),在1%的置信水平下显著。这表明,进口投入占比越大,就业人数趋于减少,但减少的幅度较小;汇率升值通过进口的成本渠道能够促进就业。出口比例对就业的影响不显著,但汇率升值通过出口的收入途径对就业产生显著的负向影响(-0.529)。方程Ⅱ考虑了出口退税率作用,回归结果显示,加入这个控制变量没有改变方程Ⅰ中估计参数的符号,但增强了模型的解释力。由于实际销售额与出口退税率之间有较强的相关性,在方程Ⅱ中实际销售额的系数从0.974减小到0.280,而且变得不显著,而出口退税率对就业的影响则显著为正(1.074),这说明,在样本区间,出口退税政策对劳动力就业的影响较大,退税率的提高增加了企业的利润,从而扩大了企业对劳动力的需求。

通过回归结果可以看出,在我国,汇率的变动对劳动力就业有着显著影响,影响既来自进口的成本渠道,也来自出口的收入渠道。在汇率不变的情况下,企业外向程度对就业的影响主要通过进口,进口投入占总投入的比重越大,就业人数越少;出乎意料的是,提高出口比例对就业的影响不显著。对进口投入的依赖降低了国内的劳动力需求,但汇率升值使得企业生产成本降低,又有助于扩大就业,总的效应大小取决于企业外向程度与汇率的相互作用。我国出口企业大多以承接跨国公司的外包为主,对资本密集、技术密集型的投入品的国外依赖程度很高,因此,进口投入对劳动力的替代作用较小。汇率升值通过进口成本渠道影响就业的效应则显著为正。相比之下,汇率在收入渠道的就业效应符合预期,即汇率贬值有助于增加就业,但出口比例本身的影响并不显著,这表明在我国,劳动力需求的变化受到汇率的影响,主要是通过出口的成本渠道,其原因是我国出口的产品附加值低,汇率变动对企业的收入影响较大。

我国自2005年7月开始汇率形成机制改革,实施参考一揽子货币、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为了考察这一制度实施前后的变化,本文采用分段回归对计量模型进行了重新检验。2002-2004年是制度实施前的情况,回归结果如表2中的方程Ⅲ;2005-2008年为制度实施后的情况,回归结果如表2中的方程Ⅳ。

表2 汇率变动对就业的影响:传导渠道

对比方程Ⅲ和方程Ⅳ中进口投入占比和出口销售占比的系数和显著性,可以发现进口汇率和出口汇率的符号发生了改变(由正转为负),而出口销售占比本身对就业的影响由负转为正。一个可能的解释是,汇改以后人民币进入了一个升值通道,企业出口的增加尽管扩大了劳动力需求,但汇率升值通过出口的收入渠道对就业的影响更大,表现为就业人数的显著下降。值得注意的是,汇改前出口退税政策对就业的影响很大,而汇改后这一影响变得不显著了。

我们还对市场势力对汇率的就业效应进行了检验。市场势力代表了一个企业的定价能力、风险抵抗能力和风险转嫁能力。因而,不同市场势力的企业应对汇率影响的调整能力不同。由于只能得到部分数据,我们对有限的128个样本数据进行了估计。回归结果显示①,在其他因素不变的情况下,市场势力的提高将减弱汇率变动对就业的影响。

四、结论及政策建议

本文通过分析汇率变动影响劳动力就业的微观机制,对2002-2008年32个行业的动态面板数据进行经验分析,在控制了出口退税率、外向程度、汇率制度等因素的影响下,考察了汇率变动通过收入和成本两个渠道对劳动力需求的影响。通过研究我们发现,汇率变动对我国劳动力就业的影响通过进口的成本途径和出口的收入渠道产生影响。贸易结构决定了劳动力需求对汇率变动的敏感性。一方面,汇率升值降低了企业生产成本,通过资本与劳动力的互补性,增加劳动力就业人数;另一方面,进口投入对劳动力还存在替代效应,但由于我国以进口技术和资本密集型的中间投入品、承接跨国公司外包为主,替代效应并不大。与此同时,汇率升值降低了出口企业的利润,抑制了劳动力需求。在企业外向程度与汇率变动的相互作用下,汇率升值影响了我国劳动力就业的增长。此外,2005年汇率形成机制改革后,汇率对就业的影响机制发生了结构性变化,汇率升值通过成本途径影响劳动,就业的显著性消失,而通过出口的收入渠道则显著减缓了就业的增长,这说明,在主要依靠出口劳动密集型产品的贸易结构下,我国的劳动力就业对汇率变动很敏感。另外,回归结果表明,市场势力越小,企业的劳动力需求对汇率的变动越敏感。

我国近几年出口企业受到金融危机带来的外需下降的影响,出口遇到很大困难,导致这一现象的发生除了出口退税政策调整、原材料和能源价格上涨、劳动力成本上升等诸多原因外,汇率的影响不可小视。因此,在考虑人民币汇率政策调整时应将出口企业的承受能力放在重要位置,做到适度调整,张弛有度。另外,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改革以后,人民币汇率弹性不断增大必然会传导至企业对劳动力的需求上,因此降低企业产品对汇率反映的敏感性是应对汇率变动影响就业的一种可行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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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74

A

1671-511X(2011)06-0025-05

2011-09-01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当前国际资源环境变化背景下加快我国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研究”(09AZ047)及教育部人文社科青年基金项目“环境与外需约束下沿海外向型产业向内陆省市转移研究”(10YJC790319)成果之一。

何玉梅(1971-),女,广西柳州人,东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讲师,研究方向:国际经济学,产业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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