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海水珍珠产业低端锁定的原因分析
2011-11-06李飞星
李飞星,张 莉
(广东海洋大学海洋经济与管理研究中心 湛江 524088)
我国海水珍珠产业低端锁定的原因分析
李飞星,张 莉
(广东海洋大学海洋经济与管理研究中心 湛江 524088)
文章首先介绍了我国海水珍珠产业的现状;然后分析了海水珍珠产业养殖的“高产低值”的原因;最后提出解决海水珍珠“高产低值”困境的途径。
分散经营;风险规避;知识协同;企业经营
珍珠是一种神秘而古老的产品,是一种“有机宝石”,是珍珠贝母分泌珍珠蛋白孕育而成,珍珠按其生长水域不同分为海水珍珠和淡水珍珠两大类。作为珠宝的海水珍珠是一种稀缺而名贵的高档商品,而作为美容品、保健品的珍珠则是属于正常品范围,本研究是海水珍珠这一高档商品,不是指以海水珍珠为原料的美容、保健品或工艺品。
1 我国海水珍珠产业的生产现状
海水珍珠的生产具有严格的生产条件,目前我国只有广东的湛江、广西的北海以及海南的三亚最适合海水珍珠的生产,这三地所产海水珍珠在历史上称为“南珠”,优越的自然条件和优质珍珠贝母的作用,以及人类的智慧生产出了享誉中外的南珠。海水珍珠年产量基本在30 t左右,其中湛江的海水珍珠产量占到全国海水珍珠产量的70%左右[1],2007—2008年特大洪水使我国南珠产业遭受灭顶之灾,2009—2011年为南珠产业的恢复期,2009年插核育珠贝数量少,珍珠产量只有4 t多,广西、海南的珍珠产量分别不到200 kg和100 kg,这是1990年以来,南珠产量的低谷。2009—2011年湛江的海水珍珠产量占到南珠产量的90%,2010年海水珍珠产量12 t,2011年产量5 t左右,海水珍珠产业处于恢复之中[2],目前所产珍珠主要是出口,但80%左右的出口量都是原珠和粗加工珠,中国珍珠在国际市场上历年的销售价格不高,处于低价格水平销售状态,在国际市场上仅300~400美元/kg,与法属波利尼西亚南洋珠的1万多美元/kg相差悬殊,甚至低于只有短短几年珍珠养殖历史的越南,出口均价低说明珍珠质量不高或珍珠加工技术不高,在国际市场上占领较大份额是通过数量和低价格的优势,长此以往会削弱企业通过资金积累进行技术创新的动力,海水珍珠产业陷入“高产量低价值”陷阱[3]。海水珍珠养殖产业集中度低,从湛江、北海的海水珍珠养殖情况可知我国海水珍珠养殖情况。2006年湛江市海水珍珠养殖面积3 633.33 hm2,养殖场6 360个,原珠产量23 500 kg,产值17 050万元,所有制结构95%为个体所有[4]。2009年北海拥有海水珍珠养殖场1 000多个,标准养殖面积3 350 hm2,年均珍珠产量9 000 kg余[5]。湛江平均每个养殖场拥有的养殖面积为0.57 hm2,北海平均每个养殖场拥有的养殖面积为3.35 hm2,海水珍珠的养殖方式主要是以个体经营为主的分散经营,养殖技术落后,海水珍珠在全球价值链的地位为低端锁定,价值获取能力低。
2 我国海水珍珠产业养殖的“高产低值”怪圈原因分析
深究海水珍珠产业陷入高产低值的怪圈原因主要有:一是海水珍珠养殖业集中度低,海水珍珠养殖分散经营,存在过度竞争,各个珍珠养殖者为了追求自身的利润,盲目增大养殖密度,使珍珠贝母摄取的营养不足,所产的珍珠质量不过关;二是海水珍珠养殖者养殖技术不高,难以养殖高质量的珍珠;三是分散经营的模式难以产生知识协同效应,珍珠养殖者缺乏技术创新动力和市场讨价还价能力,对流通渠道控制能力低,制约了海水珍珠产业的发展。分散经营模式成为海水珍珠养殖的发展瓶颈,这种形式使珍珠养殖者各自为政,是海水珍珠养殖技术难以提高、质量难以提升的内在原因,影响我国海水珍珠产业在国际上的地位。
2.1 分散经营模式使珍珠养殖户成为风险规避者
2.1.1 珍珠养殖者缺少风险抵抗力
高档海水珍珠生产周期长,需要2~3年才能收取珍珠,在这期间各珍珠养殖者需要投入相应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还面临自然灾害的风险和市场发生变化的风险。自然灾害一旦发生往往破坏力很强,导致海水珍珠养殖者的前期投入、后期收入化为泡影。自然环境风险使珍珠养殖者缺乏市场抵抗力和持续发展能力,也就谈不上技术创新和技术积累。再是珍珠市场变化不断,海水珍珠作为高档珠宝的原料,受到珠宝市场的供需影响,珠宝是一种需求价格弹性、收入弹性较大的商品,受到经济周期的影响,一旦碰上不景气的市场,海水珍珠养殖者多年耐心守候的高质量海水珍珠的价格不如当初低质量海水珍珠售价,其投入和产出不对称打击了珍珠养殖者对高质量海水珍珠的追求。高档海水珍珠养殖的长周期使珍珠养殖者面临自然灾害和市场压力的双重夹击,其个体和家庭不具备风险抵抗力使养殖者不得不注重短期收益,很难考虑更加长远的不确定收益。
2.1.2 养殖风险化解缺乏途径
海水珍珠养殖的自然风险来源于自然灾害和珍珠贝母的疾病。海水珍珠养殖的产量和质量依赖水文环境和天气,水质和天气发生变化都会影响到珍珠贝母的生长和珍珠培育进而影响珍珠养殖者的收益,一旦发生,对珍珠养殖者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而我国渔业强制保险主要在于渔船保险,养殖保险没有推广,主要原因是因为渔民保险意识不强,而且也无力承担过多的保险费用,自助协会因为资金筹集困难而难以为继。这样海水珍珠养殖可能遭遇的风险没有确定的化解途径,珍珠养殖者往往自行化解风险,主要为提前育珠和收珠,以获得可能的现金流。
相比之下,日本和韩国制定了较为完备的渔业保险法律和法规,全面规范渔业保险业务,要求对非赢利性的险种如“渔民保险”“渔船保险”采取义务加入制,由政府出资补贴事业运营经费和渔民保费(保费的30%~50%),并给予免税优惠;而且通过以国家信用为经营渔业保险的团体进行担保,承担超额赔付部分的再保险责任,提高经营保险团体的信用等级和可信程度[6]。这种渔业保险模式为我国海水珍珠产业养殖风险的化解提供了可行性范式。
如何结合我国水域地理情况和渔民情况,对海水珍珠养殖的自然灾害风险、养殖者的养老和失业进行保险,提高渔民的安全感,减少海水珍珠养殖者的急功近利心理是减少海水珍珠“高产低值”局面的另一条途径。
2.1.3 技术创新缺乏动力
Tversky和Kahneman[7]的研究表明,在既定的收益面前,个体是风险规避者,在既定的损失面前,个体是风险偏好者。掌握海水珍珠养殖技术需要一定时间,技术创新需要时间跨度,等待技术创新的收益需要一定时间,技术创新所带来的收益还要受到各种条件限制,单个的珍珠养殖者需要自我生存和发展,在没有收益保证的情况下,养殖者没有动力将精力和时间放在可能的不确定的收益上,不会承担技术创新风险。目前珍珠养殖只要有一点利润,足够养家糊口,珍珠养殖者则会将眼前的收益收获,在既定的收益面前,珍珠养殖者成为风险规避者,没有创新的动力。
如果一个珍珠养殖者面临决策,即创新与不创新,创新所带来的利益为0和a,如成功为a,不成功为0,其概率为50%,因此创新的预期收益=a×50%+0×50%=0.5a,不创新的收益为b,其创新的临界点为0.5a=b,即a=2b,当a≥2b时,创新的预期收益大于不创新的预期收益两倍以上时,珍珠养殖者才有创新的动力。
假设有两名珍珠养殖者甲、乙,其创新与不创新的收益矩阵如表1所示。
表1 两名养殖者的收益规阵
只要能确定未来的收益是现有收益的两倍或以上,则2名珍珠养殖者最终的选择都会是选择创新,这样技术得以提升。但在海水珍珠中未来的收益难以确定,创新过程中受到其他风险性因素影响大,当海水珍珠作为高档珍珠不能卖出时仍然可以作为低档珍珠存在,收益虽然没有高档珍珠高,但也有一点利益,因此,海水珍珠养殖者能够确定现在的收益,这样导致珍珠养殖者缺少技术创新的动力去获得长期或未来的利益。
技术的时间收益P=a/(1+r)n,其中:a为未来收益;r为贴现率或利率;n为期限,P为未来收益的现值。在贴现率或利率一定的情况下,时间越长,其未来收益的现值越低,显示珍珠养殖者只重视那些立竿见影的技术,但技术的创新与积累往往要有一段时间,这样作为分散的养殖者没有创新的动力。在时间一定的情况下,当贴现率很高时,未来收益的现值很低,即当现货市场上海水珍珠价格较高,市场需求量大,珍珠养殖者具有较强的贴现欲望,只有当贴现率很低时珍珠养殖者的未来收益现值很大,珍珠养殖者才没有贴现的欲望。因此,只有市场不给低劣的海水珍珠一定的价格,使低劣海水珍珠没有市场需求量,养殖低劣珍珠的收益率为0,未来收益的现值才足够大,才能促使海水珍珠养殖者进行技术创新以获得较大的未来收益,同时政府对提前收取珍珠的养殖者给予处罚行为,使其获得的短期利益不足以弥补长期收益,这样珍珠养殖者才会进行技术创新以获得以高于市场价格的价值,至少不提前收取珍珠以伪劣珍珠产品充当好产品而获得收益。
诺思认为降低交易费用的创新,是由组织、工具、特定技巧以及实施特征的创新组成的,这些创新产生于3个成本边际:①能增加资本流动性的;②能降低信息成本的;③能分散风险的[8]。当这3个成本高于创新成本时,创新得以产生。但当3个成本用于海水珍珠养殖技术创新时,由于个体养殖的分散,个体知识文化水平限制,个体资金力量不足、获取相应信息难度大,投入资金和人力进行技术创新不会分散风险反而使养殖者承担了技术创新的风险,个体创新成本远远大于这3个成本,创新难以产生,分散经营的养殖方式不能使养殖技术得以创新和提高,因此需要改变养殖方式。
对于珍珠养殖技术的提高和创新,需要政府介入,加大对科研的投入,将珍珠养殖技术作为一种公共品对待。
2.2 分散经营模式限制了产业的发展
2.2.1 分散经营模式不符合社会经济发展的规律
诺思认为组织不仅是制度约束的函数,也是其他一些约束的函数。如,技术、收入和偏好等。如果企业或其他经济组织投资于那些能提高有形资本或人力资本投入品的生产能力的知识,或是投资于能增进企业家默会知识的方面,那么由此带来的生产力提高将是与经济成长相一致[8]。组织通过制定制度和规则要求员工从事与其组织发展目标相一致的专业或工作,提高专业化程度,提高生产能力,从而提高组织发展的效率。而分散经营的家庭养殖方式难以将资金有效分配到技术、市场研究上,难以提高生产力。
规模经济催生了科层性的生产组织。规模经济意味着大型组织的产生,这不仅是在制造业方面,还包括各种农业组织。每个人都有专业化的功能,并依靠巨大的相互联系网络来提供必要的商品与服务。劳动力的职业分布逐渐地由以制造业为主,最终转移到以服务业为主。这是一个绝对的城市社会[8]。
分散经营的珍珠养殖者其实质是从事农业工作,专业化分工不强,彼此之间没有控制力和影响力,在资金、人力和知识水平过于分散的情况下,难以产生规模经济。规模经济是在提高或保持产品质量不变的前提下产量增加,从而降低单位成本,目前我国的海水珍珠产量虽然提高了,并不是产生了规模经济,其产量的提高是以降低质量为代价的。海水珍珠产业要产生规模经济只能通过企业组织经营,企业通过有效地组织要素和资源,提高养殖技术以提高珍珠质量,将企业的资金、资源和人力合理分配到珍珠养殖的各个环节以产生分工效应。同时企业经营可以将海水珍珠养殖中存在的隐性失业和无效分工显示出来,多余的劳动力通过与海水珍珠产业相关的旅游服务业对接就业,从而提高社会的整个绩效水平。
分散经营模式不具有组织的约束力,在知识经济时代,这种生产模式已不符合社会发展规律,不符合经济发展对产业分工、劳动力分工的要求。海水珍珠养殖需从分散经营的个体渔民养殖模式转换到企业组织经营模式,以符合工业化、现代化、信息化以及知识化的要求。
2.2.2 分散经营模式产生的知识协同效应低
按杨小凯的观点,个别人的技能和智商对提高生产力的作用,远不如复杂的分工网络对生产力的贡献那么重要,而分工的发展不但能使个别人有限的能力加总后比个别人能力的简单加总大得多,而且其发展有赖于交易效率的提高[9]。
海水珍珠养殖分工不完全,养殖集中在粗放养殖阶段,唯一的养殖技术就是到了插核季节请插核女工来进行插核,海水珍珠的养殖由各渔民自行决定和雇请临时工人进行养殖,分散单一的方式使知识以相同的形态存在,知识之间没有互补功能,不能获得分工带来的专业化经济,分工网络不能有效扩大,生产力难以提高。分散经营者的知识传播会造成竞争者的收益增加,在需求一定的情况下将减少知识传播者的收益,因此使海水珍珠产业中新的技术和隐性知识难以迅速传播、扩散,知识的协同效应低,造成技术提升缺乏动力,提升速度缓慢,分散经营使得养殖者之间的知识技术不能产生协同效应,知识技术的作用难以扩大。相比之下,海水珍珠产业发达的澳大利亚的海水珍珠产业分工完善,其珍珠贝母的捕获、消毒、插核和放养都严格分到不同岗位和个人,每一个岗位和个人都有严格的职业要求。这种严格的分工可以产生分工效应和协同效应,使养殖技术得以提高和积累。
2.2.3 分散经营模式使流通渠道难以控制
个体经营虽无抵抗风险的能力,但具有规避风险的灵活性,个体规避风险的方式有:一是提前收取珍珠,以劣质珍珠投入市场;二是在流通渠道混入假劣珍珠,混淆市场,扰乱市场价格,使非专业消费者对珍珠市场望而却步。
消费者大部分对珍珠质量不了解,只能根据价格作判断,但质量好的珍珠养殖者为了使交易进行,当珍珠养殖者接受低价格时,为了不使自己吃亏,往往会用低档珍珠充当好珍珠,甚至用假的珍珠充当好的珍珠,个体销售者因其分散性,制假和卖假行为难以受到处罚,珍珠养殖者或个体销售者具有用假冒伪劣珍珠充当好珍珠的机会,消费者由于不具备鉴别能力,为假冒伪劣产品支付了一定价格,使珍珠假冒伪劣产品拥有了一定市场,珍珠养殖者才能够提前收取低劣珍珠获得利益,这样珍珠市场就产生了“劣币驱逐良币”定律作用。对于有理性的消费者来说,知道作为珍贵的珍珠在一次性交易中难以低价买到的,在不能够获得质量保证的前提下,对个体销售的不信任往往促使其做出不购买的最终决策。
消费者愿意为高档珍珠支付一定差价的质量保证费,但这种差价的支付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个体的信任相比组织的信任要低很多,为了控制海水珍珠的销售渠道,需要改变目前的销售模式。消费者不知情和对珍珠质量没有判断力而存在生产者和消费者之间信息不对称情况,作为珠宝级别的海水珍珠应该有相应权威机构进行级别鉴定,并有相应机构对其质量进行承诺保证,或只允许在具有一定信任度的组织机构出售,一旦消费者购买了高价格质量不过关的珍珠能够理赔、退货并可维护自己的权益,则假冒伪劣珍珠没有市场,销售市场的健全促进海水珍珠生产环节的健全,迫使海水珍珠养殖者养殖高质量的海水珍珠。
2.3 分散经营模式使珍珠农户缺乏讨价还价能力
组织理论中著名的Hickson假说将“讨价还价”能力视为“应付不确定性”“替代性”“中心性”的函数;将“讨价还价能力”看做是“参与者的信息和知识优势”“替代参与者的成本”以及“参与者跳槽的机会”的函数。卢周来将“权力”看做是“可置信的威胁”和“施加成本的能力”[10]。
珍珠养殖者由于相互分散经营,是否养殖珍珠和养殖多少的决策完全由自己决定,相互之间难以形成合作。珍珠的市场价值实现是生产者实现自身价值的关键所在,在市场中生产者和销售者信息不对称,销售者对珍珠养殖者具有“控制”的能力,众多的珍珠养殖者之间没有控制能力,因此,珍珠收购者常常压低收购价格,珍珠养殖者之间存在压价的过度竞争。这样,珍珠养殖者不得不将精力集中到防范其他竞争者上,而不会专注于珍珠养殖技术的提高。
从对广东湛江海水珍珠养殖情况的实地调研可知,珍珠养殖者主要是个体农民及少量国有、集体养殖场,珍珠收购者压低收购价格造成珍珠养殖者利润低下,没有资金积累以进行技术提升,往往以劣质珠核、劣质珍珠母贝植核缩短育珠时间,掠夺式进行粗放生产,这与理论推断一致。一方面珠农分散,面对珍珠收购者,缺乏讨价还价能力,在利润低下的情况下,没有动力进行技术创新;另一方面,珍珠养殖者人数众多,养殖数量多,不能向销售者施加成本,缺少生产环节控制销售环节的权力,反而销售环节可以利用珍珠众多数量的原因而控制生产环节或压制生产环节,使得生产环节的利润很低,难以积累资金和进行技术创新,形成养殖技术低端锁定的情况。
3 结论与政策建议
海水珍珠出现“高产低值”的状况,分散经营的个体养殖是其主要原因,销售市场的不健全,生产者和销售者的权力不对称也对海水珍珠养殖产生一定的负面影响。海水珍珠养殖由于地理位置的锁定和水域、水质的要求,海水珍珠养殖的周期性,技术的创新和积累,使海水珍珠养殖不适宜于分散经营的个体渔民养殖,渔民个体缺少风险抵抗能力和技术创新能力和创新动力。海水珍珠养殖适宜企业化经营和管理,这样可以把技术创新获得的垄断利润留在企业内进行进一步的技术创新,也使养殖企业具有扩大经营和继续技术创新的动力,企业相对于个体渔民具有更大的抗风险能力,在全球价值链的延伸压力下,具有外部推进的动力。对于海水珍珠养殖技术的创新,也可以由政府承担研究开发功能,一方面将海水珍珠养殖技术作为公共品进行开发;另一方面培育大型海水珍珠养殖企业,将技术适当地传授给当地的大型珍珠养殖企业,鼓励大型养殖企业购买核心养殖技术,使海水珍珠养殖由分散经营转化为企业经营,由企业主导海水珍珠产业以解决技术水平低下的难题。企业经营、政府介入是解决海水珍珠养殖高产低值、技术低端锁定困境的较好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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