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型党组织建设若干问题之思考

肖剑忠

（杭州市社会科学院 文史所， 浙江 杭州 310006）

2009年9月召开的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向全党正式提出了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这一新时代重要党建命题，并对作为其基础工程的学习型党组织建设做了明确要求。为更好地贯彻落实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精神，更好地推进学习型政党建设，中共中央办公厅又于2010年2月印发了《关于推进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意见》，对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重要意义、主要原则、学习内容、方法途径以及组织领导做了系统的阐释和全面的规定。在新的时代条件下，如何适应新的形势需要，有效推进全党的学习型党组织建设，成为一个重要而紧迫的理论和实践课题，亟待全体党员的共同探索。

一、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特殊时代意义

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的《关于推进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意见》对建设学习型党组织的重要意义做了充分论述，指出建设学习型党组织“是党始终走在时代前列、引领中国发展进步的重要基础”，“是党领导人民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的必然要求”，“是提高党的执政能力、保持和发展党的先进性的紧迫任务”。概言之，只有推进学习型党组织建设，才能掌握运用一切科学的新思想、新知识、新经验，才能成功应对前进道路上的新情况、新问题、新矛盾，才能完全适应新形势新任务。显然，这些阐述主要着眼于学习在解放思想、更新知识、增长才能方面的功能和效用。事实上，学习型党组织建设同样有赖于和有助于学习在增进思想认同和提升道德修养方面的功能发挥，这在当今时代显得格外迫切和突出。

建设学习型党组织是增进全党思想认同、增强全党凝聚力的基本途径。政党，按其本义为代表一定阶级、阶层和集团的利益，旨在执掌或参与国家政权以实现其政纲的政治组织。[1]（P470）固然，如马克思所言，“人们奋斗所争取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2]（P82），利益乃所有党员团结一道、共同奋斗的纽带和基础。但事实上，任何一个政党对其党员的凝聚与号召，同样离不开其建构的美好蓝图、创立的理论体系和倡导的价值追求，换言之，思想是政党形成和发展的另一重要基础。人数不多，阶级、阶层和集团内部成分简单的政党如此；人数众多、内部成分复杂的政党更是如此。对于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意识形态特征显著的中国共产党而言，强调思想入党和全党思想统一乃是其历来有之的基本要求。然而，随着中国共产党由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中国社会结构的逐步分化，党内成员的阶级、阶层来源日益广泛多元以及由于出身和职业、教育等因素而导致的利益差异化趋势，造成了与党的思想统一这一内在要求之间日渐突出的张力。显然，这是一种难以避免的困境，对此，建设学习型党组织是我们克服和破解这一困境的一个基本方案。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强调指出，各级党组织和全体党员必须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以及科学发展观，必须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必须加强党的优良传统和中华优秀文化传统教育，必须学习党的历史。可以肯定，一旦各级党组织将学习作为其始终不变的组织目标，全体党员将学习作为一种人生态度和生活方式，随着全体党员对共产主义理想、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党的历史等理论知识、价值目标的不断了解和普遍践行，他们对党的奋斗目标、理论体系和价值追求的认同感以及对党组织的归属感也将逐步增强。这其实就是以新的思想之同冲抵和弥补固有的利益之异。显然，这是增强全党凝聚力、巩固党的执政基础的有效途径。

建设学习型党组织是提升党员道德修养、增强党的合法性基础的有效举措。毛泽东同志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郑重提醒全体党员，“可能有这样一些共产党人，他们是不曾被拿枪的敌人征服过的，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称号；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他们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我们必须预防这种情况。”[3]（P1438）由于党在全国取得执政地位后，许多党员成为手中握有权力和资源的各级领导干部，他们必然经常面对各类软式“武器”的诱惑、面临各类腐蚀的挑战。就此而言，毛泽东同志的提醒不可不谓有针对性和前瞻性。近年来，许多领导干部拜倒在石榴裙下和人民币面前，受累于枕边风和哥们义气，过不了金钱关、美女关和亲情、友情关，以至最终锒铛入狱，成为阶下囚。这些触目惊心的事实一方面严重地损害了党的良好形象，影响了群众对党发自内心的认同和拥护，即损害了党的合法性基础；另一方面也充分印证毛泽东的担心并非多余，党执政后党员干部道德滑坡的风险的确不断增大。为了破解一党执政背景下的党员干部怠于道德修养、容易道德滑坡这一普遍的执政难题，除了要加强党风廉政建设等基本举措以外，推进学习型党组织建设同样不失为一项有效举措。一则，建设学习型党组织必然促使党员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于学习，在人的时间总量既定和身心能量有限的前提下，这又必然使得许多党员干部减少其用于交际应酬、围着酒桌和裙子转的时间，进而降低其“变坏”的概率。翻检近年来的腐败案例，相当一部分官员都是从与商人交往、进酒店上娱乐场所后开始信仰动摇、心态失衡和自律弱化的。可见，增加学习时间可降低道德滑坡沉沦之风险。更重要的是，建设学习型党组织可有效增强党员干部对党的奋斗目标和指导思想之信仰，而这正是防止党员干部道德沉沦的有效良方。现实表明，许多领导干部正是由于对社会主义事业丧失信心，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缺乏兴趣，才开始自我放纵、自我沉沦，追求一时之快和眼前利益，最终走向违法犯罪道路的。反过来说，只有通过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等知识的学习，才能对党所领导的社会主义事业充满感情和信心，即先有知，而后才有情和信，此乃社会之普遍规律。如果说，在过去比较封闭的革命战争时期，比较简单、程度不深的学习就能催生广大党员干部对党及其事业的坚定信仰，那么，在当今高度开放的信息时代，则惟有通过全面和深入的学习才能使广大党员干部更好地理解和接受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更加坚定地走社会主义道路。从这个角度说，在当今时代，建设学习型党组织的要求更迫切，任务更艰巨。总之，党员加强学习可增强其理想信念之信仰，进而提升道德之修养，并有助于党的合法性基础之巩固。

二、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重点对象

毫无疑问，建设学习型党组织是各级党组织和全体党员的共同责任，需要全体党员的共同参与。但在这诸多参与主体中，应特别明确以领导干部和无职党员为重点。作为各级党组织的领导者和广大党员的领路人，领导干部地位高、影响力大，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直接影响着其他党员的态度和行动。因而，他们必须按照党章第六章第三十四条所规定的那样，模范地履行“认真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学习科学发展观，学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决议，学习党的基本知识，学习科学、文化、法律和业务知识，努力提高为人民服务的本领”这一党员义务。反之，如果领导干部自身对学习不重视、不参与，不能在学习型党组织建设中以身作则，其坏的榜样示范效应必然传染至其他党员干部，导致更多党员干部以之为参照，效仿其态度和行为，排斥和逃避各类学习活动，最终使得学习型党组织建设难有成效，一切成空。特别是在中国共产党处于执政地位、多数党组织领导干部同时兼任其他各类国家机关领导职务的背景下，领导干部的学习态度和学习效果，直接关系着其履职成效，进而关乎党的执政绩效和人民福祉。毛泽东同志曾言：“只有当着还没有出现大量的明显的东西的时候，当桅杆顶刚刚露出的时候，就能看出这是要发展成为大量的普遍的东西，并能把握住它，这才叫领导。”[4](P200-201)又说：“有了学问，好比站在山上，可以看到很远很多东西；没有学问，如在暗沟里走路，摸索不着，那会苦煞人。”[5](P495)在纷繁复杂、瞬息万变的当今世界，各级党的领导干部要成为一名合格的领导，科学决策，带领干部群众，成功把握各种有利机遇，应对各种艰难挑战，顺利推进社会主义建设，就必须站得高、看得远，而要站得高、看得远，就必须加强学习、夯实知识理论基础。又宽又厚的知识理论基础正是人们借以高瞻远瞩的脚下高山。总之，各级领导干部只有重视学习，及时更新知识，不断提高素质和增长本领，才能确保工作的合规律性和前瞻性，更好地完成所肩负的各项工作任务，不负党和人民的重托。从当前的现实来看，领导干部报告秘书写、论文找人代、决策失误多、目光短视、统筹能力弱等激起民愤、损害群众利益的现象多有存在，这些现象也恰恰表明了领导干部自身素质的不足，表明了他们以身作则积极参与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必要性和紧迫性，换言之，只有切实推进学习型党组织建设，明确领导干部在学习型党组织建设中的重要角色和责任，才能促进领导干部的自主自觉学习，提高其领导水平，并促进全党优良学风的形成。

无职党员之所以应成为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另一重点对象，一则是因为许多无职党员自然生发的无学习意识，即认为自己不是领导、不担重责，学习不学习无所谓，既不影响自己前途，又不影响自己饭碗，因而抱不关心主义态度，将学习当作别人的事，自己作壁上观，置身事外。显然，这一态度是不可取的。按照党章规定，学习是每一位党员的义务，无职党员也不例外。而且，数量众多的无职党员的知识水平和素质状况，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党组织的整体素质，决定着他为周边群众服务的成效，对党的先进性、执政能力和群众基础有着重要的影响。现实生活中，广大基层群众往往是以身边的无职党员为标杆，来评判党组织的先进性，进而评判全党的执政能力的。这也就是说，为了体现整个党员队伍的先进性，扩大党组织的影响力，巩固党的执政基础，必须要求所有无职党员通过努力学习，不断增长知识和才干，提高素质和修养，真正成为群众认可、社会公认的先进分子。无职党员应成为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重点对象，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现实因素，那就是无职党员这一群体事实上拥有的正式学习机会和学习渠道的确明显偏少。例如，领导干部及其他基层干部，往往有参加理论中心组学习、党校培训及其他学习培训的机会和渠道，但这些学习机会和渠道基本与普通的无职党员无缘。这也就要求各级党组织必须对这些有关部门组织的正式学习培训的忽略对象予以特别关注，为他们创造和提供更多学习的机会和渠道。

三、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有利时代因素

随着改革开放的持续推进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不断发展，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些变化为建设学习型党组织创造了新的有利时代背景，提供了诸多新的有利时代条件，其中重要的有下面几个方面。一是文化事业大发展，学习环境更优越。随着我国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的逐步推进和文化产业的不断发展，越来越多的党员干部有能力、有机会订购学习资料，走进书店和图书馆，走进各类公益学术讲座，参加各类培训，由此使得其学习资源得到极大扩展，学习环境得到极大改善，这远非过去战争年代老一代中国共产党人长期只能通过缴获战利品、同志相互借阅的渠道获得学习资源所能相比。二是交通通讯大进步，学习渠道更便捷。当今中国，由于交通和通讯事业的飞速发展，党员的学习渠道越来越广阔，学习障碍越来越少。例如，互联网和党员远程电化教育网络，使得党员可以便捷地远距离获得海量学习信息和学习资源；又如，现代交通工具的出现和现代交通网络的形成，使得党员更多地走向外面世界增长见识成为现实。与过去多数党员只能潜伏于偏远山区、学习渠道极大受限的革命时期相比，今天的党员则因为受益于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科学技术的巨大进步而幸运得多。三是高学历党员大增长，学习氛围更浓厚。2010年建党节前夕中组部发布的党内统计数据显示，截至2009年底，中国共产党党员总数为7799.5万名，其中具有大专以上学历的党员2787.3万名，占党员总数的35.7%。[6]一般而言，学历越高，受教育时间越长，良好学习习惯越易养成，内在学习动力越足，亦即大多数高学历者往往有自觉学习的习惯，有学习生活化的倾向，而不大需要他人的提醒和督促，属于“不需扬鞭自奋蹄”的主动学习者。这也就意味着，在我党的各级组织中特别是更高级别党组织中（目前，越是高级别党组织，高学历党员比例也越大），因为有着许多喜爱读书、自觉学习党员的参与和示范，党组织内部的浓厚学习氛围更易形成，党员的学习积极性更加高涨。

除上述因素之外，当今时代党内外出现的新的有利因素还有很多，只要我们积极引入和充分利用这些时代因素，尽量发掘他们的积极效应，学习型党组织建设必然变得环境越来越好、障碍越来越少，学习型党组织建设也因此变得越来越容易，越来越顺利，成效越来越显著。近年来有关部门大力建设的党员远程电话教育网络以及诸多党组织建立的党建网站为许多党员尤其是偏远山区和流动党员的学习提供了极大便利，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明。总之，利用新时代的有利条件、服务学习型党组织建设前景广阔、大有可为。

四、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有效形式

建设学习型党组织固然是一个持续的动态过程，需要每位党员树立终身学习的理念，始终将学习当作自己的人生追求和生活方式，但也不排斥各级党组织有意识地安排和创造一些学习形式，以有效地推进学习型党组织建设。事实上，如果党组织安排或主导的学习形式切合实际、设计科学，不仅本身使得党员增长知识，获益匪浅，而且往往能有效调动党员自主学习的积极性，激发他们学习的内在动力，从而使得组织学习、集体学习和个人学习、自主学习相互促进，形成良性循环。

从当前的实践来看，多数地方党组织安排或主导的学习形式主要有党委理论中心组学习和党校或行政学院（有时委托高校）培训这两种学习形式。应该指出，这两种地方党组织安排或主导的学习形式在我党已有多年的传统，且成效显著，但在实践中也仍有改进的空间。以理论中心组学习而言，相当一部分地方党委的理论中心组学习存在不及时和缺席多的问题。这其实也反映地方党组织的理论中心组学习形式制度化和规范化不够的问题。可以与之对比的是，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一般40天一次，鲜有例外，且绝大多数政治局委员及常委亲自参加，缺席者罕见（缺席一般是出国访问之故）。[7]反观地方党组织的理论中心组学习，则次数较少、周期不定，为表态而学习的现象比较普遍地存在着，且经常是少数常委参加、多数常委缺席，列席学习会议的其他领导干部则常有找人代替和签到即溜的行为发生。至于党校或行政学院（另有干部学院和高校）培训，由于近年来中央和各级党委政府的重视，其覆盖范围越来越广，培训对象不断向基层延伸，至今，县级领导干部走进中央党校受训、村干部和社区干部走进县级党校课堂已是平常之事。但我们在欣喜之余，也应看到全国大多数的新经济组织、新社会组织党务干部却至今无缘进入党校或行政学院，接受相关培训。考虑到新经济组织和新社会组织党建工作同样事关党的执政基础和群众基础问题，关系到基层社会的稳定和经济社会事业的发展，在新经济组织和新社会组织工作的党务干部显然应和广大农村和城市社区基层干部一样，被纳入各级党校或行政学院培训对象之列。

就目前而言，无论是党委理论中心组学习还是党校和行政学院的培训，其覆盖对象显然主要是各级领导干部，普通的党员干部尤其是无职党员不在其中之列。故而，各级党组织应同时探索和创造其他面向所有党员干部的集体学习形式，以使占党员多数的普通干部尤其是无职党员与领导干部一样，拥有学习知识、接受教育的机会和平台。例如，有的地方或部门党组织定期举行全体党员参加且由普通党员唱主角的读书会、学习报告会或讲坛，便是受益面扩展至普通党员和无职党员的新的有效集体学习形式，值得大力推广。

除了坚持和完善上述党内已有的有效学习形式之外，我们尤其还应积极探索针对流动党员的有效学习形式。改革开放以来，流动党员日益庞大。由于身在异地、与党组织存在空间距离，许多既有的集体学习形式往往很难适用于他们。对于这类党员群体，除了在流动党员集中地建立流动党支部，由流动党支部承担其某些教育培训工作外，应主要依靠远程电化教育网络、互联网技术、党组织党建网站以及最新的“3G”技术等技术手段，实现流动党员与党组织异地同时学习或异地错时学习。例如，某个党组织建有自己的党建网站，内有诸多有关党建的文字、视频、音频等学习资源和软件，此时身在他乡的流动党员便可借助电脑或手机等终端视频收看收听到来自该党组织党建网站的许多学习信息和学习资源，甚至可以留下相关学习记录。

在党组织创造和安排诸多集体学习形式之余，我们当然同样鼓励和号召广大党员自主学习，充分利用自己业余的点滴时间，利用一切合适的学习时机，向书本学习，向师友和周边群众学习，向实践学习，不断增长其知识，提高其素质。其中有些自主学习形式甚至还可以辅以征文比赛、主题研讨和检查读书笔记等做法，以促进自主学习的深入开展，提高自主学习的成效。

五、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保障机制

学习型党组织建设是一系统工程，保障机制的建设是其重要内容和重要环节。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保障机制应主要围绕两方面来进行。首先是面向领导班子的保障机制建设，即将学习型党组织建设情况纳入各部门、单位党组织领导班子的考核评价体系。应该说，目前我国绝大多数党组织都已将理论中心组学习情况纳入领导班子考核评价体系，今后的工作目标主要是严格执行和严格监督，真正发挥制度的激励效应。除此之外，还应将各部门、单位党组织开展面向所有普通党员干部的学习活动情况纳入领导班子考核评价体系。如前所言，面向包括无职党员在内的广大普通党员的集体学习，正是建设学习型党组织的薄弱环节，是提高全体党员干部素质的有效学习形式，在学习型党组织建设中不可或缺。其次是面向党员干部的保障机制建设，即如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决定所指出的，“把理论素养、学习能力作为选拔任用领导干部重要依据。”只有将党员干部的理论素养和学习能力与领导干部的选拔任用挂钩，使前者成为后者的重要考量依据，才能有效地激励众多党员更加积极地参与学习型党组织建设，更加自觉地自主学习，才能有效遏止学习风气淡化、吃喝风气盛行的不良现状，才能培养党的良好学风，进而提高党员队伍的整体素质、保持党的先进性。

[1]中国大百科全书（政治学）[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2.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毛泽东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4]毛泽东在七大的报告和讲话集[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5.

[5]金冲及.毛泽东传（1893-1949）[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6.

[6]人 民 网 [EB/OL].http://cpc.people.com.cn/GB/ 164113/11989726.html.2011-03-25.

[7]李斌，孟娜，刘亢.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重要举措——从中共中央政治局44次集体学习看建设学习型政党[EB/0L].中国网.http://www.china.com.cn/17da/2007-10/ 10/content_9027007.htm.2011-03-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