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90年来坚持和运用民主集中制的历程及其启示

杨小军

（湘潭大学 哲学与历史文化学院，湖南 湘潭 411105）

中国共产党90年来坚持和运用民主集中制的历程及其启示

杨小军

（湘潭大学 哲学与历史文化学院，湖南 湘潭 411105）

民主集中制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组织原则和组织制度。梳理分析中国共产党建党90年来民主集中制的发展历程，我们可以得出如下重要启示：正确处理好民主和集中的辩证关系是执行民主集中制的关键；不断推进民主集中制的理论创新是完善和发展民主集中制的内在要求；加强制度建设是健全和发展民主集中制的根本保证；发展党内民主是加强党的民主集中制建设的前提和基础；坚持和健全民主集中制是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的必然要求。

中国共产党；民主集中制；发展历程；启示

民主集中制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原则，也是我们党和国家的根本组织原则、组织制度和领导制度。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以来，一直把民主集中制作为自己的根本组织制度而不断完善其内容，不断追求其制度创新。系统总结、梳理中国共产党建党90年来民主集中制的发展历程，并总结其经验启示，这对于新世纪、新阶段我国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一、建国前党的民主集中制的发展历程

按照什么样的组织原则建立统一的中国共产党，是党在创建初期的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的纲领就体现了民主集中制的思想。纲领规定：“我党采取苏维埃的形式”，即采用委员会制度；纲领的修改须经全国代表大会三分之二的代表同意；同时，纲领强调了集中，规定自下而上建立严密的组织。党的二大通过的《中国共产党加入第三国际决议案》明确宣布中国共产党完全承认第三国际的加入条件，这是在党的代表大会的文件中首次确认了民主集中制原则。三大、四大党章在组织原则、组织制度上基本沿用了二大党章。四大党章决定党的最高领导人由委员长改称总书记，并正式成立中央组织部。党的五大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第三次修正章程决议案》规定：“党部的指导原则是民主集中制。”［1］（P23）这是首次在党章上明确提出和肯定民主集中制原则。1928年7月，党的六大通过的党章第一次从党的领导机关的产生、党内关系、党的纪律方面对贯彻民主集中制作了规定。这一阶段，尽管我们党把民主集中制写进了党章，但由于党尚处于幼年阶段，对民主集中制的认识是不充分的。在执行民主集中制的过程中，曾出现这样或那样的问题。从大革命的后期到遵义会议前陈独秀的家长制，瞿秋白、李立三、王明的“左”倾错误，都对党如何正确坚持和发展民主集中制提出了严峻的考验。

遵义会议以后，党中央和毛泽东在同这些错误进行斗争的同时，注重马克思主义民主集中制思想的研究，并结合中国党内的实际，逐步构建了中国共产党的民主集中制理论。这期间，毛泽东作出了重大的理论贡献，提出了“四个服从”：即“必须重申党的纪律：（一）个人服从组织；（二）少数服从多数；（三）下级服从上级；（四）全党服从中央。谁破坏了这些纪律，谁就破坏了党的统一。”［2］（P528）这一重要纪律，不仅在实践上为指导中国革命取得胜利起到了重大的作用，而且在理论上丰富了党的民主集中制原则。

1945年6月，在党的七大政治报告中首次对民主集中制的内涵作了科学的表述。毛泽东在党的七大上所做的政治报告中指出，民主集中制“它是民主的，又是集中的，就是说，在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在集中指导下的民主”［3］（P1057）。七大通过的党章对民主集中制作了更加全面的概括：一是党的各级领导机关由选举产生；二是党的各级领导机关向选举自己的党组织作定期的报告；三是党员个人服从所属的党组织，少数服从多数，下级服从上级，部分组织统一服从中央；四是严格遵守党纪和无条件执行决议。党关于民主集中制的论述为解放战争在全国的胜利提供了重要的组织基础，并随着全国解放战争的进行，民主集中制又得到进一步完善。

二、建国以来党的民主集中制的发展历程

建国后党的民主集中制在理论和实践上也经历了一个曲折反复的过程，可以说既有破坏党的民主集中制给党的事业造成重大损失的沉痛教训，也有汲取教训对党的民主集中制理论的丰富和发展，建国后党的民主集中制发展呈现出明显的阶段性特征。

从新中国的建立到社会主义改造的基本完成，是我国由新民主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过渡的时期，党的民主集中制也经历了一个从战争环境向和平环境转变的过程。总的来说，这一时期党的民主集中制的贯彻还是比较健康的，做到了坚持党中央的集体领导，保证了决策的科学性。与此同时，建立了党内监督制度，党内生活比较正常，民主集中制也被推广到国家各级政权建设和政治生活中。

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到“文化大革命”爆发前，是我国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的十年。如同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艰难曲折历程一样，在这一时期，民主集中制的贯彻实施也经历了诸多曲折和反复，正确的趋向和错误的趋向相互交织、相互渗透、起伏发展。1957年2月，毛泽东发表了《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的重要讲话，从哲学的高度阐述了民主和集中的辩证统一关系。他指出：“在人民内部，不可以没有自由，也不可以没有纪律；不可以没有民主，也不可以没有集中。这种民主和集中的统一，自由和纪律的统一，就是我们的民主集中制。”［4］（P209）1957 年 7 月，毛泽东提出民主集中制所要达到的目标是：“我们的目标，是想造成一个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5］（P293）在 1962 年“七千人大会”上，毛泽东再次重申了这一思想。与此同时，党中央为贯彻民主集中制，在实践上还采取了一系列具体措施，并强调要继续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则健全党的生活。这对党坚持和健全民主集中制起了一定的积极作用，也对全党进一步总结经验教训、统一思想和行动，起了重要的保证作用。但是，当时党内也开始出现权力过于集中、个人崇拜、个人专断、一言堂作风等不良倾向。这一阶段，党内生活和党的集体领导较“八大”之前出现了一些问题。如1957年在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理论指导下开展的整风运动，却导致了反右派斗争严重扩大化的错误，阻碍了党内生活和国家政治生活的民主化进程。正是由于组织上民主集中制受到削弱和破坏的情况与政治上“左”倾错误不断发展的情况相互作用，从而导致了1958年“大跃进”和1959年反“右倾”的严重失误，给党的事业带来了极大损害。［6］而“文化大革命”十年，更使党和国家的各项事业均遭受严重破坏。与此同时，党的民主集中制也遭受了空前的破坏，党的集体领导遭到严重削弱，党和国家的民主生活被破坏殆尽，整个社会陷入动荡和混乱之中。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以邓小平为核心的党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系统总结了过去民主集中制建设的经验教训，从新时期的实际出发，进一步从理论上深化了对民主集中制的认识，在实践上恢复和加强了民主集中制建设工作，开创了坚持、健全民主集中制的新局面。邓小平对民主集中制原则的贡献主要表现在：一是进一步丰富了民主集中制内涵，在1982年中共十二大通过的党章中指出，民主集中制是“在高度民主的基础上实行高度的集中”［7］（P73）。这一概括是对“集中领导下的民主”认识的新发展。二是强调充分发扬党内民主，切实保障各级党组织和党员的权利。三是加强民主集中制的制度建设，并把制度建设放到“关系到党和国家是否改变颜色”的高度来加以认识和把握。不仅如此，党的第二代领导集体对党的一些重要制度进行了健全和创新，主要是健全了党的集体领导制度、党的代表大会制度、党内监督制度。四是提出了中央要有权威的思想，强调既要保证中央的集中统一领导，又要发挥地方的积极性，从而进一步丰富和发展了民主集中制原则下的中央与地方关系的理论。

以江泽民为核心的党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对新世纪党的民主集中制建设又有了新的发展，将对“民主集中制是党的根本组织原则”的认识提高到“党的根本组织制度和领导制度”，指出：“民主集中制是在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相结合的制度”，“民主集中制的民主，就是党员和党组织的意愿、主张的充分表达和积极性创造性的充分发挥；民主集中制的集中，就是全党意志、智慧的凝聚和行动的一致。”［8］（P959）江泽民关于民主集中制是党的组织优势之所在，必须坚持、完善和发展的论述，关于从民主、集中、制度三方面坚持、完善和发展民主集中制的重要观点，关于如何加强领导班子民主集中制建设的论述，关于“集体领导、民主集中、个别酝酿、会议决定”的16字方针，关于通过贯彻执行民主集中制基本原则和制度来严肃党纪、从严治党、增强党的团结统一和战斗力，关于充分发扬民主集中制的民主、保障党员民主权利，关于自觉维护中央的权威，关于进一步加强民主集中制的制度建设等一系列精辟的论述，为我们在新世纪更好地推进民主集中制建设提供了重要的理论指导。

新世纪新阶段，以胡锦涛为总书记的党中央，站在落实科学发展观的政治高度，创造性地提出了“党内民主是党的生命”、“尊重党员主体地位”、“保障党员民主权利”的重要论断。同时，以探索搞好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工作为根本途径，以推进民主集中制制度化建设为重点，把民主集中制建设推向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如：党的十七大提出了完善党的代表大会制度，实行党的代表大会代表任期制，完善党的地方各级全委会、常委会工作机制，健全集体领导和个人分工负责相结合的制度，推行地方党委讨论决定重大问题和任用重要干部的票决制，建立健全中央政治局向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地方各级党委常委会向全体委员会议定期报告工作并接受监督的制度，改革党内选举制度，探索扩大党内基层民主多种实现形式等具体制度建设要求。

总之，在探索和完善民主集中制这一党的根本组织制度和领导制度的过程中，中国共产党保持和发扬了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理论品格，善于根据党所处的时代环境和党的任务的变化，不断探索适应时代变革要求和党的任务变化要求的民主集中制，不仅丰富了马克思主义民主集中制理论，而且由于深刻认识和正确把握了民主集中制的内在本质和规律，使民主集中制能够经受住时代的检验，使这一根本组织原则不断完善和成熟。

三、民主集中制发展历程给我们的几点启示

回顾我党坚持和健全民主集中制的历程，这对我们新时期坚持和贯彻民主集中制提供了重要的借鉴和启示。

1.正确处理好民主和集中的辩证关系是执行民主集中制的关键。民主集中制是民主制和集中制的有机结合，是民主和集中的辩证统一。科学地全面地把握民主和集中这两者之间的辩证关系，是理解民主集中制实质的关键，是准确把握民主集中制思想的前提和基础。中国共产党对民主集中制两者关系问题的认识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探索和完善过程，中间不乏坎坷和曲折的历程。在执行民主集中制的过程中，由于没有真正从理论上搞清民主和集中两者的辩证关系，曾出现过两种错误倾向，都给党的事业造成严重危害。一种是离开民主，片面强调集中，导致“一言堂”、“家长制”、个人专断；另一种是离开集中的指导，片面强调民主，导致极端民主化、分散主义、无政府主义。历史经验证明，要克服这些不良现象，必须正确地处理民主和集中的辨证关系，正确地执行党的民主集中制，一方面要发展党内民主，充分发挥全党的积极性；另一方面要加强民主基础上的集中，维护中央的权威，保证中央的政令畅通。

2.不断推进民主集中制的理论创新是完善和发展民主集中制的内在要求。中国共产党是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思想而建立起来的无产阶级政党，党的民主集中制建设是马克思主义党建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共产党90年的历史经验表明，我们党保持和发扬了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理论品格，善于根据所处的时代环境和党的任务的变化，不断探索适应时代变革要求和党的任务变化要求的民主集中制，不仅丰富了马克思主义民主集中制的理论内涵，而且由于深刻认识和正确把握了民主集中制的内在本质和规律，使得坚持民主集中制的指导地位有了高度的理性自觉，使民主集中制能够经受住时代的检验。当然，完善和发展民主集中制并不否认借鉴和吸取西方国家的政党的组织建设和民主发展经验。进入新时期，我们不仅要与时俱进丰富和发展民主集中制的内涵，而且要以一种开放包容的心态，借鉴学习别人的经验，汲取别人的教训，使得我们少走弯路，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成果，这对我们的民主集中制理论的完善与发展有着重要的借鉴意义。

3.加强制度建设是坚持和发展民主集中制建设的根本保证。民主集中制贯彻得好不好，不仅是执行的问题，而且也是制度的问题。大量的经验教训使我们深刻认识到，阻碍党内民主发展的主要因素是制度性因素，完善党内民主制度是保障党内民主发展的根本之策。可以说，制度建设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因而要进一步完善民主集中制的各项制度，从制度体系上保证民主集中制的正确执行。邓小平指出：我们过去发生的各种错误，固然与某些领导人的思想、作风有关，但是组织制度、工作制度方面的问题更重要。“不是说个人没有责任，而是说领导制度、组织制度问题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8］（P333）中国共产党自成立到现在，在探索和完善民主集中制这一党的根本组织制度和领导制度的过程中，保持和发扬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过程中体现出来的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理论品格，不断深化理论认识，不断探索制度建设上的改革创新与健全完善，使民主集中制能够经受住时代的检验。诚然，就目前的实际情况来看，仍有许多因素导致对民主集中制的制度化、法制化的重要性认识不足；在实践中，执行民主集中制带有很大的随意性，并且常常容易随着领导人的意志转移而转移，以至于某些地方和单位的领导人凌驾于组织和法律之上，以人代法，以言代法，以权代法。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必须从我国国情出发，结合新形势新要求，把制度建设当作一个系统工程来看待，进一步完善民主集中制的各项具体制度，使民主集中制的运行机制和操作程序科学化、制度化、规范化，从而为党内民主发展提供有效的制度保障。

4.发展党内民主是加强党的民主集中制建设的前提和基础。反思我党走过的历程，在党内民主问题上，我们党既有成功的经验，也有过沉痛的教训。民主革命时期，我们党内曾经先后出现过陈独秀的家长制作风，王明的左倾教条主义和独断专行，严重窒息了党内民主，使党的事业遭受了严重的挫折。党的历史经验反复证明，发展党内民主，健全和完善党内民主机制，是一个直接关系到党的生存和发展的重大课题，是关系到党和国家事业兴衰成败的重大课题。发展党内民主，最重要的是切实保障党员的民主权利和实现各级党委决策的民主化。首先，必须建立、健全充分反映党员和党组织意愿的党内民主制度。健全党内民主制度，是顺应时代发展的潮流，坚持与时俱进的必然要求；是推进政治体制改革，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坚持依法治国的关键所在，是经济体制改革和其他各方面的改革的迫切需要。其次，要疏通党员参与党务管理的民主渠道，推动和促进党的领导工作的民主化发展。当前关键是要尊重和充分发挥党代会的作用，要切实把党代会开成党内民主选举、民主决策和民主监督的大会。再次，要切实保障党员监督党的领导工作的权利，鼓励党员揭露和批评党的工作的缺点和错误。四是实现党组织决策的民主化，进一步完善民主决策机制。

5.坚持和健全民主集中制是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的必然要求。加强党的民主集中制建设必须要在正确的指导思想下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立足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深刻揭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建设和党的建设等各项建设的规律，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发展思路、发展模式、发展动力等基本问题上，提出了一系列具有时代特点的新观点。科学发展观的提出，深化了我们党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对于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具有长远的指导意义。在新时期我们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全面贯彻十六大以来党中央提出的科学发展观等一系列重大的战略思想，这是加强党的民主集中制建设的根本要求，也是当前民主集中制建设的理论依据。这就要求我们切实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保持和发扬党的先进性，使党始终走在时代前列，把党的智慧和力量凝聚到推动科学发展上来。必须提高党的执政能力，转变党政干部观念，增强党走群众路线的自觉性。加强各方面的制度建设，规范各级领导干部的执政行为，确保党作为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的性质，确保科学发展观及党的各项路线、方针、政策的正确贯彻和全面执行。［10］

［1］中国革命博物馆编.中国共产党党章汇编［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2］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3］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4］毛泽东.毛泽东文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5］毛泽东.毛泽东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6］蒲晓光.中国共产党坚持和健全民主集中制的历史考察［J］.天水行政学院学报，2005，（6）：22-24.

［7］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十二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册）［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8］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十四大以来的重要文献选编（中册）［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7.

［9］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10］洪文杰.改革开放以来党坚持民主集中制的历程及启示［J］.党政干部学刊，2008，（10）：7-8.

The History Process and Enlightenment of Application and Insisting Democratic Centralism since the Founding of CPC

YANG Xiao-jun
（School of Philosophy and History and Culture，Xiangtan University，Xiangtan，Hunan 411105，China）

Democratic centralism is the fundamental organizational principle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and the organizational system.Summing up and analyzing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s ninety years of democratic centralism in the development process， we can draw the following important inspirations： handling with the dialectical relationship correctly is the key of building democratic centralism；It is the inherent requirements of improving and developing democratic centralism to promote continuously theoretical innovation of democratic centralism；System building is the basic assure for strengthening democratic centralism；the development of inner-party democracy is premise and foundation to constructdemocratic centralism；Adhering to and improving democratic centralism isthe necessary requirementsto implement the scientific development concept.

Chinese Communist Party；democratic centralism；history process；enlightenment

D232

A

1000-2529（2011）04-0021-04

2011-01-20

教育部专项项目“中国共产党民主集中制思想的历史考察的基本经验”（10JDJNJD254）

杨小军（1976-），男，湘潭大学哲学与历史文化学院副教授，博士。

（责任编校：彭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