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体建设与科学发展观的价值指认
2011-04-04叶昌友
叶昌友
(南京财经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南京 210003)
共同体建设与科学发展观的价值指认
叶昌友
(南京财经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南京 210003)
人类社会的科学发展与共同体有着密切的关系。共同体有血缘共同体、地缘共同体、精神共同体、经济共同体、利益共同体、价值共同体、政治共同体、发展共同体、全球共同体等多种类型和层次。共同体是个人生存和发展的前提条件,任何个人都不可能离开共同体而独立存在。只有在真正的共同体条件下,个人才能获得全面发展,才可能有个人的自由。努力创造条件,构建共同体,切实促进个人自由的发展,既是马克思、恩格斯的最高价值追求,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要求,更是当代科学发展观的价值指认。
共同体;科学发展观;利益共同体;发展共同体
建构一个什么样的共同体、怎样建设共同体、以什么作为共同体的认同关系和联系纽带,关涉当代科学发展观的一种价值指认。当代中国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迫切需要人们增强共同体意识,营造共同体发展的条件,使每个人认识和热爱属于自己的共同体,参与共同体的发展,追求共同体的创新性和卓越性。
一、共同体理论的历史维度
“共同体一词的原文是‘community’,指社会中存在的、基于主观上或者客观上的共同特征或相似性而组成的各种层次的团体、组织,既包括小规模的社区自发组织,也可指更高层次上的政治组织,而且还可指国家和民族这一最高层次的总体,即民族共同体或国家共同体。既可指有形的共同体,也可指无形的共同体。”[1]4因此,所谓共同体就是指在社会生活中具有某种利害关系的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的各种有机体,它不仅指阶级和国家,还指其他集体,如政党、民族、宗教组织、社会团体等,甚至还包括有关国际性机构和组织。对于当代中国要建构的社会共同体需要做出特别的界定,其基本前提是要建构符合广大人民利益、符合社会发展进步要求或趋势的新的共同体,而不是为了少数人的利益、危害社会公共利益或者损害他人利益的共同体。在现代社会生活中,共同体不是单一的,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它是在社会发展中不断生成和协调发展的。
人类社会的发展与共同体的形成有着密切的关系。德国著名学者、现代社会学大师斐迪南·滕尼斯认为,“共同体”是自然形成的、整体本位的,而“社会”则是非自然的即有目的人的联合,是个人本位的。“共同体”是小范围的,而“社会”的整合范围要大得多。“共同体”是古老的、传统的,而“社会”则是新兴的、现代的。[2]滕尼斯把共同体分为三种类型:一是血缘共同体(建立在血缘基础上的共同的关系和参与),比如家庭、部落、部族等;二是地缘共同体(建立在土地为基础上的共同的关系和参与),比如农业地区、行政区或村庄、城镇,由地理位置或行政区划决定;三是精神共同体(建立在以被视为神圣的或被崇拜的神为基础上的共同的关系和参与),由劳动工作关系或精神信仰关系构成,是更高级的共同体存在形式。马克思也认定人类最初是以共同体的形式存在的。马克思指出,我们越往前追溯历史,个人就越显得不独立、从属于一个较大的整体。在这种关系基础上形成的人类最初的、最原始的共同体是部落体,这是自然形成的共同体。在原始的共同体中,“共同体都是扼杀个性的”[3]18,个人那时只是“狭隘人群的附属物”[3]18,个人本身就是“共同体的财产”[4]496。至于个人的自由个性、独立人格与个人权利,那都是近代化以后公民社会发展的产物。
古代家庭、氏族和更大的人群包括所谓“亚细亚国家”都可看作是自然形成的或政治性的“共同体”。马克思在谈到亚细亚生产方式时指出,第一个前提首先是自然形成的共同体:家庭和扩大成为部落的家庭,或通过家庭之间互相通婚而组成的部落,或部落的联合。所以部落共同体,即天然的共同体,并不是共同占有和利用土地的结果,而是其前提。当人们告别神圣时代,进入祛魅的时代,他们才需要有一个新的共同体想象。滕尼斯认为,共同体最大的特点就是共有,“共同体的生活是相互的占有和享受,是占有和享受共同的财产”[4]68。古希腊时期,哲学家亚里士多德称家庭为“第一共同体”,但他更关注的是城邦这种“政治共同体”。他说:“我们看到,所有城邦都是某种共同体,所有共同体都是为着某种善而建立的(因为人的一切行为都是为着他们所认为的善),很显然,由于所有的共同体旨在追求某种善,因而,所有共同体中最崇高、最有权威、并且包含了一切其他共同体的共同体,所追求的一定是至善。这种共同体就是所谓的城邦或政治共同体。”[5]1亚里士多德所说的“善”是共同体中的共性的东西,实际上是其成员的某种共同利益或是需要。也就是说,在古希腊,有一个共同体(城邦)在先的理念,认为城邦是通神性的,“一切社会团体的建立,其目的总是为了完成某种善业”。在公民共同体中得到大多数成员认可的价值取向引导了公民个人行为规范的塑造。公民只有在共同体中才能满足需要达到至善的目的,公民自足的生活需要在他人自足的生活中得以完备。
在西方社会学与人类学研究中,人们把滕尼斯的观点概括为“小共同体”理论,把共同体翻译为Commune(公社、村社)或是Community(社区),而波兰社会学界则用okolica(周围环境)来称之。他们都以传统乡村为例,认为这种群体秩序很大程度上是靠“闲言碎语”来维持的,社区主要通过议论成员来调节其成员的行为。不少学者认为,传统乡村是“这样一些共同体:它们通过口头传播来传递其文化内容”。由于这种传播不依赖于文字、书籍等中介,因而“这种传播模式总要涉及直接的人际接触”。这样,农村社区便应当是一个大家能互相见面并且互相认识的群体。而传统时代对个人的压抑,则主要发生在这一层次上。全球共同体是在全球化发展过程中形成的各国、各民族的共同利益和要求,是全球共同体得以形成的客观基础,也是共同体凝聚力量的重要保障。“我们已进入了人类进化的全球性阶段,每个人显然有两个国家,一个是自己的祖国,另一个是地球这颗行星。”[6]17当今世界并不太平,国际范围内的地区热点和冲突接连不断,全球面临共同的发展问题,譬如生态环境危机、全球气候变暖、生物多样性减少、核武器试验与核扩散、恐怖主义等。为了推进全球和谐发展,为了世界各国的共同繁荣和发展,需要在构建和谐世界的环境内打造新的全球共同体。
二、共同体视域中的科学发展观
马克思、恩格斯也比较早地提出了“共同体”的思想。“共同体”不仅指“国家”,还指其他集体,如政党、民族、宗教组织、社团等。任何个人都不可能离开共同体(集体)而独立存在,共同体(集体)是个人生存和发展的前提条件,同时也是个人自由实现的基础和前提。马克思认为,个人无法离开共同体(集体),离开共同体(集体)个人就无法实现自由:“没有共同体,这是不可能实现的。只有在共同体中,个人才能获得全面发展其才能的手段,也就是说,只有在共同体中才可能有个人的自由。”[7]119有剥削制度存在的阶级社会中的共同体都是虚假的共同体,只有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才能出现真正的共同体,也只有在真正的共同体条件下才能有个人自由,这也正是科学发展观“以人为本”的精髓所在。马克思、恩格斯指出:“从前各个人联合而成的虚假共同体,总是相对于各个人而独立的……在真正的共同体的条件下,各个人在自己的联合中并通过这种联合获得自己的自由。”[7]119所以,努力创造条件,切实促进个人自由的发展,既是马克思恩格斯的最高价值追求,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要求,更是当代科学发展观的价值指认。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作为真正的共同体,首先在制度上确立了个人的独立的自由主体地位,并通过法律的形式规定和保护个人的自由权利,但是这仅仅为个人自由的实现创造了必要的条件。而科学发展观作为意识层面的指向标,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对社会生产力发展起到巨大的指导作用。马克思恩格斯认为,个人自由的全面实现必须建立在生产力高度发展的水平之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历史进程表明,我们不遗余力地发展社会生产力,推动经济、政治、文化和社会的全面进步,为个人自由的实现创造充分的条件。因此,在共同体的视域下来探讨科学发展观,能更系统、更具体地看到当今社会中存在的问题。当代中国正处在现代化发展的关键时期。现代化不仅是社会生产和社会生活的现代化,而且是人本身的现代化,它只能通过社会结构的变革来推进,因而需要构建新的发展共同体。新的发展共同体不仅仅体现在物质层面,而且体现在制度层面和精神层面。当代中国发展共同体的形成和维护需要有共同的目标认同,需要确认共同的主流价值,形成对共同体存在与发展的归属感。“任何社会都会感到,它有必要按时定期地强化和确认集体情感和集体意识,只有这种情感和意识才能使社会获得其统一性和人格性。”[8]562没有共同的认同,没有共同体的保障,个人就会失去稳定感、安全感和幸福感,社会就会失去向心力、凝聚力和创造力,整个人类科学发展、和谐发展、全面发展就会失去根基。
三、构建中国特色的发展共同体
现代社会共同体的最大特点和特色在于它是全方位、多层次的,建立和发展并完善共同体,意味着需要整合世界性的思想资源,创设世界经济政治新秩序,探寻全球合作发展模式,打造新的全球合作伙伴关系,着力探索一条全球新的现代化发展道路,为未来文明发展做出新的贡献。科学发展观是指导我国现代化建设的崭新的思维理念,“五个统筹”(统筹区域发展;统筹城乡发展;统筹经济社会发展;统筹人和自然的和谐发展;统筹国内发展与对外开放)则深刻地体现了科学发展观内在的根本要求,是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推进我国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现实途径。根据科学发展观的现实要求,笔者认为,当代中国社会迫切需要构建五大发展共同体:
(一)统筹城乡经济社会发展,建立城乡发展共同体。这是科学发展观五个统筹中的一项重要内容,是相对于城乡分割的“二元经济社会结构”而言的。它要求把农村经济与社会发展纳入整个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全局之中进行通盘筹划,综合考虑,以城乡经济社会一体化发展为最终目标,统筹城乡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和生态环境建设,统筹解决城市和农村经济社会发展中出现的各种问题,打破城乡界限,优化资源配置,把解决好“三农”问题放在优先位置,更多地关注农村,关心农民,支持农业,实现城乡共同繁荣。就是要坚决贯彻工业反哺农业、城市支持农村的方针,逐步改变城乡二元经济结构,逐步缩小城乡发展差距,实现农村经济社会全面发展,实行以城带乡、以工促农、城乡互动、协调发展,实现农业和农村经济的可持续发展。统筹城乡经济社会发展的实质是给城乡居民平等的发展机会,通过城乡布局规划、政策调整、国民收入分配等手段,促进城乡各种资源要素的合理流动和优化配置,不断增强城市对农村的带动作用和农村对城市的促进作用,缩小城乡差距、工农差距和地区差距,使城乡经济社会实现均衡、持续、协调发展,促进城乡分割的传统“二元经济社会结构”向城乡一体化的现代“一元经济社会结构”转变。
(二)统筹区域发展,形成区域发展共同体。地区间的经济发展不平衡是当今世界各个大国经济发展进程中的普遍现象。由于自然条件、地理环境、历史文化和现实基础等诸多的原因,我国区域经济发展不平衡的现象更为突出,而且不可忽视的是这种经济发展不平衡还在呈继续扩大之势。因此,逐步扭转地区差距扩大的趋势,促进地区协调发展,不仅是重大的经济问题,也是重大的政治问题,不仅关系现代化建设的全局,也关系社会稳定和国家的长治久安。我们要按照邓小平提出的“梯次推进”战略,根据我国区域经济发展的实际情况,统筹区域发展,实现共同发展。由于我国存在着东、西、中部的地区差异,东部地区掌握着较先进的技术,有着较强的经济实力,西部地区技术力量薄弱、经济发展相对滞后,但资源比较丰富,中部地区落后于东部地区但比西部地区先进,所以,国家要从宏观政策上支持欠发达地区加快发展,根据我国当前区域发展的实际情况和全面推进现代化建设的要求,使我国东、中、西部地区之间和地区内部的不同区域之间相互适应、相互促进、良性互动,经济、政治、文化之间相互衔接、相互推动,经济社会发展与人口、资源、环境之间相互配合。以东部地区经济发展带动中西部地区的加快发展作为重要内容,既不“抑西扬东”,也不“抑东扬西”,而是把东部沿海地区的发展和中西部地区的开发很好地结合起来,以东部沿海地区的经济发展为“龙头”,带动中西部地区的经济增长,实现沿海与内地、东部地区与中西部地区的协调发展,实现东中西部地区的相互促进、共同发展。
(三)统筹经济社会发展,创设经济与社会发展共同体。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的全面发展,是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和生态文明的全面进步。可见,不论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抑或是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都要求发展。当然,这里的发展首先是指经济的增长,因为经济的增长是发展的重要基础。但发展决不等同于经济增长,经济增长也并不等同于社会全面进步。发展是要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在经济发展的基础上实现社会的全面进步,推动社会主义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和生态文明的全面发展。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决不能搞单打一,决不能搞片面发展,决不能搞单项突进。否则,社会将陷入重重矛盾之中而不能自拔,发展也将遭到严重挫折。现在的问题是,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旧的矛盾解决了,新的矛盾又在产生,经济发展中的社会问题日益凸现出来。因此,只有统筹经济社会发展,切实地关注和解决失业、贫困、教育、医疗、公共卫生以及社会公正和反腐败等社会问题,才能保证经济持续、协调、健康的发展,在经济发展的基础上实现社会全面进步,达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社会主义现代化的目标。
(四)统筹人和自然的和谐发展,打造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同体。随着人类工业文明发展到新的历史阶段,人类社会与自然环境的矛盾不断积累,来自人口、环境、资源、生态等方面的压力越来越大,如何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逐渐成为各国共同面对的重大问题。就生态环境来看,全球生态环境问题日益突出,特别是全球气候变暖、臭氧层耗竭、酸雨、水资源状况恶化、土壤资源退化、全球森林危机、生物多样性减少、毒害物质污染与越境转移等八大问题,正威胁着人类的生存。资料表明:“近半个世纪以来,自然灾害的发生频率明显提高,强度明显增强。20世纪60年代,全球每年发生自然灾害100次左右,现在则达到每年500次以上,提高了4倍,仅1974 -2005年间全球就发生 6437次重大自然灾害,平均每年200多起以上,人与自然的失谐,已经威胁到人类主体的安全。”[9]当前我国也面临着生态环境、自然资源和经济社会发展的矛盾日益突出的状况。所以,我们要把握人与自然之间的平衡关系,自觉调整人与自然的紧张关系,寻求人的发展与自然发展的辨证统一,建立新的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把人的发展同资源的消耗、环境的退化、生态的胁迫等联系在一起考虑,寻求人与自然共生同荣的路径。坚持经济社会发展与环境保护、生态建设相统一,使可持续发展的能力不断增强,生态环境得到改善,资源利用效率显著提高,促进人与自然的和谐,推动整个社会走上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加快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坚决摒弃以牺牲环境、破坏资源为代价的粗放型经济增长方式,加强生态环境建设。大力发展生态效益型经济,大力发展循环经济和清洁生产,在生产和消费过程中追求资源、能源利用效率最大化和废弃物最小化,努力使人口发展与生产力发展相适应,经济社会发展与资源、环境承载能力相适应。
(五)统筹国内发展与对外开放,构建和谐发展和平发展的共同体。纵观人类发展史,“世界各个国家、各个民族都为人类的进步和文明的发展做出了自己的贡献,当今世界各国人民的前途和命运从未像今天这样紧密相连、休戚与共。中国是国际大家庭中的一员,是一个后发展的发展中国家,中国的发展离不开世界。中国将始终不渝地把自身的发展与人类共同进步联系在一起。”[10]中国坚持以科学发展观统筹国内发展和对外开放,把发展的基点放在立足本国实际上,同时坚持全方位、宽领域、多层次的对外开放,促进国内国际协调共进,努力实现更均衡的发展。中国不把问题和矛盾转嫁给别国,更不通过掠夺别国来发展自己。中国始终坚持和平发展,通过积极的对外交往,与世界各国共享人类文明成果。中国将坚定不移地高举和平、发展、合作的旗帜,走和平发展道路,尊重各国自主选择社会制度和发展道路的权利,相互借鉴而不是相互排斥,取长补短而不是定于一尊,推动各国根据本国国情实现振兴和发展。中国强调应该加强不同文明的对话和交流,在竞争中取长补短,在求同存异中共同发展,努力消除相互的疑虑和隔阂,使人类更加和睦,让世界更加丰富多彩。中国积极倡导平等开放的精神,维护世界文明的多样性,促进国际关系民主化,协力构建各种文明兼容并蓄的和谐世界。中国将在更大范围、更广领域、更高层次上参与国际经济技术合作和竞争,在使对外开放更好地促进国内发展的同时,把自己的发展变成更大的合作空间,向世界提供更多的资本、更大的市场和更好的公共产品,即充分利用世界和平发展带来的机遇发展自己,又以自身的发展更好地维护世界和平、促进世界各国的共同发展,共同“推动建设一个持久和平、共同繁荣的和谐世界”[11]。
[1] 齐格蒙特·鲍曼.共同体 [M].欧阳景根 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3.
[2] 秦晖:共同体·社会·大共同体——评滕尼斯《共同体与社会》[EB/OL].http://www.aisixiang.com,2010-08 -20.
[3]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46卷上[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79.
[4] 斐迪南·滕尼斯.共同体与社会:中译本[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
[5] 亚里士多德.政治学[M].颜一,秦典华 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
[6] 芭芭拉·沃特,勒内,杜博斯.只有一个地球[M].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97.
[7]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95.
[8] 爱弥尔·涂尔干.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 [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
[9] 熊光楷.协力应对非传统安全威胁的挑战 [N].学习时报,2005-10-03.
[10] 姜建成.科学发展观:当代性视域中的马克思主义发展观[J].学习论坛,2006(1):5-9.
[11] 胡锦涛.在德国经济亚太委员会举行的晚宴上的重要演讲:加强互利合作,实现共同发展[EB/OL].中国新闻网,2005-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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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511X(2011)01-0005-04
2010-09-10
叶昌友(1955-),男,安徽安庆市人,南京财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