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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灾文化视阈下人的发展

2011-03-19

关键词:减灾灾害人类

郑 东

(山东理工大学 学报社科版编辑部,山东 淄博255091)

减灾文化视阈下人的发展

郑 东

(山东理工大学 学报社科版编辑部,山东 淄博255091)

减灾文化是人类在预防灾害、在对灾害突袭的运筹抗争中认识运用自身的思维智慧和知识能力的一切活动。人在其自身的生活世界中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改造着创造着减灾文化。人既是减灾文化的创造者又是减灾文化的创造物。减灾文化实质上是人的生命存在的两种相互联结、相互作用的特征显现。人的发展在减灾文化中一般有五方面的作用:人的科学发展是减灾文化的坚实基础;人的生态发展是减灾文化的最高境界;人的能力发展是减灾文化的根本保障;人的道义发展是减灾文化的精神支柱;人的生命发展是减灾文化的崇高使命。

文化;人的元素;减灾文化;人的发展;生活世界

人作为生活在自然世界的高级动物,不但与自然世界存在依赖关系,而且人的起源进化与其经受的灾害苦难相伴相生,融为一体。文化作为人类社会的现实存在与人类自身有着同样古老的历史。文化是社会现象,是人类长时期的生活创造形成的景象。文化既是人处理与自然之间的不确定联系所建立的关系中介,又是人性充分展现和进化的基本条件。人的元素从来就是社会运动的主体和全部历史运动所环绕的价值核心。认清这种文化与人的根本关系,从哲学高度阐明人的元素在文化中的内核意义和作用,对于研究探索人的发展路径,意义无疑是重大的。文化一词的意蕴最早见于《易经》中的“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1]。其中的“文”指文饰、纹理,引申指规律。“天文”是自然规律,“人文”是人类社会规律。这说明了人在“化成天下”中的作用。因为自然界有了人以及人的生存活动才会有文化现象的发生。人的出现和劳作给世界上带来了非纯然的,被人为改变的事物,使原本纯然的东西凸现了目的意义等属人特性。卡西尔主张从文化 ,即人自身的活动 ,而不是某种外在的实体来理解人的本质规定性。他指出人的突出特征 ,既不是他的形而上学本性也不是他的物理本性,而是人的劳作。正是这种劳作,正是这种人类活动的体系,规定和划定了“人性”的圆周[2]。文化因人而存在因人而光彩或者说文化总是以人为轴心的,文化的发展自然是因人的发展而发展。从我国古文字上看,“化”字由两个正倒相对的“人”字组成,正可以解释文化因人的参与和以人为轴心的变化图景[3]。于是自然界分化出了不同于天然世界的人为世界。文化是人与纯粹的自然状态相对,而使自然状态人化的特殊状态。文化以人为中心细化在人自身如何对待自己,如何对待他人,如何对待人自身所处的自然环境等方面。文化与人作为相互关系的整体而凸现人的文化创造力的一体化趋势。文化应该被解释为具有历史功能的动词,文化是动词意指一个过程。这种动词性的诠释表明文化发展的过程是动态过程。梁启超称“文化者人类心能所开释出来之有价值的共业也”[4]。具体地讲文化是在人生存与发展背景下的人所属国家民族的历史、地理、风土人情、传统习俗、生活方式、文学艺术、行为规范、思维方式、价值观念等的境域。在西方,文化即culture,是从拉丁词cultura演化而来的,其原意最初是指人对自然界的有目的的影响[5]。“文化是人的生活的体现之一,也就是人的创造性的改造劳动。文化是人生发展的状况”[6]。因此,文化与人的关系是一种双向互动关系,是人创造了他自己的文化,而文化一经形成又独立于人而存在,反过来它又对人的生成发展起着重要的决定作用。在文化与人的关系中最充分地体现了马克思所说的“人创造环境,同样环境也创造人”[7]的观点。文化不仅用于描述一群人的外在行为和状态,还特别内涵着作为个体的人的自我的心灵意识和感知方式。人既然是文化的动物,文化就内涵着人的魂灵。因此人不会只生活在一个纯粹自然封闭的空间里,而是生活在一个开放清新的文化的世界之中。人是一种必以自己所创造的生活环境来决定的高级动物。文化价值是价值对象在规范和优化人的生命存在方面所具有的最佳特质,是人在文化运动过程中创造、追求和遵循的精髓价值。文化可以概括为人化和化人两个方面。人化是人解释、认识、包装自然;化人是人类在大自然的生活环境中锻炼反思壮大自身。人化是人从物质领域认知与改造自然;化人是人从精神领域认知和提升人自身的境界。凡人化了的事物,按人的需要和理想所改变所创造的事物就是文化。马克思主义把文化的实质与人的发展统一理解,认为文化的实质即人化[8]。文化即人化,其实质是说文化以人为本,人既是文化程序之本也是文化取向之本,人本程序最能体现人的本质力量,它的意义取决于服务于人的性质和水平,因为只有以人为取向才能最终展示人的内在价值和生命尊严。

灾害一般是指给人类造成伤亡和物质财富毁损的自然或社会事件,主要来自天体、地球、生物圈方面,以及人类本身的行为失误[9]。灾害的成因是综合的复杂系统。灾害分为突发性灾害和非突发性灾害。减灾文化是人类在预防灾害,在对灾害突袭的运筹抗争中,认识运用自身的思维智慧和知识能力的一切活动。人类这种与自然变异为主因并表现为与各种灾害作不懈抗争,从而保障人类社会发展和人的进步所创造的文化,实际上是减灾防灾中人的精神文化和人的物质文化的总括和融合。减灾文化预示,人类面临灾害是有能力加以预防和减轻,也有能力加以推延或制止的。这里培养和发挥安全文化素质高人群的作用和现代安全减灾科学技术的运用研究就显得十分重要。所以将增强人的风险意识及忧患意识,提高人的安全文化素质放在首位是推进减灾文化和人的发展的重要基础。从哲学上看,减灾文化是人类的精神世界及其对象化的现实世界,包括着人化自然。在现代社会转型期,减灾文化作为软实力对一个民族、国家和地区的发展越来越重要。它可以促使人类创造生产力,提高竞争力,增强吸引力,形成凝聚力。因此毫无疑问,减灾文化和人的生活世界有着密切关系。正像衣俊卿指出的那样:文化哲学最明确,最自觉,最强烈地提出回归生活世界的要求。它把理性的目光聚焦到内在于生活世界乃至整个人类社会的所有方面,并从深层制约和左右人的活动和社会运动的基本层面。生活世界是人在其中生活和交往的世界。人总是文化的人,在人的生活世界中历史地凝结成的,自发地左右人的各种活动的稳定的生存方式就是文化。因此,当哲学理性回归生活世界时,就是回归人本身,就是回归文化,成为自觉的文化批判精神。而生活世界是现实的人在其中生存、交往、创造价值和意义的世界,因此,回归生活世界就是回归人的生存方式,回归文化[10]。凡是超越本能的,人类有意识地作用于自然界和社会的一切防灾减灾活动及其结果都属于减灾文化。毫无疑问,是人创造了减灾文化,是人传承了减灾文化,同时也是人的意愿和人的本性改变着减灾文化。人在其自身的生活世界中,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改造着他的减灾文化环境,而减灾文化也就是因为有了人而改变着,人在创造着减灾文化。人的生活世界是喧嚣动荡的,而绝不是平静如池水。这是因为人在生活世界里常常遭到灾害的侵袭,而且人自身也往往因为外界生活世界的刺激使自己无法将心绪平静下来。人一出生就处于一种自然灾害的包围之中,也可以说减灾文化是使人“成人”的决定性因素。人既是减灾文化的创造者又是减灾文化的创造物。减灾文化实际上就是人的生命存在的两种相互联结,且相互作用的特征显现:以人的生命力的活跃来推动和实现人自身的发展,而以对实体的文明形式的创制来一步步把人自身的发展落到实处。在存在主义视野里,减灾文化实质上是对一个人或一群人的存在方式的生活世界的描述。减灾文化是指人们在这种存在过程中的言说或表述方式,交往或行为方式,意识或认知方式。减灾文化是人按照自己的需要和能力对自然进行改造、解释、“包装”的过程和成果。因为人是惟一不同于自然状态的存在物,是惟一具有独特的情感、智慧、人格等品质的存在物。减灾文化对于人的生活世界,非柴米油盐醋那种生计必须,减灾文化是潜移默化的,对人更多的是渗透,是绵密,缓慢,长久[11]。减灾文化是人类主体通过社会实践,适应利用改造自然界客体而逐步实现自身价值观念的过程。减灾文化在促进人体的生物进化的同时也可以增强人的知识和技术的能力。减灾文化本身成为人类环境中的一种力量,它无论是在范围上,还是在影响上都变得和人的生活环境一样重要。人只有在创造减灾文化的活动中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这样的人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文化是文明所形成的生活的方式”[12]。减灾文化大体上属于人类超越自然的创造物,是历史积淀的类本质对象化。透过人的生活世界还可以看到人的局限性,进而看到人类行为的反思性特征,加深对人的内在特性和实践后果的认识,这无疑是人类自我关切的一个本体论依据。人性是在面对着与环境巨大的不确定性联系的状态中展开的,正因为实践的创造功能内在地包含着人作为主体的自我创造和自我发展,实践才具有了文化的意义,人们才能够把古往今来人类社会化活动积累的一切创造概括于文化这个概念之中。这就是人的文化创造精神,它是一种相对于固定成型的文化形式来说的否定性力量和批判性力量[13]。减灾文化的本质在于人通过实践活动提升人作为主体的价值和生存境界以及人的本质力量的形成与发展。“文化没有人去实现它就不会存在”,“如果人被看做一种社会存在,那么他也是一种文化的存在”[14]。人是文化的存在这个命题表达了人的当代生活的世界观和人性观。减灾文化是在人的不断的创造性活动过程中产生出来的。人不仅是减灾文化的创造者,同时人也被减灾文化所模塑。由于科技和经济的发展,人类面临前所未有的价值冲突、困惑和危机,现代人的这种生存境况和生活世界客观上把文化价值的研究凸显出来了。

(一)人的科学发展是减灾文化的坚实基础

人的科学发展主要指人对科学知识的尽快吸纳把握,对非科学伪科学的不断批判和摒弃。地震能否预测,被入选公众关注的科技问题,说明减灾文化中依赖人类发展科学知识是一条正确途径。科学知识是引领人类走出灾害隧道的火炬。面对灾害,人在追求科学知识中能得到慰藉和充实,也能促进人本身的科学发展而祛除迷信的反科学的意识和行为。科学知识及其运用管理是与人类社会发展进程相生相伴的。因此充分利用科学知识来提高竞争力和创造经济价值已变成人的生存发展的关键环节。突发性灾害具有的复杂性、紧急性、互动性、不确定性和难预测性等特征,对人的科学发展提出了紧迫的要求和现实的挑战。灾害防治是减灾文化更高一层的目标和要求。因此对基础科学理论研究的精化细化也不可忽视,诸如对灾害形成的机理、规律、特征,包括某些交叉学科如灾害动力学、灾害历史学、巨灾学、未来灾害学的加快研究至关重要。因为灾害现象的发生总是有其内在的科学规律和自然依据。虽然它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但人类完全可以用科学的态度去认识它接近它。人的科学发展突出和强调了人作为减灾文化主体的地位,把减灾文化看作是人的生命活动的发动、凝结、确证和实现,从而深刻揭示了人的科学发展与减灾文化内在的关联性、基础性。应急管理是人的科学发展的核心任务,包括提高突发灾害的信息交换能力,提高应急管理者依据收集的信息制定有效行动方针的能力。人类也应当充分研究和利用动植物的一些功能和作用,重视其他科学预报手段的综合运用,完善人的科学发展。减灾有赖于专家学者最快地作出学术解释,也需要学术权威和学术泰斗的科学努力和学术贡献。

(二)人的生态发展是减灾文化的最高境界

减灾文化的发展使人类能依据生态要求和标准条件来改变环境,改变人自身的行为方式以适应生态变化的环境条件。因为人的发展最终要取决于生态环境所能允许的程度,而且人自身就存在生态发展问题,人的知情意行无不时刻受到生态发展的影响。这是人类设计自己未来发展的非常重要的最高境界。减灾文化在许多层面上是人的物质生态与精神境界的高度统一体。减灾文化之所以无论对个体人还是群体人的性格、情操、心理等内在素质的形成都起着相当重要的作用,就是依赖于人的生态发展机理的形成和运用。所谓生态环境危机与其说是人与外界自然关系的危机,不如说是人与人自身生态关系的危机。灾害的根源无非是天灾和人祸。但有时人祸甚于天灾,原因就在于人与人自身生态关系的危机。所以理解人的本质时应当考虑生态环境的影响和人对生态环境的内在依赖性。从生态价值看,灾难也是财富,它能唤醒国民追求智慧与仁慈的生态境界,让人类重新思考人与自我,人与他人,人与自然的关系。减灾重生降低损害,靠人去掌握和运用生态知识,也靠人去进行生态制度的创新和建设。灾害这面镜子既能照出千姿百态的人性善恶,又能检视人类亲手建立的各种社会生态制度的优劣。人不能把自己一生的依靠仅仅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而应该达到一个更高的生态的精神境界。

(三)人的能力发展是减灾文化的根本保障

人的能力发展是多方面的。人的交往是减灾文化中人的能力发展的重要部分。合理制度的主要表现是要促进人与人之间的合作建设能力。因为减灾文化是以“文”来化自然和人自己的,最终不断提高人类生存能力发展的境界。人的能力与减灾文化融洽结合才能练就成一个完美善德的人,甚或一个具有人的全面本质的人。减灾文化的自在性和给定性,指人能够摆脱自然状态的束缚,使人较偏重于物质的和具体实践能力的一面,之后逐渐转义为精神方面的能力修养。心理的承受能力和社会性伤害排除,需要有可靠的人的预报能力,使人的能力形成立项依据。人和人的沟通能力与融合能力建立在同情和共识的基础上。要靠减灾中的创新制度解决人的能力问题,比如投入资源组建和培训职业救援队。我国灾害危机管理急需提高人力资源能力,这包括人的决策能力,信息识别和快速处理能力,执行能力,精神卫生救助能力,进而对人力资源进行有效的整合,也包括制定切实可行的培训内容和方法,对救灾及重建的捐款和拨款的使用建立公共监督体系,对救灾物资和重建家园的资源使用过程建立全方位的,透明、公正、有效的监管机制。如果说科学知识是减灾文化的基础,那么制度和能力建设就是减灾文化的根本保障。一方面是要加大经费和人员的投入;另一方面是要综合运用多种手段。要迅速有效地恢复生活秩序,就需要有社会自组织能力系统,这本来就该存在于日常生活中并发挥作用。

(四)人的道义发展是减灾文化的精神支柱

人及人的救灾和减灾生活行为可以用来规定或校正减灾文化,因为减灾文化与人性是共同进化的。从起源上说,减灾文化是人的主体性或本质力量的对象化。减灾文化是一系列共有的概念、价值观和行为准则,它是使个人行为能力为集体所接受的共同标准。这是减灾文化的最高层次,也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华所在。凡是能够称得上是文化的事物、行为,必定同人的动物性相区别,它必须有高出于动物性的成分,有助于人超越自己的动物性,使人的心灵得到升华[3]。自然灾害对人的伤害首先是心灵的精神性伤害,所以重要的是要有对灾害认识的理性精神。这种理性精神就是科学认识和求真意念。中华民族的真正传统是人向往民主和参与,因为只有民主和参与才可能防止减灾中背离国家和民族目标趋向的发生。在灾难面前普通民众表现出的爱心与参与精神尤其难能可贵。人的诚信理念是保证减灾秩序的灵魂;人的平等原则是保证减灾持续和公正的基础;人的仁爱之心是体现人的减灾道义的基本要求。因为减灾文化与人格的形成和人的道义的发展是同步的。减灾文化中的各种制度呼唤诚信、平等、仁爱,这是减灾文化的精神支柱。正因为只有人能够拯救人,无论是拯救他人或者为他人所拯救,所以人对他人就负有义不容辞的责任。道义就是把他人看作是需要关心和帮助的人,同时把自己看作是有担当的人,在以仁所创造的人际关系中把我和他人都塑造成为可以依靠的人[15]。

(五)人的生命发展是减灾文化的崇高使命

关注和救助人的生命是减灾文化的基本宗旨和最高目标。人的生命至高无上,这是人的生活世界原生态的最高尚的意义或价值。要关注人的身体的物质性伤害,使人的创伤得到抚慰与医治,否则就会使人发生病态以致精神发生问题。人的生命是最宝贵的,表明人作为社会的主体同时也是文化的载体。因此我们要构建生命至上和协同进步的文化道德体系,要倡导以尊重生命,人人互爱为核心的个人生活伦理观,最终达成以人为本,敬重个体生命的社会主义发展观。恩格斯指出:“文化上的每一个进步,都是迈向自由的一步。”[16]这种自由首先是人的自由,是人的肉体生命的自由和人的精神空间的自由。这也是以他人为思考重心的中国哲学的基本精神。人的问题只能在他人那里得到解决[15]。人的问题之所以形成连续不断的文化链条,就是因为人的生命欲望和对生活得更美好的从不间断的且日益强烈的苦苦追求。人正是靠这种跳动生命的活跃性来不断发展和提升自己的。因为理性本身需要理性精神去发现。人的生命需要永远和完美的寄托,人的自由和民主所要保障的老百姓权利会具体化到我们生活和生存空间。所以发生灾难时民间常常出现自发救援生命、争分夺秒抢救生命的特有景象。加强对人的生命安危的基本的预测和预防,可以将灾难降低到最低限度,避免人的生命付出惨重的代价。所谓“人本”,就是无论是官还是民,只要是人,大家都是平等的,都应体现人的生命价值。“人本”是科学发展观的最终落脚点。灾难面前自然会激发国民高昂的民族国家认同感,但国家之所以重要乃是“以人为本”作为根基。这里所指的人不是抽象的整体的人,而是具体的每个人的生命存在和生命质量。

[1] 周易全译[M].徐子宏,译注.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1:122.

[2] 卡西尔.人论[M].甘 阳,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5:87,288.

[3] 李 土 生.什 么 是 文 化?[EB/OL].(2007-05-30)[2010-03-18]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4f131c01000998.html.

[4] 梁启超.饮冰室全集·什么是文化[M].台北:文化图书公司,1972:307.

[5] 陈 山.痛苦的智慧——文化学说发展的轨迹[M].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7:34.

[6] 蔡元培.蔡元培美学文选·何为文化[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63:113.

[7]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43.

[8] 吴 倬.马克思主义哲学导论[M].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03:273

[9] 石楚敬.国际人道主义救援——国际政治的重要议题[J].新远见,2007(7):72.

[10] 衣俊卿.回归生活世界,凸显现实关怀[J].中国图书评论,2006(8):52.

[11] 铁 凝.文化的影响更绵密长久[N].人民日报,2007-10-29(11).

[12] 胡 适.胡适选集·我们对于西洋近代文明的态度[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91:188.

[13] 李鹏程.论文化哲学的形上建构[N].光明日报,2007-10-30(11).

[14] 兰德曼.哲学人类学[M].阎 嘉,译.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6:219.

[15] 赵汀阳.汶川救灾与“普世价值”[EB/OL].(2008-07-01)[2010-05-20]http:∥www.sociologyol.org/yanjiubankuai/fenleisuoyin/fenzhishehuixue/zhengzhishehuixue/2008-07-01/5671.html.

[16]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456.

(责任编辑 易 民)

Development of Human Being on the Cultural Horizons of Disaster Alleviation

ZHENG Dong
(TheEditorialDepartmentofSocialSciences,theJournalofShandong UniversityofTechnology,ShandongUniversityofTechnology,Zibo255049,Shandong,China)

Disaster alleviation culture is defined as any activities that human beings acquire and apply their knowledge and wisdom to prevent disasters and manage to resist them.With their unique approaches,human beings have created and developed the disaster alleviation culture in the world they live in.They're both the creator and createe of the culture.In fact,the culture reveals both features of human beings which relate to each other and work together in the life existence.In the culture,there are five functions in the development of human beings as follows:the development of science as a solid base;the development of ecology as the highest level;the development of competence as the fundamental guarantee;the development of humanity as the spiritual support;and the development of life as the noble mission of the disaster alleviation culture.

culture;the factor of human;disaster alleviation culture;the development of human beings;the world of life

C912.1

:ADOI:10.3963/j.issn.1671-6477.2011.02.007

2010-12-11

郑 东(1954—),男,山东省荣成市人,山东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编辑部副编审,哲学硕士,主要从事发展哲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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