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心语：名利于我如浮云——访博士生导师、空军总医院皮肤科主任医师蔡瑞康教授

文图/《中国医药导报》记者 刘志学 特约记者 许艾素 赵建强

初识蔡瑞康教授，是在两年前的一次皮肤病学术会议上；再后来，记者又在不同的学术会议上与蔡教授几次谋面，还十分荣幸地主持了两次他的学术报告，但一直没有机会深入采访。但记者逐渐了解到，作为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代军医，他从医56年如一日，心系官兵，服务军民，心中永远装着卫生事业和军地患者，堪称当代知识分子践行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的楷模。

此外，长租公寓还被视为推涨房租的重要因素。易居智库研究总监严跃进表示，一些长租公寓运营商，为了扩大规模，以高于市场正常价格的20%到40%恶性争抢房源，人为抬高收房价格，让长租公寓的租金也呈现高端化趋势。

2011年夏末一个天气晴好的日子，记者终于和蔡瑞康教授坐下来，就他近一个甲子的行医生涯，作了一夕长谈……

科研成果让医学界为之一震

1950年年初，年仅15岁的蔡瑞康从江南水乡来到古都西安，就读于解放军第四军医大学，专攻皮肤、花柳病专科。4年的军校生涯，让他更加坚定了为国为民救死扶伤的理想抱负。

新中国成立初期，很多旧社会留下来的沉疴，如皮肤花柳病等引起政府的高度重视，根据国家需要，1953年，上级派他到中央皮肤性病研究所进修。在这里，他找到了实现理想的坐标——中西医相结合治疗皮肤病。

“我希望我能为我的国家基础建设奉献力量，虽然我只是大专学历，但是努力过后谁又知道我能走到哪一步呢？”也许，信念才是最好的动力，从风雨里来，在霜雪中走，经过不断的磨炼与实践，从部员到工程部的领头人，再到现在的项目总工程师，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让每个人都看到了这个帅气的河北汉子的坚毅与刚强。

应用SPSS 13.0统计学软件对所有的数据进行统计学分析。所有实验均独立重复3次，计量资料以± s表示。2组之间的比较采用t检验；多组间比较首先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组内两两比较用Bonferroni校正的t检验。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1980年，空军总医院正式组建皮肤科，45岁的蔡瑞康成为皮肤科的第一任主任。

“那个时候，随时都有可能牺牲。”蔡瑞康说。

蔡瑞康还是一位皮肤病医疗器械研发与革新专家。1980年底，他在医院图书馆看到一本医学杂志登载的 《黑光灯在皮肤病治疗中的应用》一文，其中提到 “利用365 钠米的长波紫外线照射，可以提高对牛皮癣等顽固性皮肤病的治疗效果”，这令他兴奋不已。他找到有关黑光灯制作及其治疗原理的大量资料，认真研究，反复论证，证实了自主研发黑光灯的理论可行性。接着，他精心绘制图纸，挑选木料请医院木工班和木器厂加工的师傅帮忙做了一个箱子，并将灯管固定在箱子里，连接好电源，就这样，由蔡瑞康设计、空军总医院自行制做的黑光灯箱问世！

然而，进行照射实验并非常人想象的那么容易，黑光灯对人体皮肤还是有伤害的，如果照得时间太长，很容易导致皮肤灼伤。于是，他对照射时间长短、照射强度、照射距离、照射次数等具体数据进行摸索，针对不同患者，制定出不同的照射方法。而且，这些方法是蔡瑞康一秒钟一秒钟用自己的身体试验出来的。除摸索出白癜风照射治疗方法外，还摸索出了牛皮癣、手部和足部慢性湿疹的照射方法，用于临床治疗，有效提升了治疗效果。此后，他致力于各种医疗器械的小型化、家庭化改造，使一大批性价比高、轻便耐用的医疗器械走入寻常百姓家。

据全国第二次土壤普查成果，研究区内土壤类型主要有麻石硅铝质粗骨土、麻石黄棕壤和麻沙泥田(图2)，各类型土壤特征如下：

“液氮喷雾治疗仪”的发明是受一次坐飞机的启发。一次，他在等候飞机的时候，看到喷气式飞机喷出的巨大气流，集聚着巨大的杀伤力，但飞机本身却安然无恙。此时，他脑子里立即出现了一个画面，飞机变小了，成为一个治疗用的罐子，而机舱里的乘客变成了治疗用的液氮，采用喷气的原理，喷发出雾化了的液氮用于治疗。他觉得自己的设想非常美妙。出差回来后，他立即投入研究，几经波折，最后终于研制出了可以喷射出烧灼点、细微到只有56 微米，用放大镜才可以看清的中国第一台“液氮喷雾治疗仪”，并获得国家专利，不仅用于美容，还可用于耳鼻喉、口腔等疾病的治疗。时任该项技术成果鉴定组副组长的刘弼臣教授说：“液氮是外国人发明的，而液氮喷雾却是咱中国人发明的。”一次，美国军医代表团来院参观，看到蔡瑞康用液氮喷雾治疗器为病人治疗皮肤病时惊叹不已，连呼：“棒极了！棒极了！”

在蔡瑞康的带领下，空军总医院皮肤科仅用8年时间，就从一个刚刚组建的边缘小科室，迅速成长为空军皮肤病专科中心和全军皮肤病药理基地。在他的主持下，成功研制出液氮喷雾美容器、小型荧光检测仪、低速皮肤磨削机等皮肤病治疗仪器9 种，其中有3 项成果申请了国家专利，尤其是“液氮喷雾治疗仪”被应用到皮肤病和鼻腔、咽腔粘膜病变等治疗领域，有效解决了液氮治疗皮肤病过程中色素残留、易伤及正常皮肤及粘膜组织的重大难题，开辟了冷冻式美容新领域，让世界医学界为之一震。

近期公布的这一序列，涵盖了94%的基因组（更早的版本为61%），更有助于将特定的性状与特定的基因联系起来，从而着手对其调整。

一年之中八上前线，“抗灭癣霜”一“战”闻名

摸爬滚打、汗如雨下的艰苦训练生活是军营生活永恒的主题，有些皮肤病也乘机威胁着战士的健康，这就要求治疗军营常见皮肤病的方法和药物疗效必须更胜一筹。

上世纪80年代初的边境前线，湿热的气候、恶劣的环境所滋生的 “烂裆”、体股癣等皮肤病让我军官兵备受煎熬。蔡瑞康临危受命，作为总后专家医疗队成员紧急赶赴前线，冒着枪林弹雨为前线官兵驱除皮肤病痛。他在巡诊时发现，官兵军装的口袋里装满了各类皮肤病治疗药膏，且疗效单一，极不适合在紧张激烈的战斗环境中使用。“能不能只用一种药膏就能解决全部问题？”为了这个念头，蔡瑞康一年之内八上边境前线开展调查。

因 “皮肤浅部真菌病”而发生的“烂阴”、“烂裆”、“烂脚丫”，让战士们患病后会阴部瘙痒难耐，抓破的地方溃烂不堪，严重的走路都受到影响。这一切让蔡瑞康非常心痛。为了弄清病因，他和检验专家马复先一起住进猫耳洞，在前沿阵地连续工作了400 多天，跑遍了98%以上的前沿阵地，100 余次通过封锁线……

“提升地热钻探技术水平将有助于开发我们脚下的热能以扩大本土能源份额。”美国能源部负责能源效率和可再生能源事务的首席助理部长帮办丹尼尔·西蒙斯说，“地热能是可靠的基载能源，运行稳定又具有灵活性，可以为确保国家电网的稳定性和弹性提供一系列基础服务。”

满载工况，在驱动装置以内胶带最大动张力为28.4 kN(忽略两驱动滚筒中间的胶带、托辊和改向滚筒的质量)，在驱动装置以外胶带最大动张力为107.2 kN(机头)；空载工况时，机头胶带最大动张力为56 kN，机尾胶带最大动张力为35 kN。

尽管当时条件极其简陋，但蔡瑞康和同事一起，大胆运用现代西医制药手段与检验标准，积极对中草药进行西式改造，巧妙地实现了中、西药物形态与疗效的无缝对接，提纯出了纯中药制剂。终于，一种色泽茶黄、味感清香的中西药附合制剂研制成功，一举通过权威部门检验论证，从此改变了中国皮肤病涂擦黑药膏的历史。短短几年间，他们自主研发的中西医结合外用霜剂，从“1 号霜”迅速发展到“7号霜”，治疗范围从湿疹、银屑病，迅速拓展到痤疮、化脓性感染以及黄褐斑、雀斑等数十种皮肤病。与此同时，由他组方研制的清热止痒冲剂、痤疮冲剂、甘草浸膏胶囊、TA 液、二甲基亚砜溶液等15 种内、外用皮肤病专用药物应运而生，迅速成为皮肤病治疗领域的常用药、特色药。

经过艰苦细致的调查和科学实验，困扰前线的“三烂（烂裆、烂腋、烂脚）”病因终于水落石出，随后，他在“1号霜”基础上进行了科学的配方改造和疗效升级，定名为“抗灭癣霜”，不但能防治蚊虫叮咬，对体股癣、湿疹和各种皮炎有显著疗效，还神奇地治愈了相当顽固的症状。从此，官兵口袋里只需装上一支“抗灭癣霜”，便能有效解决各种皮肤病的困扰。总部决定立即批量生产，装备前线官兵，部队战斗力直线回升，战争态势迅速扭转。复查结果表明，前线部队常见皮肤病发病率由原来的86%降致30%。“抗灭癣霜”一“战”闻名，被迅速推广到全军使用，总后卫生部领导称赞说：“它解决了我军自渡江战役以来长期困扰部队的一大难题（烂裆）”。

在“98 抗洪”及历次抗震救灾重大行动任务和日常演习、训练的皮肤病防治领域，“抗灭癣霜”成了我军官兵野战环境下皮肤保健的“必备良药”。

1995年，全军唯一的皮肤性病中心在空军总医院皮肤科挂牌。蔡瑞康率先提出防治结合、以防为主的解决方案，受到总部领导高度重视。他首先组建性病、艾滋病实验室，积极研究性病诊断的新技术，率先对献血、招飞和征兵等特殊人群进行性病、艾滋病病毒初筛检验。

20年为化妆品作鉴定，诱惑面前淡定从容

这些年来，由蔡瑞康挂帅研发的治疗各种皮肤病的霜剂，尤其是曾为战场官兵解除困扰的 “抗灭癣霜”，在日常皮肤病治疗中效果显著，不仅赢得了患者的信赖，更引来了众多化妆品公司的目光。一次，蔡瑞康正在出门诊，一家化妆品公司经理打着看病的旗号找到他，拐着弯儿地劝说蔡瑞康转让配方。“蔡主任，您研发的药膏能赚大钱哦。”公司经理神秘地说，“只要你把配方给我们公司，我保证你每年获利上千万元。”接着，这位经理拿出一个计算器，啪啪地按着，“一年千万，用不了几年，您的个人财产将不可估量。”听到这话，蔡瑞康紧锁眉头站了起来，“抗灭癣霜”的配方属于绝密，是国家和军队的财产，只能属于部队。“你们就断了这个念头吧。”直到今天，这个配方仍由空军总医院保管。

像这样的诱惑，蔡瑞康遇到的太多了。他亲手研制并获得国家专利的液氮喷雾美容仪，当时属于世界一流产品。一家公司找到蔡瑞康，恳请他申报国家专利时填写 “职务外发明”，同时许诺，公司将以上千万元购买该产品的专利。原来，国家对专利发明有规定，若填写“职务内发明”，发明者无权自行转让该产品；若填写 “职务外发明”，发明者就可以自行转让该产品。蔡瑞康还是那句话：“专利是我在部队发明的，只能属于部队。”在申报专利时，蔡瑞康毫不犹豫地填写了“职务内发明”。这项发明受到时任中华医学会皮肤科协会主任的王光超先生的高度评价，并在国际上引起轰动，为中国赢得了荣誉。

1991年，受卫生部委托，空军总医院建立了全国化妆品不良反应检测网和全国化妆品安全评价协作组，蔡瑞康担任组长。多年来，蔡瑞康建立起了一套科学的化妆品人体安全检测实验手段和鉴定方法，为卫生部筛选了200余种特殊用途的化妆品，还编印了国家标准的 《化妆品皮炎诊断标准》；在有关单位协助下，研制出具有中国特点的化妆品斑试抗原，为指导广大消费者正确选用化妆品开辟了新途径。他参与编写的 《化妆品不良反应及防治》等3 部科普书籍为临床诊疗提供了帮助。除此之外，他还坚持定期举行化妆品皮炎义诊活动，把知识传授给更多的老百姓。

1958年，蔡瑞康来到空军总医院工作。当时，医院还未设立皮肤病专科，他被安排到外科、传染科等临床科室工作了22年之久。在此期间，他在师从“北派”中医泰斗赵炳南的同时，还有幸结识了“南派”中医的代表人物朱仁康。蔡瑞康汲两家之长，并不断优化组合。1976年到1977年，蔡瑞康还参加了卫生部组织的 “西医学中医学习班”，两年的刻苦钻研，不仅使他的中西医结合诊疗理念得到了一次系统的梳理，也为他此后的从医生涯打下了坚实的理论基础。

2008年，蔡瑞康获得了国家卫生部的一张证书，表彰他从事国家化妆品鉴定工作20年无差错，为卫生标准工作做出的突出贡献。业内有关人员曾这样说：“作为国家化妆品安全评审委员会负责人，蔡教授一个签字，就有可能带来成百甚至上千万元的收益，但他从不为金钱所动。”

夫医者，非仁爱之士不可托也

2008年5月12日发生在汶川的那场大地震，让73岁高龄因肺炎而住院的蔡瑞康心情格外沉重。14日中午，他得知医院组派的医疗队即将出发上前线，再也躺不住了，“只要我还能走得动，就必须要去尽一份力。”

5月23日，又听说医院要成立皮肤病防治专家组赴四川抗震救灾，肺炎初愈刚刚从病房转入家中休养的蔡瑞康，不顾家人和医院领导的劝阻，坚决要求上战场。

两组治疗前FCP、PCP、HOMA‐IR、HOMA‐β间无显著差异；治疗后两组FCP、PCP、HOMA‐IR均显著降低（P＜0.05）、HOMA‐β均显著升高（P＜0.05）；且观察组比对照组更明显，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

到达灾区当天，他不顾年迈体弱，立即投入到救援工作中。他和皮肤科副主任刘玮带领专家组成员，冒着余震的危险，每天跋涉在塌方的山体和残破的废墟上，不畏艰险、不怕疲劳地开展救助。巡诊范围遍及都江堰、彭州、绵竹、什坊等4 个重灾县市的20多个村镇，为10700 多受灾群众和官兵提供了服务。

那段时间，蔡瑞康经常面对这样的险境：头顶是突袭而来的炮弹，脚下是一触即发的地雷，对面是出其不意的冷枪。经常是刚刚熬好的中药，一发炮弹就把汤锅炸翻了……

夏天的猫耳洞，湿热难耐。战士们和老鼠居住在洞中的情景使他深受启发。他怀疑战士的病或许与那些老鼠有关。发病率最高的前线阵地，曾经是猴子的居住地，猴子会不会留有大量的细菌？经过大量实验，他和战友马复先成功地分离出造成真菌感染的7 种霉菌、256 株猴类毛癣菌、500 多株疣状毛癣菌。在国际上首次成功分离出该病的治病菌为真菌，不仅打破了美国皮肤科学术权威Antras“阴囊部位不可能有真菌感染”的定论，还证实了猫耳洞中野鼠和人之间病菌相互传染的关系。为了寻找最为有效的治疗方法，他们又9 次将细菌种在自己身上，导致皮肤脓烂，记录从患病到治疗以及治愈的全过程。

救灾初期，网上传出灾区爆发 “原因不明皮肤病”的传闻。当时，已经深入到汶川地震最中央地带的医院医疗队也通过卫星电话通报，“队员身上相继长满让人痒痛难忍的红疙瘩，不知道是水土不服还是因水源污染造成的皮肤感染。”尤其是发现当地受灾群众也相继出现症状，蔡瑞康焦急万分，他带领专家组深入一线，全面进行流行病学调查。“我们必须在一天时间内完成这次调研，并确定解决方法。”调研时间是按分钟计算的。“调研时间越短，人们能越早得到妥善治疗。”蔡瑞康说。27日上午，蔡瑞康带领专家组成员，兵分三路，深入到受灾群众、救灾官兵居住地仔细查看。蔡瑞康拿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认真仔细地查看患者身上的一片片红疙瘩，凭着56年的中西医结合诊疗皮肤病经验，他断定这些皮肤病绝对不是传染病，就是一般的过敏。于是他当即决定，“我们把重点放在寻找过敏源上。”

推广体制对工作的顺利展开具有重要的意义，在一些地区存在的“双重管理”体制制约了农业技术的推广和服务。因此，不同的地区应该结合自身的实际情况进行管理体制的建设，应该将基层农业技术推广站的人、财、物由市、县级农业主管部门统一管理，重视推广工作的公益性。此外，乡镇政府还应该积极配合相关的部门，为推广人员提供必要的工作和生活条件以及做好相关的工作。

走出灾区的帐篷，蔡瑞康被帐篷旁一丛丛长有宽大叶子的杂草吸引，这种草生命力极强，遍布驻地的每一个角落，当地人称作“河马草”。蔡瑞康知道，这种植物很容易引起丘疹性荨麻疹。为了躲避地震后次生灾害，人们都离开房屋，住在空旷野外的帐篷里，不可避免地接触这些植物，难道“原因不明皮肤病”实际是“河马草”所致？蔡瑞康轻轻拔下一棵草细细端详，脑子里快速进行分析，“把这种草的照片传回北京，请权威部门鉴定一下。”

为详细说明上文所提的动态过程，我们针对特朗普总统2017年《报告》，从时间、空间和情态三个方面，具体分析《报告》如何采用趋近化策略将中国识解为不断迫近的威胁，从而实现促使美国政府增加军事开支以及实施贸易保护等政治意图。

当天下午，北京方面来电证实了蔡瑞康的判断，同时还提供了一些可供参考的治疗方法。紧接着，蔡瑞康迅速组织专家组开展攻关，详细制定治疗该病的有效方案，很快确定了用稀氨水、肥皂水等碱性溶液清洗减轻症状，用当地一种植物汁液涂抹消除红肿的治疗方法。

为了将调研论证的结果尽快告诉大家，消除人们的顾虑，让更多的人了解这种皮肤病的防治，正在成都的空军总医院政治部主任李支援积极与当地媒体联系，第二天，蔡瑞康就走进演播室，通过电视将疾病的防治常识迅速传向灾区以及全国各地。与此同时，蔡瑞康和专家组的刘玮、史飞等紧急编写出《地震灾区皮肤病防治手册》送发救灾官兵和受灾群众手中，并迅速与专家组成员分赴各个救灾点和安置点，为救灾官兵和受灾群众解除病患。

灾区卫生环境恶劣，天气湿热，长期连续奋战，又没有洗澡的条件，导致部分官兵发生“烂裆”，蔡瑞康带领医疗组就地采集草药，指导官兵用马齿苋煮水热敷，配上他自行研制的外用霜剂，病情得到控制，减少了救灾部队的非战斗减员……

“夫医者，非仁爱之士不可托也，非聪明理达不可任也，非廉洁淳良不可信也。”在人们的心目中，儒雅温和、文质彬彬的蔡瑞康教授还是一位一辈子都在为人民做好事的模范军医。从医56年来，经蔡瑞康治愈的病人成千上万，每到病人较多的日子，蔡老从来不以“号”为限，将患者拒之门外，只要有危重病人上门求医，身患糖尿病的他宁愿误了饭点，也要让患者满意而归。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蔡瑞康用实际行动履行着军队医务工作者的神圣职责。漫漫56年行医路，蔡瑞康用自己心中至仁至爱、不弃不离的医者大爱，履行着人民军医的职业操守，体现着当代革命军人的核心价值所在。一面面锦旗接踵而来，一声声夸赞不绝于耳，但面对褒奖的蔡瑞康总能淡然一笑：“我仅仅做了医生应该做的事，不足挂齿。”朴实的话语不仅体现着蔡老为人的谦逊，更体现出一位人民军医热爱人民、无私奉献的高尚情操。

56年匆匆而逝，如今，已是74岁高龄的蔡瑞康教授，依然以一名门诊医生的身份活跃在临床第一线。每周4到5 次的满负荷门诊量，非但没有成为蔡老的负担，反而让他乐不可支：“我从来不嫌病人多，不嫌病人‘烦’。病人围着我里三圈儿、外三圈儿地转，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