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一双欲望的眼,望穿你一世的寂寞
2010-09-14春日牡丹
春日牡丹
我又一次看到了他星星般的眸子,赶紧低下了头,心,又慌了。小秦把我揽在怀里,河水在桥下哗哗的流着,我嗅着他衣服上的清香,眩晕了。我感到他的唇向我压下来,我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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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个条件优渥的家庭,父母是名牌大学的教师,薪水丰厚。这些年我穿的是名牌,吃的是营养品,父母也舍得给我花钱,培养我在音乐方面的爱好。
看起来,我的家庭十全十美,日子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可是,在我脸上的右眼角,有一块鸡蛋大的胎记,黑褐色的,很醒目地占据了我脸上三分之一的位置。
可以说,这块黑色胎记是我成长过程中最为恶心的一件事。爸爸妈妈的话更加让我伤心失望,他们说,天生的胎记是很难消除的,所以他们劝我把心思用在学业上,学习一技之长,为以后找工作作准备。
我悄悄地去了李奶奶家,以前我们在一个胡同住过,坊间对她的传闻很多。她是我们胡同里唯一叼大烟袋的女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有很多祖传秘方,据说很灵验。
可能是无病乱投医吧,我觉得李奶奶可能也有治疗胎记的秘方,所以我拿着礼物去探望她,顺便问问胎记的事情。
2
李奶奶笑眯眯地看着我,她问我多大了,我说我十八岁了。
李奶奶吐了口烟圈很诡秘地凑近我说,这事其实说出来也无妨,只要用男人的精液,混合珍珠粉涂在脸上,过不了几个疗程就会痊愈,我以前就有过胎记,就是用这个方法治好的。
从李奶奶家里出来,尽管冷风吹着,我的脸还是烘得热乎乎的。我相信了李奶奶的话,因为我确确实实看到了李奶奶脸上有块似显非显的胎记,这让我打消了对她的怀疑。
找谁的精液呢?我第一个想起了小秦,这一段时间,他的家长用重金请我父亲辅导小秦的功课。
小秦长得很好看,看起来像个女孩子,长眉俊眼的,可能是我有点自卑的缘故,每一次他来我家复习功课,我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有一次他冲我微笑打招呼,我第一次和他星星般的眸子相遇,一股奇异滚烫的琼浆蓦地涌到了我的胸口。我赶紧低着头跑进了自己的屋里,一颗心跳得通通的,我很害怕这种危险的感情,小秦肯定不会看上我的。
可是,当我想起李奶奶说的,用男孩子的精液去掉胎记时,我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小秦。我平日接触的男孩子太少了,很少有男孩子追求我,也没有什么男性朋友,我唯一接触最多的还是小秦。还有,我虽然长得不好看,可是自我感觉还是个干净的姑娘。我觉得其他男人的精液是种很肮脏的东西,只有小秦的精液,是干净的,神圣的,美好的,可能还有一种诱惑人心的魅力。
我很希望得到小秦的精液,我愿意为此试一试。
3
考虑良久,我还是很难开口。直截了当对小秦说,他肯定会以为我变态;要是不说,我脸上的胎记又怎么下去呢?
经过好多次的辗转不眠,那天晚上,被胎记煎熬的我,悄悄跟踪了小秦。
他跟爸爸复习完功课,走出我家的门。我对父母撒谎说去同学家借本书,然后我跟在小秦后面,夜风轻轻吹着,他的鞋子一步步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扑扑的声音,好像凌波漫步的侠客,轻盈中透着青春的舞动。
他发现了我,回过头来对我说,小雅,我就知道是你!嗯,我想找你有件事——我试图掩饰自己,可是又有点嗫嚅其词。我想——嗯,是这样的,我想借点东西,借你身体上的……我几次张不开口,可是没想到小秦却出奇的聪明,他走到我身边,有点戏谑地说,我都知道了。
我又一次看到了他星星般的眸子,赶紧低下了头,心又慌了。小秦把我揽在怀里,河水在桥下哗哗地流着,我嗅着他衣服上的清香,眩晕了。我感到他的唇向我压下来,我闭上了眼睛……
当冷风把我吹醒的时候,我清醒过来,我感到了身体上的疼痛,我想起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可是,我只是和他发生了性关系,也就是说,我失身了……
此时,小秦已经穿好衣服,匆匆地跑远了。我糊里糊涂地失了身,可是我并没有取到我需要的精子。
世上没有比这更滑稽的事了,我暗暗骂自己,这事要是让父母知道了,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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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把这事告诉父母,令我惊奇的是,小秦更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照样来我家复习功课,他还很礼貌的叫我小雅姐姐,问我是不是要去上大学了。偶尔我们二人相处的时候,他才会对我狡黠一笑,看似很暧昧的样子。
我覺得很难堪,因为我是第一次和男孩子有这种性关系,我对小秦生出很多的依恋,胸中时时有一把火在燃烧,只有看到他,听到他,这把火才能平息。到了深夜,这把火又会把我重新燃烧起来,我夜夜做春梦,梦里都是小秦的影子,我很希望他用他的“液体”,重新把这把火浇灭。
可是,小秦却不怎么搭理我了,有好几次我跟在他后面,想和他说些话,他却回过头对我礼貌地说,小雅姐,别送我了,我自己走吧!
说不出多么失望,沮丧。这个时候,我考试发挥失常,只考上了一所一般的大学,唯一值得庆贺的,小秦和我进的是同一家大学!
遇到小秦,这是我唯一值得高兴的事。大学里的男女生都比中学开放了很多,每天在宿舍里,都能听到楼下的男生呼唤宿舍里漂亮女生的名字。这让我很是妒忌,我脸上的胎记预示着我,今后在大学里,会是个没有人理睬的丑小鸭。
我回到校园,脑子里整天胡思乱想。有一天,我走进了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想散散心,可是却意外发现了一对恋爱的男女,他们赤身露体地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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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男女听到响声,衣服都没有穿好,就狼狈地跑了。可是,一只避孕套却软绵绵地躺在地上,余端灌满了灰白色的液体,我知道,那是精液。
尽管有点恶心,可我还是拾起了那只避孕套,我想起了李奶奶的话,我把它揣在了衣兜里。
晚上,同学们都去上晚自习,我请了病假,独自在宿舍里,把避孕套里的精液倒在了一个纸杯里,然后像李奶奶说的那样,和上一些珍珠粉。当我蘸着棉签,一点点敷在那块胎记上时,脸上一阵凉爽。说真的,我很喜欢这感觉,我甚至觉得它们能把我脸上的胎记,一点点清除……
避孕套里的精液毕竟是少量的,使用了两次,就彻底没有了。我又一次去了小树林,上次捡到的避孕套给了我灵感,不过我不再打草惊蛇了。我偷偷地伏在一块石头后面,悄悄看着男女之间最赤裸的交合,听着他们压抑在一起的呻吟声,还有身体撞击时潮红的脸颊。我面红耳赤的同时感到很刺激,我会一点点回想起和小秦的第一次……
性爱,是多么奇妙的一件事,它让我对小秦初恋懵懂的心,更加情深悠长……
可是,有一天,我竟然发现了小秦和别的女生也来到了这里。
6
小秦和那个女生像所有偷欢的男女一样,他们一到树林里就开始接吻,小秦悄悄把手伸进了女生的胸衣。他的抚摸让女生发生了娇喘,当他的手解开女生的裤子,蜿蜒着进入时,我看到那个女生就像一摊烂泥,浑身酥软,搂着小秦倒在了草地上,小秦顺势压了上去……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交合,心里好像两股绳子在缠,绞疼绞疼的。当他们快活完,穿好衣服走后,我走到刚才小秦和女生缠绵的地方,心里很是烦乱。我知道,小秦是个美男子,喜欢他的女生很多。隐隐的,我很妒忌那个女生,肯定是那个女生勾引了小秦。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地上的避孕套,我拿起了它,里面乳白的液体,好像还带着温度,我小心翼翼地把它装进了衣兜里,回到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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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小秦的精液仍旧没有治好我脸上的胎记,当我回到老胡同,打算重新问问李奶奶时,却被告知,李奶奶已经死了。
就在我失望的时候,我接到了父母的电话,他们告诉我,给我联系好了一家医院,据说治疗胎记很有效果。
我这才知道,我的父母是爱我的。他们平日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其实暗地里比我还着急。在医院里,医生给我采用了光金疗法。据说这还是采用了古老疗法金戒指摩擦法的启示,用有色金属溶入中草药制剂成光金涂剂,涂在胎记局部,再用强光照射,这样做过几个疗程后,我脸上的胎记,竟真的消失无踪了。
回到了校园里,长相已经变得漂亮的我恢复了自信心,我觉得这个时候,我配得上小秦了,所以我决定追求小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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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治疗胎记耽误了时间,所以回到校园的时候,我风闻了小秦的一些风流逸事。宿舍里的女生议论纷纷,说小秦朝三暮四,还有人说小秦在中学时,就是一个地痞混混。
对于这些指责,我没听进耳朵里,我仍旧认为小秦是个好的男孩子,是那些淫荡的女生们把他的名声搞臭了。
只有我对他的爱是真诚的,我要给他一个惊喜。在我丑陋的时候,他愿意和我做爱,我变漂亮了,他肯定会更爱我的。
我做着春情大梦,给小秦发了信息。小秦的短信马上回了过来:烂茄子,难道你不觉得我和你在一起会掉价吗?
我的心被撕成了碎片,胸腔里空洞洞的,心死了。我这才知道,我的外号是烂茄子,我更没想到,他以前对我做过的一次,竟然是戏弄!
我终于看清楚了他,原来他真的像人们说的,是个流氓,是个混混。我不由咬了咬牙,我发誓要报复。
9
我们的任课老师有个智障的女儿,叫石欢,二十多了还没有男朋友,她经常在校门口看着进出的学生傻乐。我还发现,她瞅的最多的是男同学,尤其是相貌好看的男生。
智障也是有生理需要的,我打定了主意,然后把石欢叫到了小树林里。
我拿出了一个玩意,是一件网购的跳豆,女生自慰的性趣用品。当打开电开关时,它会伸出脖子,自动收缩,和男生的性器官一模一样。
石欢新奇地看着这个小东西,好奇地把玩,我夺了过来,告诉她,只有她脱光了衣服才可以玩,石歡欣然同意。
石欢很高兴地把衣服脱光了,连内裤也没剩,我把跳豆放在了她的双腿间,电频开到了最大,只听到石欢“哎哟”一声,就好奇地把双腿叉开了。
跳豆进入了她的身体,她不再是一个处女了,一抹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时,我拿走了跳豆,然后把一个避孕套放在了她的身边……我听到她在我后面喊,再给我一次,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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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来了石老师,我说,刚才我在小树林看到一个男生在强奸石欢,男生的模样像小秦。
石老师气愤之极,连夜报案,尽管小秦声辩自己没有强奸石欢,可是散落在地上的那只新鲜的避孕套,经过化验,就是他的精液。
小泰依法被捕,我终于报了仇,也许我该高兴才是,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只有我自己知道,避孕套是我前天在小树林捡到的,当时小秦和一个女生嘿咻完毕后,我捡起了避孕套,然后保存在了冰箱里。
石欢自从尝到跳豆的滋味后,更加癫狂,她整天光着屁股跑到大街上,看见男人就说,我要。
石老师已经管不了她了,据说,石欢最近又被好几个混混轮奸了,石老师一下子老了许多……
因为心理压力过大,我离开了校园,可是我仍然很难开心,我经常会梦到小秦,他在监狱里狠狠地骂我,还说出狱了要杀光我全家,我真的很害怕。可有些事儿就像泼出去的水,是永远也收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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