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获取最大教学效益的历史借鉴
2010-08-15陈梦稀
甘 民,陈梦稀
(1.湖南城市学院湖南益阳413000;2.湖南第一师范学院湖南长沙 410002)
高校获取最大教学效益的历史借鉴
甘 民1,陈梦稀2
(1.湖南城市学院湖南益阳413000;2.湖南第一师范学院湖南长沙 410002)
教学的本质意义在于促进人的发展。能不能促使每个学生形成独特知识结构、独立探索能力和独创个性是衡量教学是否获取最大效益的基本标准。就此而言,传统教学效益最低。在灌输式、粗放式的教学中,学生能做事情主要是记笔记、背笔记和考笔记,极易形成“千校一面、万众趋同”现象。当大学成为社会舆论中心的时候,我们认为有必要借鉴历史上一些学校的经验,通过让教育家办学、坚持生本理念等措施以获取最佳教学效益。
高校教学;最佳效益;独特个性;教育家;以人为本
教学的本质意义在于促进人的发展。如果说学校通过这一途径能真正促进每个学生形成独特知识结构独、独立思考问题能力和独创个性,我们就可说教学获取了最大效益。从这一意义上说,传统教学效益最低:在灌输式、粗放式的教学中,学生无须思索与探讨,所能做的事情主要是记笔记、背笔记和考笔记。以一个40人的班级为例,学生的基本知识结构可能就是一种:即教师讲的那种。换言之,传统教学容易导致“千校一面、万众趋同”现象产生。事实亦证明高校输送的人才很难满足社会的全方位需求:首先表现为“钱学森之问”,即杰出人才为何不“冒”了?其次表现为了公众与企业家也指责大学毕业生“大多数却高不成,低不就。”《教育蓝皮书》公布数据显示七成公众不满意高校教育质量[1];企业家向教育界“集体发飙”,七成企业不满教育现状。[2]
几十年来,尽管每个时期都在提倡改革,进行有效教学的呼声越来越急切。面对这一现状,笔者认为,我们有必要借鉴历史上一些名校的办学经验,或许能从中获得有益启示。
一、教育史上几所高效益学校
高校教学如何获取最大效益?笔者认为,如下几所学校的经验可供借鉴。
(一)几所高效益学校
新文化运动的风云人物陈望道曾指出:“五四”时期在全国范围内,“高等学校以北大最活跃,在中等学校,则要算是湖南第一师范和杭州第一师范了”[3]。除陈先生所提到这些学校外,后来西南联大等也堪称典范。
首先说说两所师范学校:
湖南第一师范。这所曾以“亚高学府”驰名的学校,创建于1903年。从辛亥革命到五四运动期间培养学生583人,其中就有:毛泽东、蔡和森、肖三、陈章甫、张国基、张昆弟、周世钊、罗学瓒、李维汉、何叔衡、袁国平、刘畴西、夏曦、郭亮、段德昌、吕骥、李一氓、谢冰莹、萧述凡等风云人物。附小学生任弼时、毛泽民、毛泽覃、易礼义、陈安仁等后来都成为革命活动家。这里也是陈天华、陶峙岳、萧子升、周鲠生等求学的母校。
浙江第一师范。也是江浙一带诸多风云儿女启航的港湾。从这扇校门迈出的莘莘学子中,有以中国共青团最早的两位中央书记俞秀松、施存统以及华林、王贯三、谢文锦、宣中华、叶天底、唐公宪、梁柏台、寿松涛、汪寿华、庄文恭、胡成才、李宪仲、蒋友谅、瞿景白等中共早期骨干为代表的先驱志士;有以沈肃文、邵瑞彭、蒋伯诚、张衡、马文车、龙恭、许静芝、赵并欢、孔雪雄、严慎予等为代表的社会活动家与政界人物;有以何绍韩、金古霞等为代表的实业家;有教育家杨贤江、李宗武、傅彬然、朱文叔、叶作舟、科普作家贾祖璋、艺术家吴梦非、刘质平、金咨甫、金玉相、潘天寿、丰子恺、文学家王平陵、曹聚仁、冯雪峰、潘漠华、汪静之、魏金枝、柔石、经济学家周伯棣等为代表的文化界名流;有以数学家陈建功、鱼类学家陈兼善、中医学家陈无咎等为代表的科学界精英,等等……。这些在近现代中国舞台上留下深深足迹的重量级人物如此集中地涌现于一个时代一所学校,不能不说是这所学校创造的奇迹。[3]
高等学校则以北大和西南联大最为著称。经蔡元培改造后的北大自不必说。百年来,中国的几乎任何划时代之变迁,差不多都可在北大找到其思想源头,一代代巨人、一次次运动也几乎都跟北大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联。人们认为,从某种意义上完全可以说:没有北大,便没有当下之中国。
抗日时期的西南联大更是创造了奇迹。在它开办的时间里,先后只招收了约8000学生,但他们中的很多人后来成为中国政治、经济、教育、文化、科学、技术、国防等各条战线的骨干力量:在23位“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获得者中,有6位是联大学生;2000年以来获国家最高科技奖的9位科学家中,有3位是联大学生;新中国成立后的两院院士中,联大师生有164人,其中联大学生有90人。联大校友录上,还有获“诺贝尔奖”的杨振宁和李政道。
从以上几所学校毕业学生的成才比例与层次无疑都是高的。它为整个近现代中国的进步提供了举世公认的强有力的人才保障和智力支撑。
(二)获得最大效益的基本经验
以上学校为何能获取如此非同寻常的效益?对此许多学者进行过探讨。然而当综观学者们探讨的成果时,我们不难发现,以上学校的高效益无一不是在校长带领下,对教育教学进行顺应时代潮流、合乎规律改革的结果。
湖南一师最灿烂时期当属孔昭绶任校长时期。孔昭绶(1876-1929年),长沙浏阳人,教育家。1910年毕业于湖南优级师范学堂,留学日本政法大学,获法学士学位。1913年任湖南第一师范校长,因发表反袁檄文,逃亡日本。1916年,重返一师。重返一师之后的孔昭绶在汲取在国外考察教育成果的基础上,为一师教育发展确立了“崇尚民主”的办学方向,采用顺应新文化运动潮流的办学方法,对一师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
首先,推行民主教育,改善教学环境。当时一师面临的外部和内部环境都相当恶劣。如当年就读该校的毛泽东就认为,在这个学校“意志不自由”,“程度太低,俦侣太恶”,“学校有很多规则,我同意的很少”。学校几乎全部是照搬日本的模式,最大的缺陷是课程多,学生负担重,制约着学生钻研真正的学问。毛泽东因与旧的教育制度格格不入,而备受歧视。面对不公正待遇,一向有着强烈反抗意识的毛泽东,在完成学业已过半的情况下,忿然提出退学申请,以此来抗议校方对民主学风的压制。
孔昭绶就是在此背景下重返一师的,而且正好遇上毛泽东提出退学之事。孔昭绶仔细地了解毛泽东的退学原委,尤其当他得知毛泽东是一位能“兴国而强兵,足民而丰财”的异才之后,内心很不平静。他认为,办教育的主旨是为了培养对国家有用的人才。学校的责任应当为学生创造出更一个为民主自由的学习环境,使其得到更好的锻炼和成长,以便将来走上社会为国效力,而决不能让像毛泽东这样的优秀学生流失掉。否则,当老师的就是一种失职。因此,他诚恳地挽留了毛泽东,而后就着手实施“推行民主教育”,“宽松学术氛围”的改革措施,为毛泽东、蔡和森等的成长营造出了一个良好环境。
第二,尊重个性,放手发展“学生自动、自治”的理念。一师的教改革竟然与一个学生有关,看是巧合,实则必然。因为教学的本质意义就在于促进每个学生最佳发展。教育内部规律告诉人们,要实现每个学生的最佳发展就必须实施因材施教。正因一师能尊重个性,他们才能培养出许多像毛泽东这样的“性格独特”学生。
所谓自动,主要是指在学习方面培养学生的自学能力和自我钻研精神,要求“各科教授应提倡自动主义”,“务使学生锐意研究,养成自动之能力”。除此之外,更重要的在于提倡学生在课外利用一切形式围绕教学内容进行自学。
所谓自治,主要是提倡学生自己管理自己。一师一方面对学生有严格的管理制度,另一方面又给予学生以很大的自治权。在孔昭绶的领导下,以培养学生自治自动能力为目的的组织和活动层出不穷:改组学友会,开办工人夜学,创设学生志愿军,实行修业旅行等。从此,以毛泽东、蔡和森为突出代表的一大批有为青年,把一师作为匡世救民的演练场,他们从早期参与这些有益的组织和活动起步,发展到后来投身于爱国和革命运动,走上职业革命家的道路,终于成为中国人民解放事业的领袖人物或领导骨干。
这一阶段对于毛泽东具有意义非凡。1936年,他同斯诺谈话时说:“我在这里——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度过的生活中发生了很多事情,我的政治思想在这个时期开始形成。我也是在这里获得社会行动的初步经验的。”[4]
第三,改革教学方法和管理评价制度。为适应毛泽东等学生学习发展需要,一师的教育者还实行一种以自学为主的教学模式与管理评价制度。它集中体现在“孔氏计分法”上。孔氏计分法是一种重平时、轻考试的评价方法;其目的是给偏科学生开绿灯。学生时代的毛泽东重视的是自己的真才实学,对于自己不愿意学习的课程,如静物写生和自然科学方面的课程,经常得零分或接近零分。他对喜欢的课程,如撰写文学或伦理主题的文章和社会科学课程,则学得津津有味且有独到见解,常得满分。“孔氏计分法”重在培养学生的自学能力和自我钻研精神,给他们成长的自由空间。试想没有这一系列改革措施,一所规模如此之小的师范学校,又怎能走出如此众多的高层人才?
浙江一师的辉煌历史,同样是在校长经亨颐领导下写就的。经亨颐(1877-1938年),浙江上虞人,我国近代教育家,书画家。1903年入日本东京高等师范学校,专攻教育与数理。曾主持浙江第一师范校务长达十年。
在办学指导思想方面,经亨颐认为学校不是“贩卖知识之商店”,“求学为何?学为人而已”,所以当以陶冶人格为主,强调德智体美全面发展。
在教学法上,经亨颐提倡“自动、自由、自治、自律”。他指出“训育之第一要义,须将教师本位之原状,改为学生本位”,成立学生自治机构。要求教师必须有“高尚之品性”。此外还力主活跃学术空气,丰富课余生活,注意多方面培养和陶冶学生人格。经亨颐及“四大金刚”等人还美国杜威的“解决问题”教学法启发下,设计出白话文教学十步程序,使课堂成为了师生对话、共同研讨的舞台;教学民主精神由此播种,学生的思想得以放飞。由于其民主主义教育思想和“与时共进”的改革活动,使浙江省立一师以师资雄厚、设备完善、教育民主和管理有方著称省内外。
浙江一师与湖南一师,在办学理念、教改措施等方面有惊人相似之处,这也是她们能成为“五四”时期在全国范围内最活跃“中等学校”的原因。
西南联大则是大学的典范。该校的实际领导者为梅贻琦。梅贻琦既是科学家,又是著名教育家。在抗日的艰苦岁月里,西南联大为何能培养出象杨震宁、李政道等大批高质量的学生?人们对此进行过大量研究,但西南联大最为研究者所津津乐道的,是兼容并蓄、学术自由、民主治校的大学精神。西南联大坚持学术自由、教学自由、教授治校;摒弃了行政化、官僚化,坚持“思想自由、兼容并包”。在这里,老师埋头治学,学生一心求学,课堂内外弥漫着浓厚学术氛围[5]。对于联大的先进治校理念、弹性管理制度等,毕业生最有感触:何兆武先生说在西南联大的“那几年生活最美好的就是自由,无论干什么都凭自己的兴趣,看什么,听什么,怎么想,都没有人干涉”[6]。张瑞蕃先生也至今仍难忘联大民主的学风:“老师从不强迫学生学什么”;“课时安排上,让学生有充分自学的时间,去独立思考,自觉钻研,鼓励学生勤学勤思,不读死书,不死读书。”[7]
西南联大等几所学校的经验,对于从形成每个学生独特知识结构、独创个性,对于高校教学如何获取最大效益,至今仍有至关重大的现实意义。
二、历史名校经验对于提高大学教学效益的启示
个人认为,以上学校的成功经验对于我们办好大学有如下启示。
(一)让教育家主导教育
顾明远指出:“一所学校因为有一位好的校长而迅速崛起,也因一位庸庸之辈而日落千丈。校长之于学校,犹如灵魂之于躯体”。[8]上述学校之所以成为高效学校,显然与蔡元培、梅贻琦、孔昭绶、经亨颐校长都是著名教育家有关。
从以上学校经验得到的启示之一:大学要交由具有真知灼见的教育家去办。
教育家,精通教育的历史和规律,通晓中外教育的历史,了解世界教育的现状及发展趋势,他知道当前世界教育的基本内容、价值特征、哲学依据、文化背景,在教育知识方面堪称“内行”。他有属于自己的、独特的教育理想和信念,也有属于自己的处事原则和风格。所以,“在真正的教育家治校时期,往往能遵循大学的教育教学规律,将学校管理的重心下移,以适宜的制度和文化,激励教师和学生以主人翁的身份参与大学中的管理活动,使各项制度和规则成为人们修养教育素养的条件。”[9]有学者指出,目前正因欠缺真正意义上的教育家,高等学校能按规律办学的越来越少,从而导致效益低下。因此,把大学交给教育家办的呼声日高,温家宝总理也多次提到由“有真知灼见的教育家来办学”的主张。
那么我们该如何造就教育家呢?一是形成尊重教育家的氛围。温家宝总理曾指出:“我们有许多优秀的科学家,受到社会的尊重。我们更需要大批的教育家,他们同样应该受到社会的尊重。”如这样,就可以促使大学教师尤其是大学校长能专心致志的研究思考教育问题,形成教育家具备学者的素质、大学的理念和民胞物与的情怀。二是实施教育启蒙运动。目前,因没有形成尊重教育家的氛围,加上现在少有人具有像竺可桢先生“只问事实、不计利害的求是精神”,无法克服浮躁情绪而潜心研究教育教学问题,以至于真正懂教育的亦因之越来越少,形式主义却甚嚣尘上。因此,有必要按照老一辈教育家的建议开展一场全国性的教育启蒙运动。实施教育启蒙应以人本思想和科学发展观为指导,提倡校长教师都能自觉学习教育科学理论,从而在发现、思考、理解与内化教育教学规律,自觉运用理论指导实践的过程中成长为教育家。
(二)坚持“以人为本”的理念
校长是教育家,学校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办学指导思想和育人理念。由于培养人才是大学最重要职能与任务。因此,以生为本应当成为大学的基本理念。以生为本,就应象蔡元培指出的那样:教育的使命是“帮助被教育的人,给他能发展自己的能力,完成他的人格,于人类文化上能尽一分子的责任”[10]。就“须将教师本位之原状,改为学生本位”,教师只起“指导,陶冶”作用;正是从人本理念出发,孔昭绶才会在发现学生不适应教育之后,就着手改革教育以适应学生;梅贻琦才会提出“吾从众”的管理理念;老师也会“从不强迫学生学什么”。学校的职责就是为学生创造自由的学习环境,让他们有充分时空去学习,去思考,并自进行主探索,自由发展。
创造自由学习的环境,就必须建立先进教学管理与评价制度。当前我们也在提倡教学管理等制度的改革,但往往把改革定位在建立越来越繁杂和僵化的制度方面。力图藉此去强制推行标准化教学。其结果只能是使教学远离因材施教等规律,严重约束学生充分自由发展。在此背景下,借鉴以上学校的教学管理方式(如“孔氏计分法”等)就显得尤为重要,它有利于落实“以生为本”的理念,有利于学生摆脱陈腐思想和陈旧条条框框约束而去钻研真正的学问。
(三)采用先进教学方法
以上学校都有属于自己办学方法、教学法则。浙江一师的教学方法从本质上说就是在杜威的“解决问题”法。杜威提出的探索问题教学法注重问题研究、联系实际,调动学生的学习主动性而于20世纪初风靡一时。但是后来由于问题教学法未能给学生以科学知识,在20世纪30年代遭到尖锐批评而衰落。然而,“当代各国对培养具有创造性和进取精神的人才的迫切要求,又使人们重新考虑问题教学的合理性……布鲁纳倡导的发现法就代表了这种趋势。”[11]杜威“问题教学法”的回归,也从一个侧面揭示了浙江一师当年为什么能培养出众多人才的原因。
关于教学方法,由众多论述看,它是影响培养质量的更直接更主要的因素。耶鲁大学莱文校长在第三届中外大学校长论坛上就指出:制约学生创新能力发展的主要因素应该是教学方法。我国却恰巧存在“教学方法在高等学校是一直不被重视的。”[12]所以时至今日“广大高校和专家普遍认为,在当前我国高等教育教学改革中,教学方法的改革与创新至关重要且十分艰巨。”[13]故此,要提高效益,必须注重探索教学方法改革,彻底抛弃灌输式、粗放式教学,大力提倡启发式教学。如何落实启发式?温家宝总理有过精辟阐述:“实行启发式教育,把学生作为教学的中心,使学生在学习的整个过程中保持着主动性,主动地提出问题,主动地思考问题,主动去发现,主动去探索。启发式教育的核心就是要培养学生独立思考和创新思维。所谓教是为了不教,就是要使学生自己掌握学习的方法,提高创新的能力。只有这样,他们才可以离开教师,才可以超过教师,才可以成为人才。”[14]
(四)科学定位教师职责
以上学校无论规模是大是小,都具有相对雄厚的师资力量。西南联大办学条件虽然艰苦,却拥有先进的教育理念,虽没有大楼,但聚集了一批大师。在人文社会科学方面,有朱自清、闻一多、刘文典、王力、吴宓、钱钟书、卞之琳、汤用彤、陈寅恪、冯友兰、金岳霖、雷海宗、向达、钱穆、张奚若、钱端升、陈岱孙、潘光旦、陶云逵、陈序经等;在自然科学方面,有杨武之、华罗庚、陈省身、饶毓泰、吴有训、周培源、赵忠尧、吴大猷、王竹溪、曾昭伦、苏国桢、冯景兰、施嘉汤、赵九章等。
湖南一师规模虽小,但教师中就有革命教育家徐特立、谢觉哉;伦理学家杨昌济;教育家杨树达、孔昭绶、黎锦熙、夏丏尊以及袁吉六、易培基、王立庵、方维夏、王季范、谭延闿、皮锡瑞、王先谦、辛树帜、舒新城、易白沙、李达、周谷城等著名学者。也曾邀请杜威、罗素、章太炎、蔡元培等社会名流和新潮人物到一师讲学,传播新思想。
浙江一师,曾是近现代中国诸多名家大师的人生驿站。邵章、沈钧儒、徐定超、经亨颐、鲁迅、许寿裳、李叔同、姜丹书、刘毓盘、单不厂、周承德、朱希祖、张宗祥、钱家治、冯祖荀、沈尹默、夏丏尊、刘大白、陈望道、李次九、胡公冕、姜琦、马叙伦、俞平伯、朱自清、叶圣陶、刘延陵、许宝驹、王祺、黄人望、何炳松等相继来此热土执教。
正所谓名师出高徒。这就是我们从以上学校经验获得的另一重要启示:提高人才培养质量关键在加强师资队伍建设。
在师资队伍建设的问题上,我们目前遇到难题:由于近十年高教规模扩张迅速,而师资水平难以跟进。据2008年统计,普通高校有专职教师123.75万人,而其中过半数是近些年新增的,40岁以下的占教师总数近八成。师资伍虽然年轻化更更具活力了,但也存在学术经验、教学经验积累欠缺的问题。我们知道学术水平,教学水平的提高必然要经历一个过程。所以面对这一现实,笔者认为,加强师资队伍建设的当务之急,是解决教师职责定位问题。温家宝总理在《百年大计 教育为本》就曾指出:“我一直信奉这样一句话:‘教是为了不教’。不在于老师是一个多么伟大的数学家或文学家,而是老师能给学生以启蒙教育,教他们学会思考问题,然后用他们自己的创造思维去学习,终身去学习”[15]。当代学校教育理论认为,“大学是学习共同体”。既然是学习共同体,大学更应注重把学生如何去学的问题摆到首要议事日程上来。与此同时也可给教师提供学习提高机会。可见,将教师职责定位于引导帮助方面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
如果借鉴以上高效学校历史经验,也许一个40个人的班级就可形成40种知识结构,从而使高校教学获取最大效益。
[1]闫建立.《教育蓝皮书》公布数据显示——七成公众不满意高校教育质量[N]北京青年报,2007-3-3(2).
[2]李征.企业家向教育界“集体发飙”7成企业不满教育现状[N]新闻晚报,2009-6-26.
[3]高宁.一所学校与一个时代——曾经璀璨的浙江教育之光[N]·教育信息报·教师周刊2008-5-10。
[4]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年谱[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89.36.
[5]何勇.珍视西南联大的遗产[N]·人民日报2007-11-02-05.
[6]何兆武.上学记[EB/OL] 2007-11-2.http://i.people. com.cn/2007/11/01/342499.html.
[7]丰捷.西南联大:永存的精神力量 [N].光明日报,2007-10-29.
[8]赵国忠.校长最需要什么[M].江苏人民出版社,2008.
[9]王长乐.有多少大学教育工作者懂得教育[N].科学时报,2008-9-26.
[10]蔡元培.《蔡元培全集》第四卷[M].中华书局,1984:77.
[11]王道俊.教育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7:261.
[12]顾明远.高等教育改革的国际动向.中国大学人文启思录[M].武汉:华中理工大学出版社,1999:49.
[13]梁江涛.总理的倡议就是教师节主题[EB/OL]. 2005-09-10.http://www.cctv.com.
[14]全国高等学校教学研究中心.关于举办首届“中国大学教学论坛”第一轮通知 [EB/OL].2008-7-10. www.crct.edu.cn/29K.
[15]温家宝.百年大计 教育为本.中央政府门户网站[EB/OL].(2009-01-04).www.gov.cn.
Historical Reference of Finest Teaching Result Gained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GAN Min1,CHEN Meng-xi2
(1.Teaching AffairsDepartment,Hunan City University,Yiyang,Hunan 413000;
2.Hunan First Normal University,Changsha,Hunan 410205)
The essence of teaching in school is to promote the progress of human beings.It urges every student to obtain the unique knowledge structure and the exploration competence and individual power for innovation.The basic standard of teaching is to develop the students’s individual ability.Thus,the traditional teaching methodology is lagging behind.In the old and the traditional teaching,meansand waysare to instill knowledge into students.What the students do is to take notes in class,to recite notes and to be checked on the notes by teachers.Thus it is easy to see the phenomenon of all class-teaching with the same face.We hold that we must use the historical reference to achieve the most efficacy of teaching by meansoftaking the educatorasleading guide and studentsasmain roles.
teaching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the finest result;unique individuality;educator;people-oriented
G640
A
1674-831X(2010)05-0058-05
2010-06-26
甘民(1954- ),男,湖南沅江人,湖南城市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教育教学基本理论;陈梦稀(1964- ),男,湖南益阳人,湖南第一师范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教学基本理论,教师教育。
[责任编辑:刘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