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毛泽东关于党意识形态资源建设的思想
2010-08-15蒯正明杨新宇
◎蒯正明 杨新宇
(1.同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上海 200092;2.武汉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2)
论毛泽东关于党意识形态资源建设的思想
◎蒯正明1杨新宇2
(1.同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上海 200092;2.武汉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2)
毛泽东关于党意识形态资源建设的思想主要包括:加强宣传和教育以丰富党意识形态资源;同各种错误思想作斗争以维护党意识形态资源;反对教条主义以创新党意识形态资源;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以增强党意识形态的渗透力。
毛泽东;意识形态;资源
“一个政党必须具备必需的资源才能体现自己的存在价值,拥有雄厚的资源是政党执政不可或缺的条件。”[1]意识形态是指使特定政治秩序合理化的理论体系,它为人们提供特定的价值判断和改造世界的行动计划,具有激励、阐释、辩护、批判等功能。“作为一个政党,总要借助一定的意识形态来表达自己的理想和意志,影响社会公众,以形成一定的精神文化力量。”[2]因为对政党来说,要使党的组织和行为得到民众的认同和支持,不是靠政党的强制力控制,而是它的产生和运作符合社会民众的需求。但是一个政党所面临的不是一个原始的自然村落,它面对的甚至是一个超大型的社会,因而再好的政党纲领、再有利于民众的路线方针政策,都需要在广大的社会层面上散布,把自己所追求的价值理想,即意识形态在社会上广为宣传,这样一方面可以增强执政党执政的合法性,也有利于党对社会的有效整合。在政党执政资源系统中,意识形态资源是基础性资源,这部分资源开发的成效如何直接关系到其他资源要素的获取成效。
中国共产党建立以来,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实际相结合的过程中,积极推进党的意识形态资源建设,取得了重要的理论成果,梳理和研究毛泽东关于党意识形态资源建设的思想,对于我们今天中国共产党的意识形态资源建设无疑具有重要的意义。
一、加强宣传和教育以丰富党意识形态资源
中国共产党是按照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建党原则建立、发展和壮大起来的,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与中国工人运动相结合的产物。因此,从中国共产党建立的那一天起,毛泽东就十分重视意识形态在社会革命和建设中的地位和作用。在《新民主主义论》一文中,他指出:“文化革命是在观念形态上反映政治革命和经济革命,并为它们服务的。”[3]“革命文化,对于人民大众,是革命的有力武器。革命文化,在革命前,是革命的思想准备;在革命中,是革命总战线中的一条必要和重要的战线。……‘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可见革命的文化运动对于革命的实践运动具有何等的重要性。”[4]在《论联合政府》一文中,他也指出:“掌握思想教育,是团结全党进行伟大政治斗争的中心环节。如果这个任务不解决,党的一切政治任务是不能完成的。”[5]而要发挥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在革命和建设中的作用,就必须加强对马克思主义的宣传和教育。特别是“无产阶级中还有许多人保留着小资产阶级的思想,农民和城市小资产阶级都有落后的思想”,[6]因此“在现时,毫无疑义,应该扩大共产主义思想的宣传,加紧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学习,没有这种宣传和学习,不但不能引导中国革命到将来的社会主义阶段上去,而且也不能指导现时的民主革命达到胜利。”[7]“我们应该长期地耐心地教育他们,帮助他们摆脱背上的包袱,同自己的缺点错误作斗争,使他们能够大踏步地前进。”[8]在《必须以严肃科学态度对待宣传工作》一文中,毛泽东再次指出:“各地领导同志,必须以严肃的科学的态度对待宣传工作。”[9]他同时强调了发挥新闻媒体在意识形态宣传和教育中的作用,在《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中,他指出“报纸的作用和力量,就在它能使党的纲领路线,方针政策,工作任务和工作方法,最迅速最广泛地同群众见面。”[10]
1949年,新中国一成立,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把马克思主义确定为全国的指导思想,组织发动了学习、宣传马克思主义的全国性运动。1951年2月,中共中央发出《关于加强党的宣传教育工作的指示》,规定各级党委宣传部的职能首先是:领导或推广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宣传(包括爱国主义的宣传);领导或推广对于反马克思主义思想的批判;领导各级各类干部的政治理论学习;组织党内外理论工作者的活动等等。1951年5月中共中央召开第一次全国宣传工作会议,按照中共中央的部署,全党和全国迅速掀起了一个学习运动的高潮。从中央到地方各级机关,从厂矿到学校的各个单位,都投入到这场学习运动中来。在经过几年马克思主义的学习、宣传和教育的基础上,在1954年9月全国人大一届一次会议开幕词中,毛泽东明确宣布:“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11]这就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由党的指导思想,推广到全社会,成为国家的指导思想,这对于实现党对社会有效整合和提升党执政的合法性都具有重要的意义。
二、同各种错误思想作斗争以维护党意识形态资源
正像所有的真理都是在同谬误相比较而存在相斗争而发展一样,毛泽东思想也是在同它的对立面的斗争中形成和发展起来的。1929年的古田会议,是红军党组织在毛泽东等领导下第一次批判党内小资产阶级思想的斗争。在这次会议上,毛泽东指出:“红军第四军的共产党内存在着各种非无产阶级的思想,这对于执行党的正确路线妨碍极大。若不彻底纠正,则中国伟大革命斗争给予红军第四军的任务,是必然担负不起来的。”“四军党内种种不正确思想的来源,自然是由于党的组织基础的最大部分是由农民和其他小资产阶级出身的成分所构成的;但是党的领导机关对于这些不正确的思想缺乏一致的坚决的斗争,缺乏对党员作正确路线的教育,也是使这些不正确思想存在和发展的重要原因。”[12]为了保证党的路线的贯彻执行和党的政治任务的实现,党的领导机关必须对这些不正确的思想进行一致的坚决的斗争,以便彻底地“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抗日战争时期,他进一步提出:“有许多党员,在组织上入了党,思想上并没有完全入党,甚至完全没有入党。这种思想上没有入党的人,头脑里还装着许多剥削阶级的脏东西,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无产阶级思想,什么是共产主义,什么是党。”[13]“因此我们的党,我们的队伍,虽然其中的大部分是纯洁的,但是为要领导革命运动更好地发展,更快地完成,就必须从思想上组织上认真地整顿一番。而为要从组织上整顿,首先需要在思想上整顿,需要展开一个无产阶级对非无产阶级的思想斗争。”[14]
新中国成立以后,虽然中国共产党已经取得执政地位,但旧社会意识形态并不同步消失,旧社会意识形态残余仍将长期存在。因此“马克思主义仍然必须在斗争中发展。马克思主义必须在斗争中才能发展,不但过去是这佯,现在是这佯,将来也必然还是这样。”[15]正如毛泽东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中指出的:“毫无疑问,我们应当批评各种各样的错误思想。不加批评,看着错误思想到处泛滥,任凭它们去占领市场,当然不行。有错误就得批判,有毒草就得进行斗争。”[16]“在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取得基本胜利以后,社会上还有一部分人梦想恢复资本主义制度,他们要从各个方面向工人阶级进行斗争,包括思想方面的斗争。”[17]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对封建旧的思想文化进行批判,如1951年3月在全国开展对《武训传》的批判;1955年5月开始的对梁漱溟新儒学的批判;二是对资产阶级思想文化的批判,如1954年到1955年对胡适唯心主义思想的批判。通过思想文化领域的批判运动,为树立马克思主义一元化主导地位的确立扫清了障碍。但同时也有一些弊端,主要是这些批判的政治导向性强,对一些学术问题也以政治声讨方式进行。后来,在不断强调捍卫马克思主义“纯洁性”舆论氛围下,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阶级斗争估计得过于严重。“整风反右”之后,毛泽东大大强化了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领域阶级斗争的认识,提出了所有制改造完成后“主要是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的阶级斗争”命题,认为我们现在思想战线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开展对修正主义的批判,在思想文化领域内出现了所谓“插红旗,拔白旗”、批“白专”道路和破“资产阶级学术权威”等过火的行为。从而使党领导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工作偏离了正常的发展轨道。这也是我们今天所要吸取的教训之一。
三、反对教条主义以创新党意识形态资源
中国早期的马克思主义者虽然接受了马克思主义理论,但是并不理解怎样正确地运用它,其中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在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无论陈独秀还是张国焘,都是用欧洲的眼光看待中国革命,都是搬用了共产国际脱离中国实际的某些观点,毛泽东用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对中国的国情进行了深入的分析,探讨了中国革命的性质、对象、动力、领导者、同盟军等亟待解决的问题。他在此时撰写的《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等文章是马克思主义同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初步经验的概括。
1930年,毛泽东发表了《反对本本主义》,通篇贯穿着实事求是和理论联系实际的思想,他指出:“马克思主义的‘本本’是要学习的,但是必须同我国的实际情况相结合。我们需要‘本本’,但是一定要纠正脱离实际情况的本本主义。”[18]并提出了“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19]1937年,毛泽东又分别撰写了《实践论》和《矛盾论》。这是毛泽东对马克思主义哲学基本原理的第一次系统阐述和发挥,是把毛泽东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的思想具体化、理论化、系统化。它是毛泽东哲学思想体系的形成标志,同时也是具有中国气派和中国作风的系统哲学论著。它批判地继承了中国传统哲学,用中国特有的语言和表达方式,把马克思主义从欧洲形式转变为中国形式,使马克思主义得到更广泛地传播。1942年毛泽东在《整顿党的作风》中也强调了反教条主义的重要性,他指出:“如果我们身为中国共产党员,却对于中国问题熟视无睹,只能记诵马克思主义书本上的个别的结论和个别的原理,那末,我们在理论战线上的成绩就未免太坏了。如果一个人只知背诵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或哲学,从第一章到第十章都背得烂熟了,但是完全不能应用,这样是不是就算得一个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家呢?这还是不能算理论家的。我们所要的理论家是什么样的人呢?是要这样的理论家,他们能够依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正确地解释历史中和革命中所发生的实际问题,能够在中国的经济、政治、军事、文化种种问题上给予科学的解释,给予理论的说明。我们要的是这样的理论家。”[20]“直到现在,还有不少的人,把马克思列宁主义书本上的某些个别字句看作现成的灵丹圣药,似乎只要得了它,就可以不费气力地包医百病。这是一种幼稚者的蒙昧,我们对这些人应该作启蒙运动。那些将马克思列宁主义当宗教教条看待的人,就是这种蒙昧无知的人。对于这种人,应该老实地对他说,你的教条一点什么用处也没有。”[21]“现在我们党的中央做了决定,号召我们的同志学会应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认真地研究中国的历史,研究中国的经济、政治、军事和文化,对每一问题要根据详细的材料加以具体的分析,然后引出理论性的结论来。”[22]1945年毛泽东在《论联合政府》一文中,再次指出:“我们党的发展和进步,是从同一切违反这个真理的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作坚决斗争的过程中发展和进步起来的。教条主义脱离具体的实践,经验主义把局部经验误认为普遍真理,这两种机会主义的思想都是违背马克思主义的。我们党在自己的二十四年奋斗中,克服了和正在克服着这些错误思想,使得我们的党在思想上极大地巩固了。”[23]
新中国成立到党的“八大”前后,中国共产党保持了延安时期同教条主义斗争中形成的科学态度和蓬勃向上的朝气。当时,尽管我们党还缺乏领导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经验,提出过“向苏联学习”的口号,但并没有完全照抄照搬苏联的做法。无论是社会主义改造,还是经济建设,都注重将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相结合。“八大”前后,毛泽东根据国际国内的经验和教训,批评了苏联的错误和体制上的弊端,开始了对中国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的探索。在《论十大关系》中,毛泽东指出:“最近苏联方面暴露了他们在建设社会主义过程中的一些缺点和错误,他们走过的弯路,你还想走?过去我们就是鉴于他们的经验教训,少走了一些弯路,现在当然更要引以为戒。”[24]毛泽东的《论十大关系》是对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经验的初步总结,也是探索适合我国情况的建设社会主义道路的尝试。遗憾的是这种有益的探索并没有坚持下去,主要表现在把马列著作中的个别词句加以误解或教条化。尤其是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社会很多具有猜想、想象和假说性质的个别论断教条化。在“文化大革命”期间,一方面是一阵高过一阵的“革命”声浪,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警句、毛泽东的语录到处响彻,另一方面,在“最革命”的后面,是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大泛滥。认为“认为学习马列主义,最好的办法是直接学习毛泽东著作,走捷径。”[25]“称颂毛泽东是‘天才’,鼓吹毛泽东思想‘顶峰论’,贩买毛主席的话‘句句是真理’,鼓吹‘坚决照办’,‘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提出‘大树特树毛主席的绝对权威’等,不但是唯心主义猖獗,而且带有浓厚的封建性、愚昧性。”[26]这对我们今天进行意识形态资源建设也有很强的借鉴意义。
四、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以增强党意识形态的渗透力
“人民群众是文化建设的主体,又是文化建设的动力。”[27]马克思主义从来就不是书斋里的学问,而是根植于人民群众的社会实践。马克思主义作为人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锐利思想武器,只有被广大人民群众理解和掌握,才能转化为强大的物质力量,在实践中发挥应有的作用。这就要求党的意识形态建设“要把深奥的理论转化为通俗易懂的内容,把理想因素与现实问题以及群众的利益需求结合起来,把握人民群众的实际水平,了解群众的心理变化和发展趋势”,[28]只有这样,作为党的主流意识形态的马克思主义才能被群众所理解和掌握,党的意识形态资源建设的实效性才能得以增强。
毛泽东虽然没有直接提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但实际上是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倡导者和推行者。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毛泽东把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宣传普及,作为推动中国革命第一位的政治工作,并亲自深入工人、农民中进行宣传讲解,努力使马克思主义变为群众手里的尖锐武器。1927年,他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指出∶“政治宣传的普及乡村,全是共产党和农民协会的功绩。很简单的一些标语、图画和演讲,使得农民如同每一个都进过一下子政治学校一样,收效非常之广而速。”[29]1938年,他在《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中指出,“离开中国特点来谈马克思主义,只是抽象的空洞的马克思主义。因此,使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具体化,使之在其每一表现中带着必须有的中国的特性,即是说,按照中国的特点去应用它,成为全党亟待了解并亟须解决的问题。”[30]“洋八股必须废止,空洞抽象的调头必须少唱,教条主义必须休息,而代之以新鲜活泼的、为中国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31]
要使马克思主义被群众所理解和掌握,不仅要避免空洞的说教,借助新鲜活泼的文风以增强马克思主义的宣传效应,同时也必须深入到群众去,了解群众的所思所想,“我们和无论什么人做朋友,如果不懂得彼此的心,不知道彼此心里面想些什么东西,能够做成知心朋友吗?做宣传工作的人,对于自己的宣传对象没有调查,没有研究,没有分析,乱讲一顿,是万万不行的。”[32]为此,毛泽东要求理论工作者和文艺工作者的思想感情要与工农兵大众的思想感情打成一片。“而要打成一片,就应当认真学习群众语言。如果连群众的语言都有许多不懂……你的一套大道理,群众不赏识……群众不买你的账”[33]“某种作品,只为少数人所偏爱,而为多数人所不需要……便要拿来上市,拿来向群众宣传,……也太无自知之明了。”[34]
此外,要使马克思主义被群众所理解和掌握还必须解决群众的实际问题。1934年,他在《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中指出:“一切群众的实际生活问题,都是我们应当注意的问题。假如我们对这些问题注意了,解决了,满足了群众的需要,我们就真正成了群众生活的组织者,群众就会真正围绕在我们的周围,热烈地拥护我们。”[35]只有让群众得到实际利益,才能让群众感到马克思主义理论是为他们服务的理论,才会从内心认同马克思主义理论。正如毛泽东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所指出的:“任何一种东西,必须能使人民群众得到真实的利益,才是好东西。就算你的是‘阳春白雪’吧,这暂时既然是少数人享用的东西,群众还是在那里唱‘下里巴人’”。[36]
最后需要说明的是,毛泽东关于党意识形态资源建设的思想非常丰富,也成为今天中国共产党进行意识资源资源建设重要的指导思想。当然,毛泽东关于党意识形态资源的思想也有不正确的地方,主要是建国后一段很长的时间内人为夸大了意识形态领域斗争的重要性,“毛泽东认为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在相当长的时期内,社会主义仍然是—个要从各个方面不断发展完善的过程。因此,他希望人们保持战争年代那样一种革命热情与精神,不断推动社会主义向前发展。这无疑是合理的、有战略远见的。但是,另一方面,毛泽东又正是从这里走进了晚年错误的误区。”[37]改革开放以来,随着中国社会的变迁,马克思主义的主流意识形态受到来自各方面的挑战,因此,梳理和研究毛泽东关于党意识形态资源建设的合理思想,并点出其中的不足,对于今天党意识形态资源建设具有很大的启发作用。今天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资源建设不仅要加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宣传、教育,同各种错误思想做斗争,同时也要不断创新党的理论和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当然,我们又不能仅仅局限于上述思想,需要我们根据当前时代新情况、新问题,采取新措施来加强党的意识形态资源建设。如改革开放以来,各种思想观念相互激荡,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多种多样的思想意识和价值观念,使得主流意识形态开始弱化,这就要求我们在坚持主流意识形态,巩固马克思主义阵地的同时,要正确处理主流文化与亚文化的关系,增强党意识形态的包容性,[38]通过构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引领社会思潮。总之,一句话,新形势下党意识形态资源建设既需要我们坚持毛泽东关于党意识形态资源建设的思想,又需要我们根据社会发展的实际发展毛泽东关于党意识形态资源建设的思想,以提高党意识形态资源建设的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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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正明,同济大学博士研究生。杨新宇,阜阳师范学院副教授、武汉大学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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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008-9187-(2010)03-0009-04
刘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