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对资产阶级“普世价值”观念的批判与启示论析
2010-04-11舒毅彪
舒毅彪
(安徽省淮北师范大学 政法学院,安徽 淮北 235000)
毛泽东对资产阶级“普世价值”观念的批判与启示论析
舒毅彪
(安徽省淮北师范大学 政法学院,安徽 淮北 235000)
毛泽东对资产阶级推崇的民主、自由、抽象人性等思想观念进行了批判,并提出防止资本主义和平演变的战略思想,可以为新时期批判“普世价值”,了解“普世价值”的本质,防止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渗透和颜色革命提供有益的启示。
毛泽东;民主;自由;抽象人性;“普世价值”;和平演变
“普世价值”的宣扬者把形而上学的终极价值观念绝对化,认为资产阶级的人权、自由、平等、民主等思想观念是世界各国普遍实用的价值观念,不论任何社会,不论政治、经济与文化创新,都必须以普世价值为尺度,并将其神圣化,视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真理。为了批判这种思潮,正确了解普世价值的本质,我们需要学习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对于“普世价值”的认识。毛泽东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虽然没有提出“普世价值”的概念,但是针对党内的各种不正确思想,在理论上对资产阶级的民主、自由思想、抽象人性论思想等所谓的“普世价值”观念进行了批判,并提出了防止资本主义和平演变的重要战略思想,虽然在后来的实践中曾出现偏差,给我们留下了遗憾,但瑕不掩瑜,毛泽东对于“普世价值”观念的批判可以为我们认清“普世价值”的本质,防止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渗透提供了有益的启示。
一、对资产阶级民主、自由思想观念的批判
1.批判超越阶级性的抽象民主与自由,揭示民主的阶级本质
在毛泽东看来,资产阶级民主作为人类政治文明的成果,也可以为我所用,具有超越意识形态的共性价值,吸收其合理有益的成分,可以促进社会主义民主制度的发展和完善。但是他摆脱了意识形态虚假性的束缚,始终以历史唯物主义的批判眼光来对待西方的民主,科学地揭示了民主的阶级本质。他揭穿了西方“纯粹民主”与“全民民主”的神话,认为无产阶级民主和资产阶级民主这两种民主有着本质的区别,资产阶级民主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的,是资产阶级统治的工具;无产阶级民主是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的,是无产阶级统治的工具。在民主革命的过程中,针对某些人对于资产阶级民主、自由的盲目崇拜,认为“我们的人民民主制度下自由太少,不如西方的议会民主制度自由多”[1](P367)的错误观点,毛泽东坚持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批判了他们的错误,揭示资产阶级民主的本质,指出资产阶级两党制的实质是实现资产阶级统治的一种手段与工具,指出“这种所谓两党制不过是维护资产阶级专政的一种方法,它绝不能保障劳动人民的自由权利”[1](P367)。他同时指出资产阶级的民主存在于资产阶级的阶级关系中,是资产阶级利益的反映,没有什么超阶级的、抽象的民主:“世界上只有具体的自由,具体的民主,没有抽象的自由,没有抽象的民主。在阶级斗争的社会里,有了剥削阶级剥削劳动人民的自由,就没有劳动人民不受剥削的自由。有了资产阶级的民主,就没有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民主。”[1](P367)并指出:“要求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的人们认为民主是目的,而不承认民主是手段。民主这个东西,有时看来似乎是目的,实际上,只是一种手段。”[1](P368)深刻论述了民主是目的与手段的统一,揭示了民主的阶级本质。
2.批判对于资产阶级民主模式的照搬照抄,指出讲民主不能离开中国的具体国情
在毛泽东的民主实践里,始终把中国的具体国情放在第一位,作为民主的出发点。他寻求的民主道路是植入中国国情的民主,把民主的普遍性与特殊性相结合,并探讨不同于西方的民主新路,反对照搬西方的“三权分立”制度与议会制,提倡实行民主集中制。他认为资产阶级的议会制“袁世凯、曹锟都搞过,已经臭了。在中国采取民主集中制是很合适的”。在这条新路的指引下,让人民来监督政府,中国共产党人才能跳出“人亡政息”的周期率。他提出了社会主义宪法的两个基本原则是“民主原则与社会主义原则”[1](P127)。这与资产阶级的民主有着本质的区别:“我们的民主不是资产阶级民主,而是人民民主,这就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人民民主的原则贯串在我们的整个宪法中。”[1](P127)“我们的这个社会主义民主是任何资产阶级国家所不可能有的最广大的民主。”[1](P366-367)总结历史的经验教训,他把国民党政治的混乱归结为对西方政治体制的一味抄袭,没有注重中国自己的具体国情。正是在这种理解与认识上,借鉴了西方民主制度的合理成分,在吸收其合理成分的基础上,完成了对新中国民主制度的建设与改造,建立了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与政治协商制度,表现出浓郁的中国特色,既坚持了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又借鉴了西方资本主义民主制度的优点,为新中国的民主政治制度建设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虽然由于复杂的社会原因,他对于西方民主的借鉴只是一些制度碎片,对于其精华如自由、平等、博爱的思想等关注不多,并且只是把民主作为一种手段,在实践中没有把社会主义民主落实到位,留下了历史的遗憾。但是他提出的建立民主新路的思想为我们建设社会主义的民主政治提供了有益的启示:民主的实现不能离开一个国家的具体国情,否则就缺乏实现的基础。
3.批判把自由、民主绝对化的无政府主义思想,揭示了自由与纪律、民主与集中相统一的思想
毛泽东在青年时代崇尚自由、民主精神,在五四时期,他主张婚姻自主、恋爱自由、妇女解放,崇尚“不自由,毋宁死”的独立人格,追求个性自由与个性解放。在长期的民主革命过程中,他把实现人民的自由幸福作为不懈的追求,把个人的自由解放与民族的独立解放联系在一起,并指出民主与自由具有的相对性,是建立在一定条件上的民主与自由。首先,讲民主、自由必须遵循客观规律,必须服从必然性的要求。他指出:“自由是必然的认识和世界的改造——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命题。”[11](P485)“错误往往是正确的先导,盲目的必然性往往是自由的祖宗。”[11](P846)人类的自由是具体的、历史的,没有绝对的自由、纯粹的自由,把自由绝对化就会出现小资产阶级自由散漫性,会出现自由主义与极端民主化思潮,对党的建设造成极大的危害。早在古田会议决议上毛泽东就向全党同志指出了这种极端民主化思潮的危害,认为这种思潮会“损伤以至完全破坏党的组织,削弱以至完全毁灭党的战斗力,使党担负不起斗争的责任,由此造成革命的失败”[12](P29)。这与无产阶级的革命任务是水火不相容的。其次讲民主、自由必须与专政、集中相统一。针对某些人崇尚无政府主义,把民主绝对化的错误,他指出:“在人民内部,不可以没有自由,也不可以没有纪律;不可以没有民主,也不可以没有集中。这种民主和集中的统一,自由和纪律的统一,就是我们的民主集中制。在这个制度下,人民享受着广泛的民主和自由;同时又必须用社会主义的纪律约束自己。”[1](P368)指出只有贯彻民主集中制,才能保证党内民主化,防止个人专断:“一切事情,第一书记一个人说了算数。这是很错误的。哪有一个人说了就算数的道理呢?”[9](P295)民主、自由具有相对性,受社会历史条件的制约,不是无政府状态。他指出:“民主自由都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都是在历史上发生和发展的。”[1](P368)“但是这个自由是有领导的自由,这个民主是集中指导下的民主,不是无政府状态。无政府状态不符合人民的利益和愿望。”[1](P367)在毛泽东的晚年,由于复杂的历史原因,在实践中他提出不受约束的大民主,背离了他关于民主、自由的正确思想,造成社会的无政府状态,破坏了社会的稳定,给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带来严重损失,留下不少遗憾与宝贵的经验教训。
二、对资产阶级抽象人性论思想的批判
1.批判抹杀阶级性的抽象人性论,指出人性是具体的、历史的
针对党内一些人,特别是一些立场不鲜明的理论工作者,对于资产阶级的抽象人性论思想的美化与推崇,毛泽东一针见血地指出这种抽象的人性论忽视了敌我之间复杂的斗争形势,违反了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是一种乌托邦的幻觉,是完全错误的。他指出:“有没有人性这种东西?当然有的。但是只有具体的人性,没有抽象的人性。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我们主张无产阶级的人性,人民大众的人性,而地主阶级资产阶级主张地主阶级资产阶级的人性,不过他们口头上不这样说,却说成为唯一的人性。有些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鼓吹的人性,也是脱离人民大众或者反人民大众的,他们的所谓人性实质上不过是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因此在他们眼中,无产阶级的人性就不合于人性。”[2](P870)在阶级社会里,没有脱离阶级的抽象人性,只有在具体社会关系中才能考察人性,理解人性的本质。他进一步指出某些人抽象人性思想的幼稚与错误:“在阶级社会里,也只有阶级的爱,但是这些同志却要追求什么超阶级的爱、抽象的爱、以及抽象的自由、抽象的真理、抽象的人性等等。这表明这些同志是受了资产阶级的很深的影响。”[2](P852)他要求无产阶级理论工作者抛弃抽象人性的思想,从无产阶级革命斗争实践出发,坚持政治标准与艺术标准的有机统一,让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工作能真正为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服务。
2.批判抽象的“人类之爱”的伦理观,指出在革命过程中分清敌我的重要性
针对一些理论工作者宣扬“文艺的基本出发点是爱,是人类之爱”,毛泽东批判这种抽象的“人类之爱”的错误伦理观,科学地揭示了道德的本质与阶级属性。他在《关于人的基本特性及其他》中更是一针见血地指出:“道德是人们经济生活与其他社会生活的要求的反映,不同阶级有不同的道德观,这就是我们的善恶论。把人性分为自然性、社会性两个侧面,并承认自然性是无善无恶的,就给唯心论开了后门。”[7](P84)道德观念是从实践中产生的,脱离实践的爱是不存在的。“爱是观念的东西,是客观实践的产物。我们根本上不是从观念出发,而是从客观实践出发。”[2](P870)“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至于所谓的‘人类之爱’,自从人类分化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过这种统一的爱,过去的一切统治阶级喜欢提倡这个东西,许多所谓圣人贤人也喜欢提倡这个东西,但是无论谁都没有真正实行过,因为它在阶级社会里是不能实行的。真正的人类之爱是会有的,那是在全世界消灭了阶级之后。阶级使社会分化为许多对立体,阶级消灭后,那时就有了整个的人类之爱,但是现在还没有。我们不能爱敌人,不能爱社会的丑恶现象,我们的目的是消灭这些东西。”[2](P871)指出在阶级斗争的社会里,没有抽象的、超越阶级的爱。教育广大的工人、农民、干部、群众在革命过程中必须分清敌我,不能敌我不分。他指出:“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根本问题。”[8](P3)只有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出发,只有解决了阶级立场问题,才能有效发挥无产阶级的先锋战斗作用。他还引用农夫与蛇的故事,深刻地指出某些人在革命过程中不分敌我、相信抽象人性之爱的幼稚与错误,其最终的结果是农夫的无原则的爱被蛇反咬一口,没有得到回报,反而伤害了自己。
3.批判超阶级的功利主义,提出了无产阶级革命功利主义的思想
毛泽东指出,不同阶级有不同的利益要求,在意识形态领域里不存在超阶级的功利主义,超阶级的功利主义具有虚伪性与欺骗性。他深刻地指出:“唯物主义者并不一般地反对功利主义,但是反对封建阶级的、资产阶级的、小资产阶级的功利主义,反对那种口头上反对功利主义、实际上抱着最自私、最短视的功利主义的伪善者。”[2](P864)指出了无产阶级的革命的功利主义是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出发,为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服务,鲜明地表达了无产阶级的阶级立场。他说:“世界上没有什么超功利主义,在阶级社会里,不是这一阶级的功利主义,就是那一阶级的功利主义。我们是无产阶级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我们是以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最广大群众的目前利益和将来利益的统一为出发点的,所以我们是以最广和最远为目标的革命功利主义者,而不是只看到局部和目前的狭隘的功利主义者。”[2](P864)针对某些理论工作者阶级倾向模糊,在革命过程中宣扬超阶级的艺术与纯粹的艺术这种错误观点,向全党指出超越阶级的艺术与纯粹的艺术在革命实践中是不存在的,在任何情况下,能使群众获得真实的利益才是好东西,无产阶级的文艺应做好联系群众、表现群众的工作,我们的文艺工作才有意义,指出:“为艺术的艺术,超阶级的艺术,和政治并行或相互独立的艺术,实际上是不存在的。无产阶级的文学艺术是无产阶级整个革命事业的一部分。”[2](P865)无产阶级的文学艺术是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服务的。
三、对革命胜利后麻痹大意、放松警惕,淡化意识形态错误思想的批判
1.批判革命胜利后在意识形态领域里淡化阶级斗争的错误认识,指出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思想指导的重要性
全国胜利后,毛泽东对于社会主义时期的阶级和阶级斗争始终保持清醒的认识,虽然由于复杂的社会原因,他犯过“阶级斗争扩大化”的错误,但他对于阶级斗争形势的正确理论分析,至今仍然闪耀着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光辉。毛泽东关于社会主义时期的阶级和阶级斗争的理论是对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学说的重要发展,是毛泽东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他指出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大规模的急风暴雨式的阶级斗争已经基本结束,但是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在某种条件下还有可能激化。阶级斗争往往是以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为先导,这在社会主义时期表现得尤为明显。他说:“作为阶级的意识形态,还要在我国长期存在。如果对于这种形势认识不足,或者根本不认识,那就要犯绝大的错误,就要忽视必要的思想斗争”[1](P390)。他在《工作方法六十条(草案)》里指出:“现在一方面有社会主义世界同帝国主义世界的严重的阶级斗争;另一方面,就我国内部来说,阶级还没有最后消灭,阶级斗争还是存在的。这两点必须充分估计到。”[3](P351)为了应对复杂的阶级斗争形势,他很有预见性地提出了在意识形态领域里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的重要性:“实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并不会削弱马克主义在思想界的领导地位,相反地正是会加强它的这种地位。”[1](P391)只有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主导地位,才能引领多样化的社会思潮,认清阶级斗争的复杂形势,保证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正确发展方向。
2.批评思想上麻痹大意、放松警惕的心里,提出了执政党要拒腐防变的思想
毛泽东早在建国前夕的中共七届二中全会上就向全党发出要警惕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侵蚀,防止资产阶级“糖衣炮弹”进攻的危险。他预见到,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将成为夺取政权的无产阶级面临的主要危险,指出:“资产阶级的捧场则可能征服我们队伍的意志薄弱者。可能有这样一些共产党人,他们是不曾被拿枪的敌人征服过的,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称号;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袭击,他们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我们必须预防这种情况。”[4](P1438-1439)并要求共产党人坚持“两个务必”,即“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4](P1438)。只有始终坚持“两个务必”,才能永远保持共产党人的政治本色。他指出:“夺取这个胜利,已经是不要很久的时间和不要花费很大的气力了;巩固这个胜利,则是需要很久的时间和要花费很大的气力的事情。资产阶级怀疑我们的建设能力。帝国主义者估计我们终久会要向他们讨乞才能活下去。因为胜利,党内的骄傲情绪,以功臣自居的情绪,停顿起来不求进步的情绪,贪图享乐不愿再过艰苦生活的情绪,可能生长。”[4](P1438)毛泽东要求全党同志从几次骄傲、几次错误中吸取教训,树立赶考意识,要求全体党员学习郭沫若写的《甲申三百年祭》,以李自成的失败为鉴戒,不要重犯胜利时骄傲的错误,增强拒腐防变的能力;要求我们执政者必须树立创业难、守业更难的思想,坚决防止麻痹大意的心理、不思进取的心理,自觉抵制各种资产阶级不良思潮的影响,做到防微杜渐。
3.批评淡化意识形态的错误,提出要培养和造就千百万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防止资本主义的和平演变与颜色革命的重要思想
在全国胜利的新形势下,毛泽东对于西方资产阶级实行的“和平演变”与阶级斗争的新形势有着清醒的认识。革命胜利后,国际形势变得非常复杂,美国在武装干涉共产主义运动失败后,改变了对于共产主义的斗争策略,提出对社会主义国家实行“和平演变”战略,主张通过对于社会主义进行思想文化的渗透,达到对于共产主义不战而胜的目的。美国把战胜中国的希望寄托在受过西方教育的资产阶级民主个人主义者身上,拉拢中国的年轻人进行对社会主义制度的颠覆,通过各种渠道传播西方资产阶级的民主、自由思想观念,动摇人们对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的理想和信念。
毛泽东在随后的社会主义建设实践中逐渐形成了比较完整的关于防止“和平演变”的战略思想。他认为资本主义实行和平演变策略主要意图是通过资产阶级思想观念的影响,在无产阶级的革命阵营中培育其代理人,并把希望寄托在我们的第三、四代青年人身上。毛泽东对此有深刻的认识:“帝国主义说我们第一代、第二代没有希望,第三、四代怎么样,有希望,帝国主义这话讲的灵不灵?我不希望灵,但也可能。像赫鲁晓夫,列宁、斯大林希望吗?还不是出了。”[5](P1159)指出帝国主义的预言家们“把和平演变的希望,寄托在中国党的第三代或者第四代身上。我们一定要使帝国主义的这种预言彻底破产。我们一定要从上到下地、普遍地、经常不断地注意培养与造就革命事业的接班人”。西方敌对势力对社会主义的和平演变能否得逞,最终取决于社会主义国家的内部因素,取决于党的领导层能否坚持马克思主义。他认为培养和造就千百万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问题是防止和平演变的关键环节,是“关系我们党和国家命运生死存亡的极其重大的问题,这是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百年大计、千年大计、万年大计”[5](P1161)。为了保证我们的党与国家不改变颜色,需要造就千千万万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毛泽东提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必须具有很高的素质,“必须是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必须是全心全意为世界和中国的绝大多数人服务的革命者,必须是民主集中制的模范执行者;必须有谦虚谨慎、戒娇戒躁和富于自我批评的精神;必须勇于改正工作中的缺点与错误,无产阶级事业接班人在群众的斗争产生,是在革命的大风大浪的锻炼中成长的”[6](P71-72)。
四、启 示
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在武装颠覆社会主义制度失败后,改变了斗争的策略,推行“和平演变”的战略,企图通过对社会主义国家意识形态的渗透,大肆宣扬资产阶级人权、自由、平等、民主、博爱的“普世价值”,宣扬意识形态的终结和淡化意识形态,达到颠覆社会主义制度、推翻共产党领导的目的。目前某些人宣扬的普世价值实际上是资本主义国家“和平演变”战略的一部分,他们有明显的政治目的,极力干扰中国改革开放的社会主义方向,把中国的改革引上歧途,公开宣扬中国的改革开放是向资本主义的“价值回归”,认为社会主义制度偏离了人类文明的主流,否定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普世价值”论把资本主义制度说成是最终的制度归宿,是“人类文明”的最高境界,把资本主义的政治、经济、文化制度与意识形态说成人类文明的主流,用资本主义的标准来衡量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实践,宣扬资本主义私有制、民主制的永恒性与合理性。这种做法实际上是向全世界推行西方国家特别是美国的价值观念,输出资产阶级的民主模式,以中国的改革开放为突破口,实行“全盘西化”战略,通过意识形态的渗透与思想的腐蚀来大搞颜色革命,达到对中国实行“和平演变”的目的。我们应从毛泽东防止“和平演变”、防止资产阶级颜色革命的谆谆教导中获得宝贵的启示,始终坚持用马克思主义引领多样化的社会思潮和文化追求,尊重差异,包容多样,最大限度地增强广大人民群众的凝聚力,坚定社会主义的理想信念。必须始终高举马克思主义的旗帜,始终坚持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武装全党、教育我们的人民和干部,不断巩固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在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中的主导地位,用历史唯物主义基本原理与阶级分析的观点来分析各种复杂的社会问题,认清普世价值的本质,自觉抵制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渗透。
[1]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7.
[2]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3]毛泽东.毛泽东文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4]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5]薄一波.若干重大决策与实践的回顾:下卷[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3.
[6]中央文献研究室.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9卷[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9.
[7]毛泽东.毛泽东文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
[8]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9]毛泽东.毛泽东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
[10]毛泽东.毛泽东文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
[11]毛泽东.毛泽东著作选读:下册[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12]毛泽东.毛泽东著作选读:上册[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On the Inspiration of Mao Zedong’s Criticism of Universal Value
SHU Yi-biao
(Huai Bei Normal University,Huaibei,Anhui 235000,China)
Mao Zedong criticized the capitalist democracy,freedom,abstract humanity and other ideas which were praised by bourgeois and made strategic thinking to prevent the peaceful evolution of capitalism’s.Critizing universal values and understanding the universal values’nature in the new era provide useful inspiration to prevent the penetration of capitalist ideology and the color revolutions.
Mao Zedong;democracy;freedom;abstract humanism;universal value;the peaceful evolution
A841
A
1000-2529(2010)06-0015-04
2010-08-23
2010年安徽省教育厅重点课题“中国共产党执政理念的实践形态研究”(2010sk232zd)
舒毅彪(1970-),男,湖南溆浦人,安徽省淮北师范大学政法学院副教授。
(责任编校:彭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