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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普通人的生活和个人命运
——阮明洲1980年代短篇小说创作

2010-04-11余富兆

关键词:短篇小说越南命运

余富兆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 亚非语系, 河南 洛阳 471003)

关注普通人的生活和个人命运
——阮明洲1980年代短篇小说创作

余富兆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 亚非语系, 河南 洛阳 471003)

关注普通人的生活和个人命运是越南当代文学创作的一个重要特点。关于人的描写比以往更加真实,体现了越南当代文学的人道主义精神。阮明洲是越南当代最具有代表性的短篇小说作家之一,是越南20世纪80年代文学革新的象征。他为越南文学创作方法从以往的单一性到现在的多样性革新作出了重要贡献。

越南; 当代文学; 阮明洲; 短篇小说创作

1975年,越南抗美救国战争结束,实现了南北统一,社会生活开始转型,走上了和平发展的道路。其文学创作也开始转型,“造就了一个在文学体裁和形式比越南文学史上任何时候都更加多样生动的文学现象”[1]。无论是在战争岁月里开始文学创作的作家,还是在战后走上文坛的新生代作家,他们的作品都改变了以往歌颂革命乐观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的创作格局,开始关注普通人的生活和个人的命运。阮明洲是最具有代表性的短篇小说作家之一,是越南当代文学革新运动的先驱者。

阮明洲(1930—1989),义安省琼琉县人,1952年入伍,1956—1958年任320师64团文化干事,1961年入学谅山文化学校,1962年调军队文艺处,后调《军队文艺》杂志社工作。其文学创作分为1975年前战争年代和1975年后全国统一两个时期。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河口》(1966)、《士兵的足迹》(1972)、《燃烧的土地》(1977)、《楼房里出来的火》(1977)、《从林子里走出来的人们》(1982)、《爱情的土地》(1987)、短篇小说集《不同的天空》(1966)、《疾行船上的女人》(1983)、《乡村渡口》(1985)、《远方的一艘船》(1987)、《芦苇》(1989)、《阮明洲短篇小说集》(2003)等。

从反映民族的命运转到描写具体的个人生活和命运,这是越南当代文学创作的基本走向。阮明洲1975年以前的作品主要是歌颂人民战士的高贵品质和英雄气概。战后,社会价值观念发生了许多新的变化,其创作倾向也有了明显的转变:开始从人本主义的角度来审视人生和社会生活中的一系列问题。阮明洲被越南文学界认为是越南20世纪80年代文学革新的象征。“任何跟踪二十年来阮明洲创作的人,都不能不承认这样一个事实:阮明洲创作了《河口》、《爱情的土地》等8部长篇小说,其中,有几部多次再版,受到了读者的热烈欢迎和赞赏。但是他给世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却不是这些大部头作品,而是在他生命的最后阶段发表在报刊杂志上和收入短篇小说集中的短篇小说。”[2]阮明洲以一位作家的良知和责任,创作了一系列独具特色的作品。

阮明洲从创作实践到文学批评,从艺术意识到表现方式等诸多方面都具有代表性。“革新社会,革新人,革新生活,革新思想,革新人的命运,革新文学”[3]78,正是越南当代艺术意识领域里的深刻变革,特别是关于人的艺术观念上的变革,很大程度上为阮明洲的创作转型创造了条件,奠定了基础,形成了他80年代短篇小说创作的独特风格。“阮明洲的创作,特别是近几年来的短篇小说至少在文学界已经成为几乎是一系列的事件。”[4]167阮明洲深入挖掘人的内心世界,寻求人内心中的人。

一、从歌颂革命英雄主义到关注普通人的生活

阮明洲在抗美救国战争时期的作品《河口》(1967)、《士兵的足迹》(1972)等长篇小说和《不同的天空》(1970)等短篇小说集奠定了其军旅作家地位。“从《河口》到《士兵的足迹》,阮明洲迈出了坚实而充满希望的一步。”[3]74-75其作品再现了越南民族抗美救国战争的宏伟历史画卷,体现了真挚的情感与英雄主义的交融,具有强烈的感染力。

战后,越南进入了一个民族独立、国家统一和社会主义的历史新纪元。社会从战争到和平,国家从分裂到统一,文学从集中反映民族神圣使命到关心普通人的生活和个人命运。“描写日常生活和个人命运是一个很平常的问题,也是文学的一个特征。”[5]关注普通人的生活和个人命运是越南当代文学创作与以往不同的一个重要特点。越南当代文学对人生的描写比以往更加生动、真实。在现实生活里,人们不仅有幸福、成功和欢乐,同时也有不幸、失败和痛苦。阮明洲20世纪80年代的创作充分体现出人本主义精神。他始终关心人民群众的喜怒哀乐与悲欢离合。“如果缺少阮明洲的小说,真是难以形容越南当代文学。”[6]

由于长达30年的抗法抗美救国战争,越南的抗战革命文学主要关心的是阶级、民族的利益,有关普通人的生活和个人命运的问题被掩盖了。“革命的设想依然使某些人为之迷醉,但真正的问题都出现在‘革命的第二天’。那时,世俗世界将重新侵犯人的意识。人们将发现道德理想无法革除倔强的物质欲望和特权的遗传。人们将发现革命的社会本身日趋官僚化。”[7]越南统一后新的社会生活出现了许许多多的新事物和新问题,如道德滑坡、拜金主义等。阮明洲对此表现出了一个作家的忧虑与不安,他很想解决这些社会问题。他从歌颂转向对当代社会问题的思考,辛勤创作,倾吐自己的所思所想,渴望人们良心良知的回归。“阮明洲短篇小说的出现是文学上的一个新现象。”[8]

小说《一幅画》告诉人们要兑现承诺,要有责任感,否则将终生悔恨:一天“我”走进一家理发店,一位瞎婆婆热情地接待“我”。“我”坐下后看到墙上挂着一幅画,这是当年“我”在长山上给一位战士画的像。理发师回来后告诉“我”这是他年轻的时候。原来他就是当年护送“我”过长山的那位战士。当年在长山上,他很胆怯地让“我”帮他画张像寄回家,“我”没理他。后来在一次炮火中他救了“我”,“我”主动提出帮他画像,并说回河内后给他家里送去,让他父母放心。“我”回到河内后,曾找过他的家,未果。后来“我”把画像卖给了展览馆。他母亲因为长期没有儿子的音讯而哭瞎了眼。“我”则因为这幅画出了名。他退伍后成了理发师,在一次展览会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画像,便买了回家。他似乎没有认出“我”,认真地为“我”理发,尽情地讲述画像的来历。这次与理发师的偶遇使“我”的良心备受折磨。

《疾行船上的女人》讲的是女军医阿妫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渴望寻找一种绝对的完美。她越是寻找越是失望。她“像教徒瞻仰神圣那样站在远方仰慕”[9]174着心中的恋人阿和团长。阿和的牺牲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当大家在谈论、惋惜他的时候,在讲他的功劳、成绩和好品格的时候,我只想他的毛病的时候,他浮现在我的面前,越来越近。”[9]184阿妫的追求绝对完美使她一生感情之路坎坷。阿妫的心灵之帆沿着她自己既定的航向疾驰,所以她是孤独的。她最后终于认识到“生活中没有圣人”[9]226。

如果说上述作品中的主人公是经历过战争的军人,那么《远方的一艘船》则是一篇反映普通百姓生活的小说。阿冯为了拍一张挂历用的晨雾海景照,来到了离河内600多公里以外的一个小海湾边拍摄。阿冯在这里见到了这样一件怪事:一位中年渔夫三天两头随意殴打自己的妻子,妻子无怨无悔,任其打骂。唯一的要求是上岸打,以免影响船上的孩子们。阿冯把这件事告诉了在当地法院当院长的老战友阿陡。阿陡把这位妻子叫到法院,劝她与这位野蛮丈夫离婚。可是这位妻子却说宁可自己受罚、坐牢,也不愿与其丈夫离婚。道理很简单,一个生活在海上的渔家,如果没有男人,一个女人带着几个孩子在海上漂泊是不可想象的。就像这位妻子对法官说的:“请您理解,我们这些渔民需要男人来应对风浪,来共同抚养一大群孩子。老天爷创造女人就是为了生育孩子,所以要受苦。我们船上的女人是为孩子活的,不能像陆地上的女人那样为自己活着!希望你们体谅我们的落后。你们不要强迫我离开他!”[10]267

对于一个作家来说,完成一部作品就是工作的一个阶段,思想的一段历程。阮明洲1980年代的作品反映了人们所关心的现实问题,所以能在读者中产生广泛的共鸣。

文学艺术意识的形成和发展是与文学创作活动紧密相联的,是与解决生活中出现的各种现实问题紧密相联的。阮明洲的文学艺术意识的形成与发展正是这样。正如他自己所说:“我想,我能写出点什么,那都是因为我和祖国,和人民的革命战争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紧密地联系在一起。”[11]统一后的越南社会为作家们创造了较为宽松和顺利的条件,让他们能够真实地反映客观生活,描写真实的人生,表现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和人物的内心世界,诸如理想与欲望、智慧与本能、善与恶、人的本分、人的意识,等等。“阮明洲的短篇小说符合总的发展要求,它超出了一种叫做阮明洲个人的东西。他的创作让我们对一些更大的问题进行了讨论。”[12]

二、直面现实人生是阮明洲文学创作的主要特色

战后,阮明洲及时把握时代脉搏,发现社会上存在着许多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我觉得好人还是多数,仍然占大多数。但是,似乎他们往往要抵制自己身上的某种东西,每个人的心中似乎往往有一场善与恶、理智与欲望、公与私的斗争。”[13]阮明洲通过自己的作品来引导人们处理好心中美与丑的交锋。“革命前,有时候人们说‘风化衰颓,伦常颠倒’。而现在,把所有的一切称之为‘消极现象’。看一看那些抢劫犯,看一看那些只知道为自己的升迁和家庭的富裕而操劳的道貌岸然者……”[14]在作家的责任心和良知的驱动下,阮明洲以笔为武器,参与善与恶、美与丑的交战。

小说《芦苇》以越南中部广治古城为背景,讲述的是主人公阿力战后回到昔日的战场、如今的芦苇荡来改葬当年牺牲在这里的战友们的故事。

阿力的生活和个人命运是十分坎坷的。20岁出头新婚刚一周的他上了战场,一走就是24年,从战士到团长。当他从战场上回到家时却成了“一位陌生客”。因为战争,长年失去联系,父亲和妻子阿台都以为他早就在战争中牺牲了。战争像一柄利刃把他的一生劈成两半。战争夺去了他的青春岁月,战争给他留下了一位军人无法痊愈的创伤。

历尽战争硝烟之后仍然活着本应是一件很幸运的事。可事实上,阿力的生还却使亲人们平静的生活起了巨大的波澜:“我的老父亲经过多少年的痛苦,已经把我给忘得差不多了,阿台也早已有了新的生活:丈夫和一群孩子,失去我的痛苦也早已成为过去……我的生还对阿台现在的幸福家庭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灾难,我是一个来的不是时候的客人。”[10]435

战争结束了,阿力和阿台见了面,但现实在他们之间筑起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墙,他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阿力知道,“只有在这干涸河床上走在自己身边的这位女人能够减轻战争留在他心中的创伤”[10]489。当然他更知道,生活已经改变,阿台不可能改变现在的环境,他只能默默地接受命运的安排。“最后,在望夫石山下已经变成肥沃的盆地上,有一位老兵陪着他的老父亲在一块有座坟墓的地里种木薯,偶尔一个人划着木船顺流而下到村里去逛逛。”[10]490

在关注退伍军人命运的同时,农民也是阮明洲创作中的一个重要题材。其最具代表性的作品是短篇小说《架特会》。

《架特会》讲的是老穹去集市卖老牛的故事,从家到集市这5个小时的路程上,老穹思考着、回忆着、独白着自己艰难痛苦的一生。

老穹年轻的时候离开海边平原的村子来到一片森林密布、人烟稀少的土地上开荒。他在这里安了家,生儿育女。他在这块土地上洒尽了辛勤的汗水。这块昔日荒芜之地变成了今日的良田。

老穹个性独立,始终是家庭这艘帆船的驾驭者。农业合作化运动时,他坚决不加入,以他的小农意识坚持单干。

柬埔寨战争打乱了老穹家平静的生活。他的二儿子阿勇死在战场上的消息传来,五子阿梨疯了,妻子倒在厨房不省人事,“以往像是上足了油似的家里的劳动机器,顷刻间瘫痪了”[10]571。

正是在这样的时候,老穹显出了他的坚强,“他突然感到,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家中的一根支柱……老婆孩子都倒下了,他要直立着”[10]569。在老穹枯老树干般的外表下,其内心无比地痛苦。他很悔恨,因为是他的几句激励的话使阿勇坚持要参军的。老穹开始怀疑那些以往他以为是神圣的东西。“老穹只觉得从心底涌起一种无法控制的痛楚,他抽泣起来……”[10]574他抓起背包冲到乡政府,然后“不知道怎么想的,老穹又急转身出来,迈开双腿径直往家走”[10]575。他像疯子一样拿着酒和想象中的、似乎还活着且正坐在自己身边的儿子阿勇对饮。

再大的损失人们最终也只好接受,但是它会在人们的心里留下永久的隐痛,它会改变人的性格。

老牛是老穹的化身,是老穹一生的写照。他曾年轻,曾朝气蓬勃上山开荒垦田,经过多少事件,如今老了,变得茫然、怀疑。

人本主义是阮明洲的主要创作思想之一。如果没有那些付出心血与情感的思考,就不会有那些洞察人情世事的优秀作品问世。“作家与作品的规格取决于痛苦的深度和思考的成熟程度。”[15]一个热爱生活的作家会获得成功。作家要对生活、对人生有真挚的情感,关注普通人的生活和个人命运。人生有欣喜、欢乐,也有痛苦和悲伤。只有在自己内心深处对生活、对人生拥有真挚的情感,作家才有可能为人们的欢乐而喜悦,为人们的痛苦与不幸而忧伤。

三、关注个人命运是人道主义精神在阮明洲创作中的集中体现

从阮明洲最为熟悉的题材——革命战争和军人题材上,可以看出他创作思想的转变。阮明洲是越南最早提出以新的视角看待战争的作家之一,这绝非偶然。他亲身经历了抗法战争和抗美救国战争这两场战争。战争留给人们的不仅只是战功和荣誉,战争还与个人命运相联系,与牺牲、痛苦、离别、悲伤相联系。在谈到军事题材创作时,阮明洲认为:“我们的作家如果只是关注战士们在战场上斗志昂扬、英勇作战,而不关心他们在泥泞中、在挨饿受冻时的烦恼和痛苦,不关心他们在枪林弹雨中的感受,不理解他们面对战友受伤甚至牺牲时的感觉,那么我们的作品是不真实的……如果反映大后方群众生活的作品总是描写群众丰衣足食,描写母亲送子、妻子送郎上战场时,嘴角上总是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在她们的心中没有一点儿烦恼,我们的作家实际上是对所有人的一种背叛。”[16]阮明洲在自我超越,“战胜了新的考验”[17],努力将现实生活融入文学创作,使文学作品更切合生活实际、更多样化和更富人情味。阮明洲1980年代的作品不再讴歌战争。他以个人命运为起点、为目标、为方向;同时也将其作为艺术多棱镜的中心,描写人的命运时,他深入发掘人物的内心世界和性格特点,分析人物所处的社会历史环境。阮明洲以这样的创作方法和创作倾向反映战争和人的问题,艺术地再现了历史的真实,作品达到了新的思想高度。

战后,通过《一幅画》、《疾行船上的女人》、《芦苇》、《架特会》等一系列作品,阮明洲以人本主义为视角,严肃而深刻地反映了残酷的战争和严峻的现实生活。他“更深刻地挖掘了我们社会生活中的人本关系”[4]167。阮明洲特别关心战争留下的后遗症,关心在战争影响下个人命运的一幕幕悲剧,如《燃烧的土地》中的艾妈妈,《芦苇》中的阿台、阿力,《架特会》中的老穹。这些人的痛苦和悲剧深深体现在阮明洲作品的字里行间。面对《战争路旁》中幸奶奶悄然流出的泪水,面对《架特会》中老穹的呜咽抽泣,面对《燃烧的土地》中老蘖浸满一脸皱纹的眼泪,面对《芦苇》中的主人公阿台和阿力充满磨难和孤单的命运,我们感到的是阵阵的心酸与痛楚。“满天涯到处都是望夫石,千姿百态,一个经历多少次干戈的女人世界,似乎战争都汇聚在这里,每人一座山峰孤零零地站着,危然耸立在最高的山顶上,有的把孩子夹在腋下,有的把孩子抱在胸前,有的把孩子背在背上,有的双手下垂,朝有枪声的方向张望,朝有火把的方向张望。”[10]448

综观阮明洲的文学创作之路,1980年代是阮明洲文学创作上取得特殊艺术成就的一个重要阶段,是他在人生感悟和经验累积的基础上厚积薄发的一个阶段。在创作中,阮明洲越来越深刻地意识到应将文学创作回归生活,回归到普通人。因此,千姿百态的现实社会生活走进了他的艺术世界,他的作品是客观生活的艺术再现。他在作品中不止一次地提到,人们应懂得正视自己,懂得忏悔,应该经常拷问自己的良心和灵魂。正是这种创作意识,正是他敏锐的艺术触觉和对生活的多样化感受,特别是对生活本质的把握,对人生规律的捕捉,对世事变迁的洞察,形成了他独特的创作风格。阮明洲的作品使读者身临其境,深刻感受主人公的辛酸与痛苦,进而唤起人们对美好生活的热爱。关注普通人的生活和个人命运,正是阮明洲的作品引起读者心灵共鸣的重要原因。

阮明洲经历了越南社会战争与和平两个历史时期。其作品充满了对生活、对人生的无限热爱。他热爱和理解辛劳困苦又承受很多损失和牺牲的人们,充分体现了他对普通人的生活和个人命运的热切关注。“小说作品只有描写得真情出,写出人情物理,才具有可与天地相始终的艺术生命力。”[18]阮明洲以他呕心沥血的创作和在文学革新方面的勇敢尝试,确立了他在越南当代文坛上的地位。阮明洲为越南文学创作从以往表现方法上的单一性到现在的多样性革新作出了重要贡献。

[1] 文艺报编委会.革新20年[N].文艺报,2006-09-02(10).

[2] [越]范永居.关于阮明洲短篇小说中的长篇小说要素[N].文艺报,1990-02-17(7).

[3] [越]吴文富,等.20世纪越南作家:第四册[M].河内:作家协会出版社,1999.

[4] [越]赖元恩.与同时代的文学共存[M].河内:青年出版社,2003.

[5] 潘巨棣.关于阮明洲近年短篇小说的交流[N].文艺报,1985-07-06(2).

[6] [越]王智闲.蝴蝶与向日葵[M].海防:海防出版社,1999:232.

[7] [美]丹尼尔·贝尔.资本主义文化矛盾[M].北京:三联书店,1989:75.

[8] 陈廷史.《乡村渡口》——一种深刻的叙事风格[N].文艺报,1987-02-21(2).

[9] 阮明洲.疾行船上的女人[M].河内:新作品出版社,1983.

[10] 阮明洲短篇小说集[M].河内:文学出版社,2003.

[11] 阮明洲.岁末交谈[N].文艺报,1985-01-05(27).

[12] 阮坚.关于阮明洲近年短篇小说的交流[N].文艺报,1985-07-06(3).

[13] [越]阮明洲.关于阮明洲近年短篇小说的交流[N].文艺报,1985-07-06(3).

[14] 武高.关于阮明洲的几点回忆[N].文艺报,1992-01-25(6).

[15] [越]黎玉茶.作家的理论思想与文学创作[N].文艺报,1987-08-22(6).

[16] 阮明洲.灯下创作[M].河内: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151.

[17] [越]阮智元.阮明洲1975年后创作方法的革新;河内国家大学,等.越南八月革命后文学50年[M].河内:河内国家大学出版社,1999:249.

[18] 韩进廉.中国小说美学史[M].石家庄:河北大学出版社,2004:168.

责任编辑:刘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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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7-8444(2010)03-0371-05

2009-11-09

2007年度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二十世纪越南文学发展研究”(07BWW006)。

余富兆(1957-),男,浙江淳安人,教授,博士,主要从事越南现当代文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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