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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有神论至科学无神论的演进
——基于世界观和价值观层面的剖析

2010-04-07雒新艳

关键词:世界观价值观科学

雒新艳,徐 全

(1.河海大学哲学系,江苏南京 210098;2.香港城市大学中文、翻译及语言文学系,香港 00852)

从有神论至科学无神论的演进
——基于世界观和价值观层面的剖析

雒新艳1,徐 全2

(1.河海大学哲学系,江苏南京 210098;2.香港城市大学中文、翻译及语言文学系,香港 00852)

立足西方哲学视域,从世界观和价值观层面入手剖析相关概念。有神论主张世界二分,认为外在于世界的逻辑的、永恒的、人格化的精神实体乃世界本原;它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有限无限之矛盾,给予个体终极生命关怀,却导致价值目标外化。无神论超越有神论,在世界之中寻找构成它的统一基石,由此分化出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两个流派:前者以自然的、生物的要素为基石,后者以个人意识或其逻辑外化为基石。两者均采取静止的、非历史的或者纯逻辑的推演方法,注定无法将自然与人真正融为一体,最终未能在合理的世界观之上建构起相应的价值观信仰。马克思主义科学无神论彻底超越以往一切理论,把实践引入历史,并借助辩证法将自然、人与社会有机统一:一方面,世界一体化为一个主体与客体互化的有机过程,规律不断生成为客观且能被人认识的“在”;另一方面,这些规律在历史活动中经过逻辑提升必然成为具有永恒意义的价值原则,即共产主义原则。

世界观;价值观;有神论;无神论;科学无神论;共产主义原则

关于有神论、无神论和科学无神论概念之界定,学界基本达成共识。但是有些文章在论证科学无神论的合理性时,意识形态色彩过于明显,无形中压制了其科学性的彰显。笔者以为,科学无神论的合理性要靠理论本身来证明,所以论证时须选取某一客观的立论点,按照逻辑自身的行进过程予以论述,方能以客观的姿态让理论自身证明它的伟大。

一、有神论的涵义、成因及其社会地位

关于有神论,学界有诸多描述。究其共性可归纳如下:所谓有神论,就是“认为在人和世界之外有一个巨大的普遍的本质和力量在起作用。它虽然不被人们的感觉所把握,却决定着事物的变幻,世界的生灭”[1]。其理论形态主要包括:迷信、多神论和一神论3种。本文由此入手,立足西方哲学视阈,选取世界观和价值观两个层面开始讨论相关问题。

第一,世界观层面。所谓世界观,就是对世界的根本看法和总的观点。有神论在世界观上主张“两重世界说”,认为在世俗世界之外还有一个永恒的、绝对的、静止的精神世界。

有神论之所以会形成这样的世界观,是因为它产生于人类开始活动之日。那个时期,一方面为了生存,人们需要对诸多自然现象和生命现象予以解释和说明,从而更好地指导自己的活动;另一方面,由于当时的社会生产力水平极低,人们的认识能力也低,对上述现象无法作出科学而合理的解释。在想要认识世界和无法清楚认知之间就产生了巨大矛盾。于是,他们只好借助猜测和想象,指出在世界之上或者之外还有一个超人的、超自然的造物主——“神”存在,一切现象的发生不过是神的意旨的体现。至此,有神论把我们生活的世界一分为二:一是当下的世俗世界;二是前世或来世的极乐世界(此时的有神论多以非理性的迷信和直观的一神论形式呈现出来)。

之后,自然科学发展,人们认知水平相应提升,理性逐渐代替想象,以逻辑化的概念与体系完善神话或迷信所开创的“两重世界说”。从毕达哥拉斯到柏拉图均以不同的方式对有神理论予以补充和完善。以柏拉图为例,他看到现世的一切变动不居,因而它是暂时的,在未来的某个时候必定灭亡;可是世界又永恒存在,如何为变动不居的世界寻找一个永恒本原?他认为必须借助严密的逻辑推理,才能在世界之外找到一个永恒不变的精神实体,从而为世界的存在找到依据。于是,他提出“至善”概念,指出这一理念才是世界的最高存在,它幻化并流变出万物。在他看来,永恒不变的“理念世界”才是万物之本质与典范;变动不居的现象世界只是假象。

这一世界观直接肇始了西方中世纪宗教神学的产生。不管是奥古斯丁,还是托马斯·阿奎那,都更加自觉地从理论上为两重世界说加砖添瓦。奥古斯丁在其名著《忏悔录》中曾反复赞颂上帝的伟大:“上帝啊,你至大至善,全知全能,至仁至义,全隐全显,登美之峰,造强之极;既恒久不变,又莫可端倪;虽万变不侵,而变革一切;虽无新无旧,却更新万物”[2]。托马斯·阿奎那更是因为提出上帝存在的5种证明斐声学界。至此,神(上帝)的存在不仅解答了世界如何存在的问题,而且解决了世界存在的必然性与目标问题。“两重世界”的出现从科学原因发展到心理原因,从认识上的无奈转变成心理上的依赖。

第二,价值观层面。所谓价值观,就是指一个人对周围的客观事物的意义、重要性的总评价和总看法。它取决于一个人的世界观和人生观。

有神论在两重世界观趋使下,必然形成一种外在价值观。具体说来,有神论坚信世界永恒。现象世界虽千变万化,作为本原的世界却永恒不变。本原的神赋予世界运动的方向,也赋予人们生活的信念与追求的理想目标,人们所能做的就是相信上帝、崇拜上帝、践行教义。事实上,这种所谓的价值目标与理想不过是一个时代社会生活和运行规律的总结,是该时代人们理想目标的外化,却被有神论描述为脱离现实生活的超验观念。

然而此种价值观在当前仍保持强大生命力,有一定的信仰市场。究其原因,主要有以下两个方面:

第一,它以特有的方式解决了世界的有限性与无限性、变动性与永恒性、当下性与未来性的矛盾,使人们从内心对它充满信仰,甚至融入个体生命当中。

在人的认识中,有两个极限难于超越:一个是在实践上关于世界无限性的证明;一个是关于人的终极关怀的证明。从人的完整的自我意识开始形成以来,人们就对世界的无限、无极与个体生命的有限、有终之矛盾展开思考。当他看到其他生命陨落,就会害怕自己生命的消失。有神论适时而生。它告诉人们,你的生命不会因为自己肉体的消失而终结;也告诉人们,有神陪伴你永远不会孤单。可见,有神论对无限与有限之矛盾的解决方式最大程度满足了人们心灵的需求,由此对神的信仰融入个体生命,成为他挥之不去的精神支柱。正如马克思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所说:“宗教的苦难既是现实的苦难的表现,又是对这种现实的苦难的抗议。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心境,正像它是无精神活力的制度的精神一样。宗教是人民的鸦片”[3]。

第二,它延续几千年的教仪教规成为实现其内化的有效手段。

有神论之所以能长期存在和发展,除了理论自身的原因外,社会现实力量的支持也使它越来越具有“物质附属性”形态。以宗教为例,构成它的要素是多方面的:有观念的要素,即神灵观念、信仰对象和宗教教义;有实践的要素,即信仰者的宗教行为和活动,如祭祀、祈祷、敬拜等;有实体要素,即宗教组织与制度,如各种宗教教会;有情感要素,如宗教情感体验等等。特别是在阶级社会里,宗教不仅具有意识形态功能,还有专门的神职人员和机构场所,从而使宗教成为一种“见诸形体”的社会力量。

但是一定时空、一定程度上的满足不等于理论本身就是合理的。上述生命力体现无法掩饰其本质上的非科学性:

第一,有神论把一个纯粹逻辑推演和价值设定的结果作为信仰对象,注定其本质上的非现实性。

如前所述,有神论长期具有强大生命力的原因不在于它是否科学,而在于它满足了人们的生存需要,即为人类生存提供了永恒原因、目标与动力支持。如果站在历史主义角度,我们不得不承认这种价值指引缺乏足够的社会历史依据与实现手段。它看似永恒与完美,却极易使人沉湎于抽象的精神满足状态,最终割裂改造世界的现实性。

第二,有神论把纯粹的、孤立的个人作为论证主体,注定其无法融入现实的历史生活。

所谓抽象的、孤立的个人,是指把人的类本质“仅仅理解为一种内在的、无声的、把许多个人纯粹自然地联系起来的共同性”[4],这种共同性的获得不是个体在现实活动中的生成与展示,而是感性直观所得。有神论的思维路径注定它所关注的人是远离历史生活的孤立个体,他想获得幸福,除了个体性的道德修养与彼此相爱之外,别无它法。

二、无神论及其对有神论的超越

有神论的内在缺陷注定它无法成为引领人类社会前行的根本理论,因此伴随它的出现与发展产生了另一种与之相对的理论——无神论。所谓无神论,主张整个世界按其本质来说是统一的,世界上没有什么超自然的、超越人间的神秘的神存在。

当然,从有神论向无神论的过渡并非一蹴而就,作为交叉环节,先后有自然神论和泛神论两种理论体系出现。它们虽彼此区别,却都承认自然界的客观性和优先性;但由于它们把物质和运动割裂开来,所以不得不借助“神”的帮忙来推动世界运动:“运动的第一个原因并不在物质之内;我越是观察各种自然力彼此之间起的作用和反作用,就越发现从一个结果到另一个结果,永远必须上溯到某种意志为第一原因”[5]35。这个宇宙意志乃是一种最高智慧,它赋予散乱的、僵死的物质以运动规律,把宇宙组织得和谐协调、秩序井然。这些说法很大程度上保持着有神论的影子,说明理论前行具有曲折性和复杂性,也反映了无神论的发展很大程度上借鉴了有神论的理论成果。在此前提下,西方无神论逐渐从古代朴素无神论发展到近代唯物主义无神论和唯心主义无神论,最终以科学无神论的形式超越了有神论。

朴素无神论是最早的无神论,因以朴素唯物主义的哲学形式出现而得名。第一个哲学家泰勒斯主张“水是万物始基”,赫拉克利特主张世界无论“过去、现在和未来永远是一团永恒的活火,在一定分寸上燃烧,在一定分寸上熄灭”[5]37,以及德谟克利特关于世界的一切是由“原子”构成的判断,都明确提出世界一元,都认为世界产生的原因不在世界之外,而在世界之中。这种理论力图在世界之中寻找世界运行的原因或依据;它不是借助想象或臆断,而是运用理性的逻辑推断对自然总体画面做出基本正确的解释。但是囿于科学发展水平和自身能力的局限,朴素无神论者的逻辑抽象和理性提升能力尚有欠缺,从而为柏拉图等唯心主义哲学家进一步丰富有神论留下余地。究其根源,是因为有神论把人和自然混为一体,以自然的抽象化和人格化的精神实体统领一切。所以无神论要想真正超越有神论,必须把自然与人、世俗世界与本原世界分化开来,同时以内在的、历史的方式把它们统一起来,最终超越有神论的世界观;同时历史地、逻辑地提升出人应该遵循的价值原则,从而超越有神论的价值观。

近代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无神论在吸收自然科学最新成果基础上试图找到解决上述问题的方案。唯物主义无神论以英国哲学家霍布斯、18世纪法国思想家梅叶和以狄德罗为核心的“百科全书派”思想家拉美特利、爱尔维修、霍尔巴赫为代表。他们和自然神论、泛神论一样,承认自然的客观实在性。在他们看来,“物质”(即不能再分的原子)正是构成世界的最小单位,然后由此单位物理地搭建或组合出完全按照机械原则运行着的世界。世界从此不再神秘,它成为有规律可循的物理现象总和,从而在根本上抽掉了有神论存在的认识论根源,也超越了自然神论和泛神论。但是这种超越以高度弘扬自然的客观性和规律性为前提,在借助理性将自然与人、现象与本质统一起来的同时,却把世界简约为机械的决定与反应之关系集。人的理想被放弃,价值观上多滑向庸俗主义与经验主义[6]。

于是,唯心主义历史地担当起继续寻找解决方案的重任。无论是把人的自我意识客体化为世界本原的主观唯心主义还是把能动性的精神实体作为世界本原的客观唯心主义;无论是费希特还是康德、黑格尔,都克服了近代唯物主义的局限,把有规律的世界运行与人的意识融为一体,强调了精神的创造性作用。这种提升超越了启蒙思想家把物质机械化的作法,把属于人的能动性还原给人,一定程度上克服了有神论把绝对性和相对性、永恒性与暂时性、运动性与静止性分离的作法,以人的意识的无限能动重新把双方统一起来。但是,它在扬弃有神论和以往无神论的基础上,又在形式上趋同于有神论。换言之,它最后还是为备受创伤的上帝重新回来留下了地盘。根源在于:静止的、非历史的或者纯逻辑的推演注定无法将自然与人真正融为一体,终究不能在合理的世界观之上建构起相应的价值观信仰。

三、科学无神论及其对以往理论的超越

科学无神论适时而生。所谓科学无神论,是指在近代自然科学发展基础上建立起来的世界观,是一种彻底的无神论。它经历了两个发展阶段:第一阶段,青年黑格尔派和费尔巴哈为科学无神论的产生奠定了坚实基础。第二阶段,马克思把实践引入历史,通过辩证法的穿行,实现了自然、人与社会的有机统一,从而为根除有神论找到有力武器。所以说马克思主义无神论才是无神论的成熟形态,因此本文的“科学无神论”概念特指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简言之,科学无神论就是由马克思开创的、运用辩证的、历史唯物主义的方法论对世界本质、世界运动变化规律予以阐述的理论体系。由于理论出发点和方法论的彻底转变,科学无神论在世界观和价值观上根本超越了有神论和以往无神论:

世界观上,它反对有神论世界两重化的作法,坚持世界一元论;也反对无神论静止、孤立、抽象看待世界的作法,坚持世界有机论。它超越以往理论,第一次把世界的内涵扩充为包括自然界和人类社会在内的统一整体,第一次引入实践概念既把人和自然分化开来又把二者有机统一起来。在马克思看来,这一整体不是静态的而是动态的,它是由人类通过物质资料生产活动,即实践构建起来的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关系的互动行进过程。至此,世界成为各个事物在矛盾运动中不断展示规律、不断表达本质的过程;这个过程同时也是人的意识不断认知、不断设计并不断作用于其中的过程。总之,世界观和历史观重合,本身不是僵死的,而是活生生的动态过程。

价值观上,它指出作为历史规律逻辑体现的共产主义才是人类最高价值追求,坚持内在价值论。所谓共产主义,“对我们说来不仅仅是应当确立的状况,也不仅仅是现实应当与之相适应的理想”,而是“那种消灭现存状况的现实的运动”[7]。这样,共产主义就从一个固定不变或者确定不移的终极点,转变为一个把“人向人的本质的全面复归”的价值目标渗透于其中的对现实进行不断批判的运动过程。它不再是外在的应然价值,而是历史过程中不断展示出来并被人们认知和逻辑提升后得出的内在原则。从过程性看,它体现为3个阶段:人对人的依赖;人对物的依赖;人的全面自由发展。从基本的价值指标看,它凝结体现为4个方面:生产力高度发展;生产关系协调发展;人与自然、人与人和谐发展;人的全面自由发展和人类个性充分展示。

综合上述理论,我们不难发现科学无神论能从根本上超越以往一切理论的原因在于:

第一,它不是以外在的方式解答世界的有限性与无限性、变动性与永恒性、当下性与未来性的矛盾,而代之以内在的方式。

在科学无神论处,世界本身就是有机统一的整体。自然和人、物质和精神、现象和本质不再分属于两个世界,借助于辩证的、历史的方法,马克思将它们布展为同一事物或对象的不同存在状态和表达方式,它们相互联结并相互转化,在世界本身的运行过程中将有神论者布展为单纯共时性的内容转化为共时性与历时性的双重统一。

第二,它不是将一个纯粹逻辑推演和价值设定的结果作为最高原则与指引目标,而是把人通过自身实践和历史的不断融合进程加以逻辑把握并加以理性提升之后形成的共产主义原则作为最高价值目标。

在科学无神论处,人不再是抽象的存在物,而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至此,人成了物质性与精神性、当下性与未来性在历史中相统一形成的集合体。正如马克思所说,人不是纯粹的自然存在物,而是社会存在物。这种社会性表现在他始终在关系网的变动中表达自我、实现自我。因此共产主义不可能是既定的“点”,而是人们不断认知现实、不断表达自我、不断变革现实的运动。同时,经过逻辑提升后它完全具有信仰应有的维度——终极性和至高性,因为马克思主义具有极高的哲学抽象性,所以它把人与自然、人与人相统一的历史趋势提升为最高价值原则,成为人类的终极奋斗目标和社会的前进方向,因此它可以取代有神论的价值原则成为人们信仰的对象。

第三,它的目标的实现不仅仅是道德的说教,更是历史前行必然生成的结果,具有现实的社会达成途径。

如前所述,宗教有其永恒自由平等的价值追求,但是两重世界观必然造就其价值观具有外在性,致使宗教价值观只能停留在纯粹的逻辑应有状态,通达它的途径也只能是道德说教。尽管这种说教在一定时期、一定范围可以发挥作用,但是不能根本解决社会存在的问题与矛盾。以往的无神论者看到此症状,试图从人的自然本性出发找出达成自由平等的社会途径,却由于抽象人性论的理论前提和异化史观的根本方法无法解决问题,最终只能寄希望于道德说教,指望通过人们的良心发现解决一切[8]。

科学无神论将辩证法引入历史观,从现实的人出发,通过对其需要的分析,围绕物质资料生产活动这一纽结,构建了整个人类社会机体的互动式前行过程。

通过这一过程的描述,我们可以看到不平等是历史之中产生的,这种异化具有历史合理性,因此不平等是历史的环节与阶段,具有历史必然性,最终只能在历史前行中扬弃自身,重新达成历史的平等。总之,只有科学无神论才能真正克服并超越以往理论,为我们确立行之有效的价值坐标与信仰对象,指引人类前行。

[1]冒从虎,王勤田,张庆荣.欧洲哲学通史:上卷[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91:16.

[2]奥古斯丁.忏悔录[M].任晓晋,王爱莉,潘玉莎,译.北京:北京出版社,2004:3.

[3]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

[4]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18.

[5]冒从虎,王勤田,张庆荣.欧洲哲学通史:下卷[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91.

[6]马品彦.无神论与宗教知识问答[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0:3.

[7]侯惠勤.正确世界观人生观的磨砺[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1996:205.

[8]雒新艳.马克思异化理论的贡献及意义[J].理论界,2009(5):16-18.

B91

A

1671-4970(2010)03-0006-04

2010-07-10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09BZX073)

雒新艳(1974—),女,山西方山人,讲师,博士研究生,从事马克思主义哲学史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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